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时然:沈谦睿你骨相好好啊…我也给你画画吧…

A+A-

    纸开,时然便开始画了。

    要是旁边没人她能很快画好,可偏偏隔壁坐了个沈谦睿,存在感还特别强。

    以至于时然画的速度特别的慢,十几分钟过去了才了个底。

    时然觉得速度太慢了,想开口让沈谦睿坐到王八那桌子上,可一扭头沈谦睿那完美的头颅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哇,这骨相也太好看了吧,比实验室的模型还要端正。

    太太太…满足了。

    “沈谦睿…嘿嘿…”时然笑眯了眼,而被她忽然喊到名字的沈谦睿忽然觉得眼皮一跳,总觉得他被盯上了。

    “怎么?”确实也是如何,沈谦睿开口接过话,时然便迫不及待出自己的目的。

    “你给我当模特好不好,你坐前面,你的骨相太好看了。”时然迫不及待。

    这让沈谦睿觉得这没什么好事,可自己媳妇的要求又不能拒绝,便艰难地点了点头。

    但起身前还是吩咐了一句:“记得画好看点。”

    可不能将卫囸画的那么好看,不把他画好看点。

    “…好。”听到沈谦睿的话时然瞬间陷入了难题,但也就纠结了两三秒又同意了。

    不就是画好看点嘛,他的骨相也好看。

    于是乎时然学着学校看到的艺术生,有模有样地让沈谦睿坐到她面前,而她借用了沈谦睿一本书充当画板,仔细地画了起来。

    “沙沙沙…”这的声音配着橙黄色的灯光,显得格外温馨且美好。

    仿佛时间就被定格在了这一瞬间,的房子藏着许多人追寻的幸福。

    时然时不时抬头看两眼沈谦睿,由于她过于专注,完全没发现她每抬一次眼,某人喉结就滑动了一下。

    老色批本批了。

    半个时后,时然特别满意地放下了笔,娴熟地吹了吹上面的橡皮碎。

    然后起身屁颠屁颠地拿着画走到沈谦睿身边,坐到他隔壁的凳子上,将画递给了他。

    沈谦睿见她如此‘上道’,嘴角微上扬,心情愉悦地接过了画。

    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瞳孔发生二十五级大地震。

    只见,那画纸上出现了太极阴阳阵,这让沈谦睿久久未能言语。

    太阳穴还隐隐作痛。

    “…”也不能出息没有画他,也没有画的他不好看,反正画的惟妙惟俏栩栩如生。

    只是吧,画他就画他吧,为啥还要真画骨相?

    一半人脸一半骷髅头,真的很惊悚好吧。

    更何况这骷髅头还特别的仿真,仿佛他的头现在就在上面了。

    然而难搞地还在后面,出息还期盼地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见他似乎疑惑,特别耐心地给他讲解了一遍。

    “沈谦睿你看你的骨相是不是特别好看?”时然兴奋地指着纸上沈谦睿圆圆的头骨道,这让沈谦睿觉得自己的头要不保。

    “…嗯。”好看,如果不是他的头那就更好了。

    沈谦睿危。

    “我跟你讲人的时候这,那人死啦死啦的…”时然指着纸上头骨的太阳穴,激动不已,但沈谦睿却感觉他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时然嘴哗哗,一下子又了好几个脆弱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沈谦睿的错觉,他总觉得出息是故意的。

    时然确实是故意的,这在隐晦地告诉沈谦睿,要是敢浸她猪笼,他也得死啦死啦的了。

    “…睡觉。”沈谦睿不敢多也不敢多问,拉着媳妇睡觉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确实该睡了。

    ——

    次日,时然精神气爽地起来了。

    破天荒的沈谦睿居然也还在睡,看样子还睡的很香。

    为了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时然还上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几十秒后沈谦睿难受地动了动头,时然才放开手。

    看样子是真的没睡醒,得出结论,时然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刚开门,就碰到上了端着盆子准备去喂鸡鸭的沈母。

    沈母见到她有些诧异,开口:“然儿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没睡好?”

    也没有时然平日睡的很晚,可怎么也八点多才醒,今日倒是七点就起来了。

    “没有娘,睡的老香了。”时然摇摇头,上手准备接过沈母手上装着鸡食的盆。

    在她就要碰上的时候,沈母侧了侧身子,“这不需要你做,要真想帮忙就去帮我洗米吧。”

    沈母知道时然的心思,莫非不是为了融入沈家,刚要帮忙罢了。

    可她怕那鸡鸭,便不用她帮忙了。但也不能不让她帮忙,洗洗米洗洗菜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好。”时然也正如沈母所想的一般,她也看过沈母煮粥,大概放两碗米,普通碗。

    一家子吃个四分饱就行了,剩下的肚子还要吃点别的。

    沈母回到厨房的时候,时然已经洗好米了,她不会生火,刚准备从空间拿火机出来沈母便进来了。

    “我来生火吧。”沈母仿佛看出了她的无奈,时然听到沈母的话,连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她。

    “然儿去洗点红薯吧,在柜子里面,知道在哪不?”柴火在沈母的手上瞬间点燃了,沈母又添了几条柴,方跟时然道。

    “知道。”厨房的柜子,原本沈母是锁着的,可黄翠花分出去后当晚就把锁拿走了。

    时然一开就看到了还沾着细微泥土的番薯,番薯不能沾水,沾水就存不了了。

    所以大家都是将泥土稍微清理干净,就储存起来了,这样能吃好几个月呢。

    时然拿着盆子扒拉了些出来,掂量着家里的人吃的有点多,又扒拉了些。

    这会觉得够了,便端着盆子在门口洗红薯。

    洗了好几遍,觉得干净了才端回去。

    这些活对于时然儿来轻松不已,可对于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时然来,都是陌生的。

    也不是做不了,只是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合不合适。

    “洗的不错倒锅里吧。”沈母瞥了眼她洗的红薯,干干净净,满意地不得了。

    其实就算没洗干净,沈母也满意的不得了。

    “好。”时然乖巧地将红薯倒到煮着粥隔壁的锅里,加了些许水,沈母便从燃着的火堆引了火过去。

    很快,火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