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李明觉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李明觉赶紧抓紧衣衫,急切地道:“林师兄,是我,我是明觉啊,林师兄!我不是什么狐妖,我是明觉,是你们的师弟李明觉!”
哪知林景言却摇头,长叹口气道:“你不要再装他了,纵然你的模样同他再像,终究也不是他。”
竟然连林师兄都不肯信他,李明觉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太糟心了。
明明从前还眼巴巴地,想跟江玄陵玩一点爱恨交织,爱而不得的戏码。
结果现在如他所愿了,他反而委屈了。觉得怎么就没人相信他呢。
不仅李明觉自己不明白,就连在幻境之外的江玄陵,同样不是很明白。
他静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对外称是闭关修炼,实际上带着李明觉,藏身于此,为李明觉亲自设置了一个幻阵。
就好像做的一场梦,梦一醒,幻阵就彻底消散了。
江玄陵低头翻看着话本子,他基本上都是按照话本子上所写的情节,稍作一些改动。
按理,徒弟应该喜欢才对,怎么瞧着,还苦着一张脸,委屈起来了呢。
江玄陵不理解,万分的不理解。
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
许是还不足以让徒弟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羞耻。力度还远远不够。
想到此处,江玄陵阖上双眸,手里捏诀,再度入阵了。
阵中,李明觉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他明明就是睡了一觉,怎么一觉睡醒后,就过去了七年之久?
自己还从天玄山的弟子,变成了现如今这挨点操,就又哭又叫,娇|喘不止的骚狐狸呢?
他搞不懂,想半天都没搞懂。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这种狗血情节,异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可一时半会儿,又实在想不起来。
想不通就不想,这是李明觉一向的处事原则,随遇而安,不骄不躁。
只要他的脸皮足够厚,必定能再度掳获师尊的心。
一直在夜里,江玄陵才又过来了。
这次身上有些酒气,一进门脸色就难看得跟死人一样。
李明觉一直都觉得,师尊的酒量一等一的好,从前百般灌师尊喝酒,就是灌不醉,反而把自己喝得五迷三道的。
眼下师尊不仅满身酒气,瞧着模样,还隐隐有几分醉意。
一进门就冲了过来,掐着他的脖颈,一把举了起来,江玄陵冷声道:“你既然不是他,为何要生得与他一模一样?”
这动作虽然看起来十分的粗|暴,但实际上江玄陵是有分寸的,看似凶猛,实际上并没有掐着要害。
他这完全是按照话本子来演的,就连的话,也是照着话本子背的。
哦,忘了,江玄陵看的那个话本还有个名,叫作《清冷师尊再爱我一次》。
也不知道李明觉哪儿买回来的,里面的插画相当之多,并且非常豪放。描写的内容也十分露|骨。
基本上没什么情节,全是各种抵死缠绵,纠缠不休。
而眼下是一出,清冷师尊睹物思人,醉酒之后闯入地牢,与狐妖干|柴|烈|火。
嘶的一声,江玄陵毫不留情,一把扯下了李明觉身上裹着的最后一丝遮羞布,欺身便将人怼至了角落。
李狐狸吓得哇哇乱叫,两腿下意识一抬,要死不死地,正好就缠在了师尊精壮的腰肢上。
江玄陵见了,心道,果真如他所料,越是令人羞耻,徒弟越是兴奋。
当即也毫不留情,连事前的准备都没做。好在这狐狸骚|浪得很,即便不用事前准备,也随时随地软了皮肉。
与江玄陵契合无比,大一分太松,一分又过于紧,好似剑与剑鞘,彼此契合,独一无二。
李明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这么废物。
不就被绑起来行事,按理,也不算太刺激的姿势。
结果他愣是兴奋地头皮发麻,眼前都一阵黑,一阵白的。
他觉得羞耻极了,很想摆脱这种要人命一般的猛烈。
可偏偏师尊现在丝毫不怜惜他,把他当个什么玩意儿似的,肆意享用羞辱。
李明觉既痛得想死,又爽得恨不得飞上天。
痛并快乐着。
狐狸尾巴被师尊抓在了手里,故意往二人相连之处一甩。直抽得水光凌凌,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
“师……”
“不准唤本座师尊,你不配。”
“……”
不唤师尊,那唤什么呢?
李狐狸自认为挺识时务的,并且一向主张不过就加入来着。
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已经知道了,那就势必没有退缩的道理。
即便是个替身又怎么样,他依旧可以成为替身界的佼佼者。
李狐狸歪着狐狸耳朵,声询问道:“那我不唤你师尊,唤你什么?”
江玄陵不答,头顶的热汗簌簌往下掉,好似烧滚的沸水,落在李明觉的皮肉上,不出来的滚热。
“啊,呃……要不……要不然,我叫你……叫你爹,好不好?”
“……”
江玄陵没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照着话本,继续往下演,冷漠无比地训斥道:“你该知晓,那处寝殿对本座有多么的重要。本座不是没跟你过,你在天玄山,怎么疯,怎么闹,都随你。可就是不许动他的任何东西!”
一番话完,江玄陵有点担心李明觉语出惊人,一钳他的下巴,抽身离去,转而强行征用他的唇齿,让他不出任何话来。
当然了,这些还远远不够。
江玄陵抓起蓬松的狐狸尾巴,故意往那处一放,立马引起一阵难忍的低喘。
江玄陵再趁机冷笑一声,越发把狐尾往里塞,一直到只剩下一点尾巴根,才堪堪停手。
将人摁躺在地,毫不避讳地骑在李明觉的脸上,盯着那双通红含泪的双眸,尽情享受着那口中的濡湿和柔软。
一直折腾到狐狸翻起了白眼,江玄陵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抽身离去。
都不等狐狸喘匀了气,一把擒住他的腰肢,便将人整个擒了起来,摁跪在地。
“不要,不要啊!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是我手贱,我再也不动了,再也不会闯祸了,饶命啊!”
李狐狸哭哑了声,这具妖体实在太|骚了,好像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的,骚|浪得不行。
稍微摸一把,碰一碰,颅内就开始放起了烟火。
一直吐到稀薄得跟清水一样,江玄陵才暂时停了动作,冷眼睥睨着他,好像在,他生得这副浪骨,此刻才是他应该有的模样。
李狐狸整个人抖得像是狂风卷杂的落叶,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不出啊。
偏偏师尊都这般对待他了,他竟然还从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摆臀迎合。
“你这狐妖,这般淫|乱,该当何罪?”
江玄陵眸色深沉,竟一掌了下来,疼得李明觉的狐狸耳朵,簌簌冒了出来。
还发出吃痛的嗷呜一声。
李狐狸愁容满面地问:“怎么罚……要不然,就……就一直这样,那样,嗯。”
“……”
话本上不是这么写的,此处应该哭泣,挣扎,隐忍才对。
江玄陵不得不顺势,将人狠狠捶楚了一番,之后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堆毛笔。
将李明觉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禁锢住了,之后便将毛笔取出,再一根一根,放入新的笔筒里。
远远一看,就好似孔雀开屏一般,只是那毛笔的笔尖较短,若是换成了彩凤的羽毛,不知道该有多好看。
李明觉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人当成个笔筒来用。
更加没想到,他还被一群人当众围观。
江玄陵将他禁锢成笔筒之后,好似有意羞辱他一般。
将他摆放在了寻常处理门中事务的大殿之中,还正对着大开的殿门。稍微使了个障眼法,让除了江玄陵之外的所有人,都把他看做是一张普通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普通的笔筒罢了。
可饶是如此,还是令人羞耻到,恨不得当场去世的地步。
尤其每次殿门外有人走过,都会下意识的用眼尾瞥进来几眼,悄悄偷看几眼殿中的白衣宗师。
可这白衣宗师,似乎公务繁忙得很,一直低头奋笔疾书,时不时换支毛笔,赶紧挺用力地将替换的毛笔,放回了狭窄的笔筒之中。
李明觉暗暗叫苦不迭,四肢都酸软极了,还不得不以跪趴的姿势,从旁侍奉着。
偏偏这时候,师兄们都过来了,似乎都得知了狐狸闯祸的事儿,聚在一处商议。
顾初弦道:“师尊,那乡野狐狸不知礼数,弄坏了师娘的遗物,自然该罚,弟子看不如将他拉下去,重责一百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嚯,顾师兄居然唤他师娘?
他没听错吧?
还要他一百杖?那完之后,他这只野狐狸,不得全废了?
“师尊,那狐狸虽然闯了滔天大祸,但罪不至死。”
还是林师兄最为仁厚善良了,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记给狐狸求求情。
李狐狸撅着腚,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那劳什子笔筒,听见此话,还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