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明觉是小奶牛
也没时间让李明觉纠结了,头顶的棺材板很快就剧烈的震动起来。
哐当— —哐当— —哐当— —
震得人耳膜生疼,这棺椁沉重异常,一看就值不少钱,里面的空间是密闭的,方才开棺材板时,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不清的土腥气。
此刻他同江玄陵两个人藏身于棺椁中,空间越发显得狭窄了,难免就胳膊碰着胳膊,腿碰着腿。
李明觉一向没什么定力的,尤其在江玄陵的面前,那更是不要脸,也不要皮。
以这么一副古怪的姿势,躺在师尊怀里,头顶的棺材板上,还有人行那种事。
行就行了,还浪喊出声,叫得那叫一个销魂蚀骨,让人听了就血脉喷张,面红耳赤。
虽然不是第一次误误撞,撞破陌生人干好事儿,但李明觉敢拍着胸口发毒誓,他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干那事,还叫得这样凄惨。
要不是知道在行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上刑。
“疼啊,疼!”
“慢一点!疼,疼死了!你这个死人,疼死了啊!”
“慢慢来,别这么急,活人都要被你草成死人了!”
哐当— —那棺材板被震得乱响,还发出咿呀咿呀的古怪声响,李明觉下意识攥紧师尊的衣衫,生怕自己被甩出去。
可即便他如此心谨慎了,身体仍旧不受控制地在江玄陵怀里摩擦,摩擦,再摩擦……
惊觉身下的师尊的身子突然紧绷起来了,李明觉赶紧屏息凝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师尊,您老人家别冲动啊!撞破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啊!现在要是露面了,对方必定要误以为,我们就是故意来偷听墙角的,那么师尊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
江玄陵怎么能料到,居然会撞破这种事情,还受迫同徒弟一起卧棺,头顶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自然不能容忍,当即就要破棺而出,听徒弟如此,动作一顿,竟然觉得有些许的道理。
现在破关而出,算个什么事儿?
管天管地,还管得到旁人双修不成?
难道要江玄陵破棺而出,把棺材板上正行事到情浓,一口一声淫词艳调的人一剑劈成两截?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即便江玄陵不是什么仙门仙首,也行不出滥杀无辜这种事来。
“对嘛,就当是听猪在叫了,师尊,一会儿就消停了,师尊别动怒,权当是锻炼定力了。”
李明觉眼观鼻,鼻观心,脸不红气不喘地信口胡言,为了防止师尊捂住他的耳朵,赶紧先发制人,扑倒按住江玄陵的手腕,仅用两个人的声音道:
“师尊,要不然弟子给您个笑话,好不好?”
“好,你。”
江玄陵蹙紧眉梢,故作镇定,神色自若得很,看着似乎一点都不受外界的影响。
可若是仔细量,便能瞧见,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脖颈处的青筋都狰狞的暴了出来。
但并不难看,李明觉甚至还艰涩的吞咽着口水,强忍着扑过去就舔的冲动。
深呼口气,李明觉压低声儿道:“从前有一个农场,里面养了很多头猪,有一天农夫出去放猪,结果数来数去,数来数去,发现少了一头猪猪。”
棺材里很昏暗,两个人的身形都显得隐隐绰绰,看不清晰,李明觉的容貌也半明半昧的,原先并不十分俊俏,只沾了清秀二字罢了。
眼下落在江玄陵的眼中,不出的明艳动人,仔细想想,好似从第一次与李明觉双修开始,他的容貌就一日比一日明艳了。
少年的身子骨灵秀得很,雪成骨,水砌肉,神韵独特,一颦一笑勾魂摄魄得紧,既不显得女子一般娇柔,也不似那乡间的粗野汉子。
总归在江玄陵这里,这个徒弟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师尊,你问我,猪猪呢?”
江玄陵笑问:“猪猪呢?”
“猪猪在……猪猪在跟我讲话!”
“……”
李明觉完这句话,好像生怕江玄陵会生气,赶紧鸡啄米似的,往他的唇上连啄了十几下,这才笑嘻嘻地抬头,目视着江玄陵的眼睛。
“师尊,你眼睛好漂亮!”
江玄陵道:“多谢。”
“因为里面有我!哈哈哈,师尊又上当了!”
“……”
“师尊,师尊,我唤你一声,你敢不敢答应?”
“……”
“师尊,你又不理我了,你别不理我啊!”
江玄陵忍俊不禁,又微微笑了起来,虽然手腕被李明觉摁住了,但腿还是能动的,左膝盖微微往上一顶,不偏不倚顶到了李明觉的双腿之间。
“嘶,师尊,你玩赖了!”
李明觉吃痛得往前一窜,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难以言的暖流涌过,从腰至膝盖,都浸泡在清泉里一般,显得虚若无物,又爽快得很。
“嘘,点声儿,当心让人听见了,要是被人听见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李明觉:“……”
可恶,居然被师尊反将了一军,这原本是他拿来堵江玄陵嘴的,现在可好,又被师尊原原本本地还了回来。
更可恶的是,师尊根本不碰他,嘴上一直怕伤了孩子,可身体却实诚得很,即便不真刀真枪的干,师尊也有办法,让他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
譬如此时此刻,江玄陵不过用膝盖,随意顶|弄了他几下,李明觉就跟被人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绵绵地躺在师尊怀里。
手里的力道一泄,江玄陵便反抓着李明觉的手腕,压至了头顶的棺材板上。
“明觉,你也消停些,再乱动下去,师尊可不保证,会对你作出什么事情。”
李明觉气喘吁吁地想,他也不想乱动,可就是忍不住这难以言喻的燥热,他就是浪啊,人生疾苦,该浪则浪。
心里暗暗想着,前辈诚不欺我,孩子就是爱情的坟墓,有了孩子都不能尽情地同师尊撒欢了。
都好几次了,明明师尊都忍不住要动他了,可就因为腹中还没巴掌大的崽儿,而隐忍克制住了。
掐掐手指算一算,这才揣了没几个月,十月怀胎呢,往后月份越大,他越是没幸福可言,还要奶孩子……
等等,奶孩子?!
他拿什么奶孩子?
有奶才是妈,他哪来那玩意儿的?他又不是奶牛!
总不能用那啥东西奶孩子吧,师尊不得把他第三条腿都折了?
都给孩子吃了,那师尊吃啥?
虽然,师尊从来不吃他的那啥玩意儿,还强迫可怜的李明觉呛得咳嗽不止。
“师尊,你……你以后咱们用什么东西奶孩子啊?”
江玄陵没想过这种问题,下意识地:“这事不该问你自己么?孩子在你腹中,又不在本座腹中。”
“可弟子这也是第一次揣崽儿啊,而且……而且,师尊,你看,弟子的这里这么,是能奶孩子的样子吗?”
李明觉语不惊人死不休,把衣领用嘴巴咬开,以一种常人很难做到的姿势,张嘴叼住了,生拉硬拽几下,才揪得稍微大了些。
江玄陵惊愕地呵斥道:“明觉,你不要胡来!”
“可是……可是,好像有了。”
“什么有了?”
江玄陵没懂,见李明觉笨拙得像条狗,把自己咬成那模样,发红了一大片,连牙印都清晰可见。
既气又怜地道:“你再这样,师尊真的要罚你了!”
“师尊,真的有了,师尊,您别不信啊,要不然,师尊也试试?”
李明觉蛊惑无比地凑在江玄陵的耳畔道:“师尊试一试,如果不是我的那样,师尊再罚也不迟呀,师尊一定要狠狠地罚,罚得太轻了,弟子记不住的……”
江玄陵:“……”
鬼使神差地,那眼睛根本没有办法从李明觉胸膛上的嫣红果子上错开了。
亲眼看着那雪白光滑的胸膛上,很突兀的绽放出两粒红点,那牙印挺深的,还泛起了青紫,嫣红色一点点地往四下扩散,直至周围碗口大的皮肤都红了,才渐渐偃旗息鼓。
“师尊。”
李明觉媚眼如丝,声音都像是拉着丝的糖浆。
这样的少年就像那深山老林里吃人的妖精,用楚楚可怜的外表,将生人勾引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才露出獠牙来,将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连点渣都不剩。
江玄陵只觉得自己脚下的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了。
他的修为,他的经历,他的自持,都在李明觉蓄意已久,或是一时心血来潮的撩拨中,寸寸化作飞灰。
胸膛里流淌着火热的鲜血,连那双素日冰冷的双眸中,也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连江玄陵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地陷入了李明觉为他织的温柔乡里,又是怎么深陷其中,无法挣脱的。
鬼使神差地,江玄陵抬起头来,深埋在李明觉的怀里,启齿深含,果真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来。
他也学着李明觉的样子,用锋利的牙齿啃噬上去,牙齿深深地陷在肉里,再松开力道,等听见耳边的少年呼痛了,再稍作安抚一番。
“……明觉,你不用担心日后怎么奶孩子了,你瞧。”
江玄陵用指尖挑了几下,在李明觉的面前晃了晃,“有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