第七十七章 大礼
在外随便一放,弥粮粮眯着笑眼朝里走进。
眼看着她近身要使坏,阎久爷抬将她推开多远,“你不方便,确定要这个时候撩拨我?”
孕初期。
男色在前,多么难得的会呀!弥粮粮没出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哎呀,我就摸两把。”
这腹肌,这胸,不占便宜就仿佛在吃亏!
阎久爷也是大气,权当她不存在,堂堂正正散发着男子气概,光明正大在弥粮粮的眼前晃悠着。
可遇不可求的会,弥粮粮心里偷着乐,那一个不听话,就移到了腹肌稍微靠下的位置。
那里的肌肉更紧致结实呀!
阎久爷迈步去拿洗发水时,弥粮粮还在试探。
她就是单纯好奇,躺着和站着摸有什么不一样的触感。
别瞧她看上去偶尔胆大,实际上她是会羞涩的。
虽然出来可能没人信,反正她就是不老实了。
连人家的屁股,弥粮粮都想戳两下来满足。
久爷也是跟她不计较,仍旧该干嘛干嘛,不撵人,不制止。
头发上的泡沫顺着身体淌下来,弥粮粮还玩儿了起来。
滑滑的,有点黏黏的。
冲干净了头发,阎久爷一个转身发狠,把作乱中的弥粮粮给抵到了洗台上。
面前就是镜子,弥粮粮的心脏没来由加快跳动速度,瞪大眼睛透过镜子看身后的人,“你干嘛?我什么情况你知道的。”
她就是仗着这个,才敢在这里为所欲为。
身后男人没空搭理她,正低头埋在她衣襟里,极力控制,轻咬着她肩头。
弥粮粮感觉又疼又酥麻,也意识到自己玩儿过火了,求饶声里带着低低笑声,“我不捣乱了,这就出去,真的。”
男人的身型完全能把她给包裹住,弥粮粮突然就觉得好神奇呀!
实际上弥粮粮不是娇型,可此时的阎久爷就是能一伸,将她纳入怀中。
深刻感受到他的迫切,弥粮粮的眼睛没几秒钟就湿漉漉起来。
他太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了。
哪怕不是负距离相处,他也能掌控她的身体。
转了个身,弥粮粮主动攀上他脖子,将自己热情的回应送了过去。
高大的阎久爷顺着她脚下的力道,渐渐离开洗台,被弥粮粮逼靠在了墙壁上。
背后的冰凉和面前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阎久爷无奈懒散放松身体,配合着弥粮粮的高度,任由她五指收紧,微微弯腰亲吻着鼓励她。
娱乐场所里,弥二哥的响了一遍又一遍。
他全然忽视,不管谁打来的,一概不接。
其中包括了高叔忆看到未接后,回给他的那一通。
弥子游想的是——我都这么在意了,你就不能多打两个电话哄哄我?
可高叔忆没有,她只打了短暂的一个,估计连‘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都没有等到就挂断了。
高叔忆一直是个很识趣的人,回一个电话,那是她知道弥子游不会无缘无故打给她。当时她没能接听,所以才回了一通。
可弥子游没有接起来,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没事儿了,一个就是不想接。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让高叔忆不会再打第二通。
弥公馆四姐的房子里,弥粮粮酸腿也疼。
没办法,她尝试了为狗男人纾解,可碍于没有经验,她不但没能起到好的作用,还让他越发难耐,恨不能就地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以至于后来,阎久爷把人放到洗台上,愣是靠自己琢磨、折腾、过干瘾,才把那股火儿给熄了。
完事儿还得把弥粮粮给洗干净了,阎久爷像伺候大爷一样,顺给她搓了个澡。
兴许是浴室里开心了,阎久爷主动给弥粮粮吹头发。
“你给我带什么了?我怎么没找到?”
关掉吹风,阎久爷去电脑桌上拿了个文件袋递给弥粮粮,继续站到她背后给她吹头发。
弥粮粮把文件袋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又沉甸甸的大本本。
再往下看,是钻石大亨裘家老爷子将百年古宅过户给她的协议书。
扭头看着阎久爷一眼,弥粮粮惊得不出话来。
“这是给我的?”
这可是他们裘家值老鼻子钱的四百年古宅啊!
“嗯,送咱们的新婚礼物。”
裘老爷子本意是要送给外曾外孙阎久的,可阎久爷,不如直接给弥粮粮,反正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要姓‘裘’。
咳咳,这事儿他还没跟弥粮粮。
这不是先拿出点诚意嘛。
老爷子听闻孩儿要姓‘裘’,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计较古宅给谁!
反正是他们夫妻俩的,就算将来有什么变故,那也是阎久的事儿。
欺负一个女孩子家,不是裘家人会干的。
“给我一个人?”
不能怪弥粮粮怀疑,主要是这东西太!诱!人!
随一个新婚礼物都是百年古宅,弥粮粮不得不感慨钻石大亨家大业大。
弥粮粮自认为,弥家这两年也差不多了,可跟人家一比,她想哭。
论起来,裘老爷子没有理由送她这种礼物,弥粮粮便把文件袋放到了腿上,“为什么要送我这么有负担的东西?”
别跟她人家钱多,再多也不是这么送的。
她傻乎乎吧,她有时候精明的不像话,阎久趁跟她打商量,“咱们不是有孩子了,我外婆当年没能回来,我想孩子出生后,随了老头儿的姓你看怎么样?”
阎久随母姓,他母亲阎惜杨也是后来才改了随父姓。据阎久他母亲一度是白家户口簿上的长孙女,叫做‘白宝贝’。她名字里的‘杨’,便是她养父白杨的杨。
这事儿若是给长辈们听,他们该是喜闻乐见的。
弥粮粮不在意这个,不过她看出来了,这是阎久爷对老爷子的心意,“你想用这份大礼收买我?”
拿开吹风,低头浅吻她下,阎久爷‘嗯’了声,揉了揉她乱糟糟的长发。
反正没想过孩子姓‘弥’,阎久想尽这份心,弥粮粮便不打击他,“那我要琢磨琢磨,是不是能多生几个孩子?”
她一句玩笑话,阎久爷那颗不敢肯定的心,默默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