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的病弱夫郎(19)
一个白光刺眼,陆卿月眼疾快的伸把人带到自己身后。
长腿一个侧踢,对方上的刀被甩到一边去。
这个举动吓了旁人一跳,待他们看清楚后开始大喊大叫,场面一度混乱。
而跟在身边的护卫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立即出现在他们周围,并将他们包围起来保护。
“留个活口。”
陆卿月冷声吩咐,刚刚那个刺客的刀挥向沈鹤年,不知道是冲着他来的还是个幌子。
行动不止一个人行动,护卫又揪出了几个刺客。
他们分得很散,人群又混乱,有点难抓。
她跟沈鹤年身边都有护卫,刺客想近他们身有点艰难。
“身体可有大碍?”
陆卿月问他,他的体质比常人要弱一些,总得要多加留意点。
沈鹤年只是惊了一下,原本没事的,但是身体的表现又是另一回事。
面纱下的俊脸有些苍白,不露脸的话看不出来。
“没事,卿卿呢?”
陆卿月摇摇头,她一点事都没有。
刺客自然逃不掉,死的死活的活。
没死的想咬毒自尽,不过都被发现了,不然一个活口都留不下。
姻缘地被清空,遇刺场地也被封住,但这并没有妨碍到陆卿月,原本还想问沈鹤年要不要继续逛下去,但是掀开他的面纱发现他神色不对劲,只好就此作罢。
陆卿月给他把脸把脉,除了脉搏混乱外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只是身体没反应过来罢了。”
沈鹤年有些羞愧,他的身体真的好弱,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我们今天就不逛了,回府。”
看他脸色不大好看,陆卿月也没了继续在外玩的兴致。
沈鹤年吸了口气,扯着她的衣摆低声道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陆卿月垂眸看着他的,心里有些不忍,这又不是他的错。
“你别什么错都揽在身上,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真的不关他事啊,又不是他想的,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呢?
陆卿月有些想不明白沈鹤年,好像他活得好卑微啊,经常跟她道歉,还是她很凶?所以他这是在怕自己?
任她绞尽脑汁想也想不明白,沈鹤年并不是因为卑微,也不是因为她凶,而是想让她多怜爱他。
“你是觉得我很凶吗?”
陆卿月疑惑的问,是因为这个原因?
沈鹤年立即摇头,卿卿怎么会凶呢?一点也不凶好吧!
“你觉得我不凶啊”她低声喃道,沉默的看了他片刻后,低声:“那为什么要一直跟我道歉呢?”
这个问题问住沈鹤年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我”
他不出来,只能跟她干瞪眼。
“嗯?”
陆卿月挑着眉梢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还吞吞吐吐?是有什么难以出口的理由?
“卿卿喜欢美人吗?”
陆卿月点头,谁不喜欢美人呢?
这怎么了吗?难道喜欢美人也不可以?
他深深的看着她,脸上蕴满了情绪,像是了又像是没。
“卿卿曾夸过我是蓝羽国第一美男,既然如此,卿卿打算什么时候来娶我?”
陆卿月:“???”她是喜欢美人啊,但没必要这么着急嫁给她吧?
而且!
他们不是在磨合期吗?怎么就想着要嫁给她了呢?
有点恨嫁内味在里面。
沈鹤年脸上臊得慌,他这话也是憋心底很久了,但是却不敢出来,今天终于鼓起勇气了出了,好羞耻。
他不好意思的偷瞄陆卿月,却发现她脸上的神色有些微妙,让人看了心慌。
相处一段时间了,卿卿是一点也不喜欢他吗?
“是是我冒犯了。”
沈鹤年涨红了一张脸,难堪与羞耻夹杂在一起,特别的尴尬。
“咳咳,没事。”
陆卿月摆摆,冒犯倒是没有,只是觉得震惊。
她好像明白一些事情了,也感叹自己的迟钝。
不应该啊,她的情商不应该这么低啊。
“那卿卿”
他抿着薄唇,想了解她的意思。
陆卿月动了动耳尖,稍微觉得有一丁点儿的羞涩,莹白脸上的神色略微不自然:“我们要谨遵旨意。”
陛下让他们磨合,最终完婚时间在来年开春之际,而现在才刚入秋。
对于这个答案,沈鹤年心里其实是不大舒服的,就好像在他们成婚是因为圣旨。
不过旨意确实不能抗,也只能如此。
等静下来后,周遭的空气像是被凝固了一样,愈发的沉默。
“今夜不用等我进膳了。”
等回到将军府后陆卿月才开口,她要去审问那个活口刺客,竟然敢在人群中行刺。
沈鹤年张了张嘴,最后点头。
她有事要忙,他不能打扰她。
陆卿月见他神色有些低落,颇为无奈的安抚道:“你要好好进膳,别饿着了。”
她委婉的提醒他,本身就受到惊吓,要是再不吃东西,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病弱美人就是他这样的,磕碰不得。
陆卿月去审犯人,嘴巴很硬,用了刑也不。
真够效忠主子的,这样的人去当坏人可惜了。
“来人,烧水。”
陆卿月目光凛然的看着他,就算嘴硬又如何?她有的是段能撬开。
原本垂头不愿搭理人的犯人抬头目光略微呆滞的看着陆卿月,但依旧不再状态。
直到那些人把东西都备好,他的神情才有些变化,简单来,是皲裂。
只见几个护卫搬来浴桶,又弄来木堆,看似要烧水,实则不是。
火慢慢燃起来,紧接着有人倒盐进浴桶里,连倒了好几袋。
水色都有了一丝变化,犯人也逐渐露出惊恐的模样。
盐水刑!
陆卿月要对他施盐水刑,这无疑是个酷刑。
原本犯人身上就有伤,再用盐水泡的话不用想都很痛。
她也没开口给犯人一次会,任由身边的人行动。
而她就站在高处看着面前的一切,神色漠然。
嘴硬就继续嘴硬,反正受刑的不是她。
犯人被抬进浴桶里,虽然水还没开始热,但是含着盐的水泡在满是伤痕的身体也是一种重大的折磨,痛不欲生的感觉。
太痛了,好似痛进了骨子里,堪比抽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