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押送京城处斩!(6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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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策轻描淡写的着最攻破人心的话,李氏直接受不住了,她跪在地上,佝偻着后背,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你是受了什么威胁,还是你真的甘愿你孩子背负一切,选择权在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影响不了什么。”姜策还有证据没有拿出来,他很有耐心。

    李氏不敢应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来之前她以为只需要控诉姜家的狠毒就好,可现在完全不由她控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而且外间的围观的人窃窃私语,“竟然是被收买的?好好的人怎么会想不开?人活着才有希望,他为何要选择去死?”

    李氏听到这里,突然像是受到了指引:“你不要冤枉人,我丈夫好好的人为何要去死?活着难道不好吗?”

    “他为什么选择走这一条路你心底应该很清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策将一份看诊的记录拿了出来:“你丈夫身体出了问题,肚子越来越大,而且也十分的疼,疼得他没法安心做好,因此被庄头骂了好多次。”

    “你们去医馆看过,你们家里祖辈也有类似的病症,你们觉得活不久了,所以才愿意做这个事。”

    姜策轻哼了一声,“你们以为无人所知,可处处都是漏洞。”

    “我男人他是生病了,可是我们没有害人,我们哪有理由去害你们?”李氏不敢认罪,还在狡辩,“我丈夫也没有钱去买硫磺这种贵重东西。”

    “你丈夫没买,但是有人会给他送。”姜策适时的请出县城门口的老妇人,老妇人进来看了看使者的脸,然后确认就是有人给他送了硫磺。

    看热闹的百姓道:“原来真是这样,为了银钱去陷害好人。”

    “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妒忌姜家的生意吧。”

    ……

    李氏没想到还会这个老妇人的戏份,“你胡,你看清楚了吗?你就胡八道?”

    “别看我年纪大,我的眼睛和鼻子都好使着呢。”老妇人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还重新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他鼻子下面的黑痣太明显了,我一下就记住了。”

    姜策又问:“那你还记得谁给他硫磺吗?”

    老妇人将给他硫磺的人了一遍,“反正要是现在在我面前,我应该是认得出来的。”

    姜策勾唇,“县令大人,老婆婆看到对方的穿着扮都是林家医馆的学徒扮。”

    林大夫脸色变了变,“这般扮的人很多,并非是我们医馆的学徒。”

    “是不是,带来问一问便知道了。”姜策顿了顿,“庄头也应该带来问一问鸡。”

    县令颔首,“去带来问一问。”

    “去田庄来回一趟很远,先退下,下午再审。”因为县令的要求,暂时退堂。

    县令虽然离开了,但其余人并未离开,姜暖看着李氏,觉得有些不对劲,昨日她是极为想让她治孩子的腿,今日心虚的连看她都不敢看。

    “哥,我出去再看看。”姜暖担心有变,与哥哥了一声后便离开了县衙,出去找到何管家,请他帮忙去查一下。

    “你放心,我这就去查。”何管家立即安排人去调查。

    姜暖也与春秀简单交流了一番,“恐怕还需要你们再等一会儿。”

    帮忙作证的老妇人没事,“我坐在这儿正好纳鞋底。”

    “那你按照我们的尺寸先做着。”姜暖交代一番后才重新回县衙,回县衙时她远远的看到了周家人的身影,眼睛直跳,觉得有古怪。

    等到未时三刻左右重新上堂时,她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衙役来报:“田庄庄头上午做活掉入河里溺死了。”

    姜家人:“……”不带杀人灭口的啊!

    姜暖和姜策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这个世道的厌恶,为富不仁、为官不仁,无法无天了!

    县令淡淡的哦了一声,似乎并不诧异:“人死了就没有办法了。”

    另外医馆的人也一一带了过来,个个长得人高马大,老妇人看了一圈摇摇头,“那人长得很瘦,这些人都不是。”

    “我们医馆的人都长得极为高大,没有瘦的学徒。”林大夫顿了顿,“我看分明是有人为了脱罪故意陷害。”

    姜策皱眉,“人到齐了吗?”

    姜暖回想着林家医馆的人,学徒里的确没有瘦弱的人,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都在这里了。”县令敲了敲惊堂木,“姜策你休要为了脱罪再狡辩,你所的一切都无法证,不要再浪费本官的时间!”

    “目前查证的证据都指向姜家,且无任何其他可疑之处,本官宣判,姜氏麻辣冷锅鱼等人因无意间放入硫磺,谋害王麻子性命的罪名成立。”

    县令着拿出一块令牌往下扔下,“来人啊,让他画押,然后押送京城处斩!”

    众人听到这话,脸色纷纷大变,这事儿明明有蹊跷,怎么能这么草草了事呢?

    姜家这事儿就因为人死了就不查了?这也太把人命当儿戏了吧?

    大家都觉得不妥,可无人敢与县令作对。

    姜策冷笑,“我不会画押的。”

    “事实如何大人心中应该也有定论,还请大人派人将给王麻子送药的人抓住,还我们一个清白。”

    县令不满的拍着惊堂木,“你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本官做事?来人啊,给我用刑……”

    他的话还未完,一个瘦弱的男人被扔进了公堂之上,一道清冷的声音出现:“他没有资格,我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