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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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之田是个家里有矿的中老年富二代, 他家那幢就住着一个人两条狗的400多平独栋别墅, 位于临潭县城西边新开发的野湖主题公园半山别墅群里面, 距离县城中心步行都得一个多时,开车也要二十来分钟。

    但沿途宽阔的湖景大道护栏都是设计好的湖光山色主题灯带,延绵数公里。

    公园里人工布置修剪出的绿植花卉和树木, 装饰着变幻彩灯,点亮了整整半面山坡,与湖畔映照的高楼广厦万家灯火相辉映, 灯底下湖光潋滟, 夺目璀璨,风景绝美。

    只是位置太偏,所以叔叔伯伯们若非早就算好了,怎么可能临时起意大过年的跑到这种偏远地方来。

    想到这, 姜铎边开车边时不时瞥两眼后视镜,后排座椅上躺着那只被淡粉色空调毯裹成大蛆还时不时抽抽两下的,却被长辈们没底线的溺爱着的醉鬼, 拧眉嗤笑。

    这都24的人了, 怎么还能让人这么不省心?

    结果自己刚嗤笑完,那边更不省心的事就来了。

    “姜~~晓堂,姜晓堂~~停车,快停车, 我想吐~~呕。”

    “涛儿你忍着点, 这我爸的车!”

    姜铎吓得急吼边右向灯边拐进道路前方不远处的边道平台, 拉手刹驻车。

    慌里慌张的跳出去开车门, 弯腰低头撑着换了冬季绒毛坐垫的后排座椅,抬手开后排顶灯,再倾身往前,一脸担忧:

    “涛儿,我扶你到路边吐好不好?是不是我过弯转急了甩着你了?还难受么?”

    结果那一长条淡粉色毛茸茸的大蛆反倒没动静了,似乎蒙头盖脸已经气绝。

    喊了几声都不应,姜铎心里咯噔了一下,抬手去掀他蒙着口鼻看着就不好喘气的空调毯,结果才刚扒拉开一点,就看见一脸捉狭,紧接着,脖颈又被钢钳勒住,嘴唇也被八爪鱼的齿舌叼住。

    “不难受~~老公亲亲我就不难受,嗯……姜晓堂,我没开玩笑,我就想和你睡觉,我身上痒痒~~”

    被灌了满嘴酒臭,见他话倒是还有条理就是有点不要脸,姜铎先摁着亲了个够本再稍微挣出来一点,低头看着他。

    幽光底下眼角绯红,耳廓甚至过敏充血的红肿起来,摸着有点厚厚的,目光却清明,八成酒劲已经散了不少。

    “你醒了呀?”姜铎先笑,再满脸狰狞抬手就揉捏他的脸蛋,

    “醒了就坐直了,再躺着又得晕,自己能喝多少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不要命的猛灌!”

    “嘿嘿嘿…我高兴,特高兴。”底下那个却不听话的傻乐着:

    “叔叔们都挺高兴,就多喝了两杯~~姜晓堂,我看见你给军军带烟花了,有我的吗?”

    姜铎手指一弯刮他鼻梁,挑眉问他:“人军军八岁,你几岁?”

    林逆涛一抬头贴到姜铎耳侧,又开始撒酒疯,“你管我几岁,我问你带没带?你到底带没带?”着就自己动手去掏他裤兜。

    “带了也不能放兜里啊。”

    姜铎笑着去握他到处乱搜的指尖,酥麻滚烫,忍不住再俯身下去连毛毯一块抱着咬他红肿的嘴,一手撑到他耳侧揉乱他的头发,一手钻进毛毯里面,气喘吁吁的搂抱拥吻了好一会儿,才拍拍他的脸蛋问:

    “回院子里放?还是干脆下车在这放完再回家?”

    “在这!”

    林逆涛急切的撑坐起来,借酒滋事两眼冒绿光,胆大包天,一支胳膊始终搂紧姜铎的肩背,只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另一支胳膊却要与他十指交缠,勾着他摸到自己身上,恶声恶气的要求到:

    “这公园里景色多漂亮啊待会咱俩就在这玩炮仗,不过在下车前,你得负责让这玩意熄个火。”

    由不得某人还在哀嚎:“你想干什么?这我爸的车!你轻点……”便关了灯锁上车门,再掏他裤兜,果然也带了,干脆一咬牙蛇一样的缠上去,交颈撕磨。

    车没熄火,空调一直开着,车厢外是冬夜里寒冷的半山坡沿湖景观大道,僻静隐蔽,车厢里却暖烘烘雾腾腾,耳鬓厮磨,揉绕旖旎,流淌着温润的情意。

    一个多时后,两人半枕半靠着后排座椅裹在同一条空调被底下,看着窗外的墨色湖光和璀璨烟火,神思恍惚。

    再也想不起来玩炮仗的事情。

    空调被、超薄浮点、激情热感那啥油、还有卫生纸、湿巾和车内清新剂,连烟火和礼炮都是特意发短信交代了一定要带的东西。

    脑袋枕着车窗窗框侧躺在后排座椅上,把人搂紧在胸前,姜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他的腰,心忖着人是喝醉了,思路倒是清晰,路上这一炮他怕是早就预谋好要怎么放了。

    果然,就听见怀里那个又开始不知足地轻声:

    “姜晓堂,我想你了。”

    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依旧红肿滚烫,姜铎收了收胳膊把人再搂紧,用下巴颏轻蹭他脑门揉他头发,皱眉道:

    “真喝傻了啊?不是每天都在一块么?”

    “你知道我的不是这个。”林逆涛翻身扑过去,咬他脖子蹭他腿,委委屈屈:

    “我想他了,这两天你总是回来得那么晚,一回来就逼我吃药,逼我睡觉,第二天我醒了你也出门去了,姜晓堂,你别让我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成不成?你把我抱紧一点……”

    姜铎一愣,勒住林逆涛笑的直晃,抖落一车垫的鸡皮疙瘩。

    “涛儿你饶了我吧,你瞧瞧你那样,跟我妈爱看的苦情片媳妇似的,

    涛儿乖~~咱们得先治病,=唑=吡=坦=片只是辅助药物,咱们最终得让你恢复正常的眠量,改善睡眠,这两天你还是每晚都会夜惊上2,3次你知道么?咱俩老那么激动怎么行!

    而且要不是今天是年三十咱俩得守岁,我照样10点半逼你吃完药乖乖上床睡觉,还能准你喝酒熬到这会?我早你屁股了!”

    林逆涛死犟着扑过去,不依不饶:“你多睡睡我我就好了,我不想吃药,那玩意有瘾,我讨厌那种东西。”

    姜铎一愣,皱眉犯难,又轻声哄他:“那咱也得听医生的是不是?要不,过两天我陪你再去做个睡眠监测,如果好转了医生也同意了,咱们就停药。”

    “嗯……”怀里的轻轻蹭着鼻尖,再抬起头,真像个媳妇一样瞪圆眼睛埋怨到:

    “那你还得忙多久咱们才能回源鹤?年三十都早出晚归,张程勉就没算给你放假吧?他光顾着自己处对象就不管你死活啦?”

    姜铎笑着答到:

    “抓了那么多人,逐案倒查文书是个大工程,又因为我耽误了那么长时间,他能让我安心过个年就不错了,但我估计过了十五怎么着也能完事,到时候咱俩就回源鹤,咱们也置办新房子去。”

    “哦~~”林逆涛乖巧的点点头,又问:

    “那张大哥准备啥时候结婚?他还夸下海口年前就请客,结果都年三十了也没见他给警队的叔叔们下帖子,那凶巴巴的夏医生能饶了他?”

    姜铎一挑眉,捏捏他的脸蛋:

    “用你操那闲心?我听张大哥他早算好了,情人节那天先扯证,农历正月底前肯定要摆酒。

    你老公这两天忙得一塌糊涂全赖他张大队长明目张胆的消极怠工,成天不见人影,一电话给他就是在夏医生家送四色礼定日子,置办新房物件,要么就定酒席定花车选照片,害我都不好意思他。”

    怀里那个只蹭了蹭脑袋却没吭声,沉寂了一会儿却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姜铎:

    “姜晓堂,你想扯证吗?”

    姜铎噗嗤一笑,往他脑门上吧唧一口再揶揄他:“想啊,你给我画一个吧。”

    结果自己的玩笑话却不进怀里那人的心里,林逆涛依旧沉闷,半晌才蔫蔫的嘟囔着:

    “其实田叔老想让我正常点找人结婚要孩来着,他盼着我能有一儿半女给我阿爹阿娘续香火,都快盼出癔症来了,可我偏偏喜欢你,姜晓堂,你怎么想,你也想要孩么?”

    没想到姜铎毫不犹豫就大笑起来,拍着自己的肩再次认真的点头道:

    “想啊!”

    再趁人惊愕委屈并垮下脸即将哭鼻子前,赶紧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一长条,脸颊贴脸颊,亲他眼角咬他耳朵,沉声道:

    “别人生的我不要,你生的我才喜欢,涛儿,你记住了,我姜铎这辈子有你就足够了,有人看重子嗣血缘,我却只看重你。但你得先跟我,你是怎么回答田叔的?”

    浓情蜜意时蛊惑人心的情话,像肥皂剧台词一样烂俗老套。

    但从姜铎嘴里出来,林逆涛很清楚当中深沉的含义和厚重的份量,自己只能回应以挚吻和拥抱,胸腔密合连接心口,在他耳边呢喃着:

    “要是可以,你想要几个我都生给你。姜晓堂,咱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是我不要脸欠你们老姜家的,等下辈子我一定努努力争取当个女孩儿,然后我还想跟你在一块。”

    姜铎笑起来,先宠溺的咬他鼻尖:“是你就成,男的女的无所谓。”

    又收起玩闹的神色追问他:“问你呢,你到底怎么跟田叔的?”

    看着姜铎严肃起来不像是要开玩笑,林逆涛也郑重道:

    “本来我有点恼火田叔老跟我提这事,想呛他我结婚就只跟你结,孩也只跟你生,他要真想看看我的孩子能长啥模样,只有耐心点再等一等,等科学技术继续进步,我一定努努力怀上你的龙凤胎,生给他看。

    但好几次话到嘴边,我都忍住了,毕竟他也是为我好不是,何况我还欠着他住院费,好大一笔呢……”

    直到他完,姜铎才轻舒了一口气使劲揉揉他的脑壳,沉声:

    “得亏你忍住了,不然田叔得多伤心,从他的角度想他确实是为你好来着。

    听田叔和茹婶原先有过一个孩子,生下来养了好几个月却突然夭折了,之后这么些年,他俩想再要一个却一直没要上,茹婶那么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资产上亿钱没少挣啥都不缺,但听唯独为了这事她吃了不少苦头。

    眼下我俩这种情况,田叔又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光顾着逞口舌再戳他的心。”

    “居然有这种事?”

    林逆涛手撑坐垫转头盯着姜铎,满脸惊疑,肩膀上的空调毯滑到了腰,先仔细回想,万幸自己忍住了没什么混账话,伤了田叔的心,再狐疑的看着姜铎:

    “田叔有过孩我听我阿爹提起过,但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姜晓堂,你怎么那么八卦呢?这种隐私的事你也能听出来。”

    先把空调毯重新给他掖到下巴底下,再抬手掐他的脸蛋,原本就酡红的面颊手指稍一用力反而凹出几道腻白,越发勾人。

    姜铎边舍不得撒手的揉捏,边满脸严肃的教育到:

    “我怎么可能去听,但我管不住家里那位热衷临潭警队所有家长里短犄角旮旯的妈呀……总之,你以后和田叔话还是注点意,特别是起孩子的事情,多顺着他一点啊~~”

    抬手揉开姜铎的手指,林逆涛先“哦”了一声再重新俯趴回到他身上,囔囔着:

    “难怪田叔那么喜欢军军呢。

    姜晓堂,从前我阿爹阿娘多喜欢热闹啊,我家借钱都要买的那个院子,是为了我阿尾,其实还不是我阿爹老想有个宽敞地方,能约叔伯们聚会喝酒。

    这些年我错过了这么多事情,蒋叔、杨叔还有老黑叔家里又是啥情况?你也给我八卦一下呗,初四去走坟的时候我得给我阿爹阿娘知道,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还能有啥啊一个个都挺出息的。”

    姜晓笑着轻轻捋抚着他的脑袋毛,缓缓道:

    “杨叔家儿子杨宪钊,还有周叔的丫头周妍你还记得不?就以前老跟在辉狗屁股后头转悠,辉狗啥他俩都信的那俩傻缺孩子,现在人都是北漂,且据都漂的还不错。

    老吴伯的儿子吴江大哥,时候老给咱们买贴画那个,全家定居在渝州,去年又添了个丫头,我上渝州出差时还到他家里做过客,见过他家那大胖子,简直跟吴江大哥时候一模一样。

    有了这一儿一女两个孙孙,估计今年这春节老吴伯能过得挺闹腾开心的。

    还有老黑叔家的儿子黑凯,时候号称板砖能手是他辉爷手底下一员猛将,却被你揍得一路哭回家那个,大前年考上的军校,一年也难得见他两回……”

    边边回想,目光悠远,脑内满是儿时欢腾的回忆,自己一气儿八卦完才发现心口那个却闷不吭声,姜铎正狐疑着,便听见一声闷闷的:

    “还真都挺有出息的,除了我。”

    眉头蹙了蹙,姜铎稍稍用劲揪紧林逆涛稍长的发尾,抬他脑袋让他正脸面向自己,低头看着他:

    “干嘛呀涛儿,咱俩不是好了不着急以后的事情,要慢慢想吗?”

    结果棉被一样盖自己身上那个又不接茬了,脸一偏重新埋住脑袋,再用齿舌探路撕磨到自己唇边,认真吮吻着,濡湿交缠了好一会,才看着自己,眼眸清澈坚定,目光灼灼的忽然道:

    “姜晓堂,其实我已经想好了。”

    呆了一会儿再一撇嘴,姜铎顺手一掐笑眯眯的怼他:

    “你要再你想拳争奖金,我立马=强=奸=你信不信?奸=到你两腿直晃站都站不起来!”

    “我还想当警察。”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四周骤然安静。

    有人清醒着开玩笑有人却一本正经的醉话,姜铎脑袋里空白了片刻,胸腔抽痛起来,却逼迫自己使劲沉淀惊惧的情绪,但他并不意外。

    林逆涛的想法合情合理,反正他今天不,总有一天也会再出口。

    就像一时平息的风声怎么可能永远静息,总会有一天骤然摇荡起江川山河,盈溢深涧,肆虐回响。

    “我还是想当警察,姜晓堂,我认真想过了。”

    “……你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大概是先读书拿文凭,抱上一块公考的敲门砖。姜晓堂,你能不能先养我两年让我专心去读书?”

    “什么呢?”姜晓笑起来捏面团一样搓揉林逆涛的脸,嗔怪着:

    “你都愿意给我生孩了我还不能养你了?你想读几年就几年,老公支持你啊~~只是,涛儿,这事儿希望不太大你明白么?文凭咱肯定要拿,现在干啥都得看文凭,但是想进警队的话……”

    “我知道,我有案底。”

    林逆涛神色不变目光却黯淡了一下,再平静地出自己的想法:

    “余知检这会儿估计能把我大卸八块,省厅特批的政审资格,以及特情证明材料估计全都泡汤了,但我还是想试试。

    姜晓堂,我会缅语、越语和金三角山区的一些地方边民俚语,听读和日常会话都没问题,但系统文法和语序得重头学起,我算先报考西南大学的语种专业自考考试,报一个专本套读,拿到同等学历证明后参加公考,再等等看警队招员的情况。”

    不愧是他林逆涛,思路果然清晰。

    姜铎禁不住诚心夸赞又有些哀叹果然还是管不住他,蜷身低头收紧胳膊,把人箍在怀里。

    “涛儿,答应我,别再涉险好不好?”

    林逆涛笑起来,使劲回抱住他贴近他心口处,磨磨蹭蹭的宽慰着:

    “大概率根本就走不通的路,姜晓堂你真是瞎操心。

    况且万一我真能如愿进警队,指不定就被分配在咱俩家门口的派出所里负责社区调解抓偷呢……

    到时候我就能天天接送你上下班,到你单位里刷存在感,让你一看见我就烦,我倒要看看这么严防死守的,还有哪家姑娘敢在倒追你……诶呀!你我干嘛?”

    可惜姜铎根本不上当。

    林逆涛越是轻轻松松,姜铎越是拧眉肃目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还没等他完抬手就给他一个力道十足的脑瓜崩。

    “你当我傻B呢和我这种哄孩的话,哪家派出所用得着专精金三角俚语的社区民警?

    涛儿,你真不害怕你化名柴刀那些年的老底被翻出来么?就你这样的斌道高手,拳脚了得,侦查工作经验丰富,万一真进了警队,你还是得被折腾到一线去。

    涛儿,我不希望你继续拳,更不希望你考公安,你会恨我真心不希望你进警队么?”

    眼睛先瞪圆又坚决的一眯缝,林逆涛热烈的笑起来,抱紧姜铎沉声:

    “怎么可能会恨你呢?姜晓堂,我爱你,我只会爱你,我弄丢我自己也不会弄丢你。”

    “哎……”

    姜铎故意深沉的叹息着,手指揉绕他的头发,搂紧肩膀,亲吻他的脸颊。在摇下车窗,让两人抬眼望向远处城楼间霎时绚丽的烟火,静听外面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直至震耳欲聋的爆竹声。

    原来已经十二点了,是新的一年。

    整座山城喧嚣不止,到处闪烁起火电光和各种颜色花型的烟火,花团锦簇,无比绚烂,黢黑的天空被电色荧光映照得朦白一片。

    注目湖面、山脊和天光时,有呜隆隆的风声呼啸而过,两人一直依偎着,十指紧扣既往相携。

    直到辞旧迎新的爆竹声渐渐平息,姜铎才重新关闭车窗把林逆涛按回到座椅靠背上,情难自已与他痴缠在一起。

    灵魂镌刻灵魂,汗水呈酸蚀破皮肉,让两人连骨头血液也能融在一块,姜铎边抵进边两手怀抱到林逆涛的耳侧,予他令人癫狂的痛苦,予他沉迷不尽的极乐,并咬紧他通红的耳廓粗喘着:

    “涛儿,我爱你,往后每一年都是咱俩一起守岁一起玩炮仗,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希望我的涛儿能实现他所有的愿望,人生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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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相信我真的写完了,自己给自己撒花花~~

    看到这里的可爱,请一定记得戴口罩手套、勤洗手、时常消毒注意卫生,不聚会不要随意外出,特殊时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齐心协力共克时艰。

    原本算趁假期全部写完,结果却因为疫情反而忙得脚不沾地,连轴上班忙碌到日子过到哪一天心里都没数,番外又拖沓了两天,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这是自己的第一篇文,很想认真的写一写后记,奈何文笔粗陋思维混乱,反而不知道该从何处骂起。

    总之,这是一篇十分仓促的,几乎是没怎么多考虑就激情开文了,有很多疏漏矛盾的地方,可惜看得人不多指出毛病的人也不多。

    一直到写完才有基友提醒我大长章很影响阅读感受,结果我卡文分章太粗糙,而且热衷堆砌辞藻却拙于雕琢情节,有很多不踏实的章节自己都不太看得下去。

    从构架到人物再到情节设置和笔墨,问题太多太多,只希望下本能改进,写得更引人入胜一些。

    关于下本《同学,你那啥啥掉了》(文名沙雕我不喜欢但基友就得这样……),

    我算尝试写写轻松向的甜文,尽量不超过20万字,所以就投机取巧的续写本文的两个主角,这样在人物性格和背景的把握上不至于太跑偏,新出场的会有他俩收养的两个孩,还有警校里的故事,破案的故事,感兴趣的可爱可以考虑看看。

    因为这本断更赶客的太厉害,所以下本我会尽量存到一半稿再开文,预计开文得两个月后,但我会努力拼命日更。

    最后,感谢阅读。

    我果然连后记都写的十分混乱啊摔!手动捂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