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确定是解释,不是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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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少,咖啡煮好了,粥也盛好了,要现在用餐吗?”

    这是打算讨好他?

    然后就可以把早上的那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休想。

    他并非是对陆夭夭的占有欲,他只是厌恶陆夭夭这样的行为——在他的怀里居然还念着别人的名字。

    霍景渊并没有回应,只是冷眼将视线收回来,默不作声,不再去搭理她。

    陆夭夭站在那里,心里直冒冷汗。

    她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还是霍少不想要喝粥,或者是想要吃别的什么东西?”

    “吵死了。”

    男人头也不回,冷冷的道这么三个字。

    陆夭夭的一番好心突然被他阻挡在了门外她站在那里,看不到霍景渊此时的面目表情,但从这简单的三个字也能知道,他定是脸色难看,头顶铁青。

    陆夭夭并没有退怯,为了自己接下来的训练项目可不要上到山下火海才好,所以她抿唇往前迈了一步。

    “霍少,早上如果不吃早餐的话,对身体不好。”

    一而再再而三的劝终于让男人动容,他捏了捏里面的文件,放到了一旁。

    从沙发上欣然起身。

    绕过了沙发,他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来到陆夭夭的面前。

    外面的阳光轻轻的洒落进来,微弱的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他不近人情的脸上尽显冷酷。

    就连低头的动作都懒得做,只是这样冷眼看着陆夭夭。

    “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释的吗?”

    这是最后一次会。

    解释?

    新的难题又产生了。

    陆夭夭为了让自己接下来活得更漂亮一些,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讨好霍景渊。

    现在他又给自己出了一道新的难题。

    解释什么?

    她需要解释什么?

    昨天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包括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就连话都没有过。

    她何来解释,她做错什么了?

    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陆夭夭刚一抬眸对上那一双阴冷的眼睛,她便求生欲极强的将这句话在嘴边绕了一圈。

    换成了另外一句,“我错了。”

    “错哪了。”霍景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问。

    “”

    好家伙。

    陆夭夭只是心想,不管怎么样,肯定是自己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所以才逼得他如此。

    那自己先认错行了吧现在一句话,却直接问的陆夭夭无路可逃。

    “我”她支支吾吾的,大脑飞速运转。

    眼睛不敢再去看霍景渊的眼神,只是看向斜对面的地板上。

    静姨可真是把地板擦得锃亮。

    出神之际,霍景渊凉凉的从身边经过,一阵风袭来,陆夭夭赶紧回身跟上他的脚步。

    在男人还没有坐下之前,她便一个箭步来到跟前,将咖啡稳稳当当的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拉开椅子。

    “霍少请坐。”

    见状,男人颇为讶异的盯了她两秒钟。

    这讨好的方式做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好了。

    还真是八面玲珑,一会儿高冷一会儿倔强,一会儿又像是墙头草一样,哪边风吹往哪边倒。

    男人白了她一眼坐下。

    陆夭夭撇了撇嘴,当然,是在霍景渊不注意的方位。

    她继续后腿似的将那一碗盛好的海鲜粥端到霍景渊的面前,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弯起的那一双眼睛像天上的月儿一样。

    虽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可从她那一张脸上,却不由得想起夜幕四合,挂在天上的那一轮月儿。

    皎洁又透明。

    干净极了。

    配合着她的这一张清纯无瑕的脸,可真是天生一对。

    看在她态度还算好的份上,霍景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陆夭夭看他这样,愣了一下。

    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坐到了他的身边。

    有了霍景渊的允许,她一边吃着粥就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只要见他眼神稍微不对,陆夭夭就吓得赶紧放下勺子。

    此时的陆夭夭不得不,十足十的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这一份粥煮的还不错,但让霍景渊更满意的,是陆夭夭煮的这一份咖啡。

    比他的秘书主要要香很多。

    但因为他不常年在家里用餐,所以家里的咖啡自然是比不上公司的。

    静姨不怎么研究这一类东西,而陆夭夭能将普普通通的咖啡煮得有这个香气,已经算是很不容易。

    看来过去这大半个月的训练没有白训练。

    陆夭夭注意到霍景渊的眉间微微松动了几分。

    她在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可以告诉你,但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里捏着勺子,轻轻的搅动碗里的粥。

    语气不轻不淡,最后一句话落下之时,他轻轻的转过头来,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陆夭夭。

    “嗯嗯!霍少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夭夭乖巧的重重点了点头,连忙放下里面的勺子。

    双毕恭毕敬地放于腿上,坐姿那叫一个正经。

    好像课堂上准备仔细听老师讲课的学生一样,她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霍景渊却微微蹙眉。

    她总是这样子,表面上乖巧的很,可实际上是一只长着刺的兔子。

    “当真?”

    似乎是吃饱了,又似乎是今天早上进静姨的这一份海鲜粥还合他的胃口,所以霍景渊现在话也不如刚才那般咄咄逼人,让人琢磨不透。

    语气缓和了不少,陆夭夭却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箭在弦上,整根弦都绷紧了。

    命悬一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但他的表情还是让人不敢放肆。

    陆夭夭再一次重重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如同鸡啄米一般。

    女人的直觉告诉陆夭夭——这是最后一次会。

    此时男人搅动粥的动作凝滞停了下来,并且将勺子毫不客气地丢在了碗边陶瓷勺子和碗边触碰到了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

    陆夭夭的肩膀惊得颤抖了一下,眼神看了过去又极快的又收回来。

    “霍少想要问什么?”

    大可以直接就问,不必这么吓唬她。

    由此可见,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绝对是很重要的。

    “大雄是谁?”

    “”

    “嗯?”

    霍景渊的一双眼睛轻眯了起来,逐渐靠近陆夭夭。

    他带着那满身的暴戾气息将陆夭夭环绕起来。

    一只撑在了她的椅子上,陆夭夭眼珠子骨碌转了转。

    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什么大雄”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怎么来去还是问这个问题,可啊真的不知道霍景渊在问些什么。

    “好!”男人的下额动了动,利索地将身子收了回去。

    一身利索的应下。

    陆夭夭立感大事不妙,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霍大少少爷!对不起,霍大总裁!对不起,霍大阎王,您具体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实在不明白,要不您就跟我,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大雄这两个字,我也好跟你解释呀!”

    “你确定是解释,而不是跟我狡辩?”

    男人的一双黑眸里染着对陆夭夭的不信任。

    陆夭夭不在乎这些,她只在乎保命。

    所以一个劲儿的往男人的冷屁股上贴。

    “绝对是解释,绝对是解释,所以这两个字您是从哪儿听到的?”

    陆夭夭将双合十放于胸前,上下搓了搓,做出了乞求的模样。

    为了让自己的祈求看起来更加真诚,陆夭夭的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水汪汪的。

    见她这一副态度,霍景渊冷冷的将视线收回去,看着桌面上的那一杯咖啡。

    “早上你还在做梦的时候,从你嘴里出来的。”

    “我吗?”陆夭夭顿时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不是你还有谁?早上躺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

    男人不悦地看过来,陆夭夭赶紧又做出极为讨好的模样。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在怀疑霍少您,我是”

    她有这两个字吗?

    大雄

    大

    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