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打王金鞭鞭贵妃
皇帝看向皱起眉头的儿子, 又看着眼前一脸求解的于梵梵,他叹息一声,摇摇头, “眼下不能!”
呵!于梵梵都想不顾死活讽刺讽刺这位了。
“陛下, 您既然不认,为何要来扰我们姐弟的安宁?为何要跟我们姐弟俩来这些故事?陛下怕是不知,先前那场刺杀可是朝着我家弟弟来的,据出手的还是您那亲亲贵妃了吧?”
于梵梵话语中明显的讽刺,皇帝岂能听不出来,不过是看在她还年轻, 又是一心护着自己儿子的份上, 自己不跟她计较罢了, 不过身为皇帝被挑衅了, 气还是气的。
“你!”
“我什么?即便陛下要治臣女的罪, 臣女还是要,臣女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弟弟!您不要不珍惜,臣女要臣女珍惜,所以您若不认他,不能保护好他,就请不要把他拉入那个永无止境的旋涡,孩子已经够苦的了, 长这么大他不容易!”
可谁又容易呢?
“谁朕不要!”,皇帝也气愤了, “朕的儿子, 朕如何不要!”
“陛下既然要,那刚才还那么,还让您的女人杀……”
“刚才朕那样也是为了他好!”, 皇帝断了明显不信任自己,还一副不怕死的气死自己不偿命的可恶妇人的话,气吼吼的道:“正是因为考虑到他的安危,朕才眼下不能认!”
别看自己是皇帝,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啊,更何况是涉及到皇家血脉的事情,在那些该死的世家,该死的掣肘,还没有全部清理完之前,在儿子还没有成长起来手里没有底气之前,为了孩子的安危跟将来,他根本不能认!
只是这些话,他跟一个区区妇人不着。
不过有一点她的没错,那些胆敢背后自己儿子主意的人……“至于伤害朕儿子的人?哼!”,皇帝重重一甩袖,朝着门的方向大喝一声,“来啊。”
一声令下,早就端着托盘侯在外头的游公公赶紧进来,进门后就手捧托盘走到皇帝的身边等待吩咐。
皇帝缓和了缓和情绪,这才看着于梵梵道:“慧郡主你很好,把朕的孩子也照顾的很好,朕信你,也知道你有能力,更清楚你一定会将自己的弟弟护的密不透风对不对?”
“这是当然。”,于梵梵想也不想的点头。
“那好。”,皇帝满意,随即伸手掀开游公公正捧着的托盘上覆盖的黄绢布,指着托盘中露出来的东西对着于梵梵道:“慧郡主上前听封。”
东升看着托盘中一看就品相不凡的乌金鞭子一眼,剑眉一挑,看着皇帝的眼里都是怀疑与倔强,于梵梵怕弟弟冲动乱来,见状忙又握了握自家弟弟的拳头,示意弟弟别话,老实跟着自己跪下听封。
封建社会等级害死人,想要活着,别看刚才她面上倔,心里却还是怕死的。
东升得了自家姐姐的暗中示意,再愤怒不甘,也只得憋屈配合,双眼带着恨跟愤怒,扶着姐姐刚跪下,就只听上头的皇帝,用带着痛心以及愧疚的口吻道。
“慧郡主贤佳恭顺,却无故受累遭遇刺杀,朕闻之深感痛心,为两族和平,不寒功臣之心,朕……”
于梵梵听着听着就想,做皇帝的是不是都这样,封赏下头,还要讲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反正于梵梵与弟弟相协跪着呢,就听到这位皇帝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大堆,最后才到点子上,“为抚臣心,特赐王金鞭一条,望……”
王金鞭四字一出,接下来皇帝再什么,于梵梵全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里都只有这四个字在反复横跳,王金鞭,王金鞭……
是传中上帝王,下奸臣的王金鞭嘛?
很显然,某人嘴里下意识也是这么问出口的,自然是换得了皇帝的点头确认。
于梵梵顿时就惊呆了!也懵逼坏了!
于梵梵懵逼疑惑的表情皇帝看的真真的,心里没好气却又异样的满意。
视线再落回对自己很是抗拒的儿子身上,他忙清了清嗓子,边上的游公公闻声会意,急忙把鞭子捧到于梵梵跟前,“郡主娘娘还不赶紧领旨谢恩吧,陛下给的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的确是殊荣,可问题是,自己何德何能啊?这玩意可是个厉害玩意,怕是正常情况下也只能传给辈分高,声望大,人贤德的,犹如电视剧中八贤王那样的存在的吧?怎么会赐给自己?
这是老天爸爸再次开恩啦?
胡思乱想的于梵梵,还是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拉扯力道才醒过神来,转头看向弟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站着的帝王目光中的深意时,她突然就明白了。
这是眼前的帝王,在对自己先前的质问做出解释,以及对以后他们姐弟的安危做出保证。
好吧,她承认,自己先前可能冤枉了他。
不过这王金鞭嘛……于梵梵想到什么忽的心领神会,忙领旨谢恩后,她抓起托盘上的王金鞭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目光一转,看着皇宫所在的方向蓦地笑了。
她问,“陛下,这王金鞭厉害么?是不是臣女想谁就谁?就比如这次让臣女差点丧命的某些人?”
“这是自然!”,皇帝毫不犹豫的点头。
于梵梵又笑,接着再问:“即便这背后会牵扯到某些势力强大,位高权重的人,臣女拿着这鞭子也能给臣女自己讨还公道?不管遇到谁,臣女也得?”
皇帝这回是真笑了,心这妇人不仅聪明,还挺上道,这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知道自己不方便出面,晓得给她自己讨公道啦?
很不错!
皇帝莞尔一笑,心情终于有了一丝轻松愉快,双手一甩袖袍负于身后,“这是自然,此鞭朕儿时都曾亲受过,拿着它,大齐上下你哪里去不得?谁人不得?”
“哦,这就好,臣女谢陛下赏赐,臣女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圣恩。”,着于梵梵还拉了拉身边倔强的弟弟,示意臭子也一道再次跪下,终于真诚的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走了皇帝,于梵梵听着亲人们的碎碎念,好好的修养了两天,直到缓过劲来,她才跟着家人一道回了会馆。
其实如果不出遇刺中毒这码子事,他们一家人早该带着一车车的东西,浩浩荡荡回西南了才是,眼下耽搁这些天,代濮桑昌不是不着急。
见女儿终于无恙,只是修养的话一路上也能好好进补,不怕病情加重,加之十分想念妻子,也是担忧西南局势,着急回去布控的代濮桑昌就想着,是不是翌日就出发上路?
不过代濮桑昌这一提议刚出,直接就叫于梵梵给拒了。
代濮桑昌就不明白了,“阿梵我儿,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办了?再不然就是,你还在担心那昏迷不醒白胖子?我儿,既然黄金蛊都给他种下去了,那胖子定然没事,清醒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蛊再好,毕竟年幼,长大修复都是需要能量与时间的,不是他们等待、担心就能解决的,代濮桑昌暗中吐槽。
于梵梵闻言却哭笑不得,“王父!女儿不是因为王爷,女儿是因为它。”
“它?”,代濮桑昌不解,顺着女儿的视线看去,见到女儿手里把玩的王金鞭,代濮桑昌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儿啊,这鞭子不是皇帝陪给你跟东升的补偿么?这玩意跟我们回家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在代濮桑昌看来,自己跟儿子去找皇帝讨公道,皇帝亲自来探望女儿,还赔了根,据是全大齐上下所有人都羡慕向往的鞭子后,事情就算是那么过去了的,结果……这是还不算完?
果然,就见自家女儿跟狐狸一样笑眯眯的道:“王父,女儿受点子伤不紧,可有些人不该把主意到东升头上,再了,您当陛下为何会给赐给我这根鞭子?”
“为何?”,代濮桑昌与乌都好奇,忙齐齐追问。
于梵梵却捏着鞭子故作凶悍的挥了挥,而后望着皇宫的方向笑了。
“王父,乌弟,这玩意可是陛下给我的底气,王金鞭顾名思义,上君王,下臣子啊,你们造不造?”,她这可是奉旨报仇呢!
面对父亲跟弟弟的不解,于梵梵也不解释了,只丢下句让他们等着看好戏后,次日一大早,养精蓄锐吃的饱饱的于梵梵,坐上会馆提供的马车,手持王金鞭直奔皇宫。
有些账有些仇,十年太久,若是当场能报的就必须当场给报了,所以贵妃娘娘,您准备好了吗?
望着越来越近的巍峨宫墙,于梵梵笑的灿烂。
这些日子来,皇贵妃的日子过的很不顺心,倒不是因为皇帝没到她宫里过夜而不顺心,反正皇帝也已经很久很久没到她宫里来过了,她能在后宫中地位稳固,靠的不是圣宠,而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聪慧,以及自己身后家族的强大势力,所以皇帝来不来她这里,早已习惯了的她并不会如曾经那般患得患失,郁气难消不顺心了。
这些天她脾气暴躁不顺心的最根本原因是,自己筹谋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崽子,居然神奇的躲过了她的谋算,不仅如此,对方居然还毫发无伤?毫发无伤也就罢了,居然事后她还被抓住了马脚,都怪誉亲王妃那个蠢货,不愧是纨绔的亲娘,跟那纨绔一样的愚蠢!
可恨他们母子俩愚蠢也就罢了,居然还拉了自己下水。
结果好了,因为那么个死崽子,皇帝居然申斥了自己不,还夺了自己的掌宫之权,把自己的两个死对头提了起来共同协理皇宫内务,这就是对她这个贵妃赤裸裸的脸呀!
自认为当初自己收尾收的很干净的贵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为了保险起见,斩草除根杀一个或许是,也或许不是的崽子有什么错,而皇帝这般不留脸面的对待自己,就是皇帝对不起她。
虽然明知道,自己哪怕没有了掌宫令牌,这皇宫还是她的天下,可心里还是好气。
一早起来,心气依旧不顺的皇贵妃哪哪都不顺心。
嫌弃更衣时塞鼻的香枣不够圆润,堵的她鼻孔疼;
嫌弃梳头的宫女手艺不好,还弄疼了她的头皮;
嫌弃洗漱的青盐不够细腻,磨损了她的贝齿;
嫌弃御膳房厨子白吃饱,早膳的鱼翅羹泡发的不够软糯让她腮帮子痛;
一样样的堵心下来,气的她当场砸了手中价值千金的骨瓷盏,乒乓声响,刹那间殿内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一个个都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皇贵妃掌事太监得了消息匆匆来报的时候,一进大殿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面,让掌事太监不由的跟着缩了缩脖子。
才心,敌人来者不善的消息自己是报呢?还是报呢?的时候,餐桌旁正抬手仔细端详,自己刚染的指甲有没有被烫毁,被砸碗不慎糟蹋的贵妃,眼角余光就瞄到了刚刚进殿的掌事太监。
见到太监犹豫不决要不的模样,皇贵妃冷笑一声,瞟了一眼,视线落回自己撑开在眼前的纤纤玉手上,装似不经意的欣赏,口中却冷冷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什么事,吧。”
掌事太监心里一抖,却也知道自家这主子的性子。
他跟了眼前这位都十几年了,主子面上越是看着云淡风轻的时候,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自己此刻要是在她气头上禀报了她不喜的消息,怕是,怕是……
“回禀娘娘,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嗯?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啊桂子,有什么话还不速速报来,莫不成还等着本贵妃求你你才么?哼!”
“奴才不敢,贵妃娘娘息怒。”,桂子一惊,跪行到贵妃跟前急忙磕头求饶,心里却豁出去了的想。
罢罢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启禀贵妃娘娘,奴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慧郡主匆匆进宫,且直奔咱们的锦坤宫而来,娘娘,对方来着不善,气势汹汹,您看咱们是不是先避一……”
“避什么避!”
正在欣赏自己手的贵妃,起先听到奴才禀报于梵梵来了的时候,她还没什么,只是听到后来,狗奴才居然要她堂堂皇贵妃,避一个区区狗屁郡主的时候,她的心火瞬间升腾而且,抬脚就重重的踹在了桂子公公身上,直把桂子踹翻在地,这还不算完,贵妃一张风韵犹存的漂亮脸蛋上,此刻全都是狰狞扭曲。
“狗东西,本贵妃乃堂堂皇贵妃,掌管大齐后宫多年,岂会怕她一个区区郡主?居然还敢让本贵妃避她?瞎了你的狗眼!”
“不是啊娘娘,您被陛下斥责,还被夺了宫权,正是该养精蓄锐,避开对方锋芒的时候,毕竟如今陛下还要仰仗西南节制云广,慧郡主风头正盛,咱们不可硬碰。更何况娘娘!对方来者不善,手里可是有……”
“可是有什么?”
看着死死抱住自己大腿,劝的又急又声嘶力竭的狗奴才,贵妃冷笑连连,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会怕一个郡主,却哪里知道,她的枕边人早在几日前,就把祖帝亲令造的王金鞭赐,给了她根本就看不起的蝼蚁?
急于宣泄怒火,气的想要杀人的皇贵妃,一脸阴晴不定的断奴才的劝谏,问着话,都不等桂子回答呢,手持王金鞭,一路畅通无阻刚好抵达的于梵梵,张口就替战战兢兢跪着的桂子回答了贵妃的疑问。
“有什么?自然是有陛下御赐的王金鞭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贵妃一愣,随后眼睛急剧一眯,贵妃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来者不善,此刻就站在自己宫殿门前的可恶贱妇。
贵妃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一脚踹开挡路的桂子,指着来人恶狠狠道:“慧郡主好大的胆子,未经通传就干擅自闯宫,你当本宫的锦坤宫是什么地方?”
于梵梵故意甩了甩手里的乌金王鞭,一边旁若无人的走近,一边回以贵妃鄙视,“什么地方?自然是报仇的地方啊!”
“你!该死的贱妇,如此大胆无理,你这是在藐视皇权!来啊,给本宫拿下这闯宫的刺客,本宫……”
“我看谁敢!”,眼看着一宫室的奴才婢女们,得了他们家主子的话后,就要朝着自己围拥而来,于梵梵当即高举起抓着鞭子的手臂大喝一声,“陛下御赐王金鞭在此,我看谁敢上前一步,见鞭如见帝王,谁敢冒犯上前,心尔等项上人头!”
此言一出,所有的宫人就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不为别的,那些年长有份量的太监宫女,有些人也是有缘得见过这王金鞭的,不巧皇贵妃的锦坤宫内,此刻就有这么两个认识此物的人。
这鞭子厉害着呢,连当今都被先帝拿着此鞭过,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奴才?当然,也不会有人真拿去皇帝就是。
所有的宫人,见年长且份量高的俩太监嬷嬷都不敢动,剩下的人面面相窥谁又敢动?
一个个成了木头人,皇贵妃见状,那是又气、又惊、又怀疑,当场就反驳叫嚣着。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给本宫速速拿下这不知规矩好歹的贱人,她是王金鞭就是王金鞭啦?她区区一贱妇,靠着西南王才侥幸得封的郡主,对大齐没有寸功,何德何能,能得陛下赐予王金鞭?你们有没有脑子?”
只可惜,宫人也惜命,皇帝自然比贵妃大,面临抉择,面对贵妃的责骂,所有人都局促不前,不敢妄动。
见自己的人都蔫了,自己根本指使不动人,贵妃只得憋屈的怒瞪着于梵梵,依旧外强中干的不服输,“大胆贱妇,你是觉得到底是你蠢还是本宫蠢?本宫可不是这些没脑子的宫人,你休想欺骗本宫……”
这是冥顽不灵呀!
面对喷薄而来的噪音与唾沫星子,于梵梵谨慎的躲开,左手尾指下意识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右手里的鞭子被她抖开一个鞭花,上前一步笑的腹黑,“贵妃娘娘不信?那便试试?”
着话,情绪里一点都听不出要动手的意思,可手里的鞭子,却已经无情的朝着面前的贵妃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重重的落在了贵妃指着自己的胳膊上,直接抽的贵妃华丽的锦服衣袖破了条口子,直接抽得娇弱贵妃凄厉的惨叫出声,“啊……”
这人是真敢啊!
在场所有人的人心里同时冒出这么个想法,可惜贵妃却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实在是太痛了,除了喊叫,除了躲避,此刻她的脑子居然一片空白,啥想法都没有了。
一干宫人见于梵梵真的,一个个的这才慌了神。
是,在王金鞭跟前,他们不敢有举动,陛下在上,他们可以暂时无视主子的命令。
可若是自己的主子受到了危险他们还不出手的话,等待他们的也只能是死路一条,那可不是无视贵妃拿人的命令罪责可比拟的。
贵妃惊恐着,尖叫着,痛苦的哀嚎着,一点形象都无。
那一刻所有伺候的人也跟着惊恐着,嘴里喊着娘娘,一个个的直往贵妃跟前扑试图保护。
场面一再混乱,这些忠心的奴仆,倒是给于梵梵造成了不的障碍。
她于梵梵呢,在不挑战她底线的情况下,她还是很讲道理的,知道什么是冤有头债有主。
不准备奴才,只想找罪魁祸首麻烦的她,不得不浪费力气,把这些围堵而来,试图带着贵妃跑路的奴才给踹开,可忙死她了,得亏她休息了两日恢复了些力气才来,要不然还真干不过。
左拉右踹,见缝插针,我,我,我!
“这一鞭,是还给贵妃娘娘您惦记我家弟弟的‘好心’!”,啪的一声,准确中要逃的贵妃双脚;
“啊痛……”
“这一鞭,是谢谢贵妃娘娘以刀剑相待!”,啪的一声,于梵梵又准确中了吃痛后,下意识弯腰去抚摸双脚,从而不慎露出来的某人屁股;
“嗷~”
“这一鞭,是回敬贵妃娘娘藐视皇权,藐视王金鞭的警告!”,啪的一声,鞭子再度袭上了正双手摸着屁股揉搓,再次不慎挺露出的胸脯。
“啊嗷!!!该死的贱人,我跟你拼了……”
可痛死她了!
从到大,自己连油皮都没有破过,何时受过这般的伤害委屈?
此刻自己胳膊痛,脚痛,屁股痛,连胸都在痛的皇贵妃彻底疯狂失了智。
一双被痛红急红了的双眼,如厉鬼一样凄厉的盯着于梵梵,眼中全是怨毒,避无可避之下,她只能看着殿外凄厉大喊。
“御林军呢,保护皇宫的御林军呢?都死了不成,眼睁睁的看着本贵妃被一个贱妇责?嗷……”
于梵梵见这货见了黄河都心不死,不好意思,本来想着要给皇帝点面子,不能真一把死她,只准备这四鞭子就收手的于梵梵也不干了。
既然对方都如此欠,那……就继续呗。
第五鞭在皇贵妃叫嚣的时候再次滚滚袭来,的皇贵妃又是一个激灵,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痛苦嚎叫……
皇贵妃恨啊,恨这么多狗奴才没有一个是顶用的,看似一个个的都在积极保护自己,朝着自己飞扑而来试图挡鞭,可特么的,那些鞭子每每落下,每一鞭都能准确无误的落到自己身上,他们保护个鬼的保护,可痛死她了!
再恨守卫森严的皇宫大内,那么多御林军,禁卫军,居然还能让一个贱人如此责她这高高在上的贵妃,还一就是这么多,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救驾,额,不对,是保护!
只觉自己都快要被死,好似灵魂都遭到鞭的皇贵妃却哪里知道,她眼下之所以会得到这么个结果,自然是暗中有皇帝暗示插手不,更多的还是因为,某个女人举着王金鞭走一路,震慑一路。
贵妃娘娘嘴里呼喊的御林军?禁卫军?
呵呵哒,此刻连当值的将领,都在见了某人的王金鞭后,老老实实的守在他们当值的地方,寸步不得动呢……且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