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前尘往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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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雍熙勾住司徒爵的脖颈,两个人鼻息相抵,“朕,一定会让你屈服的!”

    司徒爵爽朗一笑,答道:“希望陛下如愿以偿。”

    雍熙心里燃烧着一团火,越烧越旺,看着眼前不着寸缕,身材矫健挺拔如山的人,雍熙咽喉滑动了一下,那渴望的眼神异常炽热。

    不一会儿,老太监端来一个托盘,一壶酒,还有一盒被磨好了的天运石粉末。

    二人从温泉池子里出来,随意披了件外袍。

    雍熙给司徒爵倒来了一杯酒,眼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司徒爵看着他手里的那杯酒笑了笑,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是好酒。”

    雍熙也笑了起来,“喝了这交杯酒,入了洞房,今夜你与朕,便可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毕,雍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为了让司徒爵放心,他便先喝了下去,拿着杯子倒扣过来,一滴不剩。

    “陛下这是做什么,莫非我还担心你下毒?”司徒爵举起杯子,忽然又停下,撵起磨好的天运石粉末放入酒杯里,用手指搅匀,随后含到自己嘴里,扣住雍熙的后脑勺,嘴对嘴喂给了他。

    “陛下,这合欢酒还是这样喝才好。”

    雍熙没想到司徒爵会这样给自己喂酒,那是又惊又喜,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司徒爵看出了他的想法,随即把一整碟粉末都倒入了酒壶,摇匀,倒酒,又像刚才一样喂给了雍熙。

    “陛下,可还欢喜?”司徒爵揽着雍熙的腰枝,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雍熙攀上司徒爵的脖颈,笑得像得到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欢喜,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今日便是做个风流鬼,也是值得了。”

    风流鬼?呵呵……放心,你很快就会如愿以偿了。

    不对,这感觉太熟悉了,酒被下了动情的药,司徒爵感觉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一样,体内有一股躁动正在暴走。

    雍熙把司徒爵推倒在床上,想要做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此刻,他也是意乱情迷了,看着司徒爵的眼睛都带着藏不住的欲念。

    “你竟然下了那种药!”司徒爵掐住他的脖颈,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不然呢?朕可不信你会乖乖就范,不若此,怎么叫你跟朕洞房呢?这可不是一般的药,不做,你会难受死的。”

    “既然如此,那陛下可不要后悔”完司徒爵就将他翻身压下。

    雍熙不由得了个寒颤,大声喊,“你要做什么?”

    司徒爵扯掉他身上的外袍,反问,“你呢?”

    “司徒爵,你放肆,朕是皇帝,你不能,你怎么敢!下去,你从朕身上下去!”

    “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今日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想将我司徒爵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你不是馋我身子吗?我今日就好好疼疼陛下,让你终身难忘。”

    ……

    “啊……不要,停下,司徒爵……呜呜……”

    没有前奏,没有爱抚,没有温柔,那是一场惩罚,一场别样的杀戮。

    司徒爵要将这个男人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将他这么久以来忍辱负重的心酸在这个人身上发泄出来。

    迷药伴随着司徒爵心里的憋屈到达了顶点,这场疯狂的暴虐真的如他所,让雍熙终身难忘。

    雍熙的呼声引来了门外驻守的人,这动静太大了,可是他们犹豫着上前,却又不敢。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滚,不要进来,滚开……”雍熙怎么能让人看见这一幕呢,这是他的耻辱啊,身为皇帝却叫人压在身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他一边承受着司徒爵的暴行,一边还要想着他的尊严,他实在是太气了,恨不得把身上的这个人挫骨扬灰。

    过了好久,司徒爵才停下,待他停下时,雍熙已经形同一具破败不堪的玩偶,他披头散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止不住的颤抖,看着司徒爵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爱,只有满腔愤恨。

    司徒爵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脸,嘲笑道:“陛下,可还蛮已经,是否如我所,终身难忘?”

    雍熙挣扎着支撑起来,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司徒爵,司徒爵也不恼,只是在一旁看着,忽然他大笑起来,俯下身去,“傻我?哈哈,只要你还下得了这床,你大可以亲自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什么?”雍熙忽然口吐鲜血,腹痛一阵阵的袭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手里的血,望向司徒爵,“你对朕做了什么?”

    “陛下不是要做个风流鬼吗?我司徒爵让陛下如愿以偿了呀!”

    雍熙不可置信,司徒爵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不可能弄得到任何毒药,如果可以,他身上的软筋散早就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陛下以为我为什么要那天运石?世人只知道天运石可以提升功力,却不知这天运石若是混合了酒,则会催生成剧毒,不然陛下以为,我为何会嘴对嘴的喂给你喝?你当真以为那是情调么?”

    司徒爵的音量陡然提高,“雍熙,你杀我挚爱,里通敌国害的边关将士跟子民惨遭屠戮就,毁我司徒一脉百年声誉,你觉得我当真会甘心跟你做那苟且之事。”

    司徒爵在他那狼狈的身上扫视了一眼,摇摇头,“一国之君呐,竟然用那下作的手段来得到我,现在滋味如何?”

    “司徒爵,你不得好死,你刚才也喝了那酒。”

    “是,我是喝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活着,原本你可以多活一日的,可是你贪心呐,你如果不下那药,大可好好收拾一番,死得不那么难堪,可惜啊,现在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司徒爵着也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可他却笑了,“骊国第一个果死在床上的帝王,雍熙,哈哈……这就是你的报应。”

    司徒爵身体也开始发颤,连着吐了好几口血,他踉踉跄跄的朝着屋外走去,雍熙躺在床上垂死挣扎。

    “你以为你就赢了吗?”

    司徒爵回过身来,“什么意思?”

    “你很聪明,所以,朕不得不防啊,朕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的跟朕在一起,所以,你们武侯府的人一个也别想跑。”雍熙用尽全力扳动床头的暗格,忽然蹿出一支带着火花的令箭,瞬间冲出了窗棂,在天空炸响。

    “你到底做了什么?”司徒爵死死掐着雍熙的脖颈大声质问。

    “武侯府伙同太子叛乱,弑君篡位,杀无赦。”雍熙此时已经是狼狈不堪,那笑容也格外狰狞,朕原本不想的,都是你逼朕的,如果你心甘情愿跟朕在一起,那朕真的会答应留下司徒一脉的,可是你不啊,你背叛朕,凌辱朕,司徒爵,朕下地狱也要拖着你!”

    “疯子!”司徒爵松开雍熙的脖颈,狠狠的将人推开,踉跄着往外跑。

    身后雍熙笑的像个疯子……

    屋外的人听见动静连忙赶紧去,看见的景象却是不堪入目,他们看向司徒爵的眼神都害怕极了。

    大家都知道,这皇城又要变天了。

    自知道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雍熙之后,太子跟三皇子的旧部就在司徒爵的号召之下一起连手了。

    树倒猢狲散,皇城乱成了一锅粥,不过很快就被司徒爵安排的人控制住了。

    他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体内的毒素蔓延得很快,他要回到武侯府,那里还有他的割舍不下的亲人。

    远远的就看见了武侯府放下火光冲天,哀嚎声响彻天际。

    那是雍熙令箭导致的结果,他安排守在武侯府外的人已经将武侯府的人杀了个七七八八,最后干脆一把火烧了。

    “不!!”司徒爵眼见着火势蔓延,已经彻底救不回来了,都死了吗?全部都死了吗?

    那么就死在一处好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司徒爵冲入火中,在浓烟里,咳嗽声,哀嚎声,一声声喊碎了心肠。

    他在角落里发现了已经气息奄奄的妹妹司徒颜,她才见了一回的妹妹啊。

    自她们来京都代替自己当人质,他离开京都去边塞,回来就直接去了皇城,离开时那蹒跚学步的女孩儿,此刻才不到十岁啊。

    司徒爵抱着她的身体,眼看着她死在自己怀里,他发出痛苦的嚎叫,那哭喊声听得人撕心裂肺。

    最终大伙吞噬了一切,武侯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全部葬身火海。

    皇城再一次经历了血雨腥风的洗礼,年幼的新帝雍启安继位,前太子太傅从旁辅佐。

    武侯府里的人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了,近百口人全部藏在了一处,立了武侯祠。

    他们走的时候被扣了大奸大恶的帽子,直到后来新帝给他们平反,可是世上再无武侯府,再无司徒一脉,那响亮的名声终是叙空军罢了。

    “想换个方式活下去吗?想为那五万将士跟百姓,还有武侯府枉死的怨灵超度吗?想让那些灵魂得到安息吗?想再见到你的顾兮吗?……那便把你的灵魂卖给我吧!做我归墟与人界的桥梁,做归墟最忠实的侍者,我许你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作者有话:

    这个部分完结了,明天爵哥就要醒来了,阳呢?顾兮呢?

    137再续前缘1

    司徒爵好像做了很长的一场梦,梦里有他跟顾兮从幼时到青年,有阳春白雪,也有泥泞沼泽,有白首同心的誓言,也有生离死别的痛彻心扉。

    迷迷糊糊间,他来到了归墟,看到了等待在奈何桥边的顾兮,他冲着司徒爵甜甜一笑,张开双臂迎接着司徒爵的到来,他们好像都还活着一般。

    两个人动情的相拥、亲吻。

    他们一个签下了永世契约,一个带着这一世的记忆去往归墟最深处轮回,他们相约不论多久都会等着对方。

    第二世,顾兮是刚正不阿的谏臣,因得罪朝中权贵而被构陷导致被贬,他走时,身边只有大双跟双两兄弟跟着。

    漫漫古道是最适合杀人越货的,本以为会死在路上,却不料被司徒爵所救,这一世的相逢不过十载,顾兮最终病逝再次分别。

    他第二次拒绝了孟婆汤,一个人带着两世的记忆再活一次,这一世顾兮变成了名满京城的旦角。

    树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厨,浅是从十里洋场到京都的有名裁缝,阿木是留洋归来的西医。

    当司徒爵带着白叔、海叔还有大双双两兄弟一同出现在顾兮面前时,已经又过了近三百年光景。

    这一世欢乐太过短暂,战火纷飞中五号庭院是大家的避难所,他们在这里生活,合影留念,渡过了最安宁的几十年。

    第三次来到奈何桥边,三世情缘已尽,顾兮也不得轮回,只能哀求以自己的影子化作一个跟自己有着同样长相的孩子,让这孩子去到司徒爵身边,如果他们有缘,就替自己好好陪着他。

    可惜造化弄人,那影子没有顾兮的记忆,空有顾兮的皮相,司徒爵也将他当做顾兮的替身。

    算到了开头,算不到结尾,兜兜转转,影子回到了过去,得到了顾兮的记忆,可是影子就是影子,待司徒爵从沉睡中醒来时,阳的肉身却再也回不来了。

    “少爷,您总算醒了。”

    “爵哥,你感觉怎么样?”

    ……

    司徒爵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定了定神,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他觉得浑身都绵软无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样。

    他慢慢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看着在身边为了一圈的家人们,他找了一会儿,发觉少了他最想看见的那个人,可是他明明感觉这个人来过,“阳呢?”

    白叔他们支支吾吾,八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寻思着怎么跟司徒爵交代这个事情。

    司徒爵察觉到事情不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他出事了?”

    郝仁忙回答:“爵哥,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其实,阳就是顾兮少爷。”

    “什么?”司徒爵掀开被子,挣扎着起来一把拉着郝仁的手腕,激动不已,“你刚才什么?把话清楚。”

    “行行,我,你别激动,你先坐下,你现在身子还虚着呢。”

    郝仁把事情的原委跟司徒爵大致了一遍,司徒爵醍醐灌顶,脸上的表情有惊讶、兴奋、欣慰、又有悲伤,因为阳没有跟着回来,那个顾兮给他留下的影子最后还是为了他消失了。

    为什么会这样?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他明明那么努力的承担一切了,他为了让阳开心,已经解除契约放他走了,已经扭转了一切,可是到头来,阳却为了他又回来了,兜兜转转了一圈,他司徒爵还是什么都没有能够抓住。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司徒爵坐在床边抱着头,沮丧到了极点。

    白叔忽然双手捧着那枚狼牙吊坠递到他眼前,“少爷,这个是从往生池里捞起来的,阳,哦不,顾兮少爷留给你的。”

    司徒爵颤抖着接过那枚吊坠,紧紧的握着,一干人等不忍扰,只得离开。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司徒爵攥着吊坠放在唇边心翼翼的亲吻,霎时间泪如雨下,他许久没有哭得这么悲伤了。

    如果醒来要让自己的爱人付出这样的代价,司徒爵宁可魂飞魄散的是自己。

    他此刻真的是心如刀绞啊,瘫坐在地上,哭累了就发呆,想着想着难受了就又哭,直到哭不出眼泪来为止。

    窗外的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桌上的饭菜冷了又换,换了又冷。

    司徒爵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那眼睛偶尔还眨一下,看上去真的就像死了一样。

    熬不住了就这样昏睡过去,醒来了又继续形同枯木一样的坐着。

    大家能劝的都劝了,可是他像聋了瞎了一样,完全置之不理。

    深邃的眼睛已经被他熬得凹了进去,那张好看的脸仿佛失去了光彩,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不少,颧骨也凸得厉害。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有契约在,他这样折腾早就死了。

    “兮儿,阳,我的宝贝儿,对不起……”因为长时间的不吃不喝,也不话,司徒爵的声音变得极其暗哑,“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顾兮就是阳,阳就是顾兮,你一直都陪着我,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还伤害了你,我怎么那么混蛋呢。”

    “我一个人这么长长久久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真的累了,这么多年我真的熬得好辛苦,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时间的流逝并不会带着思念,反而让这思念愈发浓烈,深深的刻进骨血,想要将这人从脑子里剔除,就像活生生剜掉了身上的肉一样。

    “兮儿,为什么要来救我,我不用你救啊,即便是你的影子,只要你可以好好的活着,我就是这样一觉睡死过去都好,于我而言那才是真正的解脱啊!”

    天又黑了,司徒爵踉踉跄跄的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走到那三幅画像前,那呆滞的眼神才稍微有了一点点神采。

    他的手里始终握住那枚狼牙吊坠,“兮儿”他轻轻抚摸着画像,好像他们就是活生生的顾兮一样。

    不知何时,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三郎,夫君,相公,司徒爵……”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周围没有人啊,可是这声音却又听的真真切切。

    “兮儿?你是兮儿还是阳?你在哪里?”司徒爵撞翻了椅子,激动得满屋子的找。

    “我是你的兮儿,也是你阳啊,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兮儿,阳,你在哪里,你出来见见我,你出来啊!”司徒爵找得都快疯了。

    “我就在这儿。”

    司徒爵巡视一圈才瞧见了桌子上放着的那枚吊坠在闪闪发光,而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司徒爵连忙扑上前去,捧起吊坠,因为太激动,话都有些不受控了,“兮儿,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有我的一缕精魂啊,所以,我其实一直都在的,是那个影子唤醒了我。”

    原来是阳的到来唤醒了顾兮的一缕精魂,影子回到了原主身上便消失了。

    “那你出来好不好?求你了,我求求你,你出来啊,出来见见我好不好,兮儿,兮儿……”

    “别哭,我也想见你,可是我只是一缕精魂,没有肉身,连那影子都不如,我没办法见你。”

    司徒爵已经癫狂了,攥着吊坠捂着心口,嚎啕大哭,他的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啊,却听得见看不见。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了,白叔他们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推开房门就看见披头散发是司徒爵匍匐在地上哭。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白叔哪里扶得动他,还是阿木跟郝仁两个人合力才把他给扶了起来。

    司徒爵情绪过于激动,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过了好久才缓过来,艰难的开口,“顾兮他在这里,他一直都在啊”他摊开掌心,“这里留着他的一缕精魂,可是只有一缕魂,我见不到他,我见不到他啊!”

    “兮儿,你应一句吧,你告诉大家你一直都在的。”

    大家瞪大了眼睛,盯着司徒爵手里的吊坠,屏住呼吸。

    “我在,我一直都在。”熟悉的声音从吊坠里传来,大家听得呼吸都快停住了。

    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先是得知阳是顾兮的影子,现在又得知顾兮的魂在吊坠里,一屋子的老老都是又惊又喜。

    可是正如司徒爵所,只有一缕魂,根本无法相见,那可如何是好。

    大家陷入了沉默,这时一直没怎么话的海叔突然开口了,“或许我有办法。”

    其余人纷纷侧目,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办法?”

    海叔吞了口唾沫,看着这些渴望的眼神,答道:“那只五百年的人参精啊,人参精可化作顾兮少爷的肉身,容貌跟他一般无二,用来承载这一缕精魂再合适不过了。”

    众人听了海叔的这番话顿时喜不自胜,纷纷拍手称绝。

    “老海啊,平日里我还老笑话你把个人参精宝贝得不行,现在看来,这人参精就是为了顾兮少爷准备的啊!”

    “快,事不宜迟,海叔,去把您那人参精给抓起来,免得家伙撒丫子又不知跑哪里去了。”

    “对对对,我跟双可以去帮你抓。”

    树也在一旁撸起袖子就要去抓人参精,“走,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海叔忙:“行了,你们就别添乱了,尤其是树,你可不能去,那人参精最怕的就是你,你去了,家伙还以为你要抓了他去炖汤了呢!”

    司徒爵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原本无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火苗,他捧着吊坠直勾勾的看着海叔,想要从他的脸上再一次确认。

    “嗨呀,少爷,别再看着我了,我老海何时骗过人了,我的是真的,你且放宽心吧啊!”着海叔就快步离开,准备抓他的人参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