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李明觉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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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陵沉沉叹了口气,抬头凝视着李明觉的脸,瞧他俊秀的面庞一片绯红。

    合不拢的嘴角,呜呜咽咽地溢出了粘腻的银线。一双眸子似含了春水一般,含情脉脉,秋波荡漾。

    嘴上着,这不行,这不可,师尊住手。

    可身子却十分诚实,甚至主动提了提腰,完全将自己送了出去。

    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微微曲着,在烛火的倒映下,泛起一层柔和的莹光,不似雪,也不似霜,珠玉羊脂一般,腻白腻白的。摸在手里,软滑无比。

    想不到生产后的李明觉,比从前更加俊美动人,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江玄陵忍不住抬手抚摸着他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绯红的唇瓣,盯得有些入迷了。

    李明觉眨巴眨巴眼睛,有意诱师,故意抬起一条长腿,圈着江玄陵精壮有力的腰肢,上下晃荡,雪白的脚丫一荡一荡的,笑着问:“师尊,您在想什么呢?”

    江玄陵不答。兀自揉着李明觉的唇。眸色渐渐深沉了许多。

    但就是不,他想要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拥有操纵别人生死的天赋,譬如江玄陵。

    心里想要什么,从来都不,死都不,就一直那么死死盯着,盯得别人都毛骨悚然,恨不得跪下来两手奉上。

    李明觉笑着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师尊的腹,故意把师尊的衣衫往上一撩,笑嘻嘻地道:“师兄们总我脸皮厚,不要脸,我再怎么不要脸,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把师尊拉下神坛了。想怎么跟师尊缠绵都行,什么姿势都行,想要多少次都行。”

    “想怎么缠绵都行?”

    “是。”

    “什么姿势都行?”

    “对!”

    “想要多少次都行?”

    “千真万确!”

    李明觉信心满满地点头应承,心想,自己还在做月子,孩子们的口粮全指望他了。

    师尊铁定不敢玩得太过火,但也不会完全不碰,毕竟自己这身子,不挨点龙精虎猛的操,压根不下奶。

    三个孩子三张嘴,奶水少一点都不够孩子们喝的。

    李明觉察觉到胸膛一凉,低头一看,糊得满胸口都是,赶紧道:“师尊,快,快拿琉璃瓶子接,别浪费了,师尊!”

    “不急。”

    江玄陵的确是不急,将人禁锢在床榻之间,俯身亲自帮徒弟清理干净。

    直到将李明觉折腾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血脉喷张之后,才托起了他的腰来。

    因为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李明觉无法动弹,只觉得自己好像师尊手里摊的一张大饼,很轻松就被折了起来。

    膝盖抵在了胸口,刚好手能抓住自己的脚踝,像是房檐上翘起的大雁,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不着寸缕地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竹篮就在不远处,三个孩子忽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瞅着床上紧密相连的两个人。

    手臂一摇一摆的,嘴里咿咿呀呀,咧嘴嘿嘿傻笑。

    李明觉羞耻得耳根子滚烫,低声骂了句:“兔崽子!看你老子耍把戏,心里头高兴是吧?要不是为了你们那点口粮,我至于做个月子还如此辛苦吗?哎呦……哎呦,师尊,好师尊,轻点啊,腰要断了。”

    “你还是少开口吧。”

    江玄陵埋头猛淦,热汗顺着鬓发簌簌往下掉,后背和前胸一片水光津津,二人抵死缠绵,恩爱不休,贴得那叫一个紧密无间,严丝合缝。

    床板终于不堪重负,轰隆一声,断了个床腿。

    还要死不死的,断的还是李明觉头顶的那一头,顺着床板翻倒的力,他整个人倒栽葱似的,咕噜一下就倒了下去。

    被江玄陵一把握住腰,才不至于脑袋撞地。

    可如此一来,二人的姿势就更加怪异扭曲了。

    就这么吧。

    李明觉头顶朝地,双腿折了过来,两脚着地,踩得比较稳。

    如此一来,那丰盈多肉的蟠桃,就跟上供似的,对天一撅。

    偏偏江玄陵方才为了捞他,也为了能不抽身出来,硬是追了过来。

    都这样了,两个人不仅没分开,反而前所未有的紧密无间,深海也不过如此了。

    李明觉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自己就好像捣蒜用的蒜臼子,而师尊就是臼杵,非得捣得汁水四溅,翻浆泥烂不可。

    “师……师尊,师尊,我……我头晕,喘……喘不上气来了!”

    李明觉哭哑了嗓子,还是人生头一回被这么对待。就连以前看那种见不得人的话本子,也从未见识过,还有这种稀奇古怪玩法的。

    偏偏江玄陵最擅长用他的话,堵他的嘴了。

    “不是你自己的,想用什么姿势都行,怎么样都行,多少次都行,你忘了?”

    李明觉:“……”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刻,他才被捞了起来,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黏糊糊的,不出来的难受。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谁曾想,师尊修为突飞猛进的同时,与日俱增的,还有他身为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欲。

    并且,还将这股燥火,完美地泄在了李明觉的身上。

    从里到外,将人狠狠折腾了一番,李明觉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挣扎撒娇耍赖都没用。

    当着孩子们的面,屁股都快被揍成了烂桃子了。

    最后,李明觉哭着喊着求饶道:“师尊,下回,下回好不好?就下回再继续,师尊,好夫君,亲爱的夫君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一顿饱和顿顿饱,您得分清楚啊!”

    江玄陵却道:“为师分得很清楚,但……一顿都没饱过。”

    “……”

    难道这就是高危职业不许站起来的真正原因吗?

    一旦站起来了,就没完没了了?

    不把徒弟榨死,就死不罢休?

    李明觉头一歪,像条死鱼一样躺平了。

    既然挣扎不了,那就躺下了好好享受。虽然享受的过程中,少不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喊。

    但痛并快乐着。

    会不会被师尊弄死,其实也无所谓,主要这样没皮没脸,没羞没躁地被师尊摁着折腾,照死里折腾,真的很快乐。

    李明觉突发奇想,别人家的师徒恋,都会整点爱恨交织,爱而不得黑屋,一天一种大刑不变样的折腾。

    为啥轮到他这里,天天大口喝仙酿,大口吃肥肉。

    除了腚疼之外,不受一点苦— —生孩子除外。孩子比较意外。

    李明觉多少觉得缺了点什么,并且脑海中慢慢构思,被师尊关黑屋是个什么滋味。

    越想,他越有感觉,像是脑子里有什么大病一样,他问:“师尊,您为什么不把我关起来呢?”

    江玄陵:“……”

    “为什么不拿铁链把我锁起来?”

    江玄陵:“……”

    “你对我就没一点点爱恨交织,爱而不得的感觉吗?”

    江玄陵:“……”

    “师尊……”

    “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

    江玄陵把人端了起来,径直走出殿外,天色已经很晚了,竟然行起事来,把时辰都忘记了。

    李明觉还不死心,觉得没有经历过爱恨交加,爱而不得的师徒恋,是不纯粹的,不完整的,一定会留有遗憾的。

    “师尊,您就从来没有想弄死我的时候吗?”

    “有。”

    李明觉满脸惊喜:“什么时候?”

    “在双修的时候。”

    “……”

    李明觉纠着眉头,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

    为啥师尊在外那么杀伐果决,冷硬无比,怎么在他面前,就非常好话呢。

    即便再生气,也只是把他禁锢在怀里,龙精虎猛狠狠折腾折腾,从来都没下过死手。

    难道……是他不配?

    “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头,看看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江玄陵沉沉叹了口气,心道,是不是偶尔也该彻底放纵一下,譬如,帮徒弟圆个梦。

    不就是关起来,铁链锁,强迫,折辱,各种刑具来一波,只要把握住分寸,也不难。

    徒弟喜欢就好。

    “好吧,那我不瞎想了,”李明觉鼓起了腮帮子,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忙抓着师尊的手臂道:“师尊,太久没回山了,我想看一看天玄山的夜景!”

    “现在?”

    江玄陵看了一眼,两个人紧密相连的样子,许多之后,才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抽身离开。

    李明觉忙往后一撞,哧溜一声,两个人又贴紧了。

    “就是现在,师尊,您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师尊不如带着我御剑……对,御剑好,就要御剑,围着天玄山绕。以师尊的本事,必定不会惊动任何人,是也不是?”

    江玄陵:“……”

    他是在教为师做事?

    这么损的点子,李明觉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生个孩子,把徒弟都生飘了,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还特别能出点子。

    横竖要为徒弟圆梦的。江玄陵点头应了,想了想,到底给李明觉穿了身衣衫,只是未穿亵裤。夜风一吹,便能瞧见一片白花花。

    一招长剑,揽着李明觉的腰,纵身就踏上了长剑。

    如此一来,只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正在行那等不可见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