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渣第三弹:深宫内苑奸夫是谁
转眼,
便到了银装素裹的冬日。
冷风、霜雪,挂上枝头。
近来身为国君的荆砚与手握重兵的子车屈越发的箭弩拔张,几乎撕破了脸面。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在悄摸摸站队。
厄琉斯还知道子车屈与荆绍羲暗中合作了。
二子起这个的时候她并不意外,毕竟荆绍羲可是前太子,若非‘巧合’痴傻,也轮不到荆砚坐拥江山。
现下他不傻了,自然想拿回自己该得的。
子车屈选了他扶持,看来是真没那个野心自己坐皇位。
也对,当皇帝有什么好,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睡的比狗晚,又不能自自在在快快活活,也就听着好听罢了,不要太操心哦。
她估摸着那恋足癖之前之所以没找上秦咬合作,除了疯狗心气高自带嘲讽脸,荆砚没逼到份上之外,可能也是因为他以为疯狗是真太监。
他自己不想上位,也不愿意把位子交给宦官。
既然这样....
染了蔻丹红艳艳的芊芊指尖点了点唇,她就帮他们推一把,添点柴吧。
谁叫他们速度太慢了。
“翩然,去请淑妃惠妃还有几个妹妹来,就本宫邀她们吃茶叙话。”
她知道淑妃和有些后妃早跟家里通了信,那些人都知道她们受的委屈,只是碍于女儿还在宫中,国君的眼皮子底下,还有骨子里忠君的意识,让他们还在观望,没站到子车屈那边。
因为荆砚的不地道,也不愿意站国君。
现在天凉了,荆砚这个脑子有坑的是时候破产,哦不,下台了。
“鱼儿,你当真想如此?”
听完厄琉斯的话,其他几个女人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淑妃却直接握住厄琉斯的手认真问。
“我是不耐荆砚了,左右妹妹们在这宫里也是虚度光阴,何不冒险搏上一搏,利用从龙之功去看看外面的景色换种生活,妹妹也是。”
厄琉斯拍了拍淑妃的手。
这话正正到女人们的心坎里。
有机会出宫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谁愿意放弃呢,只要君主在位一天,即便不喜爱她们也不会放她们自由,何况在心里,句大不敬的话,她们也不想伺候。
女人们眼中闪过深思,顿觉贵妃的很有道理。
“再者。”见她们意动,厄琉斯又慢吞吞加了一句:“在这场博弈中荆砚筹码并不多,即便险胜,妹妹们的日子也依旧如此,但若忠武将军一脉赢了...”
身为前国君荆砚的后妃,她们可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女人们一想可不是吗,搏一搏还有个出路,国君薄情,她们可不想年纪轻轻殉葬,心里便急了起来,恨不得现在立马回去给家里递信儿。
“鱼儿的很是,你放心,待回去我就给父亲传消息。”
淑妃神色温柔的为厄琉斯勾去颊边碎发,望着女人白皙莹润的连毛孔都无的侧脸,想起君上近段时间总是流连长明宫,眼底暗色一闪而过。
他把鱼儿当什么,从前百般不喜算计,如今倒巴巴惦记上了。
那日谈话后,无人得知朝中又多了一批大臣暗地里投靠了子车屈,或者是荆绍羲。
而这批人的共同点便是他们都有个做宫妃的女儿。
不论子车屈还是荆绍羲都如日中天,只要他们想,自然能查得出来厄琉斯在其中起的作用。
所以这晚她的长明宫又迎来了久违的客人。
厄琉斯耳根微动睁开眼,拢了拢衣襟下了榻,掀开床幔倚柱懒懒的着呵欠,抹去眼尾生理性泪珠笑道:“看来将军这愿意做梁上君子的爱好还没丢。”
“咳,身份使然,臣下只能如此,还望娘娘海涵。”
“将军既知身份尊卑,又缘何做这孟浪事?”
点墨般的浓丽眸子似笑非笑睨他,曼曼婉转靡声,尾音上挑,似猫爪,爪的人心肝痒痒的。
子车屈如何听不出她的趣,便羞的心跳如鼓,幸而他是偏暗的古铜色肌肤,脸上的红晕才不明显,乍然抬眸撞到女人的脸心跳漏了一拍。
只觉一段时间不见,她又美了。
比从前更甚。
那眉、那眼、那唇,无不熟悉。
日日于他梦中勾缠,搅的他不得一日轻松。
“眼睛瞪的这样大,要吃人呀?”厄琉斯笑嗔。
是啊,恨不得把你拆碎了吃掉,让你在招我!男人舌尖顶了顶腮帮,心里如是想,面上却垂下眼,沉声道:“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那作精一肚子坏水,眼一转,跟他抠字眼。
子车屈被妖精三言两语撩的火气顿生,一遇上她他就只有牵着鼻子走的份,如果是从前,他的注意力一定集中在她的玉足上,现在她的人却比她的玲珑玉足更吸引他。
“娘娘以为呢?”
男人哑着嗓子,眸子暗幽幽的,像是狼。
明知她多恶劣只是逗弄自己,仍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女人,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微躬腰身锐眼锁着她,缓缓的,一字一顿:“娘娘帮了臣下,臣下自当有所回报。”
粗糙带着茧子的指尖在那凝脂肌肤缓缓摩擦。
“哦?将军欲如何回报本宫?”
“请娘娘,尽情的‘羞辱’臣下。”
那两个字被子车屈含了又含吐出,沙沙的声音,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嗯哼,不想将军爱好如此特殊。”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厄琉斯视线下瞥,眼尾轻挑,趣:“很精神嘛。”
拂开下巴上的手,返身坐回榻,冲他勾手指“来。”
怎一个勾魂摄魄,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子车屈也不例外,何况他惦念肖想已久,喉结滚动眸色深深,手搭在腰间一扯...
完成了‘羞辱’厄琉斯无情抽身,跟以往一样,这次却被大手从后握住脚踝拖拽回去。
低哑着嗓音咬牙切齿的味道:“娘娘,半途而废可不好习惯,臣下觉得这‘羞辱’既然开始,便该进行到底。”
他认输了。
几乎是猩红着眼,恶狠狠的奏响乐章。
“够了!”
厄琉斯一巴掌糊了过去,哑着嗓子嫌弃“你有完没完?”
“呵呵”子车屈低低一笑,狂野爆棚“没完。”
夜夜入梦,怎么能完呢,这还...远远不够。
最后的最后,女人一脚把男人踢了下去。
“滚!”
瞧着她真要恼了,子车屈摸了摸鼻子,不敢去看那白皮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心头软成一片。
“好好好,我滚,这就滚,改日在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狗男人!
厄琉斯揉着腰咬牙,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被子一卷闭上了眼。
然而,今晚长明宫的热闹还没结束,将睡不睡间,又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烦。
厄琉斯不耐的掀开眼皮,正对上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男人立在她的榻前,暗紫色长袍绣着精致银纹,俊逸风流,矜贵优雅。
他的气息不若看上去这般,反凶戾阴沉。
“你来干嘛?”
她的声音因一场□□还有些沙哑,浓稠艳丽的眉眼被滋润的越发动人,带着慵懒的风情。
原是查到她在宫里的动作,让他多了几个助力,虽然还介意那点窘事但他还是来了,只是荆绍羲鼻尖微动。
神色蓦地一变,大掌在女人肩头一撕,瞳孔收缩,满目阴鸷。
“你敢背叛孤!”
那痕迹他如何看不出是什么,荆绍羲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厄琉斯的脖颈,阴恻恻。
“奸夫是谁?”
“你抽什么风。”
厄琉斯拍开他的手,见他这副好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反应,没好气道:“什么叫背叛,跟你什么关系,你得妄想症了吗?”
“你是孤的女人。”
他是气的恨的想杀了她灭口,但不耽误在他心里,有了那一遭已经理所当然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
“你的女人?”
厄琉斯被他气笑了,衣襟拢好,轻飘飘道:“早点回去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美的他。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荆绍羲拧起眉头,肃冷不善。
“醒醒,别太想当然了,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觉得我会愿意做你的女人?凭你这张还算能入眼的脸蛋吗?”
无论是她不以为意的表情,还是看不上自己的话语,都把荆绍羲气的够呛。
他该转身就走,她看不上他,他还不屑于她,反正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女人除了长的好点也没别的优点,缺点倒是一堆。
他却听到自己阴沉的声音“那他呢?”
“什么?”
荆绍羲冷眼略过女人斑驳痕迹,讥讽:“你喜欢那个藏头露尾的奸夫?他能给你什么?”
厄琉斯眨眼,诧异:“谁我喜欢,嗯,我那个奸夫了?”
考虑到狗男人跟傻子目前的合作关系,她顿了顿并未出子车屈的名字。
不喜欢?
“呵”男人冷嗤着,也不话,就阴阴的看她。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点你情我愿及时享乐的开心事不是很正常吗?何必非要跟感情挂钩呢,那多麻烦。”
这话要多渣就有多渣。
荆绍羲何曾听过如此奇葩放荡的言论,还是出自女子之口,竟一时梗在那,指着人的手都气哆嗦了:“你,你,放肆!”
“哦,这就放肆了啊?行吧,就算我放肆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厄琉斯摊手耸肩。
“孤既然碰了你,你就是孤的女人,孤警告你安安分分,跟那奸夫断了,不然休怪孤心狠手辣。”
当然,此时在他心里那个奸夫已经是死人了,他会找出来剁碎喂狗。
“容我提醒一下你,傻子。”厄琉斯隔空虚虚点了点他,慢条斯理,直接扯下某人遮羞布“不是你碰了我,而是你当着我的面自...”
“你闭嘴!”
男人脸色红了青,青了黑,一把捂住她的唇,危险压抑:“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