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他们的丞相没事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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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既然知道为何不劝诫汐沫上神,两人走得近若是他对上神不利,该如何是好?”

    “此事你们二人就当从未知晓过,不要再与其他人。”潇然语气深沉,此事牵扯出来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清音提出疑问,“殿下,镜寒川修为深不可测,若他……”

    “他胜于我。”潇然淡淡道。

    清音斟字酌句,“现在的殿下也许胜不了他,但是殿下回到天界修炼……”

    “全盛时期的我,也胜不了他。”潇然笑的意味不明。

    司命跟清音竟看不明白,他对此是喜是忧?

    还有就是全盛时期的太子殿下竟然都不是镜寒川敌手,他究竟有多可怕?

    “你们从何得知他的身份?”潇然看着他俩。

    “第一次见到他,臣就觉得这个男人神秘而可怕,臣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一次臣想去五岳山历练,却知道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司命想起都有些后怕,将事情始末一一了,他们在五岳山没有看到妖兽。

    但是踏遍了五岳山每一寸地方,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九头蛇,只是他们发现时,他只有三颗头了。

    它在看到他们时想要与他们拼死一搏,但司命表示不会与它交手,还给了它一点丹药替它治伤,因为他想知道一些事情。

    九头蛇了许多,这里的妖兽都是被一个男人抓来的,他抓来之后也不会管他们,由着它们自相残杀,这几万年里都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直到前些日子来了一群人,三女两男,他曾听到他们唤对方的名字,沫沫,月落。

    他们伤了它,引来了妖兽就跑了,后来他们跟妖兽交手,大家多少都受了点伤。

    “汐沫受伤了?”潇然出言断了司命。

    司命嗯了一声,看潇然脸色明显有些不好时,立即补了一句,“妖兽抓伤了她的手臂,她斩杀了妖兽,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离开的当天就有一个男人来了,那个男人就是把妖兽抓在那里去的人,妖兽们看到他都很恐惧。

    但是似乎觉得它们数量众多,可以与它一战,便跟男人交起手来。

    它们根本不是男人对手,男人没有杀它们而是剥离了它们的内丹,将他们化成幼兽形态,再也兴不起风浪来。

    他没有杀九头蛇,因为它已经身受重伤,它问那个男人他是谁,那个男人不知是否出于怜悯,告诉了它,他叫镜寒川。

    司命听到时也惊住了,五岳山的妖兽竟是镜寒川抓来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存了心思去查一查镜寒川,因为他记得冥族的王叫镜离夜,镜姓不多见,镜寒川莫非是冥族后裔。

    这一查就发现了些端倪,镜寒川就算不是冥族后裔,也跟冥族脱不了关系,而冥族曾与天界有过大战,虽冥族覆灭,可有镜寒川这么强大的对手,必是可怕的存在。

    “司命,清音,他的身份不要暴露。”

    “殿下,若他要对付天界,我们又该当如何?”清音担忧的是这一点。

    “他若要与天界为敌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不要逼他动手。”

    “有时候不是别人想要对付天界,而是天界逼着别人出手。”

    “魔界一直与天界相安无事,父君却主动挑起战事,现在倒是时时防备魔界卷土重来,对付天界。”

    “若魔界对抗天界,那也是天界逼出来的。”潇然神色冷淡。

    他不喜战,也不赞同天帝的做法,他的理想是六界相安无事天下太平。

    司命也没料到潇然竟会的如此直白,“殿下,您又如何能保证呢?这不是一件事,若是他与魔界,妖界联手,天界将迎来前所未有的灾难。”

    他们还不知执明神君一事,但是潇然回天宫后已经知道此事,听到联手二字,眼神很微妙。

    涧溪与镜寒川走的很近,镜寒川跟汐沫走的又非常近,汐沫跟玄苍……

    见潇然眼神有细微变化,清音连忙要谏言再度劝上两句,才了殿下二字,就被潇然挥手制止了。

    “此时压下不提,他有没有此想法,我会去查。”

    镜寒川给他的印象不是一个对权利有多热衷的人,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汐沫跟别人,牵扯到汐沫,他想必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镜寒川这个人即使没有跟汐沫扯上关系,也是他不愿除掉的人,他真的很难得,难得的优秀,百年难得一遇。

    “殿下想好了,当年十万天军都殒命在冥族,而冥族只有他一人,这样的人若是与天界为敌,臣等怕是无力对抗。”

    清音最后一次提醒,他们之所以如此慎重的一劝再劝,就是因为十万天军的死给他们造成了恐慌。

    如今的天界实在算不上有多强,他们失去了太多战力,他不敢不多想。

    “我已经决定了。”潇然的眼神冷淡,他俩对视上却是不敢再多言。

    “是,臣遵命。”司命定定的回答。

    殷淮佑宫外伺候的人第二日却是吓破了胆。

    皇上手受伤了,案桌坏了,他们竟然毫不知情,虽然皇上没怪罪他们,可是他们心底都是又愧疚又害怕。

    萧策今日上朝有些心不在焉,殷淮佑倒是神采奕奕,只是他手上的绷带被发现了,被众臣关怀了一番。

    他随口了夜间不得安眠,想练武,对着案桌劈了下去,案桌坏了,他的手也受伤了。

    众人自是不信他的辞,再一想太子受伤,皇上难免心里急躁了些,也就能理解了,谁让他们皇上只有一个血脉呢!

    殷淮佑看了一眼丞相,关切道:“丞相今日瞧着神思不济,是身子有恙么?”

    一听殷淮佑的关怀,众臣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萧策身上,他们的丞相大人病了?

    萧策道,“谢皇上关怀,我无事。”

    他只是因为跟汐沫过了些招,现在因为是待会儿回去再比试还是明日再比试在思考,他还想试图多留汐沫几日的。

    虽然不是为了自己,可他觉得这样做,对汐沫没有伤害,而且镜寒川也许会很欣慰。

    众人目光上下量着萧策,确认他的确无事这才放下心来,他们的丞相没事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