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个柳岸有点不对劲
“师兄,你,我要不要现在卸了你一只腿?”
花明:“??”
你脑子有病,我踏马爬两下你要卸我腿,我又不是蜈蚣,就这么两只腿,你还要玩?
但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情况下,他哪儿敢话?
除了瑟瑟发抖还是瑟瑟发抖,害怕是真的害怕,不过其中还有一部分是他装出来的。
能怎么办,又不过也不过逃也逃不掉,只能智取了。
“我这腿,长得挺好的,它不想离开我。”
“好师弟,千万不要弄脏你的手了,你是不是?”
柳岸只是懒懒地瞥了他一眼,那修长苍白的手指头还是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有多好?”
花明:“??”
这个柳岸怎么回事,怎么话奇奇怪怪,接的都不是一茬?
“喊我好师弟,怎么,我很好吗?”
花明:好在好在你踏马是个大反派,好就好你个头,好就好在你个锤子!
“你当然好了,我的师弟是全天下最好的人,长得好看,眉毛好眼睛也生的好,又黑又亮的。”
花明那是一个搜肠刮肚,笑容扯得都有些僵硬了:“还有那大长腿,怎么看怎么都顺眼。”
“师弟还心肠好,对我也是百般关怀,我一定会知恩图报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别搞我啊!我不想当瘸子!
柳岸听着他这乱七八糟的话,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笑意:“师兄,你浑身上下,哪一处不归我?”
“你想从我身边逃走的话,我总是要拿走你的某样东西,我见师兄的腿生的长美,师兄的胳膊也白嫩,取下来是很有意思的。”
花明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逃什么逃,我可是恨不得跟师弟你黏在一起,恨不得一睁眼就能看见你,有师弟在才有安全感。”
花明,你能往哪儿逃,你就是我手里的风筝,飞的再高也是仰仗我手里的这根线。
我要你明白,离了我,你只能是粉身碎骨。
好心肠什么的我才不需要,不过就是……养个师兄玩玩呗,所以最好别让我不顺眼,别来惹怒我……
柳岸一抬手,宽大的袖子也随着在他的面前晃动了一下,袖子落下去的时候,这屋内的烛火也都灭了下去。
柳岸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这黑夜之中似乎格外的亮,带着某种占有意识和侵略性,他的手用力地按在花明的肩膀上,轻轻地笑了笑:“师兄想一睁眼就看到我,我满足你。”
“我还可以,让你闭眼的时候也能感受我。”
没等花明开口,他就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直接丢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胸口。
“师兄,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花明有些尴尬,心想好在这夜黑,他应该看不到自己此刻的窘迫。
都是男人,他有什么好紧张,有什么好担忧的,难不成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不就是跟反派男共盖一张被子吗,他还能吃亏不成?
花明努力地服自己,可奇怪的是,自己的这颗心跳的更快了些。
“师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我……”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结巴了?
花明又试探性地张了张嘴巴,仍旧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可突然间自己的嘴唇上多了一道滚热。
是柳岸的手指头,柳岸怎么把手指头搭在他的嘴唇上,还笑着趣他:“你的嘴唇好软啊,按来按去真好玩,就像是面团一样,捏起来好舒服。”
花明正要开口制止他,可他的手指头这回又贪玩地伸了进去,按在他的贝齿上,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师兄,你可要乖一点哦,要是咬到了我……”
柳岸勾了勾唇角,贴近了他的耳畔:“不然,我定是要撕下你一口肉的。”
花明只感觉自己的背后都湿透了,浑身都在不停地冒着冷汗,就感觉自己是被丢进了蒸笼里一样。
“师兄,你好像很热啊……”
花明:你跟个大火炉一样,靠近你,我迟早要烧成灰……
你可别在那一声声师兄了,就跟催命一样,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能被吓跑。
但是下一秒这被子突然间被掀开了,他身上的衣裳也被扯开了,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致命的是……
这柳岸的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腰间!
他的眼睛瞪大了,刚想什么,柳岸的另一只手就抱住了他的头。
“我的手有点长,是这床太了。”
花明:“……”
“师兄热的话把衣服解开就是,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的时候还在一个盆里洗过澡呢。”
“虽然是时隔多年了,不过咱们身上长着的东西能有多大差异呢,总不能是你有的我没有,你没有的我有。”
这话一,倒是把花明接下来的话给压的死死,如果强行让他拿开手,倒还显得自己有些没人情。
花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结束,但是!但是!
但是吧!
这个柳岸有点不对劲!
他居然用那粗粝的指腹在自己的腰间来来回回地摩挲着,还时不时地用力掐着他的腰,掐出一道红色的印子才稍微满足。
“疼……师弟,疼……”
疼?
师兄还是太娇贵了,他也没用什么力道啊……
不过这声音柔柔弱弱的,他怎么能顶得住?
“娇气!”
柳岸没有再掐他,可却是轻轻地摩挲着他腰间的嫩肉,一股痒意瞬间从他的脚心蔓延向上。
花明这下就是咬着嘴唇也忍不住了,他的两只腿都用力地绷直了,脚趾尖用力地扣在了床上。
“痒,好痒啊……”
柳岸这次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单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股热气呵在了他的脸上:“哪儿痒?”
“上面呢,还是下面?”
花明:“……”
“师弟,你……你……”
柳岸的掌心贴在了他的胸口,正好沾上了他胸膛的汗水,黏腻腻的。
可柳岸的指腹还是在他的胸口来回着转,慵懒地道:“一根针戳的疼也是疼,早晚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师兄,你想睡的舒服还是难受,都要看我的心情,毕竟你是我养着的,玩物罢了。”
“痒的话,管你是哪儿,忍着就是,或许你叫出来也可以,我还挺想听听师兄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