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搬来一起住
商鸣谦推门走了进去,一道剑光划过,那恶鬼顿时消散无踪。江浮清一侧头,看见是商鸣谦,:“你来得正好,刚才有个非法外星移民闯了进来。现在不见了。”
商鸣谦简直哭笑不得,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江浮清的身体状况,怕他着凉,捡起旁边衣架上的衣物搭在江浮清的身上,解释道:“那是鬼。一个不心会被他所伤。”
“鬼?”江浮清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商鸣谦没见过他这么头铁的人。
刚刚亲眼所见,居然还不信。
于是商鸣谦问:“那你刚才那是什么?”
江浮清理所当然的:“那是量子态生命呀。不知道是外星生物还是本地土著。问他也不。”
“不,那是人死后所化,没有生命。”商鸣谦不厌其烦。
江浮清摇头,:“怎么会?”
“算了。睡觉吧。”商鸣谦选择了放弃。
罢一把抓过江浮清的手臂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儿,将他横抱了起来,随后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江浮清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你过没有陪^睡业务的?”
商鸣谦将他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你不用陪我睡,我陪你睡。”
“你……”
你钻约定的空子!
江浮清转身用被子蒙住头,不再理他。
商鸣谦想的却想得深远,商家主宅四周都有阵法加固,寻常妖精鬼魅根本就进不来,此刻却有一只漏网之鱼半夜三更偷偷溜进了江浮清的卧室,显然不是偶然,又联想到江浮清所的,管家时常让他缺餐少食,便想到是有人看不惯江浮清在此常住,要将他赶走,所以才故意给他使绊子。
这次被他发现了,那下次恐怕没这么好的运气。因此,至少是今天晚上,商鸣谦不敢离开江浮清半步。
他本就不怎么睡觉,夜晚常常坐修炼,于是便在房间内坐定。
江浮清看他也不来床上,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偷觑他,却发现他已经入定,四周一阵薄薄的金光流转,气韵悠长,似乎连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畅快了许多。
人体空气过滤器?
江浮清了个哈欠,也没有再管他,蒙头睡起了大觉。
这一觉睡得舒服,江浮清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发觉商鸣谦还是在软垫上坐着,保持着他睡前的姿势。江浮清不由得十分佩服他的定力,居然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一晚上。此刻他耳朵动了动,察觉到江浮清醒了,随即睁开眼眸,站起身来,对江浮清道:“你醒了?起来收拾一下,吃早饭吧。”
江浮清死盯着他,期待他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腿麻而摔跤,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商鸣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似乎一点都不腿麻。
哎……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一点都不符合生物学原理。
见江浮清一脸扫兴,商鸣谦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江浮清了个哈欠,摇头,不想话。
商岳山似乎知道昨晚商鸣谦是在江浮清的房间里过夜的,于是一大早就殷勤的过来端茶送水,对江浮清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江浮清第一次享受到热水服务,感动了一把。商鸣谦一边收拾妥当,一边拉着江浮清过来,对商岳山:“我不希望这种事还有下回。”
两个人心照不宣,商岳山听得出商鸣谦的警告,也没有回话,只是问:“家主可要回书房?”
商鸣谦:“把册子搬过来,有什么问题在这里给我汇报。”
“是。”商岳山领命而去,临走之时又深深看了江浮清一眼,发觉江浮清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心洗漱着。这几天江浮清的头发都挽得乱七八糟,甚至直接就披着,不挽起来。
商鸣谦给他挽起头发,问:“从前没挽过头发吗?”
江浮清理所当然的摇摇头,:“我从前是短发。不需要扎,也不需要挽。”想到此处,江浮清忽然捡起边上的剪刀,准备把头发一刀咔嚓。
商鸣谦一惊,以为他是想不开,夺过他手里的剪刀,:“不用不用,你若是想扎起来,便来找我,我帮你挽。”
江浮清还是想把头发剪了,焦躁道:“这头发麻烦得很。”
他虽然不喜欢,但是商鸣谦却喜欢得紧,于是只好安抚道:“不麻烦。你若是嫌麻烦就来找我。”
江浮清点头,心满意足地放下剪刀。其实也不是特别讨厌。既然商鸣谦都这么了,他何必再跟自己过不去。况且商鸣谦的法术这般厉害,每次洗了头跑过去在他面前晃一圈,他就施法把头发变干了。真是物美价廉,方便实用,比吹风机好使多了。
商鸣谦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挖坑等他跳,顿时有些无奈。
这时候岳管家领着两个下属,将一堆册子抱来给商鸣谦查阅,江浮清看着那堆积如山的书册,这才觉得商鸣谦有些惨,想起了当年做作业的日子。于是有心帮他看书册,岳管家却发话:“江公子,此乃我家机密,您还是不看为好。”
不让我看,你自己去藏着看呀。江浮清悻悻放下。
商鸣谦却微笑:“不是什么大事。爱看就看。”
商岳山还要再劝。
商鸣谦抿唇,看了他一眼。
商岳山只好闭嘴,行礼,道:“属下告退。”
商鸣谦叹一口气,拿起从各方传来地书信拆封。
江浮清见他一脸认真,仿佛坐在你隔壁的学霸,于是也不好扰他,自顾自地写起了自己的动植物。商鸣谦见他坐没坐相,蜷在一旁的椅子上写写画画。商鸣谦将桌子腾出一块地方,拍了拍桌子,叮嘱道:“过来坐着看。心把眼睛看坏了。”
江浮清倒也听话,走过去坐下,把自己的鬼画符放在了书桌上。商鸣谦粗粗略过他的书画,有些奇怪,问:“你这是画的什么?”
江浮清:“我画的花草。”
“那你这一串是什么?”
江浮清咬了咬木棍,:“字母,怎么了?”
“字母?”
“另外一种语言。”江浮清草草解释了一通。
商鸣谦觉得有些奇怪,欲言又止,“你的家乡离这儿有多远?”
江浮清摇头,:“不知道。可能几十亿万光年吧。”
“光年?”
“光走一年的距离。”
“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