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儿听到后，哭得更欢了。

    秦月对众人使了个眼色道：“教练老大没有赢过牛蜗，老大委屈死了。大家有目共睹，明明就是老大，先完成的一千个垫球啊！对不对？”

    “就是啊！”

    大家都纷纷点头，为唐可儿鸣不平，只有肖玲默默低下了头。

    唐可儿私下里叮嘱她，数数的时候，机灵着点。

    所以PK时，她谎报了数目，在唐可儿垫球垫到九百八十个的时候，大声喊了「一千」。

    那时候，牛蜗已经垫了九百九十五个。

    事实上，输的是唐可儿。

    黄教练那么笃定，唐可儿没有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秦月道：“黄教练了，老大要是考核拿第一，就让她当队长，还出钱让老大请咱们吃好吃的。”

    “真的吗？”大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对唐可儿道：“老大，快别哭了！我们都相信你能拿第一，咱们就等着吃好吃的吧。”

    唐可儿抬起头，抹了两把眼泪，委屈巴巴地：“我就是心里难过，教练太偏心。那个牛蜗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他妈妈资助的一个穷学生吗？”

    “牛蜗是教练妈妈资助的学生？”

    大家听了唐可儿的话，纷纷表示震惊。

    唐可儿假装不心露嘴，故作无辜道：“糟了，我答应黄黎哥哥，不出去的。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好好好！我们绝对不会出去的，老大你跟我们这事儿吧，我们简直好奇死了。”

    秦月一听到八卦，就两眼放光。

    于是，唐可儿绘声绘色，把高中时候，黄黎代表他妈妈，去学校看望牛蜗的事儿，了一遍，只不过省略了自己造谣牛蜗傍大款的那一段。

    秦月好奇道：“老大，我刚才就听你叫教练哥哥，这又是什么情况呀？”

    唐可儿抿了抿嘴唇，故作羞涩道：“我爸和黄教练的妈妈是合作伙伴，暑假里还让我们两个相亲来呢。”

    “真是爆炸性新闻呀！”秦月夸张的叫道，“没想到老大和教练还有这层关系，那咱们还担心什么？这队长老大不当谁当？”

    肖玲声道：“可是，我看教练一直都很严肃，恐怕不会公私不分吧。”

    “什么叫公私不分？”秦月反驳道，“老大素质好，球技高，黄教练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当队长？”

    “可是，那个牛蜗也不差呀！”肖玲又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不差了？”

    “肖玲，你究竟是站哪一边的？”

    几个女生纷纷讨伐肖玲，肖玲不过，默默低下了头。

    唐可儿拍拍肖玲的肩膀，道：“大家别了。我知道肖玲是为我着想，她担心牛蜗会超过我，不过大家放心，我知道牛蜗有个致命弱点，到时候她一定会搞砸的。”

    两周后，考核准时进行。

    黄黎把考核内容公布出来的时候，唐可儿笑了。

    只要有发球这一项，牛蜗必死无疑。

    考核一共分四项，体能两项，排球个人技术两项。

    体能是折返跑和纵跳拦网，排球个人技术是垫球和发球。

    考核结束，十个女生，唐可儿排名第一，牛蜗倒数第二，差一点就被淘汰。

    黄黎当众宣布，唐可儿为队长，并且拿出三百块，替唐可儿买单，请大家吃好吃的。

    回到宿舍里，牛蜗一屁股坐到床铺上，然后直挺挺的躺下挺尸。

    “叮铃！”手机响起来。

    牛蜗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开一看，是黄黎给她发了一条语音。

    “恭喜你！”黄黎的声音响起。

    “恭喜个头！”牛蜗气愤不已。

    她心想：如果不是黄黎，每天晚上逼着她加训。她这次就可以高高兴兴的，卷铺盖走人了。

    “叮铃！”又来了一条语音。

    “过来，做几道好菜，庆祝一下。”

    黄黎的声音中带着喜悦。

    “庆祝，庆祝个屁！”牛蜗在心里暗骂，“黄黎是个讨厌鬼！”

    黄黎盯着手机发呆，宋宁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的蜗牛，还没回你的消息吗？”

    黄黎耸耸肩：“她从来都不回我的消息，不过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什么？”宋宁好奇道。

    黄黎突然了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道：“她好像在骂我！”

    “哈哈哈！”宋宁爆笑。

    “师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黄黎邀请宋宁。

    宋宁连连摆手：“算了吧，我可不去当电灯泡。”

    “那你吃什么？”黄黎难得关心一下宋宁的伙食。

    宋宁道：“食堂！”

    “委屈师姐了，等下学期，我一定跟我妈申请给你安排个大厨。”

    “算了吧。吃食堂挺好，人多，热闹！”

    每次进食堂，宋宁总感觉头顶上有一大群乌鸦在叫。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只有十几个人，就偏偏能把食堂搞的，像是菜市场一样热闹。

    “宋教练，和我们一起吃吧。”

    沈涛、邓宸和王铭围在一张桌子旁，朝着宋宁招手。

    宋宁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沈涛道：“当然了！我们劫后余生，大餐必不可少。”

    “什么劫后余生？换个词儿！”宋宁皱眉。

    宋涛改口道：“好好好！我们顺利过关，庆祝一下。”

    “这还差不多！”

    邓宸道：“宋教练，你每次都是一个人吃饭，多孤单！不如就加入我们的饭团吧。”

    “饭团？我看是饭桶吧。”宋宁不客气地怼道。

    “不管是什么？总之，不差你这一桶，欢迎入伙！”

    沈涛自作主张，将宋宁拉到身边的空座上。

    宋宁斜了他一眼道：“越来越放肆了！”

    沈涛嬉皮笑脸：“不是您自己的吗？只要我能通过考核，就可以为所欲为。”

    “呵呵！在这儿等着我呢？”宋宁道，“别忘了，月末还有一次考核，通不过照样滚蛋！”

    “是是是！”沈涛朝着宋宁抱拳拱手，“还请教练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门儿都没有，你们就等着被我虐吧。”宋宁正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