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王爷是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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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九洲在哄着他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看向和韵韵,脸上阴冷的吓人:“你刚才叫他什么?和兆?!他是你们和家的什么人!”

    和韵韵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极其的难看。

    有些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是我父亲收养的孤儿,可谁知道他手脚不干净,赶出府的话又怕他活不下去......”

    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了。

    和兆确实是他父亲收养的,收养的自己的亲侄子,是跟他血脉相连的亲堂弟。

    至于手脚干不干净,那还不是她了算吗。

    思及此和韵韵脸上才总算是镇定了点儿。

    和兆再次听到她自己手脚不干净的时候怕的手脚都在发抖,但是他却不敢反驳出来,别人怎么想的他不在乎,他只想找到柏颂赢,他只想跟他解释。

    阚九洲脸色阴沉的吓人。

    “和姐最好还是不要学口喷人的好!对他本世子还算是了解的!”

    四周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此时如果不能当场还了和兆清白,怕是以后便再也不清楚了。

    和兆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但阚九洲知道。

    和韵韵脚下有些踉跄,她不明白阚九洲为什么丝毫不顾着跟和家的交情以及脸面就为了这么一个畜生、傻子!

    和韵韵:“难道我还能诬陷他不成吗!”

    阚九洲如今脖子上都已经暴起了青筋,但他一个外人站在这里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服力,他拉着和兆,想让他亲口解释,但看着和兆只顾着找人的样子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妈的!”阚九洲直接环顾四周怒骂一声,“谁是他媳妇儿赶紧给我站出来!”

    这一声直接震的战场的人耸了肩膀。

    和韵韵虽然害怕却也十分的有底气,因为在她看来摄政王根本就不可能站出来丢自己的脸面。

    一个傻子,即便是普通人家也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当今的摄政王。

    就在这时一个还算大胆的世家公子拉了拉阚九洲出言提醒。

    “今天那摄政王可来了的,这么闹腾总归是......”

    就在这时从后方传来了细碎的动静,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只有掠过的燕子才敢在上空发出一声嘹亮的鸟鸣声。

    整个戏楼只有和兆感受不出来那种压迫感。

    意识到众人都看向后方的和兆跟着转了身,在看到那个男人的之后一直没哭出来的他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

    和兆跑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撞到了他的怀里。

    顿时众人一阵屏息。

    和韵韵顿时一阵眩晕,几乎站不住脚。

    阚九洲看着柏颂赢也是手脚有些无力,毕竟眼前的这人可是就连他的亲爹、当朝唯一的一个外姓王爷都得礼让三分的人物,可是为什么马奴会......

    他看的出来柏颂赢在被和兆抱住的时候脸色沉了下去,不禁心惊胆战地给和兆使眼色。

    他怎么把当朝的摄政王给吼下来了......

    阚九洲拱手作揖:“王爷,今日之事无意叨扰,只是我这位故人......”

    柏颂赢揽住和兆,“你乱跑什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当即便倒吸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

    和兆憋屈的不行,乱跑的才不是他!

    正作揖解释的阚九洲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

    和兆吸着鼻子委屈的厉害,攥着他的衣服哭哑着声音反驳道:“明明就是你错了,还、还凶我!”

    ......

    和兆抱着他不肯撒手,柏颂赢却也就这么由着他。

    “戏票钱,给他!”

    和兆抱着他,仰头命令道。

    柏颂赢垂着眼皮子就这么看着,声音低哑磁性,这个让人单单想起就要胆颤的男人,发出的声音是任何人都不曾听过的温和,“给谁?”

    和兆红着眼睛看了阚九洲一眼。

    柏颂赢一个眼色,他身侧的下人便连忙掏了银子给阚九洲递了过去。

    阚九洲看着递到跟前儿的银子微微皱眉,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直视着两人问道:“不知王爷跟......跟他是什么关系?”

    已经惊的有些精神错乱的和韵韵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柏颂赢。

    柏颂赢并没有回答,而是就这么垂眸看着正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身的和兆,意思是他怎么都成。

    和兆就这么极为默契地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我的媳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妇儿!”

    柏颂赢在听到他了什么的时候微微瞪目,而其他人则是已经彻底地傻了眼。

    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和韵韵眩晕地扶住了桌椅才没能倒下去,然后踉跄地避着人溜走了,却不知道在别人看来他的背影有多可笑狼狈。

    和兆是手脚不干净的下人?

    出了这个戏楼谁又敢胡半句,怕是只剩下对不知死活的和韵韵猜测万分。

    所有人都知道和兆的话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可柏颂赢却偏偏是没有反驳半句。

    阚九洲神色复杂的看着和兆。

    平时异常热闹的戏楼此时却安静的极为的诡异,二楼雅间之上,和兆枕在柏颂赢的腿上,被抛下的憋屈劲儿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消下去。

    他还憋屈起来了!

    柏颂赢觉得这子实在是得寸进尺。

    这盛京的花魁娇艳地在旁边坐着,捻着手里的葡萄神色极为的尴尬,但是转念一想却又觉着这并非坏事儿。

    照着她这身份日后顶多也就是摄政王府里的一个姬妾,以后少不了看当家主母的脸色,但如果那当家主母是个傻子的话,日后只要自己拿捏了他,那府上还不就是自己了算吗?

    赵凝儿捻着手里的葡萄看着正躺在柏颂赢腿上的和兆,面色轻视而嘲讽。

    一个傻子而已。

    赵凝儿满脸堆笑地剥着手上的葡萄,刚凑身过去送到柏颂赢的嘴边儿,和兆却枕在柏颂赢的腿上看着她手里的葡萄张开了嘴。

    和兆见他没有要送到自己的嘴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耳根红红地翻了个身,抱着柏颂赢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