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童养小娇妻(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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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仪将他放倒在自己床榻上,仔细地帮他脱了靴子,去了外袍。

    颜灵修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往里面挪了挪。

    她看着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而后神色疲倦地也爬上床,后颈一痛,人就失去知觉趴在了颜灵修身上。

    林辰翳盯着白凤仪倒下,放下手刀,推开白凤仪,将睡里边的颜灵修横抱出来。扶着人坐好,背过身去把人背起就走。

    魇用蓬松大尾巴捂住脸,这场面果然够……刺激。宿主这是被捉奸在床了吧,是吧是吧!林辰翳显然没恢复记忆,到还是对宿主这么钟情,真是……真爱吧。

    林辰翳背着颜灵修回到王宫,亲自将人背回寝殿,闻到他身上一股浓重不散的酒气,脸色一黑,背着人匆匆入内室,想给他仔细沐浴清洗一番。

    氤氲水雾,全身被温热的池水包裹,很舒适。颜灵修缓缓睁眼,酒醒大半,扑腾着从池水中爬起来,扒着池岸迷糊地左看右看。

    “醒了。”林辰翳清冷地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王叔。”颜灵修转过身,背靠池岸垂着眼帘,分不清如今是在做什么。

    “那女子与你是何关系?”林辰翳伸手托在颜灵修后脑勺,笑得不怀好意。

    “没,没什么关系。”颜灵修喉头微动,往一旁挪了挪,妄图从林辰翳的包围圈中出来。

    林辰翳怎会如他愿让人跑了,双手一起伸出将人困在自己怀里:“当真没有关系?”

    颜灵修脑中拉响警铃,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没有,孤与她什么都没。王叔,信孤。”

    他得诚恳,但林辰翳还是分毫不信:“如何证明你与她真没关系?”

    “……”颜灵修语塞,急得反问:“那王叔要孤如何证明?”

    魇在外注意着里面动向,私底下愤愤地谴责林辰翳无礼取闹。这时,里面忽然没了声响。它将耳朵贴在画屏上,听到颜灵修一丝不同寻常喘气声。

    林辰翳埋首在颜灵修颈侧,低低笑起来:“舒服么?”

    颜灵修双手搭在他的双肩,突然脑中一片空白,泄在林辰翳手上。

    林辰翳低头看了眼,满意地点头,“果真没骗本座。”着,抓着他的一只手移到自己身下。

    颜灵修摸到那滚烫炙热的物件便明白要礼尚往来,任劳任怨地动起来。

    林辰翳见他这般专心致志的模样,有些心猿意马,整个人覆上去。

    颜灵修整个人后仰,紧张地看着他:“王叔?”

    “别紧张,王叔教你如何获得极乐可好?”林辰翳双眼染上欲色,一眨不眨地盯着颜灵修。

    “……”颜灵修双眼微睁,心底无奈,面上故作懵懂:“何为极乐?”

    林初如今这年纪并不懂***,何况还是继任国师的身份,林辰翳也不可能让教引宫女近他的身,教他床第之间的事。因此,颜灵修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让林辰翳占尽便宜。

    “来,让王叔教你。”林辰翳笑得意味深长。

    颜灵修身体紧绷,虽然他知道林辰翳话中的意思,但他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听第一次会很痛苦,如果能彻底放松身体就不会痛苦。

    他此时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对林辰翳有心也不行,因为他发现自己盯着林辰翳竟有点兴奋。

    魇在外边听着里面的动静,整只的毛都炸起来了。僵硬地转过身走开,不再敢听里面的声音,实在太……羞耻了。

    颜灵修迷迷糊糊被林辰翳清洗干净抱上床榻,很快睡过去,睡前感觉到林辰翳又贴上来吻了吻自己嘴角,搂着自己一同躺下。

    夜幕之下,一道鲜红的身影如同游魂般,窜进了云归坊……

    次日,颜灵修一边撑着腰一边慢慢坐起身。林辰翳已上早朝去了,早朝之上没他这个国君其实并无妨,一切都是林辰翳在拿主意。

    魇走过来,一跃爬上床榻,蹭到颜灵修身边,贼兮兮地问:“宿主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颜灵修装傻。

    “魇都听见了。”魇八条尾巴摇得欢快。

    “……”颜灵修看它一眼,不再言语,只翻身下榻着衣:“顺子……”

    刚想喊顺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原来在林辰翳的寝殿,只得无奈迈着两条还有些疲软的双腿走回去。

    昨夜林辰翳对他很温柔,即便弄伤了他,也用治愈术帮他愈合了伤口。

    他回到自己的寝殿,唤来顺子,让顺子叫人端水来,他要净面漱口,将昨日这套衣衫换了。

    天色忽变,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煞是可怖的天气。

    魇亦步亦趋地跟着颜灵修,一人一狐杵在门口,仰着头看天,紫色电闪映亮整个皇城。

    “有种不妙的感觉。”颜灵修蹙眉,一手扶着朱红的门框,浅薄的指甲掐入木制门框内。

    “宿主,我们去找林辰翳吧。”魇感觉到危险,轻轻拍拍颜灵修的腿。

    “好。”颜灵修蹲下抱起它,快步奔走,心中焦急。

    此时林辰翳还未早朝归来,外面已下起倾盆大雨,竟还夹带着冰雹。

    颜灵修奔跑着穿过长廊,长廊的宫人与侍人瞧见他,忙不迭闪过一旁退避。

    一道鲜红的身影流窜而来,径自拦住妄图去修政殿的颜灵修,唤道:“夫君……去哪儿?”

    “凤仪姐?”颜灵修不确定道。

    白凤仪身着一袭绣有黑色优钵罗花的半成品嫁衣,披散着长发,双眼空洞而无神地注视着他,再次唤道:“夫君,好夫君,妾会助你手握真正的皇权的。”

    颜灵修放下魇,心靠近白凤仪,皱着眉轻轻碰她脸颊:“你怎会成这副模样?”

    “宿主心!”魇惊声提醒:“她身上的嫁衣竟并未被主系统收回。”

    “无妨,她似乎不会伤我。”颜灵修摇头,哄白凤仪道:“凤仪,你且将这一袭嫁衣换下,可好?”

    “不。”白凤仪很坚决。

    “那……随孤去歇一会儿,可好?”颜灵修仍哄着她,想趁其放松再剥下嫁衣。

    “好。”白凤仪此次并未拒绝,伸出一只手让他牵着走。

    颜灵修只得放弃找林辰翳,先解决女主身上这件嫁衣的事较为稳妥。

    他牵着她的手就近找了一间空置的宫室进去了,让她坐在落了一层灰的躺椅上,她竟也没出声嫌弃,实在怪。

    “夫君是否也要歇息?妾来侍奉夫君。”白凤仪眨眨眼,起身欲助他除衣。

    “不,为夫不必你侍奉,你且除下自己身上这套嫁衣,如此才能方便歇息。”颜灵修摇头。

    “不。”白凤仪依旧坚定摇头。

    “那为夫来助你除衣吧。”颜灵修入戏,看她这么坚决,狠下心来动手帮她。

    白凤仪躲闪开来,并不愿他为自己除下身上这件嫁衣,眉目间韵着愁思:“夫君不可。”

    “……”颜灵修看着她沉默片刻,故作轻挑:“为夫想与你做点亲密的事,你不除衣怎做?”

    白凤仪犹豫再三,手慢慢放在衣带上,缓缓扯开,道:“好……”

    颜灵修见白凤仪果真上当,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眼神飘忽,尽量不看白凤仪,生怕唐突她。

    白凤仪解开衣带,褪下嫁衣,站起身走上前拥住颜灵修,片刻后恢复神智,愣住半晌才猛地从颜灵修身前退开,呐呐道:“我这是……怎么了?”

    “凤仪姐,你可算恢复正常了。”颜灵修正式松了一口气,“感觉如何?可有哪儿不适?”

    “并无。”白凤仪红着张脸,惊慌失措地看地,问:“这是哪儿?”

    “这儿……是王宫。”颜灵修褪下外袍给只着单衣***的白凤仪披上。

    白凤仪不敢置信地惊叫:“这儿竟是王宫?”

    “没错。”颜灵修点头,“你误闯王宫。但很奇怪,王宫守卫竟没发现你闯到这来。”

    “我只记得我今日开业,在后院瞧见一件未绣完的嫁衣,随后不记得了。便是地上这件!”白凤仪冥思苦想着,终于忆起一些。

    “这件嫁衣有古怪,我先收起来,再命人去查。”颜灵修弯腰拾起嫁衣。

    “对了,为何我醒来不见你?”白凤仪诧异,“昨日,我后颈一痛,似有人敲晕了我……”

    “昨日是我叔父怕我遇险故而敲晕你,将我带走的。其实,我叔父除了贪恋权势外,对我也是极好的。”颜灵修不觉,这话竟是为林辰翳的好话。

    魇闻言抬头仰望他,心情复杂。它的宿主坠入爱河已经变得不分是非黑白了。

    “原来如此。”白凤仪便也信了他的辞,见他一袭锦缎华袍,不似宫中守卫,惊道:“你是王上!”

    “是啊。”颜灵修轻笑着点头。

    白凤仪上下量他,摇摇头:“当真看不出你是流朱国的国主。”

    “随孤来,孤送你出宫。”颜灵修怕白凤仪在宫中生事。

    白凤仪被他牵着躲躲闪闪地往宫门口去,磕绊着道:“我…我可以…留在王宫照顾……你。”

    “……”颜灵修脚下一顿,并未回头:“王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希望凤仪姐能在宫外过得舒心。”

    “那你过得可舒心?”白凤仪反问。

    “舒心。”颜灵修并不迟疑地点了头。

    “你能过得舒心,为何我不能过得舒心?”白凤仪下定决心要跟着他。

    “……”颜灵修无力反驳,只得停下,转身问:“你当真想留下?”

    “嗯。”白凤仪坚定地点头。

    “好。”颜灵修想起原著。点了一下头,带着她往自己的寝殿走,不想在寝殿门外便撞见下朝来寻自己的林辰翳。

    林辰翳脸色不善地盯着白凤仪,以及颜灵修手臂上挂着的嫁衣,伸手道:“将你手中的嫁衣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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