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暴戾将军别抽我05
再亲下来要出事了!
淮渡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偏开了脸。
他媚眼如丝,面色红润,两瓣朱唇泛着漂亮的光泽,微微肿着。
侯千懿本对他的反抗有些不满,但看到美人这幅模样,心下一热:“这就受不住了?”
许是吻的太久了,男人的嗓音有些哑,他凑在淮渡耳畔边话儿,震的人耳尖颤了颤。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都把持不住。
淮渡吞了吞口水,朦胧的眼眸看向侯千懿。他软着嗓子,撒娇似的道:“沅沅受不住,今天就到这儿吧。”
我都这么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这次的服软撒娇不管用,男人眼色深沉,突然攥住他的手,朝身下按去。
淮渡愕然,他眨眨眼,手指头不自觉地颤动两下。
我知道,它很精神,但我有点困。
侯千懿就这么牵着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舒缓着。
在外他是威风凛凛、镇定自若的将军,在内他就没有那般冷静自持。
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甚至算得上粗鲁,对待淮渡已经很克制了。
感受着掌心的炙热,淮渡已经开始幻想鞭子抽在身体上的疼痛了。
他敢肯定,侯千懿发现他是男人,会直接把他抽上西天。
“将军。”纤长的睫毛扑棱两下,淮渡抬起水漾的眸子,表情无助地看向侯千懿。
男人沉着声音应他,手上的动作不减:“我明天要走一趟,大抵三四日不回来。”
这是什么绝世好消息!
淮渡一激动,手下忍不住作力。侯千懿不悦地啧了声,蹙了蹙眉头:“怎么了?”
“沅沅舍不得将军走。”
赶紧爬,求求您现在就爬。
侯千懿缓了缓神色,道:“那今晚就好好表现。”
淮渡后背发凉,这劫怕是躲不过了。他痛苦地垂下眼眸,心里又焦又躁。
思虑的时候,男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转而继续进攻他的唇,一路下吻,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痕迹。
现下已经不算是吻了,倒像是啃,像恶狼在撕咬猎物。
淮渡的眼圈红了。
侯千懿吃的专心致志,高挺的鼻梁骨突然接到一滴水珠,他顿住了动作。
抬眸看过去,美人正咬着下嘴唇,哭的满脸泪痕。
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泅湿了身上的亵衣。
淮渡死死地咬着唇,只有细微的呜咽声从喉中溢出。
泪水把睫毛糊的湿漉漉的,淮渡哭的心翼翼,却也可怜兮兮,侯千懿心下一紧,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了。”明明最讨厌女人哭,却又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大抵是对方太惹人怜了。
“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淮渡抬手抹了抹脸颊的湿润,细不可闻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的委屈和无助。
侯千懿怔住,道:“没什么可怕的,我会轻点。”
“将,将军。”淮渡突然攥住了男人的手,他顶着那双干净水泠的眸子,带点恳求意味地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侯千懿有点头疼,他不理解宋沅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抗拒。
“对不起,对不起。”淮渡一个劲儿地道歉,他偷偷瞄了眼男人的脸色,似乎是有些阴沉。
侯千懿不悦,他已经被拒绝了两个晚上,任谁都不会乐意。
“出去。”磁性的声音蓦然冷了下来,不含一丝感情。侯千懿无情地指了指门外,就差亲自动手将人丢出去了。
淮渡有点难过,心底却又升起一丝庆幸。
虽然被赶出去了,好歹男人没要他,也没想用鞭子抽他。
他继续装出委屈样,不情不愿地挪下榻。一步两步,直到门口,侯千懿都没再开口。
淮渡站在门处,他只穿着寝衣,整个人单薄又脆弱。
他回头看了眼侯千懿,对方坐在榻上,眼神都没赏给他一个。
看来今晚只能睡在门外了,淮渡心下略微苦涩。他推开门,虚弱缓慢地走了出去。
院里守着两个厮,他们看见淮渡有些意外。在触及到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时,心下又了然了。
应该是惹的将军不悦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惋惜。
这个夫人性子极好,跟他们下人话儿也是客客气气,可惜得罪了将军,怕是只能落个先前那几位的下场。
守夜时间过了,他们最后瞧了眼瘦弱的身影,叹着气离开了院子。
夜风偏凉,淮渡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冻的了个哆嗦。
001方才就在门口,现下就跟着淮渡一起出来了,它凑在宿主旁边低声道:“快找个屋子待着,别冻出病来。”
淮渡缩着脖子钻进了沐浴的屋室,身子慢慢暖了起来。他摸着黑倚靠在门板上,缓缓地瘫坐了下去。
“你都比侯千懿会心疼人。”淮渡叹了口气,乐得自在地趣儿道。
“身份没被发现,却被讨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你修好的那天。”
001沉默,它站在淮渡身边,一时间竟感受到了些许迷茫和无助。
这不是它的情感,应该是属于宿主的,可能他们现在还有藕断丝连的感应。
淮渡靠在门上,茫然的眼神渐渐清明。他支起一条腿,换了个舒坦的姿势:“过六个时,不,五个时后喊我。”
001心下疑惑,但它没有多问,只应下守在淮渡身边。
寝屋的烛火也灭了,男人躺在榻上,剑眉微微锁着,心里有些烦躁。
美人满脸泪痕的模样一直在脑海中浮现,让他心神不宁。
虽然宋沅讨喜,但也不过就是个玩物。不听话的东西丢弃了便丢弃了,不必放在心上。
侯千懿这般想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一向薄情寡义。
夜漫漫,淮渡觉着自己刚睡着,001就把他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撑着门站起身。
这几个时,腿都麻了,他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
天还没亮,空气中弥漫着湿凉气息。
001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寝屋门口。本以为他要进去,结果淮渡一屁股坐在了门口地上。
“宿主,你…”001忍不住出声问道,淮渡做了个噤声的表情,狡黠地冲它眨眨眼。
001安静下来,笔直地站在他旁边,像个守卫的士兵。
淮渡支起腿,纤弱的手臂环住膝盖,脑袋埋在肩头,缩成了一团。
希望侯千懿早点起来,不然自己要被冻死在这儿了。
他一边着瞌睡,一边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侯千懿如他所愿,几乎是天刚亮,他就睁眼了。
穿好衣袍,他准备唤个厮备水,一开门就瞧见了坐在地上的淮渡。
身形纤薄的美人倚在墙边,墨色绸缎般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不安地蜷缩着。
侯千懿瞳仁闪动,眼底浮现出诧异之色。
许是开门的动静太响了,缩在角落的人动了动,迷茫地抬起了头。
可能是睡的糊涂了,他见到侯千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
“将军,将军。”几乎是一瞬间,哭腔信手拈来。
淮渡瞪圆了漂亮的眼睛,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攥住了侯千懿的袍摆。
他仰着头,哆嗦了两下苍白的嘴唇,声音哽咽:“将军,我知道错了。”
他边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晶莹透亮地挂在下颚上。
侯千懿垂眸看着他,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他喉结滚动两下,俯下身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淮渡没稳住身形,直愣愣朝他怀里倒。男人没躲开,反而伸出手将人环住抱了起来。
他温顺地窝在男人怀里,冰凉的手紧紧地抓着衣衫:“我知道错了,别赶我走。”
他哽着嗓子,声音又软又柔,可能是哭多了,有些不明显的沙哑。
侯千懿脚步顿了顿,削薄的嘴唇紧抿。
他很不高兴,但却不是生淮渡的气。是他让人滚出去的,现在竟然有些后悔了。
他弯下腰把人放到榻上,几乎是刚挨上铺,淮渡又慌张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别,别走,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皱着柳叶细眉,泪汪汪地仰望男人。
001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看他,它怀疑宿主平时天然呆的样子是不是也演出来的。
应该不是,宿主好像真的有点呆。
侯千懿感受着手上的湿润和冰凉,终究还是没敌的过淮渡的眼泪。
明明最烦人哭,却一次又一次地为她让步。
他抽出手,揩了揩淮渡眼尾的泪花:“不赶你走。”
这句话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温柔了,他没哄过人,就算是侯箫瑶,他都没这么好话过。
淮渡吸了吸鼻子,他垂下脑袋,又声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侯千懿没再回应他,他深沉地瞥了眼床上的人,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婢女端着脸盆和热乎乎的羹汤进来,淮渡一瞧,就知道自己躲过这一劫了。
他捧着碗,咕噜咕噜地喝完了羹汤,胃里暖洋洋的可舒服了。
待人都出去后,淮渡毫无形象地了个饱嗝,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001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宿主,你真厉害。”
淮渡嘚瑟地挑了挑眉头,他昂着头得意洋洋:“那可不是,我多有魅力。”
“我这么一朵娇娇弱弱的白莲,哪个男人不心动?”
他自夸自卖,挑了个舒坦的睡姿,挨着枕头就做梦去了。
*
“是,奴才早起扫时就看见夫人坐在门口了。”厮恭敬地垂着头,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腿在颤。
“你们不知道让她进屋?”侯千懿的语气很重,声音蕴着浓浓的恼怒。
两个厮当场就跪下了,他们伏在地上求饶:“奴才以为是您让夫人出去的,也不敢多啊。”
“倒是我的过失了。”侯千懿冷哼一声,伏地的厮抖成了筛子。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侯箫瑶悠悠地走进来,她瞧了眼地上的厮,有些诧异。
本想着早起带着秋竺出去挑东西,结果就听下人将军发了好大的火。
“,出什么事儿了。”她优雅地坐下,抚了抚鬓角,还自在地喝了口茶。
厮口齿不清地解释着,侯千懿的脸色愈来愈深沉,犹如万年的冰山,只一眼就能让人如置深潭。
“嗐,是兄长让嫂嫂出去的吧,这也不能怪下人啊。”
“你们出去吧,好好伺候着夫人。”侯箫瑶挥挥手,将人发了出去。
两个厮脚底抹油般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为什么事儿啊,大晚上让嫂嫂出去,多冻人啊。”她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看向自家兄长。
侯千懿没应声,他不太想把这种事抛出来。
“你性子不好,嫂嫂那么娇,铁定吃了不少委屈。”侯箫瑶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着。
侯千懿被她气笑了,他勾了勾唇道:“你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可不管,我喜欢这个新嫂嫂,你别又把人弄坏了。”
“再,听你方才的语气,你是悔了让她出去受冻?”
侯千懿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没否认。这个家只有他和侯箫瑶相依为命,那点心思也不必藏着掖着。
“待嫂嫂好些吧,我还指望你们早些生个孩儿给我抱抱。”侯箫瑶捂着嘴偷笑,她站起身,算带秋竺出去。
“我出去几日,你找个稳妥的丫鬟伺候她。”
侯千懿顿了顿,又道:“午膳让膳房做糯米蒸鸡送过去。”
“知道了我的好哥哥,赶紧走吧。”侯箫瑶连连应下,她出了堂门,挽着秋竺就往外走。
“我瞧着才两日,兄长就对嫂嫂上心了。”她亲昵地靠在秋竺身上,跟她话儿。
外头的马车已经备下了,秋竺扶着她上轿,温声应道:“是。”
“你坐我旁边来。”
“是。”
一落帘子,侯箫瑶就黏糊糊地贴到了秋竺身上,把人挤的倚在最角落。
“阿竺觉着嫂嫂怎么样?”她拉过秋竺的手,与自个的手十指相扣。
“夫人很温柔,待我们这些下人也有礼。”秋竺不太自然地瞥了眼相握的手,低声回答她的问题。
“阿竺喜欢温柔的女子?”侯箫瑶凑近她,与她咬耳朵话。
温热的气息喷过来,秋竺敏感地颤了下,神色有些难堪:“奴婢,喜欢温柔的男子。”
几乎是瞬间作力,秋竺吃痛地抖了下,手被侯箫瑶攥的发红生疼。
方才甜美的笑容已然消失不见,清澈如水的眼眸也泛上了一层阴寒。
侯箫瑶抬手抚摸着秋竺的脸颊,动作很轻柔,却让人生出一身冷汗。
“姐姐啊,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指尖点在秋竺眼尾处,不一会儿就被沾湿了。
“怎么还哭了呢,瑶瑶吓到姐姐了么?”她一脸天真模样,可秋竺心里清楚,这副姣好的皮囊底下有多么可怕。
她幅度地摇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没,没有,奴婢知错了。”
“姐姐每次都这样,惹完我就认错,都舍不得罚你了。”压抑的气氛缓了缓,侯箫瑶放轻了些力道。
她突然环住秋竺的身子,头靠到了她肩膀上,撒娇道:“那阿竺姐姐喜不喜欢瑶瑶这样的女子?”
秋竺突然觉得可笑,她心里无限悲凉,却又不敢出来。
“姐生的貌美,自然是人人都喜欢。”她寻了个好听的法,圆了这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侯箫瑶被她哄到了,脾气来的急去的也快,她抱着秋竺继续话儿,不时笑两声,心情好极了。
秋竺表面陪她笑,心里却苦涩地如同苦汤药。
她突然想到了未见几面的淮渡,产生一股同病相怜的悲悯感。
侯氏兄妹都是一副德行,他们翻翻手掌就能布下天罗地网,让人死都只能死在网中,永世逃不出禁锢。
*
淮渡的回笼觉睡的太香了,他窝在被褥里,整个人裹成了一个春卷儿。
“夫人,用午膳了。”犹豫再三,一个长相清秀的婢女低声唤了两句。
淮渡动了动,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许是这些天都习惯了,他出口就是女声:“怎么了?”
“给您备了午膳,吃些再睡吧。”
他闭着眼睛缓了会儿倦意,然后拉开被子准备下榻。
旁边的婢女赶忙从架子上拿了件外衫给他披着,淮渡轻声道了句谢,顺带问了个名字。
“奴婢碧沁,以后就跟着夫人了。”
话音落下,淮渡察觉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有些幽怨。
稍稍偏头,瞧见了001不满的脸色。它眼尾下垂,似乎有千言万语想。
001:宿主,你有别的狗了。
淮渡:你这是在争宠?
001:呵呵。
“我平日里也用不着人伺候,你还是回去吧。”
碧沁一怔,将头垂的更低了:“还请夫人不要赶奴婢走。”
淮渡有些头疼,他真的不想身边跟着个女人。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没什么要人伺候的。
还没开口,碧沁又道:“若是您不舒心,将军会责罚我的。”
淮渡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话,他舔了舔嘴唇,道:“好吧,你留下,只是没事不用跟在我身边。”
“是,多谢夫人。”碧沁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她真怕被赶回去,免不了一顿责罚。
淮渡没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他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瞳仁,突然低声道:“既然跟了我便要忠心于我,知道么?”
“是,奴婢知道,婢女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夫人。”
午膳早布好了,淮渡也饿得慌,便算先吃再套话。
他看了眼今天的菜肴,意外地发现有昨日没吃尽兴的糯米蒸鸡,心情蓦然好了起来。
左一筷右一勺,淮渡吃的津津有味。碧沁站在旁边,心下感叹着夫人胃口真好,一顿能吃她一天的量。
淮渡拿起手绢,故作姿态地擦擦嘴,然后坐到侧屋的软榻上休息。
碧沁一直跟着他走,卑躬屈膝地站在一旁听候调遣。
“碧沁啊,你是什么时候进将军府的?”淮渡半撑着头,闲聊似的跟她搭话。
“奴婢前年便入府了。”
“那你了解将军么?”
“奴婢,奴婢不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碧沁慌了神。她扑通一声跪下,卑微地伏在地面。
淮蹙了蹙眉毛,一头的问好。他不过是想探侯千懿的喜好,这婢女害怕什么。
“我想问问将军平日里爱吃些什么,你有什么好不敢的?”
碧沁愣住,她心翼翼地抬起头,舌头有些结:“夫人是想问这个,奴婢,奴婢知道,将军不喜酸甜,其他皆可。”
“不然,这话还有其他意思?”淮渡垂着眸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总感觉这个婢女知道很多有趣儿的事。
“没,没有。”碧沁愣巴巴地摇头,她不擅长谎,神色过于僵硬。
“碧沁,我既然让你留下了,便是你的主子,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么?”淮渡昂了昂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碧沁抬眼触及到他的视线时,竟有一瞬间的心慌。
明明看上去那般温和,眼神却莫名锐利,像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内心最深处,探究不可言的秘密。
“是,奴婢明白。”碧沁咽了咽口水,深深地吸了口气。
“此前有个婢女因回话了解将军,脸被匕首划烂了,所以奴婢才慌乱。”
淮渡皱了皱眉头,将军府里还有这样猖狂的人,难道是侯箫瑶?
“那是谁?”
“是,是将军的旧人,象府的大姐。”碧沁如实回答,当年烂脸的是她的姐妹,此事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这次三姐命她来伺候夫人,她惧怕极了,进退两难。
好在院里的厮偷偷告诉她,这次的夫人人美心善,她才敢过来服侍。
淮渡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个将军府还真是扑朔迷离啊。
多套话知道些内幕,也可以少踩雷。
“那这个象府大姐呢?”他继续问道。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自那日后便消失不见,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资格过问。”
看她的神色也不像在谎,应当是真的不知道。
淮渡了然地点点头,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将军曾经有多少个旧人?”
“三,三四个。”碧沁声地回话,她总觉得这事儿不该让夫人知道。
淮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传闻不是只有两个么,怎么又翻倍了?
妈的,这个侯千懿还挺会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