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六十四章 卓成此时已镇静下来,她展……
卓成此时已镇静下来, 她展颜一笑,随即便恢复以往雍容华贵的模样,温声道:“心怀怪胎之人怎配来神佛面前拜谒, 我心思坦荡才敢在佛门清净之地留宿。”
完瞥了昭胤一眼, 接着道:“我在正殿给父皇供了一盏长明灯,皇上可否要一起去参拜?”
昭胤勾唇, 夜色是他最好的伪装,他受够了白日里的惺惺作态,懒得在卓成面前伪装,乜了卓成一眼,冷冷道:“朕累了, 长姐还是一个人去尽孝道罢!”完一甩衣袖向禅房走去。
卓成亲眼看着昭胤走近禅房,才折回到自己的斋屋,只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便就着油灯看佛经, 只看了几页, 就听到敲门声。
简诚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施主, 简诚给您送灯油来了!”
卓成从榻上下来, 拉开门闸, 让简诚进了屋,孩子穿的很厚,脸红扑扑的,迷瞪着双眼, 手中拎着一只罐子, 罐内放着灯油,因着简诚瞌睡,走路时晃晃悠悠的, 灯油已被洒出去了大半。
卓成接过油罐,顺手摸了摸简诚的脸蛋,热腾腾的,看来他并不冷。简诚还困着,虽然很喜欢卓成,却挪不出精力和她话,着哈欠出了房门。
卓成往油灯里添上油,想要再看几页经书,不知怎么回事,竟犯起困来,躺到榻上,沉沉睡了一觉,安安稳稳,一夜无梦。
临近年关,窗子上总要贴一些窗花才能凸显过年的气氛,林虞吃过早饭就窝在茶榻上剪纸。
她剪的慢,却极用心,一上午的时间也零零散散剪了几个,老鼠娶亲喜庆热闹,大红福字寓意吉祥,喜鹊登枝样式好看。
自己剪出来的东西,哪怕没外面卖的精致,却也有不一样趣味。
林虞把兀子放到窗边,提脚踩上去,举起藕臂在窗子上比对,想找个合适的位置贴窗花。
少女手臂高举,露出一截莹白的腕子,纤腰挺直,身姿玲珑有致,纤秾合度。
陆悯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勾人心弦的画面,他扬唇一笑,慢悠悠走到林虞身后。
懒懒道:“可需要我搭手?”
林虞道是,找准位置后就让陆悯把塌上的窗花抹上面糊递给她,陆悯做事认真,就连面糊都比旁人抹的均匀。
林虞接过老鼠娶亲剪纸,又比对了一下位置,才沉沉贴到窗上,接着是喜鹊登枝,倒福,贴完后心翼翼转过身,想要从兀子上跳下去。
还未动作,便被陆悯掐住了纤腰,她的腰极细,陆悯两只手掐上去几乎能合拢起来,他轻轻一提,就把林虞从兀子上抱了下去。
林虞稳稳站在地上,抬头看向陆悯,问道:“二爷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陆悯没有话,复又掐住林虞的纤腰,把她拎到屋子中间的逍遥椅上。
他眼中的意味太过于明显,林虞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她紧张的看了一眼房门,晴天白日的,若是被人瞧到了可如何是好!
林虞双手护在胸前,拢着衣襟,声道:“二爷,白日宣1淫不好,若是有人知道了,要被嘴的!”
她低垂着头,脸怯生生、红扑扑,更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陆悯挥挥手,一股劲风卷到房门处,房门上的门闸咔嚓一声合上了。
陆悯挤到林虞身旁,单手搂住她,伏在她耳边道:“这下没人能瞧见了!”
林虞依然觉得不放心,但知道自己不过陆悯,就不再话,身子一扭,只留给陆悯一个背影。她的腰极细,到了臀部突兀的隆起来,呈现出妖娆的形状。
陆悯勾唇,黏黏的目光粘在林虞身上,哑声道:“这个姿1势似乎也不错。”
房门被敲响,芫荽隔着门道…“姐,饭食都快放凉了,您什么时候到饭厅用饭?”
林虞懒懒伏在逍遥椅上,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一动也不想动,她连身懒得翻,背对着屋门,道:“一会儿再吃。”话音出口,才发现连声音都是哑的。
芫荽皱眉,半日不见,姐的嗓子怎得哑了,定是地龙烧的太旺,上了火,她得给姐熬一碗苦瓜汤去去火气。
芫荽转头离去,陆悯端着一盏凉茶递到林虞嘴边,柔声道:“乖乖,喝一口!”
林虞轻哼一声,脑袋扭到另一侧。陆悯也不恼,绕过逍遥椅,来到她对面,接着道:“喝口凉茶润润嗓子!”
林虞梗着脖子又扭到了另一侧,她来来回回扭了好几次脖子,陆悯就慢悠悠绕着逍遥椅跟着她转,林虞拗不过陆悯,鼓着腮帮子将他手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陆悯将茶盏放到八仙桌上,重新折回逍遥椅,紧贴着林虞躺下,捏起林虞的头发把玩,一边把玩一边道:“别生气了,下次我轻一些。”
林虞背过手,把头发从陆悯手中抽出来,气呼呼道:“时间也要短一些。”那里好不容易将养好了,被他一闹,又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她简直都想跟他分房睡了。
陆悯有些哭笑不得,但姑娘现在在气头上,他不好违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好好好,下次时间短一些。”完揉了揉林虞的头发。
林虞拂开他的手,将头发整理了一下,忿忿道:“不要揉我的头发,跟摸狗一样。”她时候养过一只狗,闲来无事时经常抚摸狗,跟陆悯摸她的脑袋时简直一模一样。
陆悯轻笑一声,把散落在地的衣裳收起来,放到一旁,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棉锦褙子的给林虞换上,系衣带时才发现那两颗豆1子也被他嘬肿了,一时之间有些讪讪的,怪不得姑娘这样生气呢,下次他一定得收敛一些。
林虞慢吞吞站起身,又喝了一盏凉茶,才和陆悯前后脚去了饭厅。饭食已热了好几遍,这次还加了一道苦瓜汤,林虞盛了一大碗苦瓜汤放到陆悯跟前,道:“屋里热,您多用一些汤。”
陆悯嗤笑,慢悠悠道:“区区一碗苦瓜汤,恐怕解不了我身上的火气。”
这苦瓜汤是芫荽特地给林虞熬的,她生怕陆悯把汤喝完了,没有林虞的份,赶忙走到饭桌旁给林虞盛了一碗,道:“天干物燥,姐也要饮一些苦瓜汤才好!”
林虞……
二人用完午饭,陆悯就回寝屋睡觉去了,林虞吃的有些撑,便到院子里消食,园内沿着围墙栽了好些翠竹,冬日里万物萧瑟,那翠竹便显得格外精神,林虞一边赏竹,一边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院。
琵琶正在太阳下晒红薯干,、琴瑟、箜篌、脆笛、古筝
林虞走到后院的时候,琵琶和箜篌、琴瑟、脆笛、古筝五人正在窝在竹匾旁晒地瓜干,她们是圣上赐给陆悯的侍妾,擎等着伺候陆悯,万没想到陆悯连睁眼都不瞧她们,直接就被发到了后院。
夫人刚进门时倒是带着箜篌到陆悯面前晃过一圈,想让箜篌侍候陆悯沐浴,可陆悯当场就沉了脸,侍候沐浴的事也就无疾而终了。
她们虽是侍妾,却并未侍候过陆悯,要是丫鬟,也决计算不上,便一直不尴不尬的住在后院,所幸夫人仁慈,吃食衣裳从未短了她们的,她们平日里无聊,便自己找乐子。
例如现在,她们并不喜欢吃地瓜干,但日子太难熬了,总得找点事做。所以就找了地瓜切成干晒到太阳底下,用来发时间。
她们是从宫里出来的,见多识广,远远的就发现林虞走路的姿势不太对。
箜篌意味深长地瞥了琴瑟一眼,低声道:“二爷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二夫人年纪,一个人恐怕应付不了二爷。”
琴瑟掩唇笑了笑,声音不免带了一些酸楚:“谁不是呢,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咱们年过二十了,还未开苞,出去都得叫人笑话。”
箜篌眼珠子转了转,怂恿道:“琴瑟姐姐,您嘴皮子利索,胆子又大,夫人这样子明显是受不住二爷的,您不如去跟夫人一,咱们姐妹几个倒是可以给她分忧。”
琴瑟放下手中的地瓜干,乜着箜篌,道:“夫人可是给你引荐过的,谁让你不争气被撵出来呢?”语气中带了一些轻蔑。
箜篌脸上有些挂不住,住在后院的她们几人都是圣上精挑细选出来赐给陆悯的,身姿外貌皆是一等一的好,任凭谁也想不到箜篌会被陆悯赶出屋门。
箜篌轻咳一声,道:“我蒲柳之姿自入不了二爷的眼,可姐姐您生的好呀,若是夫人肯给您安排,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未可知。”
其他几人听到箜篌的话也都附和起来,她们都是皇上赐给陆悯的侍妾,夫人自不能厚此薄彼,若是安排了琴瑟侍候陆悯,定也会安排她们的。
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口才也不错,没一会儿琴瑟就被她们的蠢蠢欲动了,她提高声音道:“你们既想让我去找夫人,我便试一试吧,谁让我比你们年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