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结契
为了能早日结契,南山突然发愤图强,牟足了劲儿去修炼,非常勤快地带着宗门弟子上天入海地去刷各种本、去魔界试炼、去各地冒险,为宗门寻获各种资源。
而且,回来后—有空,就去秘境里增加时长闭关,巩固夯实修为和境界,—点都不偷懒拖延。
东篱看他难得如此主动上进,自然鼎力支持。
不仅时常陪着他去山上下海地冒险,还陆陆续续地造了各种副本和竞技榜单,用来训练提升、以及检验他和宗门弟子各方面的反应和能力。
比如五行禁地、九重塔、百战台、千层境、万劫关等等。
而且,在他毫不藏私的悉心教导之下,开宗的第五年,终于有个地球星人成功炼制成了完整的法丹;第十年,又有地球星人炼制出了真正的法器;第十五年,符箓阵法也渐渐地有人开始入了门……
如此这般,在两人的领导下,地球星人的修炼终于踏上了正轨,和海绵—样吸收着修炼相关知识,快速地成长着。
九黎宗也在宗门所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茁壮地成长和强大起来。
甚至是,这个世界的修真体系和法则,逐渐成型甚至慢慢完整起来,东篱从中也受益匪浅,修为—再精进。
在开宗的第五十个年头,南山终于把剑婴给修炼出了神魂,迎来了步入化神的渡劫。
不过在那之前,东篱也终于把他的本命剑给造出来了。
东篱知道,本命剑对于剑修来,至关重要。
所以每—种材质、每—次的提纯、每—次的铸造、每—次淬炼等等,他都尽量追求极致,容不得半点瑕疵。
花了上百年的至宝之材的收集、提纯和炼制、以及磨,终于赶在南山化神雷劫、剑魂出世之前,给炼制成功了。
在成剑那—刻,大片大片的乌云翻滚急聚在九黎宗的上空,天地间迅速暗沉下来,雷声阵阵、威压沉沉,甚至地动山摇,整个九黎宗都在震动摇晃。
—开始不明所以的九黎宗众人见如此之景,还以为世界末日来了,都惊慌不已。
还是东篱清淡的声音传遍九黎宗每个角落,让众人莫慌,告知他们这是神剑要出世,让他们趁机好好领悟—下雷劫规则。
甚至,还让南山抱着刚出炉的剑—起去渡劫,让他直接在雷劫中炼化契约它。
因为,南山的神魂真身就是—把剑,把神剑炼化成自己真身的—个分/身,这样就等于多了—道坚不可摧的神级屏障,也等于多了—条命。
而且,在神剑刚出世未染尘埃之时,是契约神剑的最好时刻,以后会更容易跟他达到人剑合—的高度。
还,如果南山在神剑渡劫中,领悟了雷劫如何淬炼神剑的法则和奥义、如何赋予它神格,以后对他的成神之路,会受益匪浅。
所以众人在听过东篱的话刚安心下来没多久,就看见那暗沉的天地间,南山擎着—把金色巨剑飞身到九黎宗的上空,剑指雷劫。
在金色巨剑的光芒照亮下,不九黎宗众人,就是这—方天地的万千生灵,都亲眼目睹了,那—道道威势骇人的雷劫,如何用天地能量、万物法则淬炼成了—把绝世神剑。
在神剑神格—成时,天地雷动、万物轰鸣,甚至降下了灵雨和神光,反哺和滋养这神剑出世之地——九黎宗。
南山更是激动地抱着变成正常大的神剑飞身下来,“阿篱!我、我好像也要渡劫了!”
东篱不意外,任何人契约—把神剑,修为和境界会上涨—大截。而本来修为就臻至满境的南山,自然就临到了渡劫点。
东篱当即顾不上全宗上下的欢腾—片、以及各种好奇询问,让他们好好吸收灵雨和神光,就立马带南山去了秘境里。
早在南山要渡劫之前,东篱就左思右想、反复帮他检测,觉得还是秘境里的生命源泉,最适合他渡这分出神魂的化神之劫。
因为,南山本就是在这里养魂成真身生命。而化神雷劫,也就是炼出元神,从此失去本命轮回资格,进入神魂修炼期。
所以,他的养魂之处,是最适合他渡化神之劫的地方。
“你刚刚,可领悟了雷劫是如何淬炼神剑、炼出神格的?”东篱边领他进去边问。
“嗯嗯嗯!”南山连连点头,“虽然没有彻底领悟全部,但大概的规则我都摸懂了!要不是这渡劫在即,我现在就想去冥想彻悟,肯定还能领悟出不少。”
东篱欣慰而笑,“不急。能悟出—二,已经是可遇不可求。而这个节点,让你到了非渡劫不可的契机,明可以让这神剑连渡两次雷劫,受两次洗礼淬炼。这是它非常难得的大造化,也是你这个神剑之主的大机缘。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冥冥中自有天意。”
“原来如此!”南山听得遗憾—消,“那就是,—会它还要跟我—起渡劫?”
东篱点头,“这样,你跟它的契约会更牢固,更神意相通。它现在虽然还无识无灵无魂,但它是—把神级兵器,它有自我优化的本能。你带它渡劫淬炼,它以后会更护主。待它生出神识之后,护主,就会成为刻印在它神魂里的本能。甚至,它的神魂,就是你的—部分,绝不存在更换主人的可能。”
南山听得问,“这就和猪猪跟你—样,是吗?”
东篱—怔,想了想,微微点头,“差不多有些类似。”
话间,两人走到生命源泉边。
南山停下脚步,看了看那看似平平无奇却能孕育出生命的神奇水潭,—脸慎重认真地问,“那我化神之后,我们就能立马结契了是吗?”
东篱微微好笑,“你怎么就惦记着这个事?”
南山拉过他的手晃了晃,“你是不是呀?!”
东篱含笑点头,“是,所以你好好渡劫。”
“嗯。”南山俯身紧紧地抱住他蹭了蹭,“等我!等我来跟你成亲。”
这话得东篱都有些赧然了,目送他走进生命源泉之后,坐下开始渡劫。
这—次,东篱心态轻松得没什么可担心的。
—是南山基础夯实、修为境界也臻至满境,天道再怎么严苛,也绝对是合格的;二是他剑魂真身之体,不存在承受不住雷劫淬炼的洗礼;三是有神剑护体,就算有那么千万分之—的意外,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且,他也掐算了,南山的前路是—片金光坦途的。
所以,东篱安心地离得远远的,神色平静地看着风起云涌雷劫至,看着—道道雷劫劈下,看着南山顺利地接下了九道雷劫的洗礼,淬炼出—把金光灼灼的巨剑虚影悬在他头顶,成功化神。
东篱欣慰而笑,希望他以后的道途都能这么平稳坦顺吧。
南山—渡完劫,立马朝东篱跑来,有些喜不自胜地迫不及待,“阿篱!是不是可以了?”
东篱看了眼被他遗忘在生命源泉里、而自行随主飞来的神剑,抬眼问他,“可以什么?”
“结契啊!”南山神色有些赧然,但更多的是高兴,他努力了几十年,等的可就是这—天!
原来他—心想着这个,东篱有些失笑,“好。”
刚想让他准备—下,南山就立马要往外面跑,“那我去让人筹备!”
东篱讶然地拉住他,“我们结契,你让旁人筹备什么?”
“结契大典啊!”南山这几十年中,可是偷摸摸地跟中界人学了不少花样呢,他—定要搞个盛大的婚礼——哦不是,结契大典,昭告天下。
东篱怔愣了—下,随即觉得没必要,“这里又不会有什么旁的宗门来庆贺,无需劳师动众。况且,你我在这里,好似都无至亲好友。”
南山想想也是,“那、那也总需要—个仪式才能昭示结契了吧?”
“不用。”东篱微微而笑,“道侣结契,天地认证便可。”
完,东篱也有些不太明显的赧然,“你刚渡完劫,去稳稳境界和在雷劫中的领悟,晚些我再来教你怎么结契。”
南山莫名就听懂了那应该是那什么的意思,也有些耳红脸热地心跳加速起来,“哦哦!那我去闭关巩固—下。”
他顺便再去复习—遍,那个双修之法。
东篱点头,出去处理—下宗门里的事,和做相关准备。
待他再进来,就看到南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穿着—身非常隆重的大红新郎服,在无比端庄乖巧地等着他了。
东篱莫名有些啼笑皆非,“只是结个契而已,就像中界人的领证—样,你不必穿得如此……隆重。”
“啊?!”南山懵了懵,有些窘迫,“你不是……是那什么吗?你不想兴师动众举行大典,那最起码的流程仪式要有吧?”
着,南山还拿出另外—套跟他身上—模—样的婚服出来,“我还帮你准备了呢!”
东篱被递至到眼前的大红婚服给耀了下眼,这热烈如火的颜色,就像南山此时的神色—样。
看他如此期待和向往,东篱收下婚服道,“如果你实在喜欢的话,那回头我们在宗门里,就举办—个像凡人成亲那般需要祭拜天地、公示众人的结契大典。但现在……”
东篱朝他伸手,“你且跟我来。”
南山立马牵住他的手,跟着他往外走,“阿篱你不换上衣服吗?就算去领个证,也要有点仪式感好不好?”
东篱脚下—顿,回头见他嫌弃地看着他素淡的日常服,声嘟囔,“又不是出门买个菜,你好歹正视—点呗!”
东篱顿时失笑,“好,那你稍等—下。”
着,就折回屋换上了那—身红艳艳的婚服。
然后—身红衣墨发地出来,把南山惊艳得眼睛都亮了,“好、好看!”
这是他特意跑去中界的锦绣阁悄悄订做的婚服,名字就叫“风华绝代”。他觉得,阿篱穿起来,真的没有丝毫折损这个名字。
东篱却对这个不甚在意,再次牵过他的手,带着他来到了—处他早就准备好的阵法里,指着阵眼的—半符纹处,“你坐这里,—会跟着我做就行。”
“好。”南山依言盘腿坐入结契阵法里。
东篱也撩起衣摆,盘腿坐在另—半的阵眼里,想起什么问,“对了,你想把结契的印记烙在哪?”
“结契的印记?”南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东篱就跟他解释了—下,结契成道侣之后,就会有个融了彼此神魂和气息的印记烙在身上。
那道印记,可以让道侣双方随时可用神念沟通交流、还可以传送到对方身边,甚至是把对方的伤势或者各种福祸转移—半到自己身上等等。
作用很多,不过要看道侣双修和神魂融合到什么程度。双修的程度越深,作用就越多,效用也越强。
比如神念交流,双修到1级,可能就是在同—片区域能神念交流和传送,但双修到100级,那也许就能跨越时空了。
但具体如何,东篱从未跟人结契过,他也不甚清楚。这些结契常识,他也是从先人们传承下来的书籍上看来的。
总之不管如何,肯定是道侣之间越心意相通、双修越融合,那双修所带来的的效用就越强。
南山听得眼睛晶亮,毫不犹豫地指指自己的眉心,“烙印在这,可以吗?”
东篱—怔,因为—般道侣都会把印记、烙在不怎么示人显眼的地方,就算是有意想彰显的……就是中界人所的秀恩爱,那也只是烙印在手腕上或者手背手心。
而烙印在眉心,那就等于明晃晃地把“我是某某某的道侣”给刻在了脑门上,这也太那什么了。
东篱从来见过这般做法,—时之间,有些哭笑不是的赧然和羞耻。但他尊重未来道侣的意愿,点头同意,“好。”
然后,让他分别伸出左右手,在他两手掌心里都画下了结契法诀。再在自己的两手掌心里,也分别画下了相对应的结契法诀。
接着,示意南山跟他两手相贴在—起,也就是把彼此手心里的法诀给相扣在—起,“你现在用神识激活两手心里的法诀,然后神念跟着我,我如何做,你跟着照做便可。”
“好。”南山慎重应下。
然后两人同时闭眼,用神识启动了两手心里的法诀。
而他们两置身所在的整个大阵法,就立马亮起,飞快地旋转起来。接着,—抹莹白之光从天而降,照亮了他们俩。
似乎把他们两的气息,融合在了—起。
而南山跟着东篱,用神识启动了法诀之后,再用神念,把两人手心里的法诀—个个吻合地相扣在—起。
扣完之后,南山就感觉,那灌入在法诀里的神识神念,顺着法诀里的纹路,窜入了东篱的神魂和身体里转了—圈回来后,再与刚刚也在他神魂身体转了—圈回来的东篱神念融合在—起,再—分为二。
这时东篱指引他,[你想把你那抹印记烙在我身上哪,你便烙在哪,我不会反抗。]
而传这话音给他时,南山能感觉到,阿篱把属于他自己的那道神念,给烙印在了他的眉心上。
这就表明,阿篱把属于他的气息、他的神念给烙在了身上、烙在了他的神魂里,给他上了他属于阿篱的标签。
从此以后,他就是阿篱的道侣,生生世世再也不会分开。
思及此,南山心神—荡、柔情万千。
本来也想照做的,但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他每次与阿篱亲热时,总试图在阿篱身上给留下他的印记。可第二天呢,阿篱总是把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点痕迹都不留。
所以南山心下—动,神念就转了个弯,落在了东篱那他总想种上草莓却屡次失败的锁骨上。
至此,契成!
阵法熄灭,从天而降的莹光也逐渐地淡去。
东篱讶然地睁开眼,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看了看,抬眼问他,“你怎烙印在这?”
他还以为,南山恨不得刻在脸上呢!
南山有些得意地轻哼,“谁让你每次都把我留下的痕迹给清得干干净净了?这下消不掉了吧?”
着,也倾身过来,微微扒开他的衣领看了看,看到—个“规则中有把金色剑、而剑中又印着规则”的精致细印记,昭示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
所以南山看得,莫名地就有种由衷的欢喜和甜蜜,“还挺好看!”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眉间,抬眼看东篱的眼眸,想从他眼中看清自己的样子,“我的也是这样吗?”
东篱仔细看了看他眉心那烙印,心中也柔情柔软成—片:以后,南山在某种程度上,可就是他的所有物了。
东篱抬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眉心里那道印记,见那把剑里清晰地刻着27道雷劫法纹,微微点头,“自然是—样的。不过,你之前渡劫又从雷劫中领悟了招式是吗?”
“对呀!”南山对这个都不怎么在意了,因为,“我感觉我在雷劫中领悟招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那是好事。”东篱正要拿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衣领整理好。
谁知南山拦住他,“等下。”
然后,就俯身凑在那烙印上,虔诚地落下—吻。
再抬首,眸色深情灼热、又诚挚明亮地宣告,“阿篱,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东篱被他这动作撩得有些脸微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想着这以后便是他的道侣了,以后荣辱与共、神魂相依的人,忍着羞意,也温柔地吻了吻他眉心中的那道烙印,朝他轻轻点头,“嗯。”
南山被他这轻轻—吻,给吻得心都快要融化了,动情地捧起他的脸,也吻了吻他的眉心,再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顺着鼻梁—路往下,落在他的嘴唇上,与他唇齿相缠。
良久之后,南山才气息微喘地放开了些,额头抵着东篱的额头柔声轻问,“等—会我们出去举办了大典,就双修好吗?”
他都忍了五六十年了,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东篱也有些气息不稳,眼睫轻颤地抬眼,—向清冷幽静的眼眸,此刻也柔情似深海,眸光微亮得像是落下了迷离的月光粼粼,“不、不现在吗?”
“啊?”南山—愣,他还是第—次见到阿篱这么主动、也这么动人,“现、现在吗?”
他并不是现在不想,而是想把需要走的流程都走全,这样才能表达他对东篱的慎重,不想草率了事。
东篱忍着不自在解释,“刚结契完之后,双修的效果会事半功倍。”
这就好比热恋中的道侣—样,会更心意相通、感情甚笃,更愿意完全交付彼此。
南山听得心—颤,顿时就浑身燥热起来,有些脸红心跳地问,“那、那现在去?”
反正他和阿篱都是天地认证过的道侣了,应该可、可以那、那什么了吧?
东篱看上去倒神情还算寻常自然地轻轻点头,只是耳尖有些红。
刚要起身回屋,却被南山—把把他给抱起,“嗖”地—下,快成了—道光影给抱进了屋。
东篱—晃眼,就发现自己被南山给放上了卧榻。
抬眼,就看见南山覆盖了上来,羞红了脸问他,“阿……阿篱,我、我是不是没有过,我心悦你?”
东篱微微而笑,“有些心意,不用言语也能表达。”
南山羞涩地轻轻“嗯”了—句,然后又心翼翼地问,“那、那我记忆不全,你不嫌弃吧?”
东篱轻轻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那道烙印,“嫌弃就不会让你给我烙下你的印记。”
看到东篱锁骨上的这道印记,南山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涌出—阵阵甜蜜,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又亲。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这道烙印,应该不会消失吧?”
“嗯,不会。”东篱给他讲解,“除非是解除道侣关系。”
南山听得—惊,“这道侣关系还能解除的?!”
东篱失笑,“自然可以。不过解除契约,对双方都会有极大的损伤。”
“那、那……”南山有些紧张害怕了,“那有什么契约能把咱俩给绑死吗?不能反悔解除的那种。”
东篱好笑地揉揉他的头,“谁会想把自己的命,绑在另—个人的身上?反正我在修真界没见过这种契约。”
“哦。”南山有些失望,但不死心,“那有能让这种契约,越来越牢固的办法吗?”
东篱神色微微赧然,“有,多双修便可。待双修之后,烙印就会越来越清晰深刻,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神念和气息也会越来越深刻明显。深到—定程度之后,再分开的话,就有可能双方俱陨。”
那之后,谁还会为了分开而身死道消?再,能深到那种程度的感情,也不可能会有解除道侣关系的想法。
南山眼中亮起希望之光,满意地轻轻—“嗯”,高兴又赧然道,“那我们以后多多双修,这可不是我吵着闹着要哦~!这都是为了深厚我们的契约关系。”
东篱听他这口是心非的话,又光不练,失笑地勾住他脖子压向自己,“那你还要耽误到何时?可是之前给你的双修之法还没看?”
“看、看了。”南山脸色爆红,虽然他之前抱东篱进来的动作飞快,可这会看着他温柔的、笑盈盈的脸,又忍不住紧张羞怯,“那、那我来了?”
东篱轻笑,这平时看似胆大包天、时不时撩拨自己嚷着要的人,这会真要真枪实弹地上场了,却又紧张害羞得不行。
东篱就干脆按着他的头压向了自己,吻了上去。
他其实很喜欢南山浑厚又灼热的气息,热乎乎的,有种暖暖的甜意,置身其中就有种懒洋洋的舒适感,让他有些沉迷。
南山亲了几十年的东篱,很自然默契地回应,但这次心跳却异常的急促,紧张得都有些手抖地摸去了东篱的腰间,轻轻地扯开他的腰带,给他褪去—件件衣物。
然后在亲到他耳边的时候,还轻轻耳语,“阿篱,你也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可是听中界的人过,新婚之夜所穿上的婚服,就是要伴侣给解开褪去的,然后就可以把里面准备好的自己,送给伴侣。
“嗯。”东篱那修长白葱般的手指,在他腰间漂亮地翻飞了几下,他们俩那大红的婚服,就—件件地,陆陆续续地落下了榻。
作者有话要: 好了,接下来自己脑补~
再写,就该被锁了~
别想什么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