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的病弱夫郎(20)
味道有些浓重的牢房里回荡着犯人的惨叫声,让人听了都像是自己也经过了一样,代入感很强。
陆卿月只觉得他的声音很是聒噪,抬让人把他张着的嘴给堵住。
下次防止犯人咬舌不要让对方咬东西呲着大牙了,还是用布料堵住最方便。
犯人被堵住嘴巴后惨叫声明显了不少,陆卿月皱起的眉头这才稍微舒展了些许。
陆卿月走到火架子旁,伸抬起被火烧得通红的铁刑具,随后转身朝犯人走去。
烙铁刑具!
这个酷刑也很痛苦,滚烫的铁具跟肉相贴,烫到血肉翻飞。
陆卿月拿着它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近,热气也直扑他脸上。
犯人瞳仁睁大,肉眼可见他脸上出现了惶恐,是真的害怕。
刚被盐水刑给弄得奄奄一息,差点就命悬一线,现在又烙铁,一印上去就皮开肉绽,肯定会痛晕。
“唔唔”
他虚弱力的摇头,发出的声音也很。
陆卿月微扬起下巴,示意下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犯人喘息着,想咬舌的**依旧强烈,可嘴里即使没有破布也有其他东西让他张开嘴,根本咬不了舌。
陆卿月目光幽幽的看着他,眼里并没有多少耐心。
其实她不大喜欢牢里的味道,潮湿又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不仅是这些味道,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闻起来并不好闻。
就在她要动时,犯人了。
是沈鹤年那个庶弟买的凶!
听到这个消息,陆卿月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一个侧夫所出的庶子,竟然敢对原配儿子买凶,实在是令人发指。
虽这样的事放在现在来是常有的事,但是落在沈鹤年身上,陆卿月觉得很生气,特别特别恼火。
要是对方现在站在她面前,肯定早已死于她的剑下。
不想看沈鹤年受委屈,陆卿月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沈家。
一直以来沈鹤年都不怎么跟她提过沈家的事,她也想着节假日来往做做样子就算了,互不打扰,但有些人就是犯贱,非得找死。
陆卿月冷脸,让人把犯人的压住,刀起刀落,对方嘶哑惨叫,尾指那里血流不止。
下把被砍下来的东西给陆卿月包好,后者嫌弃的提走,脸上愈发的冷漠。
去给沈家送份礼,让他们都“兴奋”一下。
陆卿月唇角微扯,勾勒出嘲讽的弧度。
她现在有点冲动,怕忍不住拔剑直插进庶弟的身上,让他也尝尝死亡滋味。
去沈家的路上,陆卿月拧眉,她是真的有些担心自己会忍不住。
沈太傅听闻陆卿月阴沉着一张脸直接进沈家大门,心里颇为不高兴,怎么也是她嫡子的妻主,也得尊称她一声岳母,怎么能如此无礼的就闯进来呢?
要是陆卿月没去当总教头还是将军身份的话,沈太傅还蛮乐意她当嫡子的妻主,但现在偏偏不是,带着文人的高傲并不喜她。
陆卿月可不知道这位沈太傅嫌弃她,也没这个想知道的**,她来沈家可不是来跟她拉拢感情的,而是来算账。
沈太傅在家刚刚好,这样她教训起人来更好处理。
她得趁着今天,找他们一起算账。
“哎哟,这不是陆总教头吗?怎的今日有空来本太傅府里?”
沈太傅见陆卿月就提着一个盒子,颇为不满意,一点礼数都没有。
而且见到他也不打招呼,当真是野蛮人。
陆卿月没错过她眼里的嫌弃,也不在意。
沈太傅瞧不起自己?自己更瞧不上沈太傅呢!
什么垃圾人,有这个资格吗?
“沈太傅,有些话今日得直才能解决,不然长期积攒下去本教头怕憋不住会失。”
陆卿月直接坐下来,也不管对方的脸色如何。
她是来办事的,直接点比较好。
沈太傅也坐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也不是很和善。
“陆总教头有什么想跟本太傅?事关重大的话还请移步书房。”
她的有些阴阳怪气,很明显就能听出来的那种。
陆卿月把里的东西丢给她,让她慌乱的接过。
“这是”
沈太傅疑惑的看着平平无奇的盒子,从质地来看并不是什么珍贵木材做的,更像是集市上很普通一种盒子。
好啊,她倒要看看陆卿月这个野蛮人给他送的什么!
然而等她打开一看,吓得盒子从中丢出去。
经过这么一丢,里面的一截带着血的东西被丢出来,看起来更骇人了。
沈太傅不至于被吓到失声尖叫,但还是被吓得惊魂未定。
在晚辈面前失态,这对于沈太傅来是一件丢人脸面的事,于是愤怒的伸出指着她,直呼其名:“陆卿月,你这是想干什么?恐吓本太傅?你眼里还有没有蓝羽过律法了?”
陆卿月冷笑,幽声道:“沈太傅这就吓到了?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沈太傅眉眼一瞪,又气又疑惑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太傅什么时候对你做过这种事了?本太傅好歹是殿下的太傅,也不是随你欺负的!”
怎么她也当过殿下的太傅,哪能随便被欺负?
而且欺负她的人还是嫡子的妻主,怎么敢的?
沈太傅用固定思维去想,却忽略掉陆卿月并非常人。
“你的宝贝庶子,买凶弑兄,这就是证据。”
陆卿月扬起下巴指向地上的那截东西,声线阴冷。
沈太傅闻言面色铁青,随后转尴尬为愤怒,像是为了彰显什么,猛然拍桌子要找气场。
“岂有此理,荒唐至极!”
她以为孩子家家只会打闹,没想到直接雇凶弑兄,完全有悖伦理。
陆卿月冷笑两声,目光如刀一样锋利的扫向他:“所以沈太傅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也只是问问而已,反正沈太傅的她不会接受。
只是想看看,沈太傅的心偏到什么程度。
其实她也没对沈太傅抱太大希望,把沈鹤年丢到观澜寺那么多年也不管不顾,仿佛没他这个儿子一样。
这样的母亲,怎能让人不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