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活圈里有点滴(十七)洪姐的悲哀源于不幸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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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姐卖掉蛋糕店,一边给雅欣工,一边陪女儿。

    秋姐的女儿,在这场误入歧途的风波过后,女孩自己终于接受了大学同学抛来的橄榄枝。

    半年后,秋姐的女儿贝贝,风风光光地举办了一场热闹的婚礼。

    之后,贝贝辞职,与爱的人远渡重洋去了澳大利亚定居。

    女儿走的时候,秋姐万般不舍。在雅欣和众姐妹的劝下,秋姐也想开了。

    随后,秋姐被雅欣升任新的店长,秋姐理蛋糕店轻车熟路,在每天忙碌的工作中,充实又快乐。

    秋姐的女儿贝贝,婚后很幸福。她总会给秋姐来越洋电话,报告自己在澳大利亚的学习和生活。

    同在雅欣另一个店当店长的洪姐,相比秋姐,洪姐的人生又是另一番景象。

    洪姐和雅欣是同学,从幼儿园到学,洪姐和雅欣、文瑶,并称三朵带刺的玫瑰。

    那时候,雅欣和文瑶,她们都是父母经商,这两个女孩自然生活条件好,相比班里甚至是整个校园里,也没几个学生比得过她们俩,除了洪芝。

    洪芝就是洪姐,她的时候,她老爸是镇长,整个镇子,二十个行政村、就是二十个大队,都是在洪姐爸爸的管辖范围。

    那时候,洪姐是老幺,上面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上班吃工资,当兵的两个哥哥都在部队任职。

    还有一个哥哥上中专,洪姐的妈妈是学教师。全家只有洪姐一个人,那是要什么有什么。

    当时,这三个公认的公举,前两个,是她们经商有钱的父亲背叛家庭,造成两个公举,一夜变成了灰姑娘。

    只有洪姐,像棵常青藤被同学们簇拥着,与雅欣和文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洪姐上高中的时候,她想去当兵。可是,她是爸妈的掌上明珠,爸妈怕她吃不了部队上的苦,所以无论如何不让洪姐去。

    高中毕业的洪姐,兵没当成,学没考上,她爸给她找了份会计工作,洪姐一边上班,一边上成人夜大学会计。

    洪姐夜大毕业,同时,也迎来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洪姐的男朋友是一名领导的车司机。那时候,九十年代初,给领导开车的,差不多都是公仔哥。

    车司机,梳着黑又亮的大背头,西装革履。

    平时,跟领导开车的司机,总有一些外找、土特产。这车司机只要有点好东西、土特产,就拎着往洪姐家去。

    一来二去的,洪姐接受了这位父亲是银行行长的公子。

    二十一岁,洪姐就嫁给了这位行长的儿子,一年之后,洪姐生了个儿子。

    在洪姐生儿子的时候,洪姐那个当镇长的爸爸,出车祸因工殉职。

    从那个时候起行长一家人,对洪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孩子自己带,上不了班,车司机老公,不往家里放钱,他对洪姐,没闲钱养她们娘俩,要花钱自己挣。

    而且,这个行长公子,渐渐地不着家了。

    洪姐没办法只能回娘家。

    两个姐姐已嫁人,而且嫁的都比较远,还都嫁给了军人。一个嫁到四川随军转业在当地,一个嫁到了石家庄随老公转业在地方。

    两个哥哥在部队,后来转业一个在当地武装部,一个在民政局。

    这家里只有洪姐、孩子和老娘。

    洪姐暗自伤心,也不敢和老娘讲,更不敢和哥哥、姐姐。

    洪姐只是在娘家居住,这行长公子可高兴了。那个时候,正是舞厅盛行的时候,这行长公子天天不着家。

    那天,洪姐回自己家给自己和孩子拿衣服。那天是个周日,洪姐也是故意选这么个日子。

    因为,她觉得老公会在家,她想老公。只是,没有办法,也只能找个理由回家。

    门开着,老公的车在门口,洪姐一阵心喜。

    洪姐轻轻地进屋,那时候还是平房,进了院门进屋门。哎,一阵男人、女人笑的声音。

    洪姐纳闷地推开门,映入眼前的是老公和一个陌生女人在苟且行事。

    洪姐的心五味杂陈,她的腿和手,不听话的乱颤。

    洪姐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

    洪姐在院里等了有半时,老公和那个女人也没出来。

    洪姐生气了,她一脚踹开门,踢的板凳咣咣当当三响。

    洪姐见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故意不出来,那么自己进去。

    洪姐踹开门,把门帘一挑,窗帘拉开,翻箱捣柜,拿了自己和孩子的衣服准备回老娘那。

    "站住11号!

    「闹够了吗」?

    「想走是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明天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洪姐气得问老公,「你不给我工资我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

    「那个我不管,我也没有钱。你不回家,那只有离婚」。

    洪姐哪里愿意离婚,她回娘家又接了孩子回家。

    洪姐靠着在娘家带回来的钱,计划开支地过生活。

    只是,行长公公和婆婆,并不搭理洪姐这个儿媳、还有唯一的孙子和他们的儿子。

    在婆婆看来,儿子出轨,是因为自己的老婆没能尽妻子的职责,才导致男人、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找姐,夜不归家。

    转眼,洪姐在婆婆家待了十多天就忍不住想要回娘家。

    反正,这十多天,老公一次也没在家住,每天都是自已和孩子,没人行、没人理。

    夜半,洪姐的老公回来了,他好像喝醉了,一个扮的妖里妖气的东北女子,把老公架到屋来。

    女子好像在这个家里轻车熟路,拿杯子,倒热水,对点凉白开,尝尝,就又端到洪姐老公面前。

    女子视洪姐不存在,轻摇洪姐的老公,伏在洪姐老公耳边悄悄地,「老公,喝点水,解酒」。

    「醒来嘛,喝了水再睡好吗」?

    洪姐的老公,听话的像个孩子,女子端了水,又尝一下,「喝吧,不凉不热正好」。

    洪姐的老公乖乖地喝了水,在女子的安慰、关照下,洪姐的老公竟然睡着了。

    洪姐这半天,就像个看客,都看傻了。按,这送人回来的陪酒女子,你把客人送家来了,又给喝水,又像哄孩子一样哄人家睡着了,你该回了吧?

    没有……

    这个陪洒女人,目中无人一样,直接挨着洪姐老公躺下了。

    洪姐像看电影一样,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