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下午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噗嗤——”
陆夭夭猛然想清楚了,这件事情在自己的脑海里率先解出了谜题,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霍景渊的那一副姿态,那副嘴脸,逼得好像让她以为自己当成出了轨一样。
不对,什么叫做自己出轨?
他们压根就不是
准确来还没有达到那一个级别。
迎面感觉到了一记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陆夭夭赶紧拉回了神思,轻咳了一声她正儿八经的拉过了椅子,勉强和霍景渊面对面坐着。
毕竟霍景渊现在连侧眼看她都懒得。
“霍少您当真是误会我了,大雄他不是一个人名。”
陆夭夭的态度极为软和,话的语气也轻轻缓缓的,就好像一位母亲在给自己倔强的儿子解释一件事情一样。
或许母爱泛滥是天生的。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每一次要和脾气上不倔强的霍景渊解释事情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这么一番场景。
听到误会二字,男人的眼皮跳了跳。
从刚才的懒得侧目,到现在可以侧视着陆夭夭,看着那么五六秒。
“误会?”
“嗯啊!”陆夭夭仔细回想,“您是早上的时候,那时候我应该在做梦,我梦到我怀里抱着一只柔软的抱枕公仔,细皮嫩肉的,软软的就好像一只大熊一样。”
一边着,陆夭夭的眼睛看向了斜上方,好像在回味那一种温热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回事。
霍景渊的额头一阵铁青。
几条黑线从旁边落了下来,他赶紧正了正脸色,不不想再去看陆夭夭,多一眼都不想再看。
男人立马起身,陆夭夭以为他对自己的解释并不满意,便直接追了上去。
“霍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时真的是梦到这么一只大熊,我又不能带你到我的梦里亲自去看一看!”
“”
原来他是那只大熊。
“你怎么不理人呀?你高兴或者是不高兴,你跟我一句,你觉得满意还是不满意,也吱我一句应我一声啊。”
陆夭夭不依不挠的跟在他的身后,向外面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鸟。
虽是如此,霍景渊的脸上也拧着眉,可他却不觉得陆夭夭烦躁的很。
她抱着那一只大熊很是舒服。
那就是,她其实很喜欢抱着自己睡。
感觉还不错。
男人上了二楼,来到书房门口,刚要推门而入,突然定在了原地。
后面的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措不及防的撞上了他的后背。
陆夭夭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连忙对不起。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有一个好消息吗。”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现在时间还算早,外面刺眼的阳光还没有将整个别墅笼罩起来?
此时他们站在二楼的走道上,陆夭夭这样看着霍景渊,他晦涩难辨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但不管怎么样,霍景渊率先转移了话题,那就明刚才那一茬已经过去了。
她站在那里有些茫然:“什么好消息?”
短暂的沉默,让陆夭夭油然的察觉到,或许这一个好消息是和自己父母的事情有关。
她那一张净白的脸上,渐渐的散去了天真无邪,逐渐的覆盖上了一层冰霜。
两个去世了的人,让她没有办法开心起来。
有的只有对秦兆的仇恨,有的只有对幕后黑的憎恶。
如果真一有朝一日她能开心起来,那就是父母的死得到了解脱。
水落石出。
那些害人的魔爪全都贬入地狱去。
在她神思混乱之际,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她的思索。
“你的训练项目不是已经完了吗?今天给你放假,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来书房找我,我下午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霍少。”
陆夭夭及时叫住了就要进入书房的霍景渊。
回眸,瞧见这丫头的脸上绷着一脸坚毅。
霍景渊知道,如果不讲清楚的话,恐怕接下来这几个时,她也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的。
所以男人抬起,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头上。
“不是想要知道是谁害的你父母吗?今天下午就带你去。”
“是秦兆?”
她的意思是,今天下午要去见秦兆?
男人没有直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顺着她的头发摸了摸,做安抚的动作。
随之,在指插在发丝滑落到头发最下面的时候,勾起了一缕头发缠在了他的指间。
“你就那么想见他。”
他的眼尾带着一抹邪气。
如果不是陆夭夭足够了解他,或许真当以为霍景渊现在是在跟她**呢。
陆夭夭任由着他的指在自己的发丝间穿来穿去,玩弄着她的头发。
冷淡,甚至可以带着满满的恶意回复道:“我想见他,我想见他怎么死。”
“啧啧啧。”
男人将收了回去,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一个女娃家家的,不要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什么生生死死的,戾气太重。”
“可是他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
“你可以当面对他这些话,但是不要让旁人知道你的心意。”
“我明白了。”
“嗯,去吧,刚才吃了早餐,一会儿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下午才有足够的精神。”
男人一转的适才的狠厉,变得格外体贴,陆夭夭有些恍然。
正午,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外面的日头毒辣。
陆夭夭半个时前已经睡醒,穿着一袭长白裙趴在阳台上,看着已经枯黄的树叶。
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迎面吹来的风却是凉飕飕的。
这种凉和秋日的凉爽完全不同,这种凉带着寒意。
就好像霍景渊一样,嘴上着最体贴关怀的话,可是他周身永远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排斥气场。
从前,她只是听a城最可怕的人物,是位于经济顶峰的那一位——霍氏集团的掌权人,霍景渊。
不单是因为他有钱,而且还有势。
不清楚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但是从前她在赵家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和赵家为敌的那几个集团,一夜之间没落成了一片废墟。
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霍景渊是不是和自己的父亲交情甚好,所以帮他们侧面的打击掉了竞争对。
直到后来赵家差点破产。
而原因就是,在一次酒会上,赵阳不心了不该的话。
而那一番话还不是当着霍景渊的面的,只是有心之人传到了霍景渊的耳朵里,所以招来了杀身之祸。
至于后来赵阳是怎么保住赵家的,陆夭夭一无所知,但谣传都是赵阳在霍景渊的别墅前跪了几天几夜。
这才消了霍景渊心头之火。
但这些不过是外面的谣传罢了,陆夭夭真不知道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从那开始,她就知道霍景渊不是一个善茬。
有谁能够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她陪伴在了这一位阎王爷的身边,一待就是好几个月。
再过两三个月就满一年了。
而且还是共处一个屋檐下。
想到这个陆夭夭的嘴角忍不住翘起——这可不可以是她在阎王殿住了快一年了。
想来,真刺激。
陆夭夭自己开差的时间到了,她直起了腰身,十指交叉在了一起,伸展了一下筋骨。
离开之时抓起床上的一件外套穿上,她来到书房这一边,轻轻的叩了叩门。
“霍少。”
门被拉开,霍景渊换了一袭墨黑色的西装。
这阴暗的颜色,本就让那令人窒息的气场更加让人不敢靠近。
陆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一边扣上袖扣一边往前,“走吧。”
霍景渊没有去管身后的女人,可脚下的步子却有意无意的控制着。
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的是甫航。
陆夭夭和他已经许久未见。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今天甫航对她格外的有礼貌。
“陆姐。”他看着后视镜里,和陆夭夭点了点头。
陆夭夭也给他回了个礼,“辛苦你了。”
开车接送辛苦你了。
话音一落,甫航心头一颤,连忙看向霍景渊。
果不其然,他们主子什么话也没有,只是那一双眼睛比刚才更加阴凉,染着几分嗜血的味道,正在极力克制。
“还不开车。”霍景渊出来的话和他的表情一样,冷冰冰的。
陆夭夭意识到了什么,放在膝盖上的也不禁蜷缩了几分。
嗯,不用开空调了。
够冷。
可以考虑开暖气。
有的时候陆夭夭也在好奇,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而已,而且这个名义还不算a城家喻户晓的,只是上流社会的一部分知道而已,霍景渊对她的占有欲却这么强。
你要占有欲强,可有的时候又对她置之不理。
你要占有欲不强,可偏偏在某些只言片语当中,又很是在意。
都女人心海底针,陆夭夭看,这霍景渊的心才是大海捞针。
不,得是索马里大海沟。
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