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修)我饲养了血族始祖后“17”
“嗯,枕上诗。”该隐浅浅一笑,一步步走来。
法式洛可可风格的珠光白长袍,看着简约。
实则,衣服的领口、袖口、对襟上,都刺绣着细碎精致的花纹。
那是,紫色丝线绣出的薰衣草花纹。
穿在漂亮得不可方物的金发美少年身上,宛如画中人,踏碎次元壁,一步步向她走来!
雪糯糯本就没什么矜持可言,立马跪坐起来,狼眼放光,直勾勾盯着人家。
在该隐的眼中,光里的精灵女子,一身光辉,圣洁无比!
他在床边站定,等待她暖烘烘地扑到怀里!
“阿隐!我好喜欢!”她仰头,傻兮兮地笑,紧紧抱住他!
“早安,我的女孩!”他顺势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早安,亲爱哒!”雪糯糯情不自禁地诵读情诗的前两句:“向日葵被阳光偏爱,从不知天地有霜雪。”
“薰衣草被阳光拥抱,从不忧凛冬的肆虐。”
“我与我的影子,走过漫长岁月。”该隐接上后面的三句:“我以为,永生都将如此,了无生趣!”
“直到你来,携一身明媚,我啊,不再残缺!”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治愈了他。
所以,哪怕是很残忍的那两句诗。此刻,从他口中念出,依然缠绵缱绻!
像是,他在娓娓道来,一段正在放下的过往。
“喜欢它,还是喜欢我?”他又开始了!
“喜欢它!”
“嗯?”他威胁性十足地沉下了嗓音。
“对你,是爱呀!我爱你哦!”雪糯糯故意撩人家。
他胸腔震荡,沉沉笑了起来。
雪糯糯一个没忍住,亲了一下,人家漂亮的喉结。
头顶的浅浅笑声,戛然而止,人也瞬间僵硬。
她就是故意的!
雪糯糯没放开他的喉-结,得寸进尺,唇瓣轻启,含它。
对于男人来,喉-结,无比敏感。
又因为它极其脆弱,是个雄性动物,都不会允许别人触摸。
他想话,却因为莫名的紧张,一时间,一动也不敢动。
难得制住了这头躁狂兽,雪糯糯不光柔软的唇瓣,就连舌头,也卷了上去!
狗男人又激动了!
阳光明媚的清,她那一双白净的脚脚,又开始在空中乱挥乱舞……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个清,睁开眼,都能收到他写的枕上诗。
每一个日落黄昏,他们彼此相拥,一个大大的围巾,裹住两个人,看夕阳西下,看倦鸟归巢。
夜幕降临,卧室的大床之上,大部分时间,是他给她哼唱睡前调。
或者,黑暗中,他捧着一本古老的诗集,在她耳边,轻声诵读。
而他,唯一的诉求,只有她!
她的血!
她的人!
她的心!
泡在蜜糖里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天,史蒂夫派遣的女巫团,七人,终于车马劳顿,风尘仆仆地赶来。
这个时代,连蒸汽火车都还没发明出来。
因此,出行还是很古老的方式,骑马。
该隐差不多是直线飞来的,女巫们则是骑马顺着公路来的,耽误的时间,很久。
再加上,邻国正在入侵,战争,让出行更加困难!
女巫们在自带的帐篷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一起来见该隐。
雪糯糯不太明白,她们来做什么?
“你身上有巫术禁制,需要她们来解除。”该隐这才重提那晚的事,简明扼要告诉了她。
雪糯糯了然,十分配合,走入女巫们准备好的巫法大阵。
女巫们在那大阵外围成一圈。
其中一名领头者,跪下,双手将琉璃杯高高举起,向该隐讨要血液。
该隐右手握着一柄砍柴刀,对着左手腕狠狠砍下去!
“阿隐!”雪糯糯要心疼死了!
“乖,没事的。”他的脸上,依然戴着骷髅头面具,语气,却出奇地温柔!
这一次,他的左手,没有直接掉下来,而是断掉了一大半,还剩一些皮肉,黏连着。
那殷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很快,接满一杯!
该隐将手腕摁回去,很快,就自愈!
即便知道他自愈能力很强,雪糯糯依然心疼无比!
女巫双手端着一杯血液,无比虔诚,一拜。
而后,才起身,双手端着,走到雪糯糯身边。
她右手十指与中指并拢,蘸了血,在雪糯糯头上,画了一个古老的神秘符文。
紧接着,又在雪糯糯的双手、双脚背上,画下同样的符文。
雪糯糯听该隐过,她是被史蒂夫用黑暗魔法,束缚住了灵魂。
这样,即使她当时死掉,也不会灵魂离开肉体。
那如今,就是要给她解开这个魔咒了。
七名女巫,手拉手,将她团团围住,口中默念着古老的咒语,给她解咒。
随着她们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大,雪糯糯的额头与四肢,似是有类似钉子似的东西,被一点点拔走!
很疼!
但她不想该隐担心,一直强忍着!
过程持续的时间,不算久,也就五六分钟。
然而,实在是太疼了!
雪糯糯的眼泪,没忍住,一颗颗地滑落。
她想,果然是被他娇养久了,居然一点点疼痛,都不想承受!
结束时,雪糯糯一个没站住,差点跌倒!
该隐瞬移过去,一把接到怀里,抱着安抚:“没事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女巫们都很识趣,低下头,自动走远。
她们之所以追随史蒂夫,是因为都是修习黑暗魔法的。
并且,都对吸血鬼始祖的血液,蜜汁疯狂!
因为他的血液之中,蕴藏着巨大的魔力!
她们可以利用他的血液,制作威力巨大的法器!
这一次,该隐给的血液,除了救雪糯糯,还剩下大半杯。
这大半杯,就赏赐她们了。
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女巫们,正兴高采烈瓜分血液呢。
雪糯糯那边,却出事儿了!
“阿隐,我的后背,好疼!”雪糯糯软绵绵挂在该隐身上,冒了一头的汗珠子:“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后背,冲出来!”
该隐紧紧将人扣在怀里,一把撕裂她背脊上的衣袍。
那光洁如玉的背部皮肤下,竟然真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
眼见着,就要刺破血肉与皮肤,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