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九千岁的娇纵皇子(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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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先放开我,让我考虑考虑。”白幼言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白景御并不肯放开他,强迫他看着自己,“告诉我你的答案,言言。”

    白幼言急了,哪有人上来表白就要答案的,再了他又不喜欢白景御。

    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开溜,白幼言忽然被人大力地从白景御怀里面扯了开来,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的身上气息十分熟悉,然而脸却不是白幼言熟悉的那张脸。

    “元君白?”白幼言愣了愣,“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九皇子的宫门口久等不到殿下,便过来寻了。”元君白声音冰冷的道。

    他确实是在宫门口等了很久,只不过不是白幼言的宫殿门口。

    他看到匆忙路过的茶子,却又不见到他的主子,就询问了一番。

    谁知道茶子是因为三皇子殿下的吩咐,所以他才会先回宏华殿。

    “元君白,我们兄弟二人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白景御也并不怕他,目光阴鸷的看着他,“放开言言。”

    “三皇子也知道自己和九皇子殿下是兄弟吗?刚才我见殿下抱着九皇子的模样,可不太像兄弟能做出来的事情。”元君白意有所指的道,“希望殿下不要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太子之位未立,一切皆有可能。”

    这是在警告白景御,他很有可能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出去。

    太子之位的人选,朝堂百姓之中名声都极好的三皇子殿下,居觊觎予自己的亲兄弟,这件事情爆出去可不是白景御能够承受得了的。

    赤裸裸的威胁让白景御气的想将眼前的男人给杀了,然而他又不能出来自己和白幼言不是亲生兄弟的事情,皇族血脉混乱,这件事情他也只能和白幼言。

    白景御之所以胆子这么大的敢告诉白幼言,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少年根本不会有胆子把这件事情出去。

    因为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家伙,其实内心善良的很,不过就算他出去了,估计也没有人会信,所以这才白景御敢告诉他的理由由。

    “雪天风大,三皇子殿下的寝宫和九皇子殿下的相反,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正好微臣算出宫了,要路过宏华殿,那就由我送九皇子回宫吧,三皇子殿下不必担忧。”

    完,元君白就拉着白幼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白景御一个人站在原地,却又无可奈何。

    在还没有百分之百坐上那个位置之前,他在人前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对白幼言的情意,否则一不心就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大做文章,届时他所有的努力都将会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忍。

    ………

    白幼言发现元君白似乎生气了。

    可是这个人在生什么气?他又没做错什么⊙_⊙。

    “你慢一些……”白幼言在身后都快跟不上了,雪越来越大,地上已经铺满了薄薄一层的白雪,脚踩进雪里,湿了鞋袜,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舒服。

    白幼言想要叫男人停下来,声音软糯,“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袜子都湿了。”

    元君白停了下来,低头一看,果然看见少年的鞋袜都已经被雪水浸湿。

    这么大的雪,宫人扫也扫不快,元君白忽然蹲下身子,吓了白幼言一跳,“你干嘛?”

    “上来。”元君白沉声道。

    白幼言愣了愣,迟疑的道,“这不太好吧……”

    还没等他完话,男人的手直接往后一捞,白幼言站立不稳,整个人就这样扑上了元君白的背上。

    或许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元君白的背上厚实的很,有种温暖可靠的感觉。

    剩下的男生故意将他往上一抛,白幼言吓得立马搂紧了他的脖子。

    在白幼言看不见的地方,元君白嘴角微微一挑。

    大雪翻飞,深宫内院之中,男人背着自己心爱之人,在雪地当中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逐渐远去……

    “呼~好冷啊,好冷啊。”茶子呼着手,焦急的等在门口,时不时的望着外面。

    这三皇子殿下怎么还没有把他的主子给送回来?该不会是在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越想越严重的茶子立即想要抬脚出门去找,却看到不远处的两个人的身影。

    白幼言被元君白背在背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一只手着伞,两人就这样慢慢的的朝着宏华殿而来,天地都仿佛融在他们的背后,变成了一道漂亮的景色。

    “主子!”茶子飞快的跑了出去,接过白幼言手中的伞替他们两个人撑着,跟着他们进去,“主子冷不冷?奴才早就已经让人将地龙生好,进去咱就不冷了。”

    元君白一边依依不舍地将背上的人放下,一边对着茶子道,“快去拿干净的鞋袜过来,他的袜子湿了。”

    茶子立马跑进内殿,拿了早就准备好的干净鞋袜,刚想替白幼言换上,却见元君白将他手中的袜子拿了过去,“我来吧,你去准备些姜汤过来。”

    茶子也没多想,担心白幼言这么冷的天,会受到了风寒,便赶紧去催促厨房的人准备姜汤,走了。

    整个殿中就只剩下白幼言和元君白,地笼早就已经热好,白幼言进来以后就感觉没这么冷了,只是脚上湿掉的袜子让他极其难受,茶子被元君白支走,他便只好低下头,算自己来换。

    可谁知元君白忽然蹲下身子,抓住了他的脚踝,在白幼言“你要干什么”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当中,脱掉了他的鞋袜。

    被脱下来的鞋袜早已经被雪水浸湿的冰冷,而少年白嫩圆润的脚趾也已经被冻得通红,一下子被男人脱下袜子,白幼言紧张的脚趾头忍不住缩卷起来,面色通红,忍不住恼怒,“元君白你干什么!”

    宽厚的大手一把就包裹住了少年的脚,温热的掌心迅速温暖了白幼言的脚心。

    白幼言还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原来自己真的很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