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会撒娇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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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寒故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喊上秦暮歌就出了孤寒宫,他到要看看究竟是那个狗逼崽子敢在天琊剑宗如此大动干戈,害得他差点被心魔反噬。

    来到广场,就看到一黑一紫身影缠斗在一起,两人出手招招狠厉都是冲着对方命去的,周围还围着不少观战的人。

    看到沈清决,他猛的一拍额头,他就他忘记了什么,他把沈清决给忘了。

    叶寒故:“住手。”

    闻言,沈清决、轩辕紫鸢同时收了手,乖乖巧巧的站在原地。乖巧之余还带着几分侥幸,不敢去看叶寒故。

    看到这个架势,他有火也发不出来了。

    叶寒故:“沈清决是我的朋友。”

    完,宠溺中带着一丝无奈的介绍。

    叶寒故:“这是我的徒弟轩辕紫鸢,你们怎么起来了?”

    沈清决看了一眼轩辕紫鸢,用陈述的口吻。

    沈清决:“剑法一般,修为一般,丢了你的脸。”

    原本已经不算再动手的轩辕紫鸢,听到这话急了。

    轩辕紫鸢:“你再一遍?你才丢脸,你全家都丢脸是。”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居然敢当着师尊的面她不行,她非得把这张嘴给他撕下来不可。

    相比轩辕紫鸢的愤怒,沈清决表示完全不为所动,两步来到叶寒故面前。

    沈清决:“她的剑法和你没法比。”

    被人夸剑法高超,他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当着人家正主的面这样,不是在找吗?沈清决这些年是不是除了业绩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关注过?语言艺术了解一下啊!

    眼看轩辕紫鸢又要发飙,叶寒故赶紧断。

    叶寒故:“刚才是只有你们……”

    路人:“那是……帝座?”

    路人:“还有那个鲛皇,他们这是在架?”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突然被这么一岔,也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就看到远处起来的两个人,秦岚与、星河府君想要劝架却于事无补,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刚刚下去的那股气又窜了上来。

    他就凭借轩辕紫鸢和沈清决之间的斗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还有两个人在背后搞事。

    他也不管那两个人是因为什么起来的冲上去一二。

    看到叶寒故突然加入战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收了手,架没成,叶寒故一股怒火憋在心头不上不下,脸色十分难看。

    叶寒故:“呀,怎么不继续了?”

    冰岐君:“哥哥我……”

    帝沉渊:“唔……咳咳……”

    冰岐君正想跟叶寒故解释,帝沉渊突然难受的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听到帝沉渊难受的咳嗽,叶寒故赶紧过去搀扶。

    叶寒故:“怎么回事?受伤了?”

    帝沉渊顺势抱住叶寒故的腰,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靠近他耳边。

    帝沉渊:“寒寒,我好疼。”

    叶寒故:“知道疼还敢与人动手?”

    他嘴上斥责,身体却很诚实将自己的力量传送给他。

    明白刚才情况的那几个人一脸玄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是他们疯了?还是他们瞎了?他们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高冷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人的帝沉渊这是在撒娇吗?

    偏偏还就有人信了。

    而信了的这个人正是他们觉得最了解帝沉渊的人。

    冰岐君看到帝沉渊居然这么无耻的装受伤,气得当场想骂人,明明自己才是被压制的那一个,这家伙哪里来的脸啊。

    冰岐君:“哥哥,这家伙是装的,刚才他……”

    叶寒故:“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叶寒故断他的话,不管他们之间是为什么了起来,现在帝沉渊只有半魂,背后还有姜媛在背后折磨他,这疼应该也是真的疼。

    叶寒故:“让他们都散了。”

    趁着其他人离开的时候秦暮歌刚走了两步就发现自己被被好几双视线锁定。

    叶寒故:“想要去哪里?给我进来。”

    知道自己避不了,秦暮歌也只好盯着头皮走进了日曜殿,其他人也想要跟进去被守在门口的星河府君拦住了。

    星河府君:“人家处理家事儿,我们就不要进去扰了。”

    其他人虽然好奇也到底没真的跟进去,劝退了这些人,星河府君又给沈清决安排了住处,才叹了一口回房间去休息。

    屋子里,秦岚与坐在主位上,叶寒故和帝沉渊坐在边上。

    叶寒故:“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岚与从看到秦暮歌的时候起就没有过一句话,现在也没有主动开口,秦暮歌跟是站在那里跟木头似的。

    叶寒故有些头疼的看着这父子两人,他本人是不在乎秦暮歌是人还是魔,只要心思是好的那就是好的,他只是有些担心因为这层身份,闹得他们父子两人离了心。

    突然太阳穴被人轻轻的按住揉捏。

    帝沉渊:“他们父子间的事情,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插手过多,你先送我回去休息吧。”

    叶寒故看了看秦岚与,又看了秦暮歌,这两人之间的氛围也确实不像反目成仇的,有些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开。

    叶寒故:“今天不会有其他的人来扰你们,你们好好聊聊。”

    叶寒故:“我不想在大半夜被吵醒了。”

    交代完,叶寒故就跟帝沉渊回了孤寒宫。

    这厢冰岐君都快气炸了,从他开始掌权以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冰岐君:“他不是谛宸神宫的帝座吗?他不是高不可攀吗?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谢诡抱着一坛酒坐在他的房顶上,听到他口中的抱怨,语气幽幽的抱怨。

    谢诡:“你都能看出来他是装的,你觉得他会看不出来吗?只是因为在乎而已。”

    冰岐君:“怎么哪都有你?你还跑到我的房顶上来喝酒?”

    冰岐君也顺势跳上了房顶,学着谢诡的样子坐下来。他嘴上抱怨但心里很清楚,那两个人之间他是插不进去,但是看到那家伙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住就是想要给他找不痛快。

    谢诡:“放弃吧。”

    谢诡:“不要觉得不甘心了。”

    谢诡:“他们之间容不下第三人的。”

    冰岐君:“我就不相信了!等解决了了姜媛,我就是去搜罗美人,让哥哥捉奸在床,让帝沉渊抱着他的六印过日子去。”

    谢诡:“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姜媛他们都已经到了云州城境内,你再不拿出详细的计划来等着人家上门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