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第一次邀请去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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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宁忙追问,“除非什么?”

    她总觉得萧稷接下来的话会让人不忍视听,甚至出其不意。

    果不其然,那人径直提步折返殿中,同时吩咐后边的人,“跟上。”

    这

    这是皇叔第一次邀请她去他的房间

    萧宁受宠若惊,匆忙赶上,刚迈进殿内,入眼瞧见那人端坐在椅上,修长的指尖抵在桌上,将那枚神器按在了檀木桌上,“吧,这是何物?做何用处?”

    昨日秦宿与他复述了一遍之后,萧稷隐隐的察觉出了有些许的不对劲。

    但到底有些事他从来不见哪一个女子敢正面出来,再加之方才二人竟然一早就过来满地找寻东西,因此今日他才来了兴致,想从萧宁的嘴里亲口听听。

    男子眉目流光俊逸,低沉的嗓音又混合着一丝哄骗的诱人开口,“若是交代清楚,本王便将此物交还给你。”

    的好像是什么好东西一样,这只是一个烫的要早做处理的神器!!

    萧宁脸色沉了沉,这专有名词了他也听不懂啊更何况,若真告诉萧稷这个是避子神器,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他里了。

    她打着哈哈,开始采用装疯卖傻套路,“皇叔,这其实就是一个什么保护套。”

    “保护套?”

    来了来了,了你也听不懂,萧宁在心中咕哝,“反正就是保证安全,不会闹出人命的东西,以本宫的才学储备,只能解释这么多了。”

    萧稷若有所顿,“所以,你同本王出门,肖大夫便给你这种东西,是以防本王会杀了你吗?”

    “”萧宁哑然,他竟然能悟出这一层来一时间,反倒叫她自己进退两难。

    虽然他现在对她的好感度增加了些,但在两百的基数下甚至一半都还没达到,再加之这皇叔的确是个狠人,单从昨夜杀人不见血来看,便知其深不可测。

    若是真因为这个得罪了他,还真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时,一直被禁止话的肖八硬着头皮插嘴了进来,他举赔笑道,“稷王殿下,这安全保护分为很多种,有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以及肉体上的,再者此物虽是保护作用,但昨日宗毓长公主也并未携带出门,可见她心中对稷王殿下的信任,实乃真诚!”

    萧宁狐疑的向后方看了他一眼,眸中一副见了鬼似的。

    肖八极快的朝她挤眉弄眼了一番,表示自己的将功折罪,仿佛在:瞧好吧,看我以一己之力来力挽狂澜。

    也不知那人是信了没有,不过最后还是将东西还给了萧宁。

    她松了一口大气,连连致谢。

    二人不愿在此多加逗留,本想往正门那儿避开人群离开,只是萧稷似乎比她更不愿意被人看见,于是让秦宿领着二人往殿后方的一处门出去。

    这设计,萧宁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衡水苑,果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眼中赞赏,“也不知是何人想出来这个开后门的主意,的确在关键时刻很能派上用场。”

    秦宿将他们送至门口,昔日的木门从外头已经浑然看不出来,整个门上布满着细密的爬藤,虽无绿叶,但仍然能将整个门扇全部遮掩住。

    他将门使劲扒了好几次,才掀开了仅供一个人穿过的缝隙,“这个主意有我们王爷的功劳。”

    原来如此,开后门与她那三皇弟明修暗度,又不怕被人一直紧盯着正门,果然是惯犯本惯。

    从这处殿宇离开后,萧宁才发觉此处原来是通向主路,各处宫殿进出皆会经过这条路径。

    眼下天早已经大亮了,不时便有往来的宫女侍卫经过,两人走在路上也不似早些时候那般鬼祟,与往日无异。

    拐过这处,再往前头便是司徒太后的住处。

    “快快快,出事了。”

    身后传来一阵动静,二人不约而同的朝后头看去,有三名宫女急急忙忙的赶这边过来。

    她们压低了脑袋似乎是过于慌张,因此长公主走在路旁一侧,她们也并未瞧见。

    还是萧宁叫住了这几人,“何事慌慌张张?”

    宫人这才停下,定睛一瞧,赶紧欠身行礼,“奴婢参见长公主。”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由谁来这件事,乃至于开始互相推让起来。

    萧宁点了第一个宫女,“你来讲。”

    对方再次欠身,这才低声道,“回禀长公主,昨夜五公主偷偷出宫游玩,翻墙时带了把长梯,命宫人在那处等候,但回来时却发现那长梯似乎是被人动过了,且宫人也不知所踪。”

    “今早起,五公主底下的大宫女才找到那宫人,那人兴许是昨夜偷吃酒睡过去了,五公主不由分,捉了人就打,好像人已经被打死了。”

    “”萧宁不由得皱眉,这都是什么事。

    在祭天大典时期出现这样的事,简直是荒唐至极。

    宫女面色紧张,继续道,“此事已经闹到太后跟前,皇上也正往那儿赶过去。”

    还有这样的热闹可瞧?这么来,“本宫也随你们一同过去看看。”

    宫中侍卫将太后的寝殿整个围起,萧宁二人赶到时,只见偌大的宫苑,几乎站满了随侍的宫人。

    皇帝萧正炀与司徒太后坐在最上方,一侧依次站着皇后、凌妃、萧正初以及萧正安,而萧华清则跪在底下。

    在她的另外一侧似乎还有一具用白布遮盖住的身体,应当就是那个被打死的宫人。

    “宗清,你好糊涂。”司徒太后失望的叹道,还没上两句,便又倾倒在宫椅一侧,吃痛的捂住自己的额头,闭上眼,似乎并不想再管这事。

    “太后仔细身子要紧。”萧正炀劝道,回眸看向跪着的那人,“你可知错?”

    萧华清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从前责罚宫人也是常有之事,也没料到今儿个怎么就闹得这么大阵仗欺软怕硬的本质在此刻毕露无疑,她哭的梨花带雨,不能自已,“皇兄,母后,我错了。”

    司徒太后哪里会不知道萧华清的性子,逮着这个会趁敲打一二,“你今日这般是不知会给你皇兄带来多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