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活圈里有点滴(十八)洪姐的老公丧尽天凉是人渣
好一会儿,呆呆的洪姐才反应过来。她到自己住的房间,见孩子己经熟睡,她轻轻地关好门,稳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心,坐在厅屋里又泪流满面地发起了呆。
洪姐坐在厅屋有十多分钟,哭泣着还不敢出声。她在想,屋里的这两个人算什么?
她一边抹着泪水,又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又算什么?
还没有离婚,这女人怎么这么大胆还这么不要脸?
他们肯定不是认识了一天半天了。自己经常带孩子不在家,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和温床。
自己太笨、太傻了。可是,怨自己吗?
这十来天老公不着家,甭问,准在一起鬼混了。
不然,这个女人哪来的底气敢这么目中无人的随心所欲?
不行,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必须把这个女人赶走!
可是,自已该怎么、什么呢?
这样,就,哎!这是我的家,请你离开!
如果这个女人要是不走怎么办?
那个酒醉的老公要是不高兴,骂自己怎么办?
可是,人家骑头上拉屎来了呀!
这两个人也太欺负我了吧?
不行,无论怎么样,必须让这这个女人离开!
老实又胆的洪姐,当时必竟是年轻,又没见过这场面,没了父亲以及家人的宠爱,哪有胆量和老公一家理论?
虽然那个时候歌舞厅泛滥成灾。可是,一般人们只是道听途,没去过、也没见过歌厅、酒楼的女人这么不要脸。
而且,那个时候的人们,就是老实、本分,没有手机、没有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什么都懂、见怪不怪。
那时候谁有个BB机就很了不起了,谁有个砖头儿一样的大哥大,那绝对是牛逼老板、大人物。
洪姐自己在厅屋思索了半天,自己鼓励自己,勇敢点!
洪姐走到老公和女人的屋门口,见屋里的灯还亮着,她运了运气,咽了口唾沫,心,跳的有点加速,手,握紧了拳头。
洪姐用了「蛮荒之力」,鼓足了勇气推开房门,就见那个女子,搂着自己老公,不知道真睡还是假睡。
此时,洪姐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这两个狗男女的床前,一手抓住那个女人搂着老公的胳膊手,一手抬起老公的头,一下子把那个女人的胳膊甩了出去。
可能气头上的洪姐力气大了点,把女人的胳膊弄疼了。
女人"啊"多一声,醒了。
「你这个傻逼,弄我胳膊生疼你找死呀」!女人咧着嘴,摸着自己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洪姐开口就骂。
「你不是傻逼你跑我家来干嘛」?洪姐气得回怼。
「这是你的家?你的家为什么你老公不和你在一起」?
「因为你不要脸」!
"啪",那个舞厅的女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一个嘴巴在洪姐脸上。
没有丁点准备的洪姐,被女人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而且,这女人还嘲讽地对洪姐,「瞧你那样子黄脸婆,受气包」!
别这么帅的帅哥看不上你,我都瞧不上你。
被鸠占鹊巢的女人了嘴巴,还被人家羞辱,洪姐此时气愤无比。
她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啪、啪、啪、啪」,一顿狠抽,舞厅的女人,被另一个让她逼急了的女人洪姐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女人被洪姐的嗷嗷直叫,洪姐的老公,此刻也醒了过来。
看着两个女人在战斗,这个人渣男人竟然玩起了坐山观虎斗的把戏。
他叼根烟点燃,带着笑,像看大片一样,望着两个如斗鸡似的两个女人,这渣男竟然笑出了声。
舞厅的女人,摸着头上的疼瘩,又摸着胳膊上肿起来的血道子,嗲嗲卖惨地,「老公,这个傻逼疯子」!
渣男,「我凭什么自已老婆,要也是你」。
舞厅的女人似乎领到了圣旨,她一下子窜到洪姐面前,二话不,一把抓住洪姐的长发,连抓带拽,洪姐猝不及防地被那舞厅的女人拽倒在地上。
舞厅女人本来是个偷人家男人的臭贼,她受了洪姐老公的旨意,把洪姐当臭贼了起来。
洪姐的男人,依然笑着,看这场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纵容的舞厅女人暴。
都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此时,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洪姐的老公,这个人渣,洪姐的老公,是人渣!洪姐的老公是变态!洪姐的老公丧尽天良!
洪姐被那个自己老公纵容的女人暴,没有还手之力的洪姐,面对奇耻大辱,真想一头撞死。
这时,几声孩子的哭声让洪姐心头一紧,她赶紧起身,却觉得浑身沉重。
只是,洪姐来不及多想,她艰难地爬起来,往孩子的屋里跑。
她怕两岁的孩子看不到妈妈会害怕,「扑通」一声,洪姐被什么拌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前面的门牙竟然摔掉了两颗。
原来,洪姐踩在一个朔料食品袋上,连拌带滑嘴巴又磕在了一个板凳上,牙齿掉了两棵。
唉!此时的洪姐,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也许,洪姐心里只想着孩子,嘴巴磕掉了牙齿也没觉得疼,也许磕得洪姐麻木了,不觉得疼?
洪姐爬起来,叫着「宝宝,妈妈在这儿」。孩子看见妈妈披头散发,嘴巴上都是血,孩子吓得哭着指着妈妈,「血,妈妈血」。
洪姐这时候,才觉得嘴巴不得劲,用手一摸,又木又疼又流血。
她赶紧用盆接点凉水洗,又疼又木,而且,嘴巴开始肿胀了。
洪姐洗洗,穿了衣服、鞋子,又给孩子穿了衣服,背了包包,用毛巾被把孩子一蒙,连夜回娘家,身后,传来两个狗男女的笑声。
此时,是秋天的凌三点,洪姐抱着孩子,在黑夜里摸索着,向着离家有十公里的娘家行走。
刚出胡同走在大街上,一辆电三轮停在洪姐身边。
「嫂子,你们娘俩黑灯瞎火的去哪」?
话的是一个胡同住着的邻居大成,大成和洪姐的老公是表兄弟。刚才,屋里闹,睡眠很轻的表弟大成知道表哥、表嫂又起来了。
大成每天这个点也醒了,他要去蔬菜批发市场批发蔬菜,再去菜摊零售。
「上车吧嫂子,我送你」。
又惊、又吓、又疼、又委屈的洪姐,抱着孩子,嘤嘤地哭泣着上了表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