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堕魔?我就是玩
沈清决闻言看去,看到轩辕紫鸢一身魔气,把她当成来这里探消息的魔族,夺命枪镰上手直接朝着轩辕紫鸢的命门而去。
感觉到森冷的杀意,轩辕紫鸢也不含糊直接拔剑对上。
两人交手的动静很大,很快就引来了其他人。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认识沈清决,在看到轩辕紫鸢能够应付后,就都站在旁边观战,甚至有人感慨。
路人:“轩辕紫鸢不愧是雪神的徒弟,就算堕落实力也没有稍减。”
路人:“emmm这个白头发的使用的力量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呢?”
路人:“你别我也有这种感觉。”
帝沉渊和叶寒故分开后,去找了冰岐君。羽犊+。
冰岐君召集了几个领头的人一起整理目前的战况,帝沉渊突然出现秦岚与、星河府君他们几个是诚惶诚恐,只有冰岐君看到叶寒故不在,原形毕露。
冰岐君:“日理万机的帝座还有时间来过问这些事情?”
帝沉渊无视他的挑衅,把烟花三月的令牌扔到桌上。
帝沉渊:“烟花三月的人会配合你部署计划,暗中龙卫也会配合,这样你要是输了就自裁吧。”
冰岐君:“烟花三月会帮你?不对,既然你已经做好了部署干嘛还让我来做这些?你有病啊。”
冰岐君一怒就顺嘴吼了出来,旁边的星爻神一下子窜到秦岚与他们身后,从来没有见过敢骂帝座的人,这个鲛皇胆子简直大过天啊。
帝沉渊:“找死?”
帝沉渊眉眼冷冽,浑身上下的散发出强势霸道的气息,像是随时都会动手杀人。屋子里面的气氛一时紧绷到了极致,星河府君担心帝沉渊真的生起气来动手杀人,不停的给冰岐君使眼色,可他眼皮都快抽筋了冰岐君也没有搭理他一下。
星河府君:“那个我们……”
星河府君尝试着圆场,可惜根本没人听他的话。
冰岐君本来就很不爽当这个工具人,现在叶寒故不在,他也懒得和帝沉渊维持表面的和平。
冰岐君:“谁死还不一定呢!”
冰岐君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解,拔出剑率先朝着帝沉渊进攻,帝沉渊也不犹豫,反正只要不把人弄死,寒寒就不会真的和他生气。
极致的力量相碰撞整个天琊剑宗都动荡了。
此刻正在修炼的叶寒故本来已经要把心魔压下去了,突然来这么一下,他有瞬间的分神心魔抓住这瞬间的空隙,迅速反扑。
叶寒故(心魔):“吸取了我的力量又如何,你并非并未真正的接受我的存在,迟早有一天你会控制不住我的,我也会得到自由。”
叶寒故一边和心魔抗争一边回敬心魔的话。
叶寒故:“自由?我若是死了,你还有机会获得自由吗?”
叶寒故(心魔):“你什么意思?他让你去死你就去死,你别忘了,他一直都在骗你。”
叶寒故:“我不在乎。”
只要他能好好的,只要天琊剑宗能够好好的,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叶寒故(心魔):“叶寒故你就是个疯子,懦夫,魂淡。”
叶寒故:“闭嘴吧你。”
叶寒故(心魔):“老子才不会陪着你一起死,我和你拼了。”
叶寒故身体里两股力量不停的拉扯,心魔是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叶寒故到底没有真的下死手,渐渐的他落了下风。
关键的时候突然整个天琊剑宗的地界被巨大的能量碰撞余威撼动,他一时不差人朝着地上倒下去。
秦暮歌:“心……”
在他要倒下的那一瞬间一个人冲出来扶住了他。
这声音……不是帝沉渊。
他立刻推开对方搀扶的手,警惕的抬头看过去,看清楚对方的面貌也是一惊,一时有些纠结了,眼前这个人他认识也不认识。
叶寒故:“秦……暮歌?”
秦暮歌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着急就出来了,脸完全暴露了出来,亡羊补牢的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秦暮歌:“别看我。”
着,秦暮歌狼狈的想要逃跑。
叶寒故:“等等……嘶……”
这心魔就不知道安分点!
叶寒故想要出生把人留下,才刚了两个字心魔的反扑差点把他的神识抹去,他撑着柱子才勉强站稳。
秦暮歌:“师……你怎么了?”
跑掉的秦暮歌又跑回来,满脸急切和关心。
叶寒故:“没事,只是有点旧伤还未复原。”
叶寒故(心魔):“伤?就这么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吗?”
叶寒故(心魔):“叶寒故你这个懦夫……”
他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把心魔给压下去,作为代价便是严重的内伤。他收拾好自己,尽量不让他人看出自己有伤在身。
秦暮歌:“旧伤?是之前雪域秘境里弄的吗?我帮你疗伤。”
秦暮歌作势就算用自己的力量帮他疗伤,他扣住他的手腕,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
叶寒故:“你怎么会堕魔?”
秦暮歌:“我……”
秦暮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转过头避开他的视。
难怪他从到云州皇城见到了天琊剑宗的弟子,甚至是秦岚与都没有一个人提起秦暮歌,感情这个子居然堕魔了。
秦暮歌的天赋可以是天琊剑宗最好的,而且作为太初神剑的主人,他此生是一定会踏上仙途的,怎么会堕魔?
叶寒故:“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跟踪我的,就是你,对吧?”
叶寒故:“一般的修仙人,神族,只要实力没有超过我是不可能避开我和帝沉渊的探知,却是漏算了如今仙魔同体的你。”
叶寒故:“吧?是什么把你这个天之骄子拉下云端的?”
这个家伙年少轻狂,虽然从前老是和自己作对,但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既不是自愿堕魔,那肯定有其他的外部因素,找到根本才能帮他舍弃魔身,成功修炼成神。
秦暮歌:“……没有什么原因,只是玩玩而已。”
叶寒故:“??”
这下叶寒故没有忍住一个爆栗敲在他的头上。
叶寒故:“你给我管这叫玩玩?谁教你这样玩的?你爹还是各位长老,还是我教的啊?”
秦暮歌:“……”
秦暮歌耿着脖子不话。
他不话,叶寒故更加的生气,扬起手算再给他一下,突然一阵动荡传来,他赶紧扶着旁边的柱子才站稳,眉心突突的跳,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来。
叶寒故:“特么的谁啊?大晚上的还不给我消停。”
叶寒故气冲冲的往外走,作势要去把那个大晚上搞事儿的人给收拾一顿,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怒道。
叶寒故:“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