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来时还好好的,这就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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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啊,老朽实在没有见过这种病症,您要不还是换一位医术高明的吧?”

    “将军,俺医术不行,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将军,这人恐怕是要不行了,五脏六腑全都烂了,您还是”

    “滚滚滚!”

    请来一个个郎中,全部都没得救了。

    甚至有人直接为嬴策宣布了死亡。

    耶律烈将人全部轰走,也终于意识到,他这一次可能不是装的,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原本莹白如玉的面颊,此时发青发紫,就好像已经断了气的人一般。

    云初暖也是慌得不行。

    这前脚刚交代完,人不能死,后脚他就去见阎王

    会出大乱子的吧?

    如果真的是一本书,那么整个世界会不会就直接毁掉了?消失了?没有了?

    云初暖越想越后怕,紧张地道:“夫君,要不要去请御医?”

    耶律烈眉头紧蹙,请御医,就意味着他那个做大王的父亲,也会知道这件事。

    但那疯子若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大王也不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耶律烈并不知道什么之类的东西,他也意识不到,太师父所的危险是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人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边辽

    “老子不放心你与他独处,我让阿则去传话。”

    不到一个时辰,一辆辆马车便停在了将军府门外。

    来的人各个都是太医院德高望重的老者,还有上次帮着夫妻骗人的那位院士。

    这一次他可不敢打头阵了,吩咐底下的人,先去为大夏那位摄政王看诊。

    结果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轻,连话都不利索了。

    没办法,老太医只能自己上。

    然而,他行医数载,救人无数,便是有着妙回春的一身本领,才被封为太医院院士。

    可他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病症

    “怎么样?”云初暖瞧见老太医眉头深锁,询问着。

    老太医摇了摇头,看向一旁身形伟岸的男人,“将军,王爷这恐怕是中毒了,而且年头已久,实在是无药可医,还是尽快通知大王,及早做打算吧!”

    好好一个貌若天仙的美男子,来时候还好好地,这就快不行了

    而且看着他这一身狼狈的模样,想来是在将军府吃了不少苦头。

    但老太医也不敢是将军所为,哪一边他都得罪不起,特意了个年头已久,只希望这两个活祖宗能放过他这把老骨头!

    不过这话,是肯定不用去传了。

    得知大夏国那位摄政王在将军府出事了,而且出动了大半个太医院,边辽王已经亲自登门来到了将军府。

    儿子的大婚之日,他都没有来,一听摄政王有事,便巴巴地赶来了,足以看出这位大王有多惧怕大夏国。

    几十年来的养尊处优,早就让他失去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他只有在回忆中,才能想起自己从前也策马扬鞭,驰骋沙场。

    见到那满身狼藉,生死不明的白衣啊不,那都是血衣了!

    血衣男子!

    耶律鄂伦腿都软了,“混账!你个混账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你你气死寡人了!”

    他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将儿子一顿骂。

    只以为这混子是因为那个大夏公主,将人摧残成这个样子,直到无法收场,才想着求他老子!

    “这大祸,是你闯下的,大夏那边你亲自去谢罪!便是要你的命,你都要给寡人以死谢罪!!!”

    耶律烈垂眸睨着面前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是他太蠢了吗?为何以前从未发现,他竟然是这样一位君王,一个父亲?

    一次又一次,他已经让他失望到心里泛不起一丝涟漪。

    或许,媳妇儿的对,若是没有他誓死保卫国土,边辽早就被大夏吞食了。

    他这样的人,选出来的王子,真的适合做下一任君王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

    耶律烈的眼睛,其实更多地像父亲一些,尤其是那琥珀色的瞳仁,简直是如出一辙。

    只是一双清澈明亮,一双早已浑浊腐朽。

    老太医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最终还是决定站出来话了。

    “启禀大王,王爷这身上致命的剧毒,并非将军所为,的确是有些年头了,五脏六腑都已经损坏,怕是一直用仙丹吊着一口气续命。”

    耶律鄂伦神色一顿,老太医的话他其实并非不信,只是

    这大夏公主绝对不能留!

    他虎着一张脸,吹胡子瞪眼,指着一旁神色倨傲的少女道:“你少在这里替他们遮掩!这混子就是翅膀长硬了!为了这么个女人”

    “大王。”

    “咳咳咳!”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护妻狂魔,听不得任何人媳妇坏话的耶律烈。

    另一个则是一直在昏迷中,此刻却忽然苏醒过来的嬴策。

    他现在可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那咳声一响起,耶律鄂伦立刻上前,“王爷可是”

    “你,在斥责我大夏国公主?”

    耶律鄂伦这声音刚一响起,便被悠然的声音打断。

    他的模样,是不出的狼狈,唇角甚至还挂着血迹,神情却是那么从容自在,仿若这濒临死亡的人,不是他。

    耶律鄂伦直接愣住了。

    他永远都搞不懂,这些年轻一辈的崽子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为了一个女子,何必呢!

    “寡人并未”

    “道歉。”闲散而淡定的声音,打断一袭黄袍加身的中年男子。

    完全就没拿他当一回事。

    耶律鄂伦有点恼了!

    这他娘的崽子,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这都是为了谁?

    “不道歉?”嬴策躺在榻上,微微挑起眉梢,“不日,大夏便会攻打边辽,不惜一切代价。”

    他语气轻飘飘的,随意而又散漫。

    似乎是在与人谈论今日的天气怎么样。

    耶律鄂伦心里却是一惊!

    他就是太了解大夏了,才会对着一个辈低声下气!

    别看大夏有一位君王,实际上就是个挂名的傀儡皇帝罢了,啥也不是!

    真正能大夏命脉的,是榻上躺着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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