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狼alp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oeg发射的卖萌技能,扮演起了“狼妈妈”的角色。
一次,就这一次吧。
柏沅清一边想,一边特意翻了个身,把腹部面朝岩壁。
楚俞:啊,还要藏起来?
这一刻楚俞竟然感觉柏沅清拥有了人类的羞耻感,唔?动物也会羞耻吗?
他没在这个问题上面深究,因为他可以解馋了。
楚俞不扭捏,趴在地上,叼住就大口吃起来,边吃还边踩奶,吃了一会儿,又偷偷瞧瞧柏沅清,浑身上下都写着开心。
柏沅清则满脸幽怨看着他,仿佛再:你开心了?那你看我像开心的样子吗?
唔沅清哥哥?
楚俞眨眨眼,以为自己吸吮力度太大了,弄疼了柏沅清,忙松开嘴,想瞧瞧是不是破皮了。
结果,楚俞却看到差点令他流鼻血的一幕。
银白色的软毛全让唾液打湿了,黏哒哒错乱一团,原本是白嫩无色,现在已经如一颗熟透的浆果,泛着涟涟水色。
楚俞:这也太色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俞心虚瞥了眼柏沅清,恰好对上柏沅清金色深邃的眼。
楚俞:
狼的眼睛在白天会泛着懒,瞳孔是一线天,似水洗过的清澈,却又含有纯真的天然野性和威压感。
楚俞莫名看傻了,忍不住感叹“大狗狗”眼睛真好看,甚至期待以后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
柏沅清眼珠缓缓挪动,看向自己的腹部。
他并没有觉得那儿的颜色变得奇怪,只是在思考oeg为什么不吃了?
难道是察觉了那是一颗作为雄性装饰的假柰子?
柏沅清俯首,自顾自用舌头舔了舔两下。
动物对味道是很敏感的,尤其是身上沾染有了其他味道时,会慢慢将味道清理掉。
成年狼的舌头宽大柔软,很快就将那块细毛舔的湿濡。
楚俞站在一边看着柏沅清用灵活的舌头清理毛发,六对尖尖从舌面上擦过,慢慢变粉
楚俞不自在挪开视线,一头怼入了松软的雪泥里,用冰雪给自己的脸物理降温。
啊啊啊啊好尴尬啊!
虽然动物没有羞耻心的法,有时候连爱爱的时候都会在同伴眼皮底下进行,但楚俞壳子里完全是一个人类的心。
他有人类的羞耻。
当然他偶尔也会忘记羞耻,入乡随俗嘛。
比如为了活命当一只舔狗的时候;又比如刚刚逗柏沅清,要母乳吃得时候;再比如,仗着自己是一只幼年哈士奇,就厚着脸皮做一些很狗的事。
可把柏沅清的柰子楚俞真是没脸见人了,将脑袋用力往雪泥里怼了怼。
于是,柏沅清舔干净了毛发,抬头,就看见没有脑袋只有一颗圆滚滚的屁股露在外面的楚俞。
oeg尾巴翘的老高,一点也不注意保护自己的**,柏沅清很容易就将oeg的腺体一览无余。
楚俞的尾腺很干净,周围没有脏污,看来还是一个爱干净的狗,每天都会洗屁股。
不过腺体颜色不太正常。
柏沅清看了几秒,隐隐有些担心,为了确定oeg身体是否出现异样,他伸过脑袋,细心地嗅了嗅。
在狼的世界里,闻腺体是一个简单而礼貌的打招呼,就和人类见面“你好,吃了没”差不多。
因为腺体是一个释放大量信息素的地方。
成年狼群们可以通过腺体味道分辨雄雌,以及了解是否发情。并且下一次见面,通过味道会认出对方。
而去闻幼年狼的腺体,基本上是了解oeg的身体是否健康。
但这要是换做人类,见面不“你好”而是去闻对方的腺体,就是性骚扰了。
柏沅清记得自己时候,也会被母狼经常闻腺体,所以他没有觉得此举不妥。
可是楚俞不这么觉得,当他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腺体上,整条狗都呆了,倏地从雪地里跳起来。
显然,狼alp突如其来的“关心”把oeg搞懵了。
楚俞瞪着一双黑溜溜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夹着尾巴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楚俞:???干啥呢?
柏沅清一脸“我很单纯,我没有做坏事”的看着他。
在狼的思想里,闻对方尾腺确实不算做坏事。
可楚俞不清楚,他原地懵逼了许久,见柏沅清一脸无辜,才慢慢思考动物之间闻腺体的行为,好像的确很正常
他刚做动物,还不习惯,看来他刚才那些羞耻都是多余的,也许柏沅清根本就不懂。
楚俞叹声气,好吧,是他误会啦。
算了,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楚俞站起身,抬起脑袋讨好的往柏沅清脸上蹭了蹭,无比亲昵。
他脸上还沾染了雪泥,尤其是眼睛下方那块区域不好清理,搞不好还容易发炎。柏沅清抬起前爪,轻扶住楚俞的后颈,体贴的用舌头帮他舔掉。
楚俞乖乖扬起脑袋,耳朵往后耷,舒服的眯着眼,让柏沅清给自己洗脸。
洗完后,柏沅清又要继续检查他的身体。
楚俞:。。。不要,真的会很羞耻诶。
可柏沅清很坚持,楚俞纠结许久,还是扭扭捏捏的转过身体,羞怯的尾巴往上圈成一个可爱花卷。
楚俞两只耳朵都羞耷拉了,只能不停催眠自己是去医院检查肛肠科。
这两天楚俞几乎没进食,只食了生鹿肉,喝雪水饱腹,由于天气严寒,肠胃出现了一点的消化问题,可能连楚俞自己都没发现,柏沅清却通气味嗅出来了。
要是春天狼群们可以捕杀一些正在哺乳期的母驼鹿妈妈、母羊妈妈给楚俞。
可现在是冬季,昨晚能捕杀的那头棕熊都是运气,大多数动物已经藏起来冬眠了。
柏沅清想起那头被捕杀的母棕熊,早知道带上楚俞,哪怕是给oeg喝点热血。
如果幼崽不能摄取到足够食物热量来抵御寒冷,夜晚极容易面临失温的风险,头脑简单心思单纯的柏沅清,开始计划oeg的冬季成长营养餐了。
夜幕低垂,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柏沅清背着楚俞率领着他的狼群去了昨夜埋藏母棕熊的地方。
楚俞蜷缩着身体捂着jj蹲在雪地里,瞧见狼群用狼爪使劲刨雪,很快,就从雪地里拖出半块动物的尸骸。
柏沅清用犬齿用力撕咬下来一块母棕熊的肉,叼到楚俞面前,然后先用舌头舔,经过他嘴里的温度,慢慢溶解凝在表面的冰沙。
冻住的肉类肯定没有新鲜的好吃,血腥气也没有那么浓重,但没有办法,食物稀缺的时候,腐肉也照吃不误。
看着柏沅清对付食物,楚俞也摇摇晃晃挪过去,趴下来,按住食物用舌头舔了舔。
啊,好冷啊!
楚俞歪嘴用牙齿咬,又太硬。
总之,就是没有办法。
看见楚俞焉头耷脑的模样,柏沅清停下动作,二话不把自己舔出血水的那一面移到楚俞的嘴边。
楚俞:???
这是
楚俞愣住,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就感觉一面毛毯盖了下来,又暖又厚,全方位替他阻挡了寒意入侵。
可这里不会有毛毯。
那只能是
过了两秒,楚俞才反应是柏沅清把自己归拢到了腹部,像狼妈妈保护幼崽那般将胸腹部作为暖床,替他遮风挡雪。
身体逐渐感到了柏沅清身上的暖意,楚俞鼻子猛然一酸。
没想到他做人时,不曾体会到的温暖,如今变成了狗,反而体会到了。
楚俞忽然觉得狗生值了,哪怕他无法度过严寒,就此失温丧命,但遇到了柏沅清是他的幸运。
呜呜眼睛好酸,好没出息呀,楚俞把脸埋在爪爪上,想哭。
柏沅清低头,担心地看着怀里埋着脑袋的oeg,怎么了?
晕倒了?
幼崽在风雪里晕倒不是一个好现象,极大可能会直接死亡。
这是柏沅清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因为oeg的身体太冷了,像冰块似的。
他急忙地用嘴部蹭了蹭oeg的耳朵,可是楚俞一动不动,这把柏沅清吓坏了,刚要起身,身下的oeg忽然动了一下。
柏沅清:没死?
当然没死,此时楚俞心里感动得不行,扬起脑袋,就要化身了一个舔舐狂魔。
但他此刻的位置在柏沅清怀里,想要扭头舔舐对方实在是个高难度动作,柏沅清又低着头,于是软嫩的舌尖恰好舔到了柏沅清的嘴角。
???
啊???
我舔到了哪儿了?
我是不是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正当楚俞为自己的乌龙行为要道歉时,就见柏沅清直勾勾盯着他,下一秒,劈头盖脸就将他一顿舔。
脸颊、脑袋、颈部,一个地方都没放过,跟像上了瘾似的兴奋,差点儿没把楚俞舔秃。
不要舔了不要舔了,楚俞甩甩脑袋,感觉脑袋上的毛毛全被舔湿了,下意识抖了抖狗耳朵。
这一举动简直可爱暴击。
果然,柏沅清如同被击中了心脏停下动作,呆住几秒,而后颇为好奇地去碰碰oeg的耳朵。
嗷嗷好可爱。
互舔行为结束,楚俞开始口口吃起了食物。
因为有柏沅清帮忙软化食物上的冰沙,楚俞撕咬起来就无比方便。
看着怀里的oeg吃得津津有味,柏沅清偷偷地用下巴蹭蹭楚俞的脑袋。
其他狼在旁边分完剩余食物,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温馨无比的场面。
茫茫雪地,狼王把oeg护着胸腹部,oeg啃着棕熊肉,一些太硬没有融化的部位,狼王就用宽大湿润的舌头一下一下帮助溶解食物,方便oeg使用。
雪扑簌簌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自带了一层浪漫滤镜。
狼群陷入迷茫:???这是“备用食物”的待遇吗?
他们无法去有效分析狼alp行为背后的意思,因为狼的感情不如人类那么复杂,丰富,甚至需要权衡利弊。
狼的感情世界非常单纯纯粹,表达也远比人类真实,直接,炽烈。
他们不会话,他们只能用眼神、行动来表达。
楚俞吃东西时仔细又斯文,口口的,几乎全靠舔,没有狼吞虎咽的劲儿,倒也具有另一种奇妙的观赏性。
柏沅清用前爪帮楚俞按住“逃跑”的肉块,他一边心疼地看oeg龇牙咧嘴对付食物,一边专心思考,接下来要去哪儿寻找一些食物喂养他的oeg?
最好是能捕杀到正在哺乳的动物,这样他的oeg就有母乳喝,不用再吃这些硬邦邦的冰坨子了。
作者有话要:柏沅清你记住你是要吃狗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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