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学好
硬邦邦的全是腹肌,但和兆抱着还是觉得舒服。
将之前的一切尽收眼底的柏颂赢心里有些莫名地不大舒服。
赵凝儿再次挂着笑将葡萄送到了柏颂赢的嘴边儿,柏颂赢这次却当着偷偷抬眼看着的和兆的面儿吃了进去,但他发现和兆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
戏曲的开场极为喧嚣,和兆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真把柏颂赢的大腿当成了枕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的《霸王别姬》。
赵凝儿见柏颂赢对自己的态度所有松动将自己的未来都畅想好了,一个劲儿地献着殷勤,想着和兆这人果然是个傻子,全程的注意力都在戏台上。
柏颂赢吃着花魁递到嘴边的葡萄捏着和兆的腰,可谁知道和兆居然直接将他的手被掰开了,眼睛看着戏台移都没有移的。
赵凝儿凑的更近,几乎整得贴到了柏颂赢的身上。
台上的高潮部分过去之后和兆的眼睛都是干涩泛疼的,从悲伤中回神之后抬头就发现眼前的就是......赵凝儿丰满的......
赵凝儿如今可谓是直接贴到了柏颂赢的身上,而和兆就在柏颂赢的腿上枕着,抬头就能看到她随着身体的动作起伏,在她极为轻薄露骨的衣服下面胸前的两个......凸......
和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的概念,只知道女孩子该穿裙子,男孩子却不能穿,在他的脑子里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男女大防之。
又因为自己的生长环境他也根本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柏颂赢看着戏台装着正经,他已经意识到和兆已经将注意力移了回来。
和兆就这么躺在柏颂赢的腿上伸出了手......
“啊!”
柏颂赢在听到赵凝儿的尖叫之后猛然将视线移了回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和兆隔着赵凝儿轻薄的衣服捏着的一个......凸起......才刚刚从他手上离开......
和兆满脸茫然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赵凝儿,然后满脸茫然地看着此刻已经目眦尽裂的柏颂赢。
柏颂赢:“你刚刚做了什么!”
和兆被他的样子给吓坏了,眼神乱窜的样子可怜的厉害。
柏颂赢极为宽大的手就这么扣着他的侧脸直接将他的身体拢到自己的怀里,脸色阴狠的让人在他跟前根本就站不住脚,而此刻他就这么看着赵凝儿,出的每一个字都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你居然敢勾搭他!”
宋凝儿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跪着,连话都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地对着他摇头。
“不、不是!王爷不是我......”
和兆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
柏颂赢却听不得赵凝儿的解释,刚刚就是这个女人,一个劲儿地往跟前儿凑,还有和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被人勾搭一下居然在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就上手了!
此时正在左耳房的隔间的阚九洲听着动静就这么看着手里的葡萄,启唇一字一顿地了两个字。
“妒、妇!”
阚九洲就这么听着二楼楼梯处哭喊的动静,知道那个盛京被人趋之若鹜的花魁大哭大叫、极为狼狈地被人给拖了下去。
“马奴......”
阚九洲捻着手里的葡萄喃喃出声。
一场戏还没有看完和兆就被柏颂赢给提走了,下去的时候气场骇人的让人恨不得钻到桌子地下去藏着。
众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柏颂赢将个头也不了的和兆就这么夹在咯吱窝里给带走了,众人汗颜,在他们走后都接二连三地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摄政王这么个身高八尺、腰宽体阔、嗜杀成性的男人......但今天看来摄政王也是真稀罕那个傻子,不至于真将人给咔嚓了吧。
不过摄政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王走这么急是干啥去啊?
爷们儿处理不听话的媳妇儿还能干什么,那肯是往榻上一扔直接压上去啊!
摄政王这能单手折戟的力道,还有那腰身......也不知道会不会将那个傻子给顶死在床上。
众人各有各的揣测,一阵唏嘘。
其中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低声跟着周围的人提起了一件事儿。
“和家......你们刚才那傻子是个什么身份啊?”
傻子......和家......摄政王......
年纪大些的人面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有些怅然地絮絮叨叨而又极为隐晦地谈着当年的事儿。
要那柏颂赢在十二三的年纪的时候虽也是少年老成,但也没人能够料到成了如今人鬼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步。
其中在盛京广为流传的一件趣事儿就是当年的四皇子——柏颂赢那个被他走哪儿都要抱着的家伙手上不心磕破了点儿皮,医师要给家伙上药酒,三岁的孩子平时被柏颂赢捧在手心上哪曾遭过半点儿罪,药酒刚沾手上便开始疼的哇哇大哭。
家伙哭,柏颂赢哄着哄着反倒自己也心疼的哭了起来,这件事被传出去后先皇还曾咬牙切齿地戏笑道:便是朕哪日没了,朕的这个冷心冷面皇四子也不见得能伤心成这样!
皇帝的生死哪是能被拿来开玩笑的,当时满朝文武听了之后当场就跪了一地。
起码冷心冷面是真的,不得不先皇对他也是够了解的。
“若真是那孩子的话这盛京城里不知道要多上多少安稳......”
不知是谁感慨了一句,但是众人听了之后便全部沉默了,毕竟那些皇家秘辛他们哪敢再提上半句,上个失言的人被摄政王扒下的皮囊已经在城墙之上风化成皮革了。
当年的那个孩子若是陪在摄政王身边的话定然不会造成当年血流成河、路叠尸骨的局面......
但有些事哪是这么轻易就能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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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兆被扔进了马车上,吓得直往里头躲。
柏颂赢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分失控了,在极其隐忍地怒视了和兆许久时候终究是上了马车压了下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