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醉酒
已经接近凌,慕鸿风在路边的宵夜摊一个人喝着酒。
原本花两百多块钱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不过附近正好临近比较旧的居民楼街道,他很快就找到了租房的,并且租了一间的出租屋,直接拎包入住。
既然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是想保留自己那一份高傲习惯了的自尊,并没有去找慕鸿涛接济自己。
隔壁桌,热闹的聊着白天的事情。
“你们知道吗?我那个在市医院当护士的朋友,今天温家又豪气的包了医院的顶楼贵宾楼层,他们家连受伤的保镖都能住vip病房。”
“哎,人家有钱,也看得起自家保镖。”
“姜颖涵我还觉得她挺漂亮的,没想到心思那么恶毒,今天下午那个新闻一出来,我女朋友把她之前在陆氏集团旗下买的首饰全部低价转卖掉了,她就怕是姜颖涵设计的,戴着晦气。”
“谁知道那种不干净的女人心里想的什么,搞不好上次那么丢脸的事情让她精神出问题了。”
“话NR集团的总裁欧凛辰是不是也住进温家庄园了?真的当了温韬寒的儿子吗?那慕家怎么办?”
“还慕家?慕家今天被封了,人家都变成丧家之犬了,如果是你,你选温家还是慕家。”
“肯定是温家啊,人家家庭又好,听又和睦。”
“慕家的佣人还吐槽,慕家被封,他们也被赶走了,上个月的工资都不敢开口问,都觉得问了也不一定有结果,人家不会给。”
“哈哈哈……可能是已经没钱给了。”
“你们这慕家是不是报应啊?儿子坐牢,侄女驾车乱杀人,宅子又被封,慕瑾薇最近好像也不见了。”
“呵,慕瑾薇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朋友以前一泡酒吧肯定会遇见她,每次换一个男人,喝了酒后就去开房,后来还包养那个牛郎,可能最近没钱鬼混了就躲在家不出门了吧。”
“哈哈哈……”
没人知道慕鸿风就坐在隔壁桌,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慕鸿风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心里涌出一团火,他猛灌了几口酒,拿着酒杯的手因为过于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
原来他们慕家已经不只是上流社会的谈资了,就连市井民都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了。
这一切都从姜颖涵在游轮上下药算计欧凛辰的事情开始,加上今天的事情,明明只是姜颖涵个人的行为,却直接牵连到慕家。
慕鸿风越想越气,手里的酒杯突然破裂,被他捏碎了,惊了他自己,也惊了隔壁桌的人。
他们淡漠的转头过来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认出来是谁,继续聊着八卦。
“唉,上流社会的人,我们也不懂,可能温家的水也深呢,三个兄弟,以后就不会争夺家产什么之类的吗?”
“应该不会吧,他们不都有自己的事业吗?如果按照你这样,欧凛辰住进温家也是为了温家的钱吗?”
“不会吧,NR集团还不牛吗,他不是已经把温羽哲挤下来当域江城首富了吗?”
“你们要是温家有个公主,那那些富二代们岂不是绞尽脑汁要当温家女婿?”
“对了,你们记得上次和欧凛辰传恋情的白羽熙吗?和白影后很像的,听道消息,他们温家一开始想收她做女儿的。”
“她这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就因为长得像就能让人家想认女儿,她又和欧凛辰一对,自己又是珠宝集团的老板,她这人生开挂了啊。”
“谁不是呢,长得又漂亮,听朋友,上次在游轮上见她,很高的。”
“她好像一直都是那个蓝色眼睛,是真的还是美瞳?”
“听是真的,可能是混血儿,好像从美国来的,看照片那身材也是绝了。”
“仙女也不是你的,人家名花有主,我们也高攀不起,好羡慕欧凛辰,有这样的女朋友,是我我做梦都会笑醒。”
“臆想一下总可以吧,我要是有钱,我一定去夜魅酒吧看她真人一眼。”
隔壁桌几个人依然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着,慕鸿风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论,酒杯碎了,他没有换,而是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酒。
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儿子女儿,在别人嘴里出来是那么的不堪入耳,而被自己抛弃的欧凛辰竟然成为他人羡慕的对象。
慕鸿风听着听着就笑了,笑得自嘲。
当年他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送走这个和欧润茹长得很像的儿子,才会摆脱外人对他的议论。
谁能想到送走了一个天才儿子,一个天之骄子,还把他逼上这条复仇之路,回来让亲生父亲变得一无所有。
凌一点,其他人还没散去,慕鸿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付了款,他没有回到出租屋,而是车去了市医院。
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医院保安并不算让他进去。
“我,额……喝多了,额……怕死,过来看看医生,额……洗洗胃。”慕鸿风迷迷糊糊的着,还着嗝,这状态绝对是喝懵了。
他离开路边宵夜摊的时候,他那个桌子底下横七竖八的摆着十几个空瓶,先是啤酒,后来又要了三瓶二锅头。
门卫看着他的状态,也怕真的出人命,便放他进了医院。
慕鸿风真的去挂诊了,还听话的喝了醒酒药,安静的躺了一会儿。
只是等护士离开后,半清醒的他也起来了,晃晃悠悠的搭乘电梯去了顶楼。
只是他刚出电梯,就被温家保镖拦住了,趁着酒劲,他毫无惧意的和他们推搡着。
“让开,老子过来看我儿子的。”
温家保镖可不是省油的灯,凌两点多,不能让他吵到住在这里的人,直接把慕鸿风晕,然后扔出了医院。
不知道慕鸿风跑这一趟医院有什么意义,只是想去闹一闹欧凛辰吗?还是想求他救他一下,放他一条生路?也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慕鸿风被扔在医院门口转角的角落里,一开始他还挣扎着起来,只是没过一会儿就躺在那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