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相公,你太损了,不过干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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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菁看着李廷轩抱着苏婉飞奔离去的背影,在心里诅咒,最好让苏婉肚子里的孩子流产,那可真是意外的收获。

    不过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不流产,今日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她嘴角得逞的笑开,扬长而去。

    张天雄连忙狗腿的跟上。

    杨氏怨毒的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相公,我们走吧!”苏瑾见没热闹可看,便和吕墨言离开了。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苏瑾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苏珂被一棍一棍杖刑至死的惨状,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不过实话,她心里还挺痛快的。

    都不作不死,苏珂是被自己给作死的,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而且她的死,无疑是激化了杨氏母女和秦菁之间的矛盾,杨氏母女肯定会反扑。

    若不出意外的话,杨氏母女接下来应该会谋划用腹中的胎儿来陷害秦菁。

    不过方才苏婉有流产的征兆,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

    她倒是希望苏婉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有了这个孩子,才能按照书中的原剧情走,自己的计划也才能够实施。

    苏珂死了,接下来就应该轮到杨氏了。

    俗话,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杨氏也是时候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娘子,怎么了?冷吗?”吕墨言把她揽入怀中,却发现她的裙摆上有水迹,低头一看,连鞋袜都是湿的,“娘子,你鞋袜怎么湿了?”

    苏瑾抬起脚看了一眼,“哦,先前为了给顾夫人降温,我到湖里用帕子浸了水,不心弄湿了鞋袜。”

    “那你怎么不早。”吕墨言将她双脚捧起来,脱掉她脚上已经湿透了的绣花鞋和袜子,然后用自己的袍摆把她的双脚擦干。

    “我不是光顾着看热闹,忘了嘛!再了,这么热的天,湿了还挺凉快的。”苏瑾笑嘻嘻的道。

    男人略带薄茧的双手握住她巧的天足,轻轻摩挲。

    苏瑾感觉好痒,连忙想要把脚抽回,“相公,别,痒。”

    “让你贪凉,就是该好好惩罚你一下。”吕墨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挠着她的脚底板。

    苏瑾最怕被人挠痒痒,这对她来简直就是酷刑。

    她一边挣扎着双脚,一边又哭又笑的求饶,“哈哈哈,相公,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哈哈哈……痒死我了。”

    “相公,你饶了我吧!哈哈哈……”

    “呜呜呜,吕墨言,你这个混蛋……你欺负我……”

    到了最后,苏瑾笑岔了气,也哭成了泪人儿。

    吕墨言见把自家媳妇整哭了,有些慌了,连忙停止挠她痒痒,“娘子,你怎么哭了?”

    苏瑾既气又恼,把自己的双脚抽回,狠狠的瞪着他,“有本事你也让我挠一下,看你哭不哭。”

    “我……我只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的。”吕墨言见她脸上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肝都疼了,伸手想要去擦她脸上的泪水。

    “别碰我。”苏瑾一把拍开他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离他远远的。

    吕墨言见她真的生气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连忙坐到她身边,软声细语的哄着她,“娘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苏瑾「哼哧」一声,撇开脸去,鸟也不鸟他。

    吕墨言握住她的手,没脸没皮的继续哄着,“娘子,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娘子,要不娘子我吧!只要娘子能消气,怎么都行。”

    马车外面的追风逐日听了主子的话,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息。

    他们家主子已经没救了。

    为了哄夫人,连脸都不要了。

    既然这么怂,又干嘛要惹夫人生气呢?

    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身为单身狗的他们,真的搞不懂。

    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主子,怎么到了夫人面前,就变成一个弱智了呢?

    而此刻他们「弱智」的主子还在坚持不懈的哄着自家媳妇,他握住媳妇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娘子,你呀!到你消气为止。”

    苏瑾真是气竭,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吕墨言面不改色,任她咬。

    其实苏瑾也就是看上去凶,实则根本舍不得用力咬他,否则非咬的他血肉模糊不可。不过还是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两排牙齿印。

    “娘子,这下气消了吧!”

    苏瑾磨了磨后槽牙,“下不为例,否则咬死你。”

    “好,保证没有下次。”吕墨言对着她笑,“那我现在可以抱娘子了吧!”

    苏瑾无语凝噎,还来不及开口,男人已经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娘子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抱起来真舒服。”

    苏瑾被他抱着也很舒服,索性窝在他的怀里,任他抱了够。

    “相公,苏珂的事,暂时先不要告诉我爹和宇儿。”

    苏梁还好,苏宇毕竟和苏珂是血亲,如果知道苏珂被杖毙,他心里难免会难过。

    他八月就要参加院试,未免影响他,此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

    “嗯!我知道。”吕墨言点点头,脸色阴沉,“不过这个凌王竟敢嚣想你,简直可恶至极。”

    想到凌王在大殿上看苏瑾的眼神,还有苏珂自称是苏瑾的妹妹,这其中的深意不难猜测。

    凌王当时恐怕是在醉酒之下把她当成了苏瑾,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他恨不得将凌王挫骨扬灰。

    他的女人,岂能容别的男人这般亵渎。

    苏瑾想到这些,也觉得好恶心。

    她抱住男人的腰身,往他怀里缩,“相公,等下次逮着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吕墨言把她抱紧,“好……”

    于是当天晚上,凌王去花楼喝花酒,半夜三更被人套了麻袋,丢在大街上。

    第二天醒来,浑身赤条条,被街上的百姓当成变态追着狂揍,整整「裸奔」了三条街。

    “哈哈哈!”大清早,苏瑾就听到这个消息,笑的前俯后仰。

    她整个人笑的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桌子上,“相公,是你干的对吧!”

    吕墨言把她扶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然后云淡风轻的道:“是追风逐日干的。”

    站在房门口的追风逐日表示,这锅他们不背。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夫人,是主子让我们这么干的。”

    “哈哈哈!”苏瑾再次捧腹大笑,“相公,你太损了,不过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