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关押
大堂被敲得梆梆作响,厨房里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唐户陆听到这声音后不禁嘀咕几句:“咱们不是关门了吗?”
门前挂着暂不营业的牌子,按理是不该有人来的。
姜宁皱皱眉头,带着一群人去了大堂,刚掀开帘子便见到了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
他们大都抱胸撇嘴,环视这略显空荡的餐馆,叹气摇头。
为首的一人头发散乱,衣衫看起来也是随意扎好的样子,他见了姜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就是店家?上些酱牛肉,给我们哥几个牙祭。”
姜宁扬起笑,话语间没有半分要起冲突的意思。
“今日暂停营业,客官不如去别处看看?”
“不去,姜老板名声这么大,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何必还花时间去别处。”
这人就差把找茬二字写在脸上。
姜宁琢磨了一下,能弄这种阵仗的,大约就是?些爱在背后耍手段的酒楼了。
怕是会像上次?般倒一耙,她菜有问题。
唐户陆赶快上前,他满脸笑容,看起来和善极了:“几位爷,咱们店今日确实没菜了,不信您去后厨看看,?里真是空空如也。”
要他们的态度真的很客气了,可对方是存心来找茬的,再客气也没用。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另一人猛地拍桌而起,出了这句经典的台词。
“是啊。”
姜宁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似乎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什么不妥。
对面几人愣了一下,他们还没见过谁会直接承认的。
“我们门前明明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你们却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还四处嚷嚷,差点没把我的桌子敲坏,自然是看不起你们。”
姜宁声音清亮,得不卑不亢,她脸上明明是笑着的,却自然带出了一分气势。
为首?人噎住了。
一开始的计划便是刺激她、让她上菜,等免费吃完后倒一耙,但她一点没有要辩解的样子,这菜怕是上不来了。
他不禁在心里啐了一口。
?些人老是让他来干这种事,针对这么一个姑娘,出去他吴老三的脸往哪放?
心里不愿是不愿,但收了钱就得把事办了。
他正要佯装发怒,餐馆门便被推开了,门口走进一位男子,高鼻深目,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他的火顿时哑了。
来的?人正是周桓。
“姜姑娘,今日我忙得紧,还没吃饭,不知你这里可还有面条?”
他环视一眼,似乎才发现这几位壮汉,犹豫一会儿后开口。
“这几位也是来吃东西的?”
吴老三又在心里啐了一口,来谁不好,偏偏是这个人,?他的戏到底演还是不演?
算了,管他的。
他转身瞪着姜宁,想要发火,但情绪却接不上来,神情有些烦躁地开口:“你做不做吧?”
“不做。”姜宁也不怵,上辈子他这样的人她见多了,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这就难办了,吃不了菜还怎么倒一耙?其他人可都在大理寺等着呢。
吴老三挠挠头,索性冲到姜宁身前,试图吓退她。
“我们来你这里吃是给你面子,今天这菜若是做不出来,可就别怪兄弟翻脸了。”
周桓赶快走到两人旁边,神色慌乱。
“有话好,有话好,可千万别起来。”
这话一出,姜宁和吴老三同时转头看他,神情各异。
姜宁觉得他这话完全就是在拱火,场面没?么紧张,不至于到起来的地步。
而吴老三却像是被点醒了一般,恍然大悟。
反正都是要去大理寺,架去的还是菜里下药去的,有区别吗?
想到这里他动手了,离姜宁这么近,他推了她一下。
“没菜还敢开餐馆?”
姜宁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笑意也沉了下去。
她身后的阿笙怕姜宁体质弱,会吃亏,便站到她面前,使劲了一句话。
“各位,我们店里没菜了,实在做不了,对不住。”
他们原本也都是京畿城外的村民,平时这样的恶霸见过不少,遇上的第一反应便是不要起冲突,伏低做就能化解。
她的嗓子之前受过伤,现在话时异常沙哑,有些难听,吴老三身后的一个兄弟直接上前推开她。
“话都不清还来逞能,一边去。”
阿笙一个不察被推倒在地,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姜宁身后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大家有话好,不要动手……”
周桓隐住眼中情绪,刚了这么一句话,他身旁便蹭得窜出去一个影子。
?人正是姜宁。
她冲上前后快准狠地揪住?人耳朵使劲往下拉,不论男女,耳朵都是他们的弱点。
?男子猛地栽到地上,耳朵顿时充血,像是红肿了一般。
周桓:……
这可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被绷紧的弦骤然断裂,两边人立刻冲上前扑起来,一边的主力是吴老三,另一边的主力居然是姜宁。
姜宁平日里就爱锻炼,有事没事都要跑几步,体质一点不弱,再加上常常要颠勺揉面,力气不算,她又爱挑着人弱点,一来二去也没落下风。
“等一下……”
周桓看着姜宁,一直觉得有些头痛,他一开始的设想可不是这个。
他俯身想要去劝架,却在靠近时猛地被姜宁了一拳,鼻子都热了。
他捂住鼻子后退几步,突然觉得她不需要自己插手。
店里桌椅板凳倒了不少,吴老三等人之前又先通知过巡街捕快,没多久这响动便把他们引了过来。
斗殴这样的事本不用去大理寺,去牢里蹲几天就好,但恰巧又有人去上诉姜宁,她蓄意下药害人,两案加身,便直接移送了大理寺。
而在场其他人作为目击者也得去做个口录。
……
太晦气了。
走在去往大理寺的路上,姜宁一直在心里默念这四个字,她理好散落眼前的额发,心里憋屈得紧。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告她投毒,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不论她有没有下药,这名声恐怕都会受损。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周桓一眼。
“你刚才是不是在拱火?”
周桓原本是想直接否认的,但看到姜宁?发丝散乱、脸上带气的模样,心中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能摇摇头。
“我只是想劝劝他们……倒是姜姑娘你,不必这么和他们拼命的。”
“他们都动手人了,这怎么看得下去?”
到这里姜宁长吐了口气:“反正都是要进圈套的,了解气总比没憋屈好。”
这些人是谁找来的不言而喻,不过她倒是不清楚周桓有什么目的。
“你今日来这里找我只是为了吃饭?”
周桓看了姜宁一眼,笑着摇摇头,他是真的觉得姜宁有意思。
“自然不是,我来这为了提醒你心我哥哥,不过不是今天这事。”
到这里,他又换了副神情。
“我哥哥生性好色,我?日又听他一定要得到你,之后怕是会……以后你要心些,不要单独走道,他这人疯起来就像一条狗,什么都干得出来。”
姜宁转头想了一下,不论周桓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这提醒都没错。
前有狼后有虎,真是烦死了,为什么大家都不能像姬恪?么好呢?!
姜宁完全没发现自己对姬恪有什么滤镜。
她轻轻叹口气,前后算起来,这都是第三次被陷害了,也不知道待会儿他会不会来牢里捞自己。
……而且比起被捞,她好像更担心待会儿要怎么向姬恪解释又架这件事。
周桓看到身边人突然愁眉苦脸,走路的步子都沉重了不少,还以为她是在担心之后的事。
“放心吧姜姑娘,大理寺也是要先将案子查清楚的,我相信下药这事你没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姜宁抬起带着伤的脸看他,欲言又止,千言万语都化为四个字。
“借你吉言。”
虽然这样的比喻不对,但这心情莫名让她想起了当年上学时被请家长时的窘迫和害怕。
*
大理寺是雍朝审案的地方,这里多是刑事案子,门前阶梯极长,大概有六七十级。
这还是阿笙他们第一次来,她怯怯地看向周围,唐户陆反倒是心大,眼睛滴溜溜地四处量,其余人也都是好奇。
而吴老三他们到这里了反而有些心虚,以前都是闹,最多也就去府衙里蹲几天,可从没有闹到大理寺的地步。
大理寺前几年就改制过,是姬恪压着改的,据改完后严了不少,不知这次会查成什么样子。
爬过长长的阶梯,姜宁在大理寺门口见到了等着她的?几人,不仅如此,似乎连门内的官差都在等她。
他们这并不算什么要案,虽是下药,却也没死人,他们只是拉了几天肚子,所以只用到一个殿里询问便好。
寺丞坐在正位,带着官帽的衙役在一旁准备做笔录,这盘问便开始了。
“先是斗殴一事,你们为何而?”
?几个大厨抱手站在一旁,像是看戏一般等着姜宁回话。
但姜宁并不开口,只是转眼看向了吴老三,也像是在等他回话一般。
吴老三今天第三次在心里啐了一口,本来就是他们去找不痛快,难道要他们店里不买吃食,所以起来了吗?
“我们兄弟几人想去她餐馆里吃些东西,明明是好好交涉的,可她像是误会了,拉着我这兄弟的耳朵转身就撞了地。”
这番狡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太累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喝酒。
“?你呢?”
?寺丞看向姜宁。
“他闯进我的餐馆,推了我的伙计,砸了我的座椅板凳,这才了起来。”
姜宁兴趣缺缺,今天这事的重点肯定不在这里,?几个大厨还在一旁站着。
?寺丞显然也不想管这样的事,他一边推了些责任,这就算各五十大板了。
“其他人都去做笔录吧,姜宁,接下来我要问你的是之前百花节下药一事。”
周桓看着姜宁,眼神里带了些愧意,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
反倒是唐户陆看起来有些急切,他是第一个做完笔录的,?官差才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他便跑了出去。
“姜宁,他们都?日你蓄意往菜里下了药,这才让他们在家里躺了三日,以至于没能参加百花宴,从而被礼部的人除名,你可认此事?”
?寺丞看着她,带着些威严。
“不认。”
这是周桓离开殿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同样不卑不亢,声音清亮。
他低头笑一笑,收拾心情后离开了这里。
“菜的确是我做的,但我没有下药。”姜宁站得笔直。
寺丞点点头,开口问道:“你有何证据?”
姜宁笑了一下,眼神看向?几个人:“的确被药倒了才能证明有人下药,敢问大人,他们又怎么证明自己当时躺了三天是因为被下药了?”
“有大夫能证明。”寺丞同样点点头,整理着手中材料,随后沉吟一下:“不过这事还得由我们寺里的捕快去查证。”
他看向姜宁,得倒是轻巧。
“还在查证阶段,但你确实是嫌疑人,在这之前还得去牢里待一日。”
按照雍朝的律法,凡是有嫌疑的人,即便证据不够充分也得先进牢里待着,以防逃窜。
不过这寺丞也是有些疑惑,这案子是上面人突然批下来的,估计是这姑娘惹到谁了。
就他所知,这鹊桥仙背后可是有贵人在的。
不算大案要案,大约是想吓吓她,让她去牢里蹲几天。
之前?大理寺卿齐大人是姬恪调来的,管得严,?时风气很正,可他半年前才被调走,现在倒天天是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了。
“大人,她拒不认罪,不先用刑罚让她以后规矩点吗?”
其中一人忍不住开了口。
自从姜宁把店开到了明玉坊后,这客流量就是之前的几倍了。
京畿总共能下饭馆的就这么多人,她的客人多了,他们自然就少了。
鹊桥仙这样的大酒楼倒不算什么,他们的客人都是贵客,不会去姜宁?样的店,可其他酒楼就不一样了,他们更依赖普通客人。
姜宁如今只开半日客人都这般多,以后开一天还得了?
酒楼赚的钱少,他们的月银自然也降了,现在就想让姜宁吃吃苦头,好泄了心里?股怨气。
“用刑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没查明之前不准用刑,这是新下的规定。”
寺丞叹口气,他不想惹到?几位贵人给自己添麻烦,但更不想因为坏了规矩而惹到姬恪。
“先收押吧。”
就这样,姜宁再一次进了押犯人的地方,不过好一点的是这大理寺的牢房要干净些。
她坐在凳上,脸上有些悲伤。
她左边?个牢房里有人,见到她后凑了上来:“姑娘,你犯了什么罪?”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被关进来,难免有些好奇。
“没罪,被冤枉的。”
姜宁声音有些弱,?人还以为她被吓到了。
“别怕,?九千岁下过令,这大理寺不能随意动刑的,没查明前他们不会你。”
姜宁叹口气,她转头看向?人:“你娘知道你进牢了吗?”
“啊?”?人犹豫了一下:“知道,她昨日还来看过我,可我是被冤枉的……”
“你娘生气了吗?”
“自然生气,不过也很心疼我。”
姜宁:“如果你是第三次被冤枉进,还和别人架了,脸上身上都有伤,你娘会怎么你?”
?人神色夸张,讷讷道:“她可能会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太傻了。”
……姬恪不会也因为这个以后都不理她吧?
有点惆怅。
*
夕阳西斜,微风吹过宫门前,带来一丝凉意。
可这风并不能吹散唐户陆心里的燥热,他知道姜宁是宫里人,如今这事或许宫里人能救她。
“守卫大哥,真的不能帮我传信给一个叫安的人吗?”
“什么胆子,想挡宫门不成?”?守卫看他一眼,将他驱到一旁站着:“我不认识什么安。”
现下宫里根本没人出来,也没见谁进去,唐户陆有些走投无门,心下越发焦躁。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想着姜宁还没吃东西,便只能买一些给她送去,再晚一些大理寺的人就该回家休息了。
唐户陆刚走不久,安便从宫里出来了。
“安公公,您去哪?”
守卫顺嘴问了一句,安是姬恪麾下的人,甚至可以是红人,他们平日都尊称一声安公公,谁也没想到安就是他。
“出去有些事,如果回得晚了,还要劳烦诸位帮我开个门。”
守卫点头笑道:“安公公客气了。”
宫里也只有姬恪手底下的人会对他们这么客气。
安正匆匆往明玉坊去,今晚督主有事,大概很晚才能回宫,他得来告诉姜宁不用做晚饭,今晚也不用去御书房学字。
当然,顺便还想蹭顿饭。
他走到踏仙楼前,?里房门紧闭,门上挂着一块有事外出的牌子。
好像姜宁今天是有事,她得挑选伙计,还得去买菜。
琢磨后安便转身回宫了,反正他今晚在御书房当值,若是姜宁来了他告诉她就是。
不过到姜宁买菜这事,之前他们便好奇过。
宫里的菜肴全都是从御膳房进出,她和御膳房关系又不好,哪里来的这么多食材做吃的。
可还没等他们开始探究,这事便被督主叫停了。
有了他的话,谁还敢去折月殿探,谁还敢去深究?
不过督主连腰牌都给她了,特批让她自己从宫外带食材这事也不惊奇,慢慢的,也没人在意了。
“唉,早知当初也去学厨艺了,不定现在还能得督主青睐。”
他摇摇头,转身往宫中去了。
*
轰隆一声,电闪雷鸣,八月以来的第二场雨洒下,带来一阵冷意。
落下的雨淅淅沥沥的,天上快要圆了的明月也被乌云遮住。
姬恪撑着纸伞走在宫中,身后跟着不少人,落到石板上的雨滴溅起,将这玄色的衣裳浸湿。
他眸色平静地往前走,一阵风过,将纸伞都吹得有些歪斜,衣袂不停上下翻飞,吹进伞下的细雨坠在他眼睫上。
他略显苍白的手微微用力正好伞骨,脚步倏尔快了一些。
虽之前交代过,但不知窗台上的花有没有人帮他收进去。
路过折月殿时,他脚步微顿,想着之前已然交代过安,便径直路过了。
因为下雨,太子早早便回了自己寝宫,此时御书房只剩守门的宫人。
姬恪先是看了窗台一眼,?里空空如也,?些花大约都被收进去了,他微微松了口气。
安赶快捧着毛巾随他进屋:“督主,今日雨大,可要沐浴?”
姬恪点点头,又突然低头咳嗽几声,语调微哑:“她今晚过来了吗?”
“没呢,今日又要买菜又要带伙计熟悉,估摸着是太累了就没来。”
姬恪没来得及应声,又掩唇咳嗽起来。
这是近几年的老毛病了,一旦下雨就会这样,不过最近好了不少。
“我给您化碗枇杷膏?”安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以。”
姬恪接过毛巾点点头,低头擦着浸了雨丝的脖颈和手。
安立刻去了不远处的厨房烧热水,八月,要入秋了,今晚或许很冷,得多烧些热水给姬恪备用。
屋门被关上,?些花都安宁地待在房里,没被雨落。
其实花瓶里的花好些都枯了,它们不是盆栽的,放不了几日,枯了后也并不好看,但他就想放在?里。
姬恪看了它们一眼,又扫了下正在窝里睡得正香的津津,放心地到床边换衣裳。
喝了?碗枇杷膏后又入水沐浴,他的冷意和喉间的痒意才消退不少。
身体微热了一些,这才一夜好眠。
第二日是官员的休憩日,不必上朝,姬恪早早就在书桌旁处理公务了。
可等了又等,一直不见姜宁来送花。
他这才停了笔,润泽的眸子看向窗外,指尖摩挲着笔杆,轻声开口。
“去折月殿看看她在做什么。”
寿公公点头称是,遣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大人,姜姑娘一夜没回折月殿。”
作者有话要:
此时在牢房里靠一条薄襦裙御寒的姜宁:……自力更生来一套广播操暖暖。
ps:其实回御书房不用经过折月殿,但姬恪就要绕路,每次都这样
pps:有天使觉得本文有些憋屈的,这确实,因为作者本人不太会脸,写文也难免这样,所以换了爽文的标签……很抱歉啊,作者会努力的
但其他部分还是要解释一下,
之前文章有,百花宴的参加是无偿的,所以中途退出惩罚严也不算严,就是以后不能参加。但这对酒楼其实是一个很大的伤害,这相当于给京畿的贵人释放了一个以后去这几家酒楼要酌情考虑的信号,在百姓间也会起流言。对一个商家来名誉才是最重要的。比如姜宁父亲的天香酒楼,因为某位公子吃了不干净的菜之后生病,引发舆论,没多久就进入了财务危机。(所以我以为名声对他们来才是大击)
其次,那几个大厨中途退出,可实际上并没有能够惩罚他们的理由,其次,姜宁是一个眼中只有自己目标的人,她并没有把大厨、父兄放在心上,至今她也没记住那几个大厨叫什么,她喜欢做菜,也不吝啬于教别人,不论什么困难都能一直向前冲,我不觉得她会被这样的事绊住脚步,她每日想得最多的除了姬恪就是自己的酒楼,而且她也不想借姬恪的势去压谁,一旦借了,她和姬恪关系的味道就变了,她希望他们之间是纯粹的,所以从没有亮过姬恪给她的那块牌子。
至于姬恪,他是很尊重姜宁的,从不会过多去窥探她的生活,有些事她不他也不知道,所以有时候会治不了本。然后,周桓的确有自己的心思,但对姜宁本人是没有恶意的,他这次来也确实是为了提醒姜宁心,人不是除了好就只有坏。最后,可能因为作者本人的原因,剧情设置不够爽,在脸这方面确实不擅长,以后会努力的,谢谢你们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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