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了
“你住口!有又怎么样?你淫|贱成性,勾引秦霜不够,竟还胆敢勾引于我,必定是你此前偷看我洗澡,遂才知晓的!”
家主恼羞成怒,厉声呵斥道。之后便是斗声,还有子羽嗷嗷乱叫的声音,一齐响彻云霄。
李明觉声道:“师尊,看来两个人都不是啥好东西,就让他们狗咬狗罢,我们先撤,如何?”
“那你觉得他们之中谁会赢?”
“家主?”
“如此恶人,世间难容。”
江玄陵如此道,抬手将傀儡抓了过来,不知在其上下了什么咒,那傀儡就动了起来,竟趁二人交手时,一记黑虎掏心,把两个人的胸膛都掏出个大洞来。
子羽看傻了,怎么都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惊得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废墟之上。
好半天才哭出声来。他哭:“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我下辈子再也不要当男人了!”
李明觉也忍不住摇头感慨:“男人呵,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江玄陵听罢,一时之间不知作何感想,许久才似笑非笑地问:“得仿佛你不是男人一样。是不是连你自己都觉得,你平时不是个好东西?”
“哼,我当然不是男人啊,我现在只是一只无辜的狐狸。”
李明觉如此道,踮起脚尖咬着江玄陵的耳垂,将那一点皮肉含在口中,用牙齿缓缓研磨着,直到发热发烫之后,才含糊不清地笑道:“师尊,走,趁着天还没亮,是不是应该寻个荒郊野岭没人的地儿,好好遛一遛你的狐狸?”
江玄陵:“……”
他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见此地的确不需要他们了。便抬手摧毁了那傀儡,之后同子羽道:“你未曾行恶事,本座姑且放你一马,日后积德行善,切勿走你叔父的老路。”
李明觉听罢,觉得装逼的时候到了,也嘱咐道:“你往后切忌一句,勿以善而不为,勿以恶而为之。”
子羽哭着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住了。
如此一来,多少算是解决了一桩事儿,江玄陵搂着李明觉的腰,几个瞬息之间,便行出了几里。
夜色阑珊,林叶深深,头顶孤星寒月,微风一吹,还有几分舒爽的凉意。
才一落地,江玄陵便松开了手,还未多言,李明觉就十分乖觉的趴在地上,根本无须任何吩咐,簌簌将衣衫褪了个干净。
那孕肚已经非常圆润了,雪白如凝脂一般,少年的四肢仍旧纤细清瘦,便显得这孕肚非常突兀。
寻常套着宽松的衣衫,好歹能遮掩一二,眼下不着寸缕,又跟青蛙似的跪趴在地,肚皮几乎都要沾到了布满枯叶的地面了。
腰身一摆,那火红的狐狸尾巴,在半空中甩出一片晶莹拉长的银线,蓬松的狐狸毛都有些结了,甩动间还发出类似于铃铛的清脆声响。
“嗷呜,嗷呜,嗷呜!”
李明觉昂起修长的脖颈,张口叼住江玄陵的一片衣角,不管不顾就咬紧了,两眼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瞧,满眼都透露着挑衅的意味。
江玄陵的喉咙骤缩,低头望着徒弟这副模样,只觉得手心发烫,他从未想过,要以此来“羞辱”李明觉,作为对李明觉不听师命的惩戒。
也从未想过,徒弟竟然这么执迷于各种挑|逗羞辱的花样,还乖顺无比地配合,甚至手把手教他这个师尊,怎么去玩弄自己的身体。
江玄陵行不出这种事情,总觉得实在太有愧于师门,赶紧把脸偏转过去,沙哑着声儿道:“明觉,听话,你先起来。”
“嗷呜,嗷呜,嗷呜。”
李明觉不肯起,真的跟狐狸一样,在江玄陵面前搔首弄姿,甚至还抬起右手,作出一副爪状,不轻不重地挠着江玄陵的腿。
甚至还歪着脑袋,一边蹭,一边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大有一副今夜江玄陵不好好陪他玩一玩,就死也不会放过他的架势。
江玄陵承认此前在客栈里时,他的决定有些许的草率。
原本以为给李明觉装条狐狸尾巴,这种屈辱能短暂性的杀一杀李明觉浪飞天的心。
谁曾想竟然适得其反了。李明觉的抗压抗抗草的能力,远远超过了江玄陵的想象。
甚至能飞快地适应任何环境,好像天生也没啥羞耻感,反正就是年纪,爱玩。
江玄陵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该同徒弟玩这种游戏,即便只是床第之间的把戏,也有些超过了他的底线。
遂不肯再看李明觉了,把脸转到别处,抬眸望了望天。
结果下一瞬,那腿边的东西,就猛然窜高了一截,抱紧了他的双腿,而后伸出长信,或轻或重地舔舐着。
将那白衫舔舐得一片濡湿不,几乎都要触碰到不可言的地方了。
李明觉笑嘻嘻地道:“师尊,怕什么的?我都不怕,师尊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让师尊跪下来爬着走,师尊有什么好羞的?”
“再了,”他顿了顿,挺圆了肚子,抱着江玄陵的腿就开始蹭,“把人家的肚子都搞这么大了,也没见师尊羞啊。”
“两件事情岂能相提并论?”江玄陵正色道:“你快起来,别跪着了,明觉,你热情得让为师有些心慌。”
就是得让师尊心慌!
李明觉早八百年摸清楚这老男人是啥脾气了,就是道貌岸然假正经,假古板的。
嘴上不要,不行,不可,裤子一脱,比谁石更得都快。
淦的时间比谁都长,姿势比谁都豪放。
李明觉斜眼瞥他,又用爪子拨弄拨弄,之后又抓起来摇摆了几下,这才故作为难地道:“师尊,你好像忘记给我准备一样东西了。”
江玄陵极力隐忍,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摇头不解道:“你,缺了什么?”
“缺了,铃铛啊,两个!”李明觉笑着比划道:“人家养灵兽,都会给灵兽配个鞍啊,或者脖颈上挂个牌牌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俩大铃铛,结果我这只狐狸真的好惨啊,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一边,一边去解江玄陵的衣带,委委屈屈地:“师尊好气的,连铃铛也不给狐狸配一个,看来只能我自己去找了,是在这里吗?”
“明觉!”江玄陵一把抓住色胆包天的爪子,忙道:“不许了!”
“我不是明觉,我只是一只狐狸。”
“好,狐狸。”江玄陵深吁口气,许久才半弯下腰,抬手钳着李明觉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沉声道:“你……一定要为师对待野狐狸那样待你,是也不是?”
李明觉点头:“是师尊先挑起来的,我当狐狸,师尊当……嗯,当什么好呢?”
他深思熟虑起来,琢磨着应该给江玄陵假设个什么身份。
狐狸跟白面书生?
好像可以,但怎么感觉,狐狸能草死书生呢?
要不然,狐狸跟乡野大汉?
可以倒是可以,但师尊不会些糙话。
李明觉苦思冥想,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身份,只好问江玄陵了。
“师尊,您老人家觉得,狐狸跟什么人是最般配的?”
“般配?”
“就是抓到狐狸后,能把狐狸这样那样,抓着尾巴吊起来欺负,囚禁起来让狐狸生崽儿的那种!”
江玄陵:“……”
他懂了。
徒弟应该只是那里痒得慌了,不过就是寻个新鲜点的理由,好生止止痒罢了。
既然如此,其实也没什么好不答应的。
“捉妖师罢。”江玄陵提议道。
“捉妖师和狐狸精?好啊,好啊,那就捉妖师和狐狸精!”
李明觉拍手叫好,又觉得捉妖师大多不是江玄陵这种扮的。
但毕竟条件有限,也不强求那么多了。
接下来就是狐狸跑,捉妖师在后面追。
他跑,他追,他们两个都插翅难飞。
一声令下,李明觉当即撒开腿在林间跑了起来,耳边刮起呼呼的风声,为了防止江玄陵追不到他,他还故意跑慢了些。
直听见后面传来叮叮当当,铁链摩擦着地面的声音,以及踏碎枯叶的细微响动。
李明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满脑子都是师尊拿着铁链过来追他的冷峻面容。
只觉得手脚发麻,不太受控制地哆嗦着。他实在腿软到跑不动了。
不得不就地坐下,而后掩耳盗铃一般,寻了棵大树,往后面一藏,生怕江玄陵寻不到他,还故意把狐狸尾巴留在外面,幅度地摇摆着。
铁链擦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李明觉的心里跟装了个鼓似的,扑通扑通跳了不挺,紧张地把脸埋在了树干上,鼻尖满是草木的清香。
直到头顶一暗,一道身影沉沉压了下来,江玄陵的唇角一勾,两手抓着铁链不轻不重地挣了一下,冷笑着道:“抓到你了呢,可怜的狐狸。”
“嗷呜,嗷呜,嗷呜。”
李明觉惊得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哇哇乱叫,总有一种干了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错觉。
并且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心里默默念着:师尊看不见我,师尊看不见我。
哪曾想师尊特别上道儿,竟抬手将那尾巴抓开,目光灼灼地盯着不争气的徒弟,似笑非笑地道:“原来还是只色胆包天的狐狸。”
李明觉心里忍不住大叫一声,暗想,师尊有这表演天赋,不去街头唱戏太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