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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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抬眸怔怔的望着容和,她的头发自然的散落。
此时容和的脸上似乎镀上了一层光晕,而那微翘的唇此刻也红润若樱桃。容和轻轻俯下身子,咬住康熙的下唇。
她的力度不,只这一下便叫康熙整个身子都酥麻起来。
康熙本想转变攻势,却不料容和竟紧紧按着他,不叫他有任何主动权。
腰带滑落,容和俯身吻了下来。
桌案之上的绿梅花受了水的滋养,花苞渐渐开了,红鸾帐暖,香气晕的花瓣缓慢绽开。花叶随着动作轻轻绽放开,却听得一声呜咽。
容和咬唇,在这一刻失去了力气。
而康熙便也转身将美人揽在怀中,低声道。
“疼吗?”
容和摇头,轻轻抓住纱帐。
绿梅本就娇弱,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欺负,很快便娇滴滴的垂了下来。
花瓣上还带着水滴,缓慢的滴落在帘帐,将那真丝浸的失了原本的颜色。
康熙见状,只是一声轻笑。
这笑声叫容和羞的盖上脸,却被康熙用拿开那帕子。
“适才还一副颇为主动的样子,怎么如今倒害羞了?”
康熙不愧是帝王,竟也能一心二用,上下并施。
容和的胸脯随着气息起伏的越发频繁迅速,哪里还有力气再去想其他的,只能任由康熙嘲笑着她。
她朱唇微启,不由自主的攀上康熙的后背。修长的指映在康熙宽阔的后背上,因为失去平衡故而不心在康熙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康熙吃痛,却并不介意。
而是将容和扶的更稳些,这还是他头一回被女人弄伤。
“若是受不住便告诉朕。”
康熙轻声道,不仅没有责怪容和弄伤他,反而多了几分耐心。
“臣妾受得住。”
容和逞强,话音没落便连忙举投降。康熙的唇堵住她求情的嘴,唇齿相交间,香汗淋漓。
她实在是累了,却又诧异于康熙的好精力。
花开了一阵又一阵,竟是折腾到午夜方才停歇。
二人皆汗湿了,那真丝锦被上头赫然有一团晕开的血迹。
容和抿唇,下意识的用帕子盖上。
康熙伸摸了摸容和的脸,顺带着拧了一把,
“朕吩咐人打热水沐浴。”
容和颔首,乖巧的听康熙安排。
很快魏珠便吩咐人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汤,永和宫有一处很大的浴池,足够容纳两人一同沐浴。
康熙用干净的锦被将容和裹住,随即便将其抱到了浴池旁。
浴池上方水雾缭绕,将人脸笼罩的分外模糊。容和被康熙轻轻的放进水中,热水包裹住全身,适才的酸麻总算松快了些。
可随着康熙下水,容和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转眸望向康熙,还未来得及话,那男人便又吻了上来。
不是都康熙最是高冷自持,对妃嫔们也素来都冷冰冰的,怎么在她身边这般黏糊,像是不知道疲倦似的。
水花高高溅起,水雾弥漫,满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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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容和竟是一口气睡到了午时才起身。
她昨夜实在是被折腾的不行,今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青佩虽然是个姑娘,然而服侍容和的时候瞧见主子身上的那些红痕,却还是不由红了脸。
“娘娘洗脸吧。”
青佩低声道,将拧干的热帕子递给容和。
容和接过,粗略的将脸擦了擦。这才发觉就连胳膊都是酸的,她不由皱眉,康熙此人实在是个祸害。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叫本宫?”
容和轻声问道,听到自己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不由红了脸。
想起昨儿康熙用指在她脖间搓揉的事,容和默默点下头,不愿意再回忆。
“万岁爷上朝的时候特意吩咐过,娘娘睡到什么时候便是什么时候,不得打扰。”
青佩老老实实的回答,将里牙刷递给容和。
容和接过自己刷了牙,复又漱口,一应梳洗完毕后,青佩又给她输了个既轻便又精致的发髻。
“娘娘要戴钿子吗?还是用发簪。”
今儿容和要去承乾宫,毕竟东珠如今是妃位,她应该去请安的。
“发簪吧,不用打扮的太隆重。”
容和轻声道,青佩颔首,按照容和的要求装扮完毕。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三德子适才掀开帘子,笑眯眯的请安。
“娘娘饿了吧,万岁爷刚好吩咐人送来了午膳,是御膳房给娘娘单做的。”
“嗯,叫进来吧。”
容和轻轻点头,起来这算是她做妃嫔的头一天。
比起从前做宫女的日子来,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也难怪有的女人争破了头也要夺得帝王的宠爱,奢华二字的确迷人眼。
三德子连忙带着人将康熙送来的饮食摆在了桌上,竟有足足十道菜。容和一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再一看菜式,花胶阿胶鱼胶一应都有,还有不少滋阴养颜的汤品。
容和瞧着抿唇,康熙送这些补品来,莫不是以为自己昨儿被他折腾的厉害,需要大补吗?
“娘娘多用些,万岁爷特意吩咐了,这个养荣丸饭后用。”
三德子复又从袖中拿出一个造型精致的匣子,打开盖子一瞧,里头是一枚巧克力豆大的玫瑰丸子。
“本宫知道了。”
容和颔首,颇为无奈的用膳。这些补品全吃到肚子里,只怕今年一年都不用再补了。
原本以为这些已经够了,没想到容和还没用完膳,康熙便又吩咐人送来了不少绸缎料子,金银珠宝,琳琅满目,看得人目不暇接。
“全都收进库房去,挑出几件好的,待会本宫拿去承乾宫。”
对于康熙的炫富行为,容和照单全收。皇帝的钱能坑一点是一点,日后若是失宠了至少还能换些吃食用品。
“是。”
容和用过膳后,便带上礼物往承乾宫去了。
东珠这两日心情都不算畅快,尤其是得知容和封了德嫔之后,胸口便一直闷闷的。
听闻德嫔要上门请安,东珠下意识的便想拒绝。
没料到坐在一旁的惠嫔却将她劝住了,“这新晋妃嫔来给位分高的嫔妃请安是规矩,她如若是不来算她不懂事,可若是来了姐姐不见,那便是姐姐的不是了。”
东珠的腹已经隐约可见鼓起的轮廓,她伸摸了摸,轻声道。
“你知道本宫不想见她,若不是她,本宫当时也不会晕倒。”
惠嫔为难的笑了笑,拉过东珠的,轻声劝慰。
“哪怕是不喜欢也得装出样子,谁叫如今皇上喜欢她呢。”
“是了,自从得了她,皇上便再也没有来过承乾宫。”
东珠进宫还不到一年,便迅速经历了盛宠到被冷落的过程。再加上她心思单纯,自幼是被宠着长大的,一时间心中没法子接受也是正常。
“好了好了,姐姐如今只一心顾好自己的身子。等日后诞下龙子,哪里还怕她?”
惠嫔笑吟吟的宽慰道,东珠感恩的牵过惠嫔的。
“多谢你惠嫔妹妹,否则在这深宫中,本宫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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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在正厅见到了钮祜禄东珠,让她意外的是,惠嫔居然也在。
“你怎么现在才来,如今都过了请安的时辰了。”
东珠不咸不淡的道,将对容和的不满摆在了脸上。
容和微微一笑,看出东珠是个没心的,不过是嫉妒自己抢走了康熙而已。
“回禀娘娘,实在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想着头一次见娘娘总是要带些配得上您的礼物,故而选着选着时间便耽搁了。”
“如此来,德嫔妹妹今儿是带了罕见的好东西咯。”
惠嫔扬唇一笑,笑吟吟的望向容和。
“青佩,快将东西呈上来。”
容和私心并不想跟东珠结仇,毕竟她知道东珠将会是下一任皇后。虽然历史上这位继后活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却是太皇太后极为看重的。
青佩将那精心准备好的匣子呈上来,打开头一件,竟是一整盒杏子大的南海东珠。个个圆润有光泽,还有一对粉色的。
这东西实在稀罕,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东珠和惠嫔都不由看呆了。
“东珠配东珠,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容和笑着道,随即又打开第二个。
里头一柄团扇,上等苏绣,伞柄暖玉所制,轻轻一握既有暖意又能生香。虽然比不上头一个贵重,却胜在精巧。
这两样东西东珠见了都挪不开眼去,容和便知自己送对了。
“臣妾只是宫女出身,这些好东西用了也浪费。如今送给娘娘,她们才算是物归原主。”
东珠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哪有女人不爱漂亮首饰的。
“多谢德嫔妹妹了。”
“这些东西珍奇万千,想必都是万岁爷送给妹妹的吧。今儿早上本宫便瞧见万岁爷身边的魏珠公公急匆匆去库房里寻东西呢,原是这些。”
惠嫔笑着捂唇,这话瞧着平常,实则却是在挑拨。
容和下意识的看向东珠,果然,这女人的脸色又变了。
恋爱脑的女人就是难讨好,容和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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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哪里是皇上特意送给我的。”
容和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看向东珠,随即笑着道。
“原是昨儿我发愁没有好东西送给娘娘,适才求了求皇上。”
东珠听罢,不由抿唇。
“皇上见是给娘娘的,便早就有一盒上好的东珠想着给娘娘了。故而早上才叫魏珠公公取了给臣妾,本就是借花献佛。”
完容和故作不满的扫了一眼惠嫔,低声道。
“惠嫔娘娘这么点出来,倒是叫臣妾好大个没脸了。”
一番辞倒叫惠嫔难堪起来,惠嫔心中只道这丫头好厉害,面上却连忙赔礼。
“原是姐姐笨嘴拙舌的,还请妹妹别放在心上。”
再瞧那东珠,听到容和的话,心里的那股憋闷适才缓和了些。
“万岁爷还是疼你的,想着不叫你丢了脸面。”
她朗声道,十分相信容和的辞。
“哪里能比得上娘娘盛宠正浓,如今肚子里怀着龙子,这福气是臣妾等羡慕不来的。”
容和轻声道,能用嘴拉拢的敌人,便不要将其推走。
“不管你从前是什么身份,如今既成了德嫔,便同本宫是一样的。日后我们姐妹相称,不必太过客气。”
东珠没有什么坏心眼,见容和字字句句都在捧自己,也不再好挂着脸色。
“是,臣妾知道了。”
容和笑意盈盈的颔首,复又拉着东珠了不少关于腹中孩子的事情。一时间倒是聊得颇为热络,反观惠嫔反而尴尬起来。
三人了两个时辰适才散了,容和同惠嫔一起出了承乾宫。
“妹妹要直接回宫吗?”
宫门口,惠嫔轻声问道。
“嗯。”
“正巧本宫要去御花园转转,跟妹妹你同路,不妨一起吧。”
容和见状,没得拒绝,只好点头。
“还记得前几日本宫还跟妹妹述衷肠,如今咱们竟真成了姊妹,缘分还真是奇妙。”
惠嫔轻声感慨着,一双眸子竟带了十分的真情。
若非容和有读心术,倒真是要被她骗了去。惠嫔此时的内心除了嫉妒之外还有极深的恨意,脸上的笑容全是伪装。
“当时本宫也不曾想到,还能有同娘娘平起平坐的一天。”
容和也笑着颔首,这句话显然叫惠嫔极为不适。然而这个可怕的女人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波动,她装作亲切的朝容和有有笑,起自己幼年时的趣事来。
二人渐渐走到了御花园,准备分开之际,只听到有人在远处朗声喊了一句。
“德嫔娘娘!”
声音颇为熟悉,容和转过身去瞧,竟是若离。
若离还穿着辛者库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比从前憔悴了许多。如今还是冬日,若离身上薄薄的宫装瞧着随时都要被风给吹破。
“奴婢给德嫔娘娘请安,给惠嫔娘娘请安。”
若离几乎是一路跑过来,她激动的看着容和,眼中竟闪着泪光。
“若离,原来是你啊。”
惠嫔故作讶异的看向若离,容和抿唇扫了她一眼,不由勾唇轻笑。
“是奴婢,许久没见,惠嫔娘娘居然还记得奴婢。”
若离伸擦了擦脸上的泪,这时容和才瞧见若离上的冻疮,一双竟没有一块好皮了。
看来她在辛者库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可怜极了。
“你叫德嫔是有什么事吗?”
惠嫔也露出一副怜悯的样子来,若离随即巴巴的望向容和。
“奴婢昨日听闻德嫔娘娘晋封,心中实在欢喜。不曾想如今竟真的遇上了娘娘。”
“嗯,倒是凑巧了。”
容和不咸不淡的颔首。
“从前奴婢同德嫔娘娘也是好姐妹,如今娘娘既然做了主子,能不能帮奴婢一把。”
若离着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容和脸色很是平静,她波澜不惊的望着若离。
惠嫔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明白,若离这枚棋子早就已经废掉了。
“你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本宫,本宫立马打发人送给你。”
若离听闻,一下子便哭了出来。
“奴婢想求娘娘,将奴婢救出辛者库!”
若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哪里还有从前的美貌,倒像个沧桑的老太太。
“本宫虽然是嫔位,然赶你去辛者库是万岁爷的主意。本宫哪怕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忤逆万岁爷的。”
容和故作为难的望着若离,却见后者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义愤填膺的嚷道。
“奴婢实在没想到德嫔娘娘竟是这般不知恩图报的人,当初在坤宁宫时,若不是奴婢尽心尽力的照顾娘娘,娘娘恐怕早就病死了。”
见她这般没有体面的大声嚷嚷,容和颇为淡定的望着她。
“更何况当初先皇后还在时,你便天天想着勾引万岁爷。若不是我成全你,你又怎么能得逞!”
容和听完,径直笑出了声。
若离这一波无异于自取灭亡,完这些话恐怕是再活不下去了。
惠嫔惊恐的拉住容和的衣袖,“妹妹,她的可是真的?”
容和瞥了一眼惠嫔,“姐姐你觉得呢?”
见容和不仅不慌乱,反而是一副极为淡定的模样,惠嫔心中不由犯嘀咕。
然而戏既然已经开场,那便不得不唱下去。
“按照本宫瞧,定然是这丫头信口胡诌。本宫相信妹妹并非是什么狐媚惑主恩将仇报的性子。”
惠嫔朗声道,声音倒是不。
正巧让一应围着的人都听了个清楚,那些看热闹的宫女太监们各自都交头接耳起来,好不热闹。
“多谢姐姐。”
容和瞥了一眼青佩,示意青佩将若离绑起来。
“你绑我做什么,如今是心虚了吗?”
若离大着嗓子嚷道,却被一旁的三德子冲上前赏了好大一个嘴巴。
若离被打懵了,瞬间停了火焰。
“既然你今儿非要没脸,那本宫也就不必再顾念往日情分。当初你要去惠嫔宫中,本宫将贴身的所有银子都给了你,叫你能如愿以偿。
后来你在惠嫔身边不安分,眼珠子朝万岁爷身上跑,被万岁爷厌弃后打入辛者库。在辛者库你重病,是本宫托人救了你的性命。人情本宫早就还清了,你既想找人帮忙,你从前的旧主惠嫔娘娘素来是个活菩萨,你不找她单找本宫。
怎么,难道是觉得惠嫔娘娘救不了你?还是觉得惠嫔娘娘并非如传闻中那般慈悲?”
容和朗声问道,一番话得若离语塞。
“这”
她咬唇,求助般的望了一眼惠嫔。
惠嫔失笑,尴尬的将扯住帕子,还没开口呢,便听得身后传来太皇太后的声音。
“哀家好不容易来御花园逛一逛,你们倒是很会挑时候。”
“臣妾给太皇太后请安。”
惠嫔讶异的转身,容和也跟着一同屈膝请安了。
太皇太后朝她们二人抬了抬,随即瞥了一眼那地上跪着的若离。
“一个咋咋呼呼的奴才也值得你们这般费口舌?拖下去拔了舌头乱棍打死便是。”
若离听了,脸色顿时灰暗起来。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太皇太后饶命!容和,容和快救救我!”
若离一边嚷着,一边被拖了下去。
看着她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容和不由蹙眉。随即看向了一旁的惠嫔,惠嫔瞧着神色如常,只是恭敬的望着太皇太后。
“臣妾实在不知叨扰了太皇太后,那婢子话也着实过分了些。”
惠嫔低眉顺眼,她是很怕太皇太后的。
“辛者库的奴才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御花园,惠嫔你是如何管理的?”
面对着太皇太后的诘问,惠嫔十分无措的轻轻摇头。
“这奴才原是冲着德嫔妹妹来的,她一心想攀关系,自然便不听从宫里头的规矩了。”
还是将锅甩到了容和头上,
“臣妾今儿本不想来御花园,倒是惠嫔姐姐想一同走走适才来了。只是未曾想到这奴才竟是能够未卜先知,提前在御花园蹲守着,倒是难为了她。”
容和浅浅一笑。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
太皇太后在她们两个人之间扫了一眼,“不管怎样,都是惠嫔治理六宫不严。日后德嫔便多帮衬着,同惠嫔一起管吧。”
“是,臣妾日后一定好好反省自身,同德嫔妹妹一同治理好后宫。”
惠嫔咬牙,心里难受的如同翻江倒海。
此番却没想到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谁能算到容和竟是这般的不讲情面,当着众人的面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反倒是被她将了一军。
“下去吧。”
太皇太后点点头,挥袖示意她们走远些。
二人适才走出御花园,容和抬眸看了一眼天上的日头,声的对惠嫔道。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惠嫔姐姐。”
惠嫔故作镇定的看向她,“本宫不知道妹妹在什么。”
“你一早便得知太皇太后午后会到御花园,故而特意将地点安排在此处。倘若本宫碍于众目睽睽之下心软,那太皇太后势必会觉得本宫是个扶不起来的性子。
对你便没了威胁。”
容和轻声分析道,随即莞尔一笑,转眸盯着惠嫔。
“只是惠嫔姐姐将本宫想的太笨了,从前没有心软这次自然也不会。下次用些聪明点的法子吧,否则未免无趣。”
惠嫔讶异的盯着她,此时竟忘了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