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可以主动些
姜杨杨和白思莲不一样,白思莲家教不好,人品也有些问题,她为了爱情,在沈旬面前低到尘埃里都是甘愿的。
姜杨杨娇生惯养,身上有些大姐脾气。书读了很多年,见识挺多,也挺骄傲,平日有些瞧不起人。
就算为了爱情,也是不肯太过退让,自尊还是有的。
当日两个人相亲后,纪玉茹给她们的信息是,沈旬很喜欢姜杨杨,非常愿意交往。
但纪玉茹也了,沈旬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优点是喜欢工作,缺点是工作非常忙。
有时候可能会没有时间约会,希望姜杨杨理解,多包涵。
纪玉茹的话带着目的性,她知道沈旬心里只装着一个梅朵,所以准备给沈旬争取时间。
期盼她能在和姜杨杨接触过程中,慢慢喜欢上她。
姜杨杨一家看上了沈旬,当然也看上了沈旬的家世,他忙一些,他们很理解,甚至享受他的忙。
爱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最能提供优质生活,不是吗?
但这段时间,姜杨杨母亲杨柳见她不太像恋爱中的人,每天只和女伴儿玩,就很耐心地问了问。
这才知道姜杨杨只有车坏在路上那的次联系过沈旬,其他时间几乎都没联系过。
杨柳鼓励女儿,“遇见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容易,他母亲不是了吗,他工作忙。这可不算缺点,你为什么不主动些?
约他有时间出来吃个饭,或者看个电影,不算掉身价。沈旬不错,要珍惜,要把握机会。不然的话,失去了多可惜呀。”
杨柳的话姜杨杨听进去了,第二天快中午时,给沈旬了这个电话。
听沈旬语气不太友善,姜杨杨有点儿紧张,“沈旬,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如果你不忙的话,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我知道一家中餐馆,菜做得相当有味道,要不要一起去?”
沈旬听着姜杨杨话,心里却忍不住想:如果此刻约他的人,是他深爱的姑娘该多好。
吃饭这件事儿,必须和喜欢的一起,不然味同嚼蜡。
姜杨杨见沈旬一直沉默,忍不住略微提高了声音,“沈旬,你在听吗?”
沈旬飘忽的思绪这才被唤回来。
对自己的走神儿,他苦笑了一下,“我在听。姜姐,很抱歉,我太忙了,手上有很多工作做不完,没时间出去吃饭了。”
拒绝得很直接,不算委婉。
姜杨杨心里有一点儿难过,也有点儿不痛快,“那行,你忙吧,是我冒昧了,以后不敢扰你了。”
话得有点赌气。
沈旬哪里会在乎姜杨杨赌不赌气,他没犹豫,很快速先挂断了电话,一点都不想和人家在交往。
事实上,两个人也的确没有交往。
姜杨杨有些迷惑:沈旬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他母亲不是,他喜欢自己、愿意交往吗?
看这样子,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也不愿意交往的吧,那以后不用联系了,免得认为自己上赶着他。
姜杨杨带着失落的心回去了。
沈旬坐在办公室里,不准备出去吃午饭,这段时间,他总是没胃口,时常不吃午饭。
郑天敲门进来,眼睛看着沈旬,神色有些犹豫,似乎有话想,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旬看着他,“郑天,你跟我这么久了,心里有事情还需要犹豫?赶紧的,什么事,!不就出去,别在我眼前晃,又不是美女,不喜欢看你那张脸。”
郑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才不再犹豫了,“沈总,前几天电视里播出的郊外出现男尸那件事儿您还记得不?”
“记得,怎么了?”
“当天看新闻的时候,我就感觉那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几天过去了,我才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公司大门口,嚷嚷着要找沈青铎、是沈家亲戚的那个男人。”
沈旬心一动,“是他?”
“就是他,虽然想起来了,我也没太在意。但昨天警察找我,那个男人叫关峰,询问我在公司大门口,是不是给了关峰一个电话号码。
我给过,理由是他他是沈家的亲戚,要找沈青铎。”
沈旬面色有些冷峻了:“警察问的就是我让你给他的我父亲的那个电话号?”
“是的。”
沈旬听到这里,心「咯噔」一下,“警察应该询问过我父亲了吧?”
“的确询问过。他,他的电话号码是我给的,所以警察来找我查证。”
“我父亲怎么应对警察询问的?”
“他,很多年前,和关峰的一个长辈认识。关峰就基于这一点,在公司大门口嚷嚷是亲戚关系。来投奔他,也是提的那个亲戚,结果被他拒绝了。但对于他怎么死在了郊外,一无所知。”
沈旬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和我父亲也没有关系。他找我父亲投奔没成功,之后死在郊外,这之间没有必然联系。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顿了顿,突然抬头,“我记得当时新闻播报时,死者身上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手机,所以警察寻找亲属或者证人。他们是怎么知道关峰给我父亲过电话的呢?难道是他的手机找到了?”
“我有个朋友在警察局,昨晚恰巧一起吃饭。聊起郊外死的男人,他男人亲属早找到了,就是梅姐。
梅姐,那男人是她表哥,叫关峰,是从南方来的,但因为什么去了郊外,又是因为什么死掉了,她不清楚。”
关峰下车后,曾经给梅姐过电话,警察很容易就查到了他的电话号码。
又根据他的电话号码,查到他给您父亲过电话,又找了我,经过就是这样。”
沈旬狭长的眼眸闪动,“你怎么想起来和我这个?”
郑天看着沈旬,“我只是有点奇怪,既然关峰是梅姐的亲戚,也找过梅姐,为什么又要找您父亲投奔?他的长辈会不会是梅姐的母亲?”
沈旬知道梅朵母亲梅素白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但郑天不知道,从他的分析里,沈旬明白,郑天虽然没明,但心里一定是怀疑了。
沈旬心里何尝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