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啊!师尊!”
李明觉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就被师尊狠狠提了上来。
后背啪叽一下,就怼到了冰冷光滑的石壁上。脚不沾地的感觉,让他有点慌张。
尤其这地道里阴沉沉的,寒风吹得他的阴……呸!
阴风吹得他的寒毛直竖!
撩拨师尊是一回事,把师尊撩拨动怒了,反过来狠怼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师尊,师尊,弟子怕了,弟子害怕了,师尊,师尊!”
李明觉急不可耐地着害怕,两手往江玄陵的脖颈一勾,将自己完全送了过去,宛如献祭的羊羔一般,干净新鲜,还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你怕……你哪里怕了?这里怕,还是这里怕了?”
江玄陵一手勾起徒弟的腰,防止徒弟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另一只手点了点李明觉的胸口,沉声问他怕不怕。
转而又往下游走,大手宛如利刃,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两瓣鲜嫩的瓜瓤之间,隔着衣衫来回狠切猛凿,生生绞出汁水来。沾了满手。
“你只是嘴上怕了,其实别的地方,胆子一如既往的大。明觉,别抖啊,衣服都没脱呢,你抖什么抖?”
“师……师尊,我……我也不想抖,是……是身体自己要抖的,师尊!”
李明觉牙齿咯咯颤,即便不用亲眼去看,也能察觉到自己的腹部必定被顶撞出了极其了不得的狰狞形状来。
他也不想抖啊,抖得跟风中残烛似的,显得多没气势,多不威风啊。
可他的骨骼已经完全熟悉了江玄陵,清晰无比地记得江玄陵曾经带来的每一寸战栗,不由自主就开始颤抖了。
“师尊……师尊,别不动啊。”
察觉到江玄陵不动了,李明觉又羞又急,难耐地款摆着腰肢,连声催促道:“师尊,动一动,动一动啊,师尊!”
“明觉,你现在就像那贪吃的猫儿,把师尊咬得那样紧。”
江玄陵忍俊不禁起来,抬起濡湿的手掌,往李明觉的唇上一抹,半哄半劝地蛊惑他:“明觉,你也尝一尝这滋味。”
“唔。”
李明觉满脸酡红,暗道,这不行,这不可的,这玩意儿多脏啊,怎么能入口呢。
除非师尊求求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吮吸自己的手指。否则就太淫|贱了。
“不……不要!”
把头脸往旁边一扭,李明觉闭着眼睛,耳垂都通红无比,热汗珠顺,整个人嫩的宛如灵果,轻轻一掐,就要爆出香甜可口的汁水来。
两瓣红唇死死抿成一条绯红的直线,满脸隐忍克制,浓郁漆黑的长睫上还挂着热汗,轻轻一颤,就要抖落下来了。
“你敢不要?”江玄陵咬着他的耳垂,低笑着道:“不能不要,你不张嘴的话,那师尊就走了……”
李明觉猛然一睁眼,立马察觉到师尊真的要走,下意识赶紧往师尊怀里狠狠一撞。
哧溜一声,又贴了回去。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栗,自口中溢出了破碎的低吟,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
他没办法集中精力了,满脑子都想着,要听师尊的话,师尊生得美,师尊什么都对。
只要师尊不走,怎么样都可以。
“唔,师尊,我肯,我肯!”
赶紧张嘴咬住江玄陵的手指,一口含住了四根,撑得唇角有些疼。但还能接受。
舌尖轻轻裹着师尊的手指,尝到了一抹腥咸的气味,这气味不是属于师尊的,而是属于他自己的。
李明觉羞愧难当,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从前就算不太要脸,平时也疯癫些,淫|荡些,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把持不住。
恨不得师尊永远都埋在他身体里,不再出来才好。
更可怕的是,李明觉发现自己现在就跟瀑布似的,根本不用去取什么香脂。
反正他自己就会往外吐水。
“咦?”
江玄陵突然惊疑出声,随手拨开了徒弟的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可这胸膛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平坦光滑,现如今瞧着有几分丰盈,再往下一瞥,便是肉眼可见的圆润腹。
“西瓜。”江玄陵笑着逗他,“明觉,你的肚子看起来像个西瓜。”
“什么西瓜?!胡八道!哪里就像西瓜了???”哪知李明觉恼羞成怒起来,抬手往江玄陵胸前乱捶,骑他腰上跟他闹,“分明就是大西瓜,大西瓜!男人不能,哪里都不能!”
江玄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徒弟可爱得很,连耍性子都比旁人可爱,虽然他也没见过旁人的孕肚,但用手稍微比划一下,还是觉得徒弟的肚子,就是个西瓜。
圆润是挺圆润的,但明显还嫩得很。
也不同李明觉争辩这种问题,江玄陵把人往怀里搂紧,尽量在不伤害到孩子的情况下,满足徒弟突如其来的欲。
哪知片刻之后,李明觉又气得眼眶通红地骂人:“师尊!你是不是没有吃饭?从前欺负徒弟的劲儿哪儿去了?不管过程中师尊怎么让弟子哭,都没有关系的!可师尊一旦不让弟子哭了,就是师尊不行了!”
江玄陵:“……”
原来为人师表这般艰难的。
让徒弟哭,徒弟要哭着破口大骂他枉为人师,道德沦丧,祸害徒弟。
不让徒弟哭,徒弟还要破口大骂他不行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徒弟口中的“没吃饭”,“老男人”,“不行了”。
江玄陵不得不故技重施,将人一扭,擒住双腕按过了头顶,另一只手护住徒弟的肚子,防止在冲撞的过程中,肚子会撞到石壁。
可如此一来,李明觉就不得不摆出一副身体极度紧绷的姿态,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多肉的部位死死贴在江玄陵的腰腹之下。
承受着来自于师尊的疾风骤雨,整个人抖个不停,一面哭一面叫。
江玄陵现在学聪明了,徒弟叫得越惨,越是不能放过他。
越哭越是要草,越叫越是要埋头猛淦。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明觉才气喘吁吁地摇头,通红着脸自己不要了。
衣衫早就褪至了腰间,露出的脊背上布满了鲜红的咬痕,还有江玄陵摁出的发青的指痕。
“师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师尊!”
“酸橘子还要吃吗?”
“酸橘子还要吃的。”
“你什么?师尊没听清……你再一遍,要吃么?”
“要吃。”
“明觉真乖,师尊便知道,你还没够,还想要。”
李明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师尊这是什么个意思,手腕一紧,就被腰带绑了起来,往凸出来的石块上一系,而后江玄陵又拉起他的左腿,故技重施也系了起来。
如此一来,李明觉整个人几乎被吊了起来,唯有一条腿还立在地上。
“师尊,这是做什么?师尊,快放我下来啊,师尊!”
“嘘,别出声,别乱动,越挣扎,这腰带系得越紧,你也就越疼。你既然想玩,那么师尊就陪你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好不好?”
理智告诉李明觉,这个游戏绝对没那么简单,下意识就要摇头。
“你敢摇头,师尊就把你刷上一层油,封入石像中,罚你禁|欲一个月。”
到嘴的话,立马就吞了回去。李明觉赶紧点头道:“好,好,玩,我玩!”
“真乖,鉴于你最近不听话,师尊要……”
“要草烂弟子的xx?”
“……”江玄陵倒抽口冷气,连忙正色道:“那倒不至于!你好好话!”
“我有好好话,明明是师尊没有好好跟弟子话。”
李明觉哭丧着脸,觉得自己可惨可惨了。
别人怀着孕,怎么跟他怀孕不一样呢。
人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夫君从旁伺候着,自己不仅被师尊屁股,还被师尊绑着吊起来。
师尊不讲道理,明明双修的时候,那么尽兴,快活地眉眼都舒展开来,那热汗流得跟溪似的。
怎么衣服一穿,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还美名其曰跟他玩一个游戏……
李明觉除了跟师尊行些强身健体,有利于肚子越来越圆的运动之外,什么游戏也不想玩。
“我本来肚子里就没什么墨水,的话当然不好听了……可俗话的好,话糙理不糙,师尊……师尊不就是着那主意么?哼!”
“本座竟不知,应该佩服你的胆量,还是该夸赞你的厚脸皮,怎么什么话都往外?”
江玄陵抬手掐了掐李明觉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本座就不能对你太好,稍微对你好一点,你这尾巴立马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嘶,疼疼疼,脸皮疼,要被扯薄了,师尊,疼疼疼疼疼!”
“就你这脸皮,刀都削不薄,哪里会扯薄?”
“真的会扯薄的,师尊啊,您有这劲儿,不如多草……好吧,我话文雅一些,您有这个劲儿,不如想办法让弟子多揣几个,光拧脸做什么?”
江玄陵拧着他的脸,笑骂道:“就该让你疼,记吃不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