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张依依道，“那蝶姐姐有男朋友了吗？”

    程蝶摇摇头，道：“工的我看不上，有本事的看不上我！”

    “蝶姐姐这么有能力，人也长得白净漂亮，还会有人看不上你？”张依依反问。

    “你天真了吧？”程蝶笑道，“不是一个阶层的，很难跨阶层！就算你有大学学历，人家还叫你凤凰女呢。更何况，我们这样的，连凤凰女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个落草鸡！

    别是古代讲究门当户对，现代人也一样，门不当户不对的，能谈得了恋爱？就算谈了，也走不到最后，顶多被人短择一下！”

    “蝶姐姐谈过恋爱吗？”

    “当然谈过了！”程蝶笑道，“之前啊，我也是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浪漫想法，后来他走后，我就醒了！”

    酒过三巡，程蝶开了话匣子，了很多心里话。

    “实话，蝶姐姐有很好的闺蜜吗？”张依依问。

    程蝶摇摇头，：“我们做销售的，跟同事怎么做得了闺蜜？我这样，你不要介意啊，我的都是实话，工作场合认识的同事，只能是同事，竞争关系，她不害你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会成为闺蜜？”

    “蝶姐姐今晚跟我那么多，明天一定会后悔吧？”张依依笑道，“这应该都是闺蜜之间才的话啊！”

    程蝶摇摇头，笑道：“其实我没喝醉，我看人那么毒，还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人吗？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全盘托出啊，得都是与工作无关的。”

    “与工作有关的，蝶姐姐可以多传授一些经验吗？”张依依从锅里夹了一只大虾，搁进了程蝶的碗中。

    “我只能，你多看，多思考，比什么都强！”程蝶，“你让我教，我怎么教？像上课一样吗？不现实，对不对！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其实程蝶已经了很多了。

    两个人喝了六瓶啤酒，张依依还想再开，程蝶拦住了，她道：“明天还要上班，别喝得第二天还醒不了酒，那可就麻烦了，满店里就咱两个销售员，都醉了，店里还卖不卖货了？”

    张依依就放回了啤酒，道：“那好，不喝了！”

    程蝶起身，准备离开，却发现腿脚不听使唤了，走路晃晃悠悠的。

    张依依连忙上前一步，搀扶住了程蝶，她道：“蝶姐姐，住这儿吧，我的床很大，睡得下我们两个人，还有啊，我也没有男朋友，床单也才换的，你别嫌弃就行！”

    “不嫌弃，不嫌弃！”程蝶晃晃悠悠的，来到床前，身子一歪，就倒下了，头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张依依也喝醉了，桌子上的残局都没收拾，只是拔了锅上的电。

    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了。

    “叮铃铃——”

    早上，震耳欲聋的闹铃声将两个人吵醒。

    程蝶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喝酒喝得脑袋嗡嗡的，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哎呀，我昨晚怎么睡在你这儿？”程蝶「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粉色的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她睡眼惺忪地道，“一身的酒气！”

    “咱俩都一样，谁也别嫌弃谁！”张依依，“去卫生间冲个澡吧，但是得速度点儿！”

    “好！”程蝶跳下床，踩上拖鞋朝卫生间走去，她道，“你的闹钟挺吵的，声音怎么那么大？”

    “声音了怕起不来！”张依依，“你快去洗，我先去厨房熬粥，熬碗粥，我也要冲个澡！这样一身酒气的进店，肯定要被店长骂！”

    “我咋办，我衣服上都是酒味儿！”程蝶有些为难地揉了揉头发。

    “我去找一身给你！”张依依。

    “等会上班啊！工装啊！得穿工装啊！”程蝶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