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你们人类的女子都好漂亮啊。”化了人形的神瑞吃着糖葫芦颠颠地跟着沈唐。

    “是~哒~好~漂~亮~”同样化了人形的行甲跟着附和。

    沈唐停下脚步，然后：“人类的孩，像你们这个年纪，是不会在意大姐姐们漂不漂亮的。”

    “是吗？”神瑞歪歪脑袋。

    行甲跟着歪歪脑袋，他话慢吞吞，连外头的动作都慢悠悠的，乌龟属性展露无疑。

    沈唐给他们俩可爱到，笑着点点头，“你们这样也就是人类四五岁的孩子，在意的吃的喝的玩的还有就是乖乖听老师的话被老师夸奖。”

    “哦~”行甲可爱点头。

    神瑞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继续歪歪脑袋，看起来还是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他没忍住，还是了，“可是老师，人类女子真的都像是仙女。”

    “那是化妆化的。”一旁一直默默吃糖葫芦的马仁义咽下最后一颗开了口，“人类女孩子有种堪比变脸的技术，非常厉害。”

    神瑞和行甲听得稀奇。

    “比仙术还厉害？”神瑞好奇地问。

    “一样厉害。”马仁义，“仙术能把丑的变美，人类的女性也能做到。”

    沈唐听不下去了，“马仁义，你这张嘴能不能有点谱，明明是全国的女性朋友各有各的美，她们化妆并不是把丑的变美，而是换一种妆容愉悦自己的心情，懂不懂？”

    马仁义笑，“沈老师，你这活脱脱一个妇女之友啊。”

    “什么妇女之友。”沈唐表情认真，“是你话让人听得不满意，还好我不是女的，我要是女的，听见你这话非教育你一顿不可。”

    “你这还不够教育。”马仁义笑着，“当老师当出职业病来了。”

    “嗯，职业病。”沈唐大方承认，然后视线看向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每张脸都不一样，各色各样，各有各的美。

    “孩子们，回吧。”他回过神，叫上孩子们准备回家。

    “沈老师，晚饭在外面吃好不好？”马仁义忽然提议。

    沈唐看向他，晃晃手里买的菜，“买这么多菜……”话到这儿顿住，想了想，点下头，“也好，晚饭在外面吃。”

    “那你给师父电话吧。”马仁义乐开花。

    “我为什么要给他电话？”虽然是这样着，可是沈唐还是掏出手机给神曜了电话。

    他们去了个大排档，沈唐起身拿一次性筷子的时候，跟一个女人撞到了一块，手上的一次性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弯腰去捡，那女人也去捡，不经意间沈唐碰到了女人的手。

    好冷。这是沈唐的第一感受，不像是普通的手凉，而是很冷，像是从冰冻过的那种。

    “对不起。”

    女人的声音让沈唐回神，他定定神，微笑道：“没事的，我也有错。”

    抬眼看向女人的瞬间，沈唐的心里咯噔一下，好漂亮，漂亮的不真实。

    他有片刻呆愣，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又道歉。

    女人似乎没懂，只是微微一笑，接着走了。

    回到饭桌前，神曜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沈唐被刚才漂亮的女人震惊的还有些没回神，坐下他就跟马仁义分享，“刚才，碰到了一个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好看的女人，太好看了。”

    正吃着花生米的马仁义看他，问：“有多好看？”

    沈唐想了想，：“好看到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就好像是人类不存在的外貌一样。”

    “她本来就不是人。”神曜开了口。

    “？”沈唐和马仁义双双看他，沈唐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她不是人的意思。”神曜看着沈唐，发愁地：“你这双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开光？都是仙界幼儿园的老师了，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是啊，我一个凡人能有什么长进？”沈唐白他一眼，接着回想了下那个极漂亮的女人，猜测着，“难道她是神仙？妖怪？还是其他物种？”

    神曜没话，马仁义跟着猜测，“既然漂亮的不真实，那肯定是仙或者妖。”

    沈唐鄙视地看他一样，“你等于没。”

    “沈老师，我话还没完呢，”马仁义不服气，“除了那两种，还有就是可能是魔鬼。”

    “果然，不愧是我徒弟。”神曜喝口水。

    沈唐看他，等着下面的话，但神曜没开口，也许是因大排档老板上菜，等老板把菜上齐，他依旧看向神曜等着他下面的话，但神曜专注吃菜。

    沈唐微微皱了皱眉，问：“所以，刚才那个女的是鬼？”他回想起来，女人的手很冷，有些确信地点下头，“应该是了。”

    神曜这才开口，“你很好奇？”

    沈唐认真而担心地：“不是好奇，而是认为，如果真的是鬼，那么她的存在是好还是坏？如果是恶鬼怎么办？”

    神曜没有立刻回答，拧开一罐可乐，喝一口才：“ 不是恶鬼，但在人界待久了，很有可能会成为恶鬼。”

    沈唐一听，瞪圆了眼睛，“为什么？”

    “人心难测，世上那么多坏心眼的人，难免会跟着学坏。”神曜表情一本正经。

    “……”沈唐沉默了几秒，不赞同地开口，“世上还是好人多。”

    “那是你认为的。”神曜继续喝可乐，“沈老师太天真了。”

    沈唐怼道：“也是，你当人才几天，难免会有些错误的认知，再了，一只四脚兽，哪里能体会到人间的真//shan//美。”

    神曜要笑不笑地看看他，对他的话不做回应。

    一直默默吃菜的马仁义开了口，“师父，沈老师，我有个疑问，鬼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吗？那个女鬼，这里吃饭的人都能看到？”

    “你怎么知道的？”沈老师看他。

    “刚才去厕所，隔壁桌也在讨论刚才吃完饭走得女人非常漂亮，连老板也跟客人在讨论，我顺耳朵听了一会，都在夸那个女人长得漂亮。”

    沈唐呆了呆，忽然回忆起那个女的有去老板面前结账，他眨了眨眼，然后怀疑的眼神瞄神曜，“鬼？”呵笑，“原来，鬼是这么容易就让人看到的啊。”

    神曜吃菜的嘴微顿，对上沈唐鄙夷的眼神，：“会画皮之术的鬼当然有让人看到她的本事。”

    “画皮之术？”沈唐和马仁义异口同声，齐齐看向神曜。

    神曜没再话，安静吃饭，等吃完饭结账从大排档出来，他对马仁义：“徒弟，交给你了。”

    马仁义：“？”

    “抓鬼。”

    马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