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天杀的
李世富迷晕彦钰娇是不得已之举,若不是这样,他根本不可能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她的身子,甚至一点点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作为一个极具财力的古董店老板,他的周围多得是红颜知己,而他一贯的作风便是床上长情,速战速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这个农村丫头那么疼惜,甚至不舍得一把扯掉她的衣服。
当李世富解开彦钰娇全部的衣扣,正准备动手伸向裤子拉链时,彦博士脑中的芯片突然律、动起来,且动的频率就好比心脏搏动一样,在极有规律地向大脑发出警示的信号。
危!险!危!险!
迷迷糊糊的彦钰娇,整个头感觉快炸了般疼痛,她尚未完全恢复清醒,但她察觉到了危机。
努力睁开双眼,她目睹了龌龊的一面,此时此刻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她使尽浑身气力推开李世富,并下意识将衣服合上身。
为了脱身,亦为了完全苏醒,她随意拣起手边的硬、物砸向额头,之前刚痊愈没多久的伤疤又裂开了,钻心地疼。
“李、李世、富,你……你这是……犯、犯罪……”安眠药的困,加上伤口的疼,惹得彦钰娇话都不利落。
见快活事可能告吹,李世富开始埋怨自己刚刚过于优柔寡断,要不然此时自己已经在美人香体里游骋了。
硬着不行软着来,借着酒意,他奢望用动听的言语让彦钰娇顺从自己:“跟了我,你再也不需要踩着破三轮风吹日晒,再也不需要吃苦头,你可以随便花我的钱。”
彦钰娇闭上眼睛,缓了缓神,整个人似乎清醒了许多,她的眼里充满血丝,目光凌厉,语气冷冽:“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觉得恶心吗?我还以为认识你这么好的老板是老天给我的恩赐,没想到你就是头狼,而且是不折不扣的色、狼。”
源源不断的骂声,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的眼神,汨汨滑落的血迹,触目惊心的观感让李世富彻底明白了一个女人的抗拒,但他欲、火难去,直对着这么个可人儿,他岂能轻易放过,来不及细想之下,他决定霸王硬上弓。
眼看硬扑上来的李世富,彦钰娇眼疾手快地抓起离收银台不远处的茶水壶,将滚烫的热水直接倒在李老板的手背上,一时间,疼得他像疯狗一样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彦钰娇抓住机会想开古董店的门,熟料被惹毛的李老板一把揪住麻花辫拉了回来。
“你个臭娘们,竟然烫我!”李世富失去了兴致,操起手对着彦钰娇就是一耳光。
彦钰娇一直提醒自己莫慌,眼下身子暂时保住了,最紧要的就是如何逃离魔爪。
双眸带着不安在室内流转,当眼光转向货架上的各色古董时,她便找到了能救自己的办法。
不等李世富反应过来,彦钰娇跳到货架后面,用力推搡,未能将架上的宝物。情急之下,她双手抱起一只椭圆至尊瓷瓶,迅疾砸向正在吹走手上烫水热气的男人。
“你快放我走,否则我就砸光你这些宝贝!”
她的威胁完全不奏效,李世富时下的状态好比疯狗,既然丧失了理性,岂会在乎一些身外物。
然而彦钰娇的动机并非让李世富心疼古董,而是想制造大动静让外面的人能听到。她觉得只要有一个人走近古董店,她就可以呼救。
“店里没人吗?怎么门关着,窗帘也拉上了?”外面传来一个女人质问的声音,“你们老板人呢?”
“老板刚才让我出去找个东西的,我走的时候他在店里。”回话的正是店里的伙计,“老板娘,门是从里面锁上的,老板在店里。”
闻言,伙计口中的老板娘,即李世富的妻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使劲喊道:“李世富,你在里面干嘛,快给我出来!”
“救命啊!”彦钰娇感觉这可能是她脱身的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就会相当危险,遂高声呼救,“老板娘救救我!”
李世富的老婆肖美霞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他还是惧妻的,这下听见她的声音,立时吓得腿软。
门不知道是李世富开的,还是他老婆踢开的,总之房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李世富吓得完全挪不开腿。
彦钰娇将古董高高举起,越过头顶,正准备继续砸。
肖美霞看到酒意冲天的丈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当即怒不可遏
伙计是惊得不敢往店里走。
肖美霞见惯丈夫乱搞女人,但她明白外面的野花野草成不了气候,因此对李世富的表现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对店里的这个女人,她不敢轻视,所谓“捉奸拿双”,她除了看到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外,还真找不出实质证据弄死这对狗男女。
“老板娘快救我,这个老色鬼想轻薄我!”
彦钰娇期盼肖美霞能看清局面,殊不知这个老板娘是个糊涂蛋,一心只想维护自家的男人。
“笑话,我只看到你在我家店里作妖,可没看到我家男人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听到这番辞时,彦钰娇是失望的。
“你快走吧,你砸烂的东西我也不和你计较了!”肖美霞一眼就洞知真实的情况,但她离不开李世富这个金库,自然会一味地保全他。
于是彦钰娇扔掉手里的东西直接跑了出去。
逃跑是一个女人险些被侵犯后条件性反射,也是自保的首要选择。
彦钰娇除了逃,实在没精力考虑讨个法的问题。
再者,今天的遭遇像极了李大伟和颜玉茹联起手来欺凌原主的那一幕,都是一个“行凶”,一个“帮凶”,而彦钰娇作为受害者,除了额上的伤口,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自己受到了侵犯。
明明事情发生了,但有嘴不清的滋味很不好受,隐约间,彦钰娇忽然理解了原主受屈辱后选择自、杀的行为。
的确,于颜玉娇而言,自、杀似乎是一种彻底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