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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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芳颜看着怒不可遏麻素阿兰,脑子里却是那日惊鸿一瞥的俊朗男子。

    想到他,木芳颜的心脏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哪个少女不怀春,就算不过与他一面之缘,木芳颜心里也生出了一些奇妙的幻想。

    然而今日听到这样,木芳颜心中顿时冒出一股酸味,她觉得自己像是吃了无数只柠檬,酸的要死。

    可偏偏,自己又不是个有立场嫉妒的人,于是这股酸涩在胸腔里憋着,十分难受。

    她想了想,道:“姐这般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那种有家室的男人,自是配不上你的。我明日便出去,好生为您寻找,一定挑一个万般优秀的男子,做姐的夫君。”

    麻素阿兰听她这么,并没有变得很高兴。

    她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汉人男子,怎么就成婚了,怎么就有了娘子!

    出门在外,还带着娘子在身边,可见他们有多恩爱了。

    麻素阿兰兴致缺缺挥挥,让木芳颜回去,“记得好好办事,一定要帮我搅黄莫代家的心思。”

    木芳颜见她如此,也没有多劝什么,自己心里还酸得很呢。

    回到屋里,看到阿娜的床上睡了个人,不用想也知道,阿娜指定是累了,所以早早睡下。

    木芳颜也没打扰她,轻轻脚的洗漱过后,吹了灯,盖上被子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好像又梦见那个男人。

    那是在一片陌生又熟悉的樱花树下,那个男人款款而来,笑盈盈走到木芳颜跟前,“娘子原来在这,让我好找。”

    木芳颜呆呆的看着他,心跳个不停,话都不出来。

    男子满眼爱意走上前来,从樱花树上摘了一朵娇艳的樱花,也不等木芳颜什么,就将花朵别在她的发髻上。

    “怎么看,都是人比花娇。我家娘子,真是灼灼其华。”

    木芳颜羞涩的不得了,弯着嘴角低下了头。

    男人拉着她的,就往屋里去。

    木芳颜任由他牵着,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到了床榻上。

    这男人动作娴熟地脱她的衣衫,亲吻她的嘴唇,脱到一半,却又抬起头,温柔的问她,“可以吗?”

    木芳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没关系,这是梦而已,梦里发生的事,除了她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放纵就放纵吧,她也好想要这样的男人。话间,已经是情意绵绵,甜蜜不休。

    她想醒过来,这是噩梦,她一定要醒过来。

    可是有什么东西控制着她,让她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恍恍惚惚间,木芳颜又晕了过去。

    宋道隽心满意足的趴在木芳颜身上,亲吻了她的头发,脸颊。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允许,他折腾一整夜。

    这磨人的妖精,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他假扮姚娘入府,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关起来,狠狠占有。

    可他忍了,一直忍到夜里,趁着屋里没人,才偷溜到她的房间,对她为所欲为,一解相思之苦。

    他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结果这丫头睡的太沉,居然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是做梦。

    宋道隽咬牙切齿的,贴着木芳颜的耳朵道:“等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

    罢,他站起身来,为木芳颜清理身体,又将一切恢复如初,这才再一次化作姚娘的样子,离开了这里。

    刚才走出去一会儿,便看到有一道黑影,从墙上一闪而过。

    宋道隽顿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要叫人,却已经有人先尖叫起来。

    “来人,有贼!!”

    这一声尖叫,一时激起千层浪,立刻引来了巡逻的侍卫。

    姚娘很快被他们发现,那些人瞧见姚娘,立刻紧张起来:“姚管事,您可瞧见贼人了?”

    姚娘顿了顿,道:“倒是未曾见过,你们仔细搜索,不得,只是野猫而已,不要大惊怪的。”

    木芳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疼难受。

    怎么回事?

    这样子好像半夜跟谁打过仗一样,她忍不住撩起衣服看了看,结果发现自己的腰上,有红红的印子。

    她不禁想起昨晚的梦,脸红的不行,可见昨夜里这场梦,做的太真实了。

    自己不知有没有梦游,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紧张看看周围,发现阿娜还睡着,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等她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了,阿娜还没有起来。

    木芳颜顿了一下,平日这时候,她都醒了啊。

    麻素阿兰虽没有严厉要求她们一定要早起干活,但她们眼前的身份,该做的事情还是应该自觉。

    木芳颜走到阿娜床前,叫了一声,阿娜没有动,木芳颜忍不住伸掀开被子,这一掀,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惊住,忙问:“你怎么了?”

    阿娜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听到她的质问,尴尬的笑笑:“木姐姐莫慌,我只是来了月信。我清理过了,就是身体有些不适。”

    木芳颜又不是没有来过月信,女人来了月信是什么样子,她能一无所知?

    “莫要诓我,你身上的气味,哪里是来的月信,你受伤了,对吧?”

    阿娜想反驳,木芳颜却一把抓住她的,阿娜疼的叫了一声,木芳颜忙撸起她的袖子,透着血渍的绷带,胡乱裹了臂,也不知止血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阿娜紧张的扯回,“我没事,真的没事,我们做奴隶的,受点伤,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吗?”

    看似平常的一句话,木芳颜却不安道:“是姚娘,还是其他的管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