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那大夏公主,终究还是成了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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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真的被你中了,这个世界离开他会崩塌”

    如果是这样,那她所在的世界,真的只是一本?

    而那个嬴策,是男主角?

    所以他死了,就代表着全部毁灭?

    那剧情发展的走向,又是什么样的呢?

    娇娇在那里声地念叨着,耶律烈狐疑地问道:“什么中?什么崩塌?”

    “夫君,他现在身在何处?可离开边辽了?”

    “唔,还在。”耶律烈是一点都不想在媳妇儿面前提起那个男人。

    如若不是为了边辽百姓,他当真会砍了那个畜生!

    但想到不知会坑害多少人,耶律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想,他毕竟也是一国的摄政王,总不能真的拿天下苍生开玩笑吧?

    作为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耶律烈不能理解一个疯子的真正想法。

    “夫君,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奇怪?”

    “岂止是奇怪,简直就是个傻逼!”

    “不是,我是他的反应很奇怪。我与从前的大夏七公主的性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是两个极端。

    对他的态度更是如此。

    可他从未问过一句,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你,奇不奇怪?”

    耶律烈的瞳孔放大,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娘的!老子知道了!”

    云初暖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白软的抚着自己的心口,“知道什么了呀,大呼叫的!”

    “老子知道他哪里奇怪了啊!之前就一直觉得我忽略了什么,你这一提醒,我想到了!就是他对你态度!”

    耶律烈焦急地解释道:“我从未见过以前的大夏公主,所以就忽略了他对你奇怪的态度。

    但是,他知道啊!

    他不仅知道,还对那大夏公主了若指掌,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变化?”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云初暖点了点头,“他对我的态度的确是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在将军府还好好的,去初夜的前一天也像个长辈,但那天晚上,忽然就像个疯子一样

    夫君,你带我去见见他,咱们将这件事搞明白,就知道太师父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了。”

    “见他?”

    耶律烈有点不情愿,“暖暖不再厌恶那个疯子了?”

    “你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我都已经成为你的妻子了,耶律烈你清醒一点!”

    “倒也没有胡思乱想只是那疯子害人不浅,若不是他

    算了算了,先吃饭,吃完饭老子就带你去。”

    总要搞清楚太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能放过那疯子一次,却没有第二次。

    若是他再对暖暖有冒犯之举,他宁可背负天下人的骂名,也要宰了他!

    云初暖就是那种心里不能装下什么事儿的人,如果有,必须要尽快解决才行,不然就会坐立难安。

    她火速收拾了一下,又吃过午饭,两人这才朝着私牢的方向走去。

    而他们不知道,此时关着嬴策的那间牢房,已经有不速之客,在未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了进去。

    两名黑衣男子,跪在铁栏外,满眼都是痛惜之色。

    其中一个,正是常伴嬴策身边的永夜。

    “主子,您就出来吧!门主已经担心的不行了!您再不回大夏,她就要亲自来抓人了!”

    永夜怎么能不心疼呢?

    他那个永远淡然清雅,仿若世外仙人一般的主子,就算发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此刻这般狼狈!

    一袭白衣,早已被血污染透,身上还捆着绳子,几乎勒进了皮肉里

    多疼啊!

    得多疼啊!

    虽然他从不疼惜自己,但是门主心疼啊!他也心疼

    可就算到了此时,主子唇角依旧噙着浅浅的笑意,“她不会来,我不会走,你们回吧。”

    “门主已经了,若是带不回少主,便让属下们自裁。”

    另外一个黑衣男子开口,语气比永夜强横了一些。

    牢房内,嬴策微挑着那双桃花眼,波光流转之间,是阴谋与死亡的味道,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不寒而栗。

    “与我,有何干系?”

    无夜:“”

    许久未见过少主,他怎么忘记了,他从来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死活。

    包括他自己。

    又怎么在乎他一个做奴才的?

    “走。”

    忽然之间,他的瞳仁便亮了起来。

    正当两名黑衣男子以为主子决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根银针从牢房里射出来,直直地插进了无夜的胸膛中,他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

    “走!”

    这一次,嬴策厉呵出声。

    永夜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这才意识到,主子是让他们走,而不是他要跟着一起走

    那大夏公主,终究还是成了祸害!

    脚步声缓缓逼近,等耶律烈带着云初暖出现在牢房外的时候,哪还有那两个黑衣人的影子?

    牢房中,只有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隔着一扇铁栏,云初暖远远地望着他,眸光里满是复杂之色。

    想想初见时他的模样,再看看现在,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她刚要开口,身边高大健硕的男人却拉了她一把,垂眸睨着里面正在装死的疯子,冷声质问道:“为何不走?”

    他们能发现他的到来。

    耶律烈自然也察觉到了有人刚刚离开过,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劫狱吗?

    可以的。

    在他的私牢中竟然出入自由,想来也是个狠角色。

    既然来都来了,却没将人带走,那便是他自己不愿意咯?

    云初暖眨了眨眼,面上满是不解。

    他都已经这副模样了,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吧,如何能走得了?

    她想起上次来这里,他七窍流血的模样,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正困惑着,那双眸紧闭的男子,忽然睁开眼睛。

    纯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语气也是委屈巴巴地,“七还未与我回家,为何要走呢?”

    无辜的眼神,落在铁栏外面的少女身上,满眼都是惊喜,“七,你来啦!”

    云初暖:“”

    “你又在演戏?!”

    妈的!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边辽若是有神经病院,她一定会立刻马上将人送过去!

    他应该治疗的不是病,而是脑子!

    “七,我好疼啊,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们回家,好不好?”

    耶律烈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刚要告诉娇娇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便听到那气急败坏的娇斥声,“嬴策你是不是有病?我已经与你过一百遍了!我不会和你走!永远都不会!我与夫君成亲,你亲眼看到了吧?”

    来时的路上,耶律烈便和云初暖了,昨日大婚的时候,他人就在将军府,全程看着她的红轿子被抬进将军府,直至送入洞房。

    所以嬴策应该再清楚不过,她已经是她夫君的人了,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

    云初暖将大袖拉到臂的位置,那里之前一点猩红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不见。

    她凑到那疯批面前,生怕他看不到似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这辈子啊!”

    云初暖正着,便瞧见他的口中,忽然喷出一口带着乌色的血液。

    他开始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面红耳赤,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似乎下一秒就要挂了!

    “七咳咳我咳咳咳是不是要死了?”

    他艰难地开口,每出一个字,每多咳一声,那污血便像是喷水壶一样往外涌!

    云初暖上一次见到这么多血,还是将自己的指划开,她感觉血要流干了一般

    口头上可以装,但他身体的反应绝对不是装的!

    太师父刚刚过,不要让他死,得长长久久地活着。

    他便成了这副德行!

    那个木匣子又刚好是在这时候送来的,云初暖很难不多想,是不是太师父提前知道他命数已尽,特意赶着送来的?

    “夫君!快打开牢门!”云初暖连忙拿出那个桃粉色的瓷瓶。

    耶律烈犹豫片刻,才将牢门打开。

    云初暖刚要去喂他,却被一只大拉住,“我来。”

    耶律烈接过娇娇递来的瓷瓶,蹲下身,捏住嬴策精致的下颌,将里面的药丸像是不要钱似地,拼命往他嘴里灌。

    直让他咳嗽的更加厉害。

    “够了!够了夫君!”这里面的东西就那么一点,全用光了,不太行吧?

    云初暖在心疼药丸。

    而倒在地上的嬴策,却误以为她心疼了。

    身体上的痛楚,对他来似乎根本不值一提,她表现的越急迫,他咳得便越发急促,污血也不停地流。

    “这药丸也没用啊!”云初暖瞪着那似乎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男人,心里有些焦躁。

    “还不快滚出来!你主子要死了!”耶律烈冲着牢门外,忽然大吼了一声。

    然而,却迟迟没有人露面。

    永夜这一生,只听一个人的话,没有他的命令,他是不敢擅自行动的。

    甚至拉住了一旁的无夜。

    “他娘的!这都是什么狗奴才!”耶律烈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

    最后的最后,眼见着他实在不行了,耶律烈将人提回了将军府,命人去请了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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