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九千岁的娇纵皇子(39)

A+A-

    大雪在白幼言进入了屋子以后开始漫天飞舞。

    上书房里,为了不冻到这些尊贵的皇子公主们,地龙早已经热好,所以白幼言在进了屋子以后,便把汤婆子放到一边,脱下了身上的披风。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皇帝对白幼言的态度,本来一开始以为白圣元这么宠白幼言,甚至会把太子之位给他,却没想到白圣元宠是宠,但却并不让他有接触前面朝堂的机会。

    一个连朝堂都接触不了的皇子,对于众人来就没有威胁了,所以那些暗中观察着白幼言的人便都松了口气,并不在派人跟着他。

    白幼言丝毫不知道自己因为皇帝的不允许,而且躲过了一些潜在的危险。

    他日复一日看着书上的字,感觉头疼的厉害。

    “茶壶,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一眼就把这些内容都理解通透并且记到脑子里面吗?”他学的都快要疯了。

    (*  ?)

    茶壶:没有哦宿主,这是要靠你自己努力的哟!

    白幼言:“你们这些家伙就会坑人。”

    茶壶:诶嘿嘿嘿~也没有啦,我就坑过你一个人。害羞  ?

    白幼言:“……”

    茶壶:其实宿主你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呀,也不用学习,就能坐上皇位的好办法。

    白幼言:“???什么办法?”

    茶壶:你可以利用云霁,让他送你坐上皇位。

    白幼言眉头紧皱,显然有些怒了,“你在胡什么?我是不会利用他的!”

    他对云霁的感情是纯洁不掺杂一丝利益的,他怎么能对云霁做出这样的事情?

    茶壶没想到白幼言会情绪这么大,难道……他想起前面几个世界的记忆了?

    可这也不像啊,如果他记起来的话自己就会感知的到,没道理它不知道。

    一天的课结束,白幼言慢吞吞的收拾好自己的纸笔,等到他离开的时候,那些皇子公主们早就走了。

    他来到这没有一个皇子对他释放过善意,不受宠的皇子嫉妒他,受宠的皇子看不起他,认为他的娘亲是舞女出身,卑贱不堪。

    所幸白幼言也并不想和这些高傲的皇子们做朋友,乐得轻松。

    走到殿外,茶子并不在这里等着,白幼言微微蹙眉。

    从上书房外走进里面上学的屋子还有一段路程,以往这些随侍的太监们走到上书房外就不能跟随进来了,但如果是下雨或者下雪的话,他们是可以允许进来送伞的。

    别的皇子们的随侍太监或者公主的宫女们,早就进来接走了自家的主子,这茶子怎么回事?难道他忘记拿伞了?

    这雪又下得这么大,若是就这样冲出去,回头肯定要湿了衣服,可要是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

    就在白幼言踌躇着要不要跑出去看看的时候,一把伞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他偏头一看,是白景御。

    见到白景御,白幼言就不如自主想起了那天他发疯的话,害怕的往旁边一挪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白幼言声的道,“三皇兄怎么会在这。”

    “我出现在这里你不开心吗。”白景御淡淡道。

    白幼言急忙摇头否定,“没有。”

    白景御:“走吧,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茶子等会会来接我的,就不不劳烦三皇兄了。”白幼言道。

    白景御:“茶子我已经吩咐让他先回去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是不允许他拒绝了,白幼言只得怯怯的走回他的伞下,两一起往外走去。

    然而就算被迫不得不共同撑一把伞,白幼言也尽力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

    就在白幼言心翼翼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的时候,白景御突然来了一句,“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变的吗?”

    给白幼言问懵了,“不、不是啊……”

    白景御:“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他的目光投向两个人中间的距离,白幼言都恨不得离他三米之外了。

    白幼言抿了抿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把扯过去了,腰间多了一只手,强势的不允许他挣开。

    “我知道那天的话你都记住了,言言,你是唯一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

    来了来了,他果然提起这件事情了。

    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什么人都没有,连个巡逻的侍卫都没有,白幼言吓得直哆嗦,试图蒙混过去,“我不知道三皇兄在些什么,什么秘密之类的,我这个人记性差,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旁边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连带着白幼言也被迫停下。

    白景御掰正他的身子,让白幼言的目光直视自己。

    “你真的忘记了吗?这么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你忘得了吗?”

    白幼言的目光闪躲,“我真的不知道三皇兄你在些什么。”

    “那我就再一遍。”白景御着,靠近白幼言的耳垂,一字一句着重声音,“我不是白圣元的亲生儿子。”

    这下白幼言是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觉得这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吗!”

    王皇后给白圣元戴了绿帽子,白圣元养了20多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是别人的儿子,这个事情传出去,整个王家都要陪葬。

    白景御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总是要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见他终于对自己有了其他的表情,白景御满意的笑了,“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生哥哥。”

    白幼言不耐烦,“那又怎样?”

    “那就代表着你是可以属于我的,我们可以在一起,不用担心世俗的目光。”

    白幼言被他这一番话震到了,那一天白景御抓着他话的时候,他只顾着听到了那句他不是白圣元亲生儿子的秘密,所以其他的话并没有太在意,加上他闻到了白景御身上的酒味,只认为他是在撒酒疯。

    然而现在,白景御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酒味,人也是清醒的,清醒的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