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修)我饲养了血族始祖后“16”
“吃桃!”雪糯糯赶紧将手中的桃子堵了过去。
“我吃荤!”该隐一躲,直奔她的嘴唇。
“可甜呢!”雪糯糯也一躲,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你更甜!”他不依不饶,去追逐她的唇。
雪糯糯咯咯笑着,翻身,背对他,继续吃桃。
该隐的吻,纠缠上来,扯开衣领,密密麻麻落在她白净纤长的后背。
“阿隐,今晚放过我吧,嗯?”她虽然也贪恋这枚美少年,可,更加惜命。
他将人翻过来,见她的衣袍,已经大敞开,眸色顿时暗了下去!
“吃桃!”他的嗓音,染着一分暗哑。
雪糯糯立马将手中的桃子递过去:“给!特别好吃,很甜呢……呀!”
猝不及防,她左侧的……
臭流氓!
她手中的半颗桃子,注定是没办法吃完了……
结束时,她又一次累瘫!
他却神清气爽,舔着殷红的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不仅将她带去做了清洁,还抱回来,又按住了!
“不能吸血了,我怕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呜呜呜——”雪糯糯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子。
那又纯又欲的模样,仿佛雨后的红莲,花瓣上沾染了一颗颗的露珠!
“嗯,好!”他终于松了口,在她脖颈新愈合的伤口处,亲了亲。
怀里的人,不仅没松开,还扣紧了几分!
完全一副,坚决不能离开他半寸的架势!
雪糯糯得到他的承诺,放心眯上了眼,养神。
耳边,却忽然响起他沉沉的嗓音,是在哼唱一首曲子。
雪糯糯仔细聆听了两句,辨别出来了!
《Always WithMe》!
那夜,她弹给他的曲子!
也是因为这首曲子,他失控了,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
一切,又似乎刚刚好呢!
雪糯糯是个五音不全,索性,不跟着添乱,静静聆听。
他慢慢哼唱,慢慢记忆,断断续续,竟然将一整首,都哼唱完毕。
他的嗓音,宛如大提琴的呜吟,带着一份天然的如泣如诉。
听他在耳边如此哼唱,心头涌起许多许多画面,雪糯糯的眼泪,没止住,悄然滑落。
黑暗之中,他将一切,尽收眼底。
于是,皱眉,哼唱戛然而止,他将怀里的人,翻过来,让她趴在他的胸口。
借助窗外的月光,他让雪糯糯看清他的眸色:“忘了他!”
“呃?”雪糯糯一愣。
“前生那个人,忘了他!”该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很认真、很强势:“你现在,只能是我的!”
雪糯糯反应过来了,争辩一句:“那不是「他」,那是你啊!”
“可我没有任何记忆!”他依然强势,独断专行:“我要你的现在!以后!弥弥……”
“糯糯,我的名字!”她毫不避讳,告诉他名字。
“糯糯……”他的咬字一向比较重。
这两个音,从他嘴里念出来,总是带着一份自然而然的,情深。
“糯糯,我要你的眼中,只能看到我!”
他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我还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好!”雪糯糯立马就答应:“只有你!”
“没有任何人!”他一再强调!
“嗯嗯!”她点头再点头,偏头,亲吻他的掌心。
还是那个样子,狠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该隐得到想要的答案,很是稀罕地按住她后脑勺,亲亲!
雪糯糯很乖,任由他搓圆揉扁。
她是在他的吟唱中,安然入睡的。
黑暗中,他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下床。
走到书桌前,他取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开,取出一张信纸。
他在书桌前端端正正坐下,取过那根崭新的羽毛钢笔。
狠狠一戳!
笔尖扎入他手腕动脉!
吸饱血液,他又将笔尖拔出,认真在信纸上写着什么。
如此,反反复复扎了十几次,他的信,终于完工了。
他将信纸拿起,认真端详许久,满意点点头。
折叠起来,放到信封之中。
又轻轻起身,瞬移到窗边,摘了一簇薰衣草,别在信封上。
而后,他才十分满意地将信封,放在雪糯糯的枕头上。
凑上去,亲吻她柔软馨香的唇瓣,许久,他才恋恋不舍放开。
直起身,一个瞬移,他去到楼下厨房,抱起陶瓷罐子,出门了。
而后,就见一道残影,飞奔在向日葵花田里,收集露珠!
清的第一缕阳光,暖暖照耀在雪糯糯脸上时,该隐回来了。
他将罐子放到厨房,瞬移上楼。
看到暖被之中,他的女孩,还在酣睡。
他就有点忍不住了,凑上去,亲吻她!
雪糯糯此刻处于浅眠状态,被他亲亲、舔舔,慢悠悠皱着眉,睁开眼。
该隐一个瞬移,去到卫浴间收拾自己了。
向日葵花田飞奔了一夜,他的衣服上,都是泥巴!
雪糯糯没见到人,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咦?居然没黏着她?
她爬起来,左右看了看,还真是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她一个!
仔细听,卫浴间有水声,哦,在那里啊!
她刚想继续躺尸,却发现,珠光白的真丝枕套上,有一个精致的信封!
淡紫色的,巴掌大,上面还有一簇紫色的薰衣草。
哎呀!
雪糯糯的心脏啊,扑通通跳了起来!
她翻身趴下,满心欢喜,嘴角禁不住扬起!
就连亲吻信封时,唇瓣的弧度,依然也是弯起来的。
她心翼翼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带着淡淡薰衣草花香的信纸。
粉紫色接近白色的信纸,印有浅浅的花纹。
信纸上,只有五行字,暗红色的字体,像是……血迹?
雪糯糯认真闻了闻,那淡淡的香味之中,似是还有更淡的血腥味。
这是……他的血液!
雪糯糯的心脏啊,狂跳不已!
果然,还是那个疯魔的他!
浴室门口,该隐穿上袍子,长身玉立。
他静静凝视着,趴在被子上的雪糯糯,那一双举起的玉白脚脚,不自觉在空中相互揉搓,甩啊甩,踢啊踢!
她的娇羞与欢欣,他统统收入眼底。
似是有所感应,她回头,脸颊之上,还是尚未散去的红晕。
对上他的眸光,她难得害羞了一回,咬住了果冻一般的下唇。
金灿灿的光里,精灵少女扬了扬手中的信纸:“阿隐!这个、这个!是你写给我的……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