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通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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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身材、那长相,在我们江南男神排行榜上怎么也得有个超级第一。”



    二人相应一怔,没成想章怀玉居然会这般夸赞。



    超级第一么?是了,廖家公子那位目前排行第一,起来亦不知那兄妹俩如今安顿如何了。



    神仙啊!!这哪里是四五岁的幼子,分明是忘记喝孟婆汤就直接投胎的!!



    萧宁无奈的轻捏鼻梁那处,脑袋微微低垂,抬眸看他,“你知道的太多了。”



    马车一路行进,半道上倒是不会有横生枝节,不多时便到了最令萧宁警惕的一关——宫门守卫。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宫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辈不止,似乎在严查什么



    不过根据此前方汀容所言,如今白和风负责宫门安防守备,想来出于负责角度,增派人员也未可知。



    果然,萧宁的马车还是没例外的被拦了下来。



    那人拱,冷声道,“车内什么人?”



    讲道理,在宫内来回这么多次,再加上驾驶马车的乃是解臻,没理由不识车内之人是何等身份。



    偏偏,这人还真就这么问了,解臻稍皱眉,只当这人是新调派过来值守的,不与之多计较,随即亮出了辉阳殿的腰牌,“长公主的马车,快些通行。”



    哪知对方听闻之后一点反应也无,“长公主?调拨下来的通行令中并没有长公主的马车。”



    这人所的通行令,代表着宫内每一位主子的身份,由内务府亲自制作名单分发给



    城门守卫。



    按理来,从来没有缺失过,然而今日他却如此应下,若名单内无名,便需要查验过马车,确认无误方能放行。



    可堂堂宗毓长公主,若真如此,岂非受辱?!宫门口侍卫不认人,居然还得搜马车!!



    车内慎执已然开始坐立难安,刚要掀开帘布训斥一二,只见肖八快她一步。



    他单倚在车窗上向下方俯视,这守卫一本正经,也不像是故意刁难,肖八不禁笑道,“你难道不知皇室之中除却皇上太后,便只剩下这位长公主最为尊贵?通行令算什么?人都在这儿了,还不比那张冷冰冰的纸管用?”



    其实早在方才解臻完,守卫就已然有些动摇不定,毕竟虽自己刚来,但是对这位殿下也是略有耳闻。



    那样的险境都能活下来,想来也是个厉害角色。



    可上头的确明令禁止过,只要这份名单上没有的人,一律不得放行,皆需要查明。



    一头是皇上圣意,一头是长公主,守卫到底还是觉得为难,“还请殿下恕罪,属下是刚从来的,圣上有令不得不从所以烦请殿下配合查阅马车,若是无误,自当放行。”



    查阅马车么?



    萧宁示意章怀玉噤声,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这样的法,难道会是司鼎文?!归根结底,也只有他知晓章怀玉还藏身在她这儿。



    她轻拍肖八,示意他让开,继而凝眸向外看去,“本宫



    不曾听闻,何时就连本宫的马车还需查阅,怎么,你是觉得本宫这车上是藏了什么?”



    “属下不敢!”



    “本宫看你胆子大的很!!”着萧宁又猛地一拍车窗,“砰”的声响让在场之人皆为一惊,“走,看今日谁敢拦着本宫。”



    若是换作往日,马车硬要闯出宫门,这些人还真不敢多加阻拦,只是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有几名护卫提着长枪抵住了马车前进的方向,作势竟是想要刀剑相见。



    然,那几人还未完全近身靠前,解臻脚下一蹬从马车上腾空跃起,他径直踹向其中一个,对方没防备,向后“咚”的倒地在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吆喝两声,地上那人又喊道,“有人要闯宫离开,快叫人!!”



    附近的守卫应声而动,乒乒乓乓的铠甲混乱声不绝于耳,每个人的步伐虽都凌乱,这目的却相同的一致。



    今日难得有会在新来的面前表现一番,侍卫长哪里会想太多,“刷”的一下将长剑从腰间抽出,还未看清楚来人便朝对方大喝,“今日我看谁人敢闯出去。”



    然,下一秒,那柄锋芒的长剑却先一步破空而来,目的直指侍卫长。



    从来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如今被解臻这么用剑一指,更是怂的心头发冷,“解解解臻误会啊误会!!”



    这耍酷还是得分场合才行啊,他强迫自己冷静,再认真一看,剑锋上方分明挂着一块令牌,上面



    用鎏金的字体写着“水云殿”三个字。



    侍卫长瞪大了双眼,硬生生吞咽了一下,抬招呼后方的人,“让开,让马车出去。”



    其余人不明那令牌是谁人之物,只迫于侍卫长的命令,不得不向一旁退开,目送着马车一点一点的离开视线而去。



    “属下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啊头,上面不是交代了,好了出宫令名单上没有的不让出去吗?!!”



    “就是啊!!”



    “都给我闭嘴。”侍卫长憋着一口气,方才在人前被解臻落了面子,现在正愁找不到发泄口,他厉声道,“你们可知解臻是谁的人?”



    今儿个值守的大部分是新人,宫里除了皇上,其余的不认得也是正常,只见他们纷纷摇头,到底还是认人不清。



    这在宫内可算是犯了忌讳,兴许是深谙其中深意,侍卫长还是提了一嘴,“那人乃是稷王身边的人,往后见了他都心着些。”



    吃人老虎的底下更是没一个好惹的角儿。



    “什么?是稷稷王?!!!”那人声音都带些结巴,“刚才不是长公主的马车吗?”



    “没点眼力见的家伙,”侍卫长就差没蹦起来给他一巴掌,“如今稷王与长公主走的近,你没听吗?”



    随即他又扶正了自己的黑帽,有些后怕的轻拍胸膛,可这势却装作是在掸灰一般,“记住了,下次有这种事儿别乱喊。”



    搞不好刚才那把剑就不是指着他了,而是直



    接一剑刺进胸膛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