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家教老师3

A+A-

    得到回复温泽亭便顺其自然的走到了时谂面前,他没有离得很近,相隔段距离。

    不出意外,时谂没撑多久就败下阵来。

    被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盯着,时谂只感觉到脑子有点沉,被压迫到产生一种缺氧的感觉。

    “谂老师又输了呢。”温泽聿压低的声音轻轻应和着,话语中带着丝丝不明显的笑意。

    闭上眼睛,时谂有气无力地道:“我输了,你想怎么惩罚我”果然怎么也逃不掉。

    看起来像个虚弱无助的奶猫一样的可怜,仿佛在场的人都欺负了他一样。

    温泽聿眼眸微眯,泛着迷人的色泽,接着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乎完全不嫌事大。

    他撑着下巴笑道:“弟弟,不能以下犯上啊。”

    [靠,他竟然不让我老婆雨露均沾!]

    [争什么争,怂怂老婆不是敢逃跑的料]

    闻言,温泽亭并没有去搭理哥哥,而是对时谂:“惩罚是,我想在老师的心写我的名字。”

    这个好像挺简单,时谂眼睫轻颤,慢吞吞把心伸到他面前,下一秒就被温泽亭稳稳地抓住了。

    对方拿了支黑色的笔在时谂心上写下“温泽亭”三个字,坚硬笔尖下的游走让时谂有些颤栗,时谂忍住不叫出声,微微抬眸,看见温泽似乎写得很认真。

    却在下一秒毫不收敛的减缓了速度,似乎想要把这三个字永远留在心里。哪里经历过这种玩法,少年肩膀都带着颤,只想他快速写完好结束。

    鼻端吸入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柠檬香味。

    时谂眼睫不由颤了颤,这好像是温泽亭身上沐浴露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味道。

    会是什么味道,奇怪又有些熟悉,他好像在游轮副本里面闻到过,时谂一时间想不起来。

    温泽聿懒懒散散地靠在座椅,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里的眼镜,余光时不时落在时谂身上。

    游戏刚刚开始时眉眼间的兴奋藏都藏不住,现下就有多冷清,甚至生硬。

    如果再把眼镜一戴两个双胞胎简直难以分辨。他终于把眼镜放下,好整以暇地开口“温泽亭,差不多行了啊。谂老师都要被写坏了。”

    时谂的耳根子都红透了,黑白分明的眼眸湿漉漉的沾着水光。

    直到写完“亭”字的最后一笔。

    温泽亭才面无表情的停下笔,瞥了哥哥一眼。

    温泽聿开始有些后悔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一样,低着脑袋郁闷道:“怎么能让老师漂亮的留下痕迹了,弟弟可真过分。”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行为。

    时谂声道:“只是个游戏,没关系的。”毕竟该写的都写了,总不会比游轮里的游戏更恐怖。

    凑前用脑袋蹭了蹭谂老师的臂,温泽聿笑着道:“谂老师的对,那我们接着玩吧。”

    时谂:“”啊?

    温泽聿坐回自己的位置准备戴上自己的眼镜,指腹才轻轻碰到镜片就放了回去。

    他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哥哥温泽聿。

    原本眼镜光滑的镜片赫然出现了好几条细细的裂痕。

    察觉到温泽亭的视线,温泽聿抬眸笑吟吟地回他一笑,眼神是时谂仰起脑袋才能看见的挑衅。

    夜渐渐深了,用不了多久。

    “谂老师又输了。”温泽聿又拉开一罐啤酒,递到时谂面前惬意的笑道,“这是惩罚哦。”

    听见他这么,少年蓦然瞪圆了眼。

    还未来得及点什么,里就被强势的塞进了一罐啤酒,温泽聿笑吟吟地盯着他,让人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时谂抿了抿唇,低头看着的拉罐啤酒。

    他没喝过酒,更重要的是现在这种情况并不适合喝酒,他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醉,不确定双胞胎会不会干些什么,那个想杀他的人也许就在双胞胎之中。

    时间流逝的很快,温泽亭没再参与游戏,一直都是温泽聿拉着时谂玩,时谂输得很惨。

    同时酒也喝下了两三罐,看见时谂又输了看书的温泽亭坐不住了,伸夺过时谂里的酒。

    时谂不开心了,拉住他的袖口摇晃:“我还想喝,求求你了。”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撒娇意味。

    温泽亭默默地藏起里的酒,面无表情道:“不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谂老师喝醉了是这个样子。

    眼里面噙着泪花,没有喝到,不开心的用背使劲搓揉着眼角的泪花,那样子可爱极了。

    温泽亭的心就像是被揪住了一样,喉结忍不住滚了滚,齿间无端发痒。

    老师的一只看着特别可爱。

    紧接着他就看见哥哥温泽聿把谂老师拉到身边,声的安抚身子仍旧在颤抖的时谂。

    “谂老师听话,不能再喝了再喝明天就起不来床了,你还得好好教导我们呢对不对?”

    时谂是突然被一个有力的臂紧紧的搂进怀中,力度大的仿佛要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头被他用力的摁进坚实胸膛里,一瞬间,时谂听不见他的心跳声,他怔了怔,还写着温泽亭名字的心迷迷糊糊的就贴在了温泽聿结实的胸口上。

    他仰起脖颈,声问:“你的心跳呢?”

    轻轻的挑起谂老师的下颚,邪恶的目光让时谂不禁打了个寒颤,温泽聿轻声道:“老师,你把耳朵贴在我的心脏上仔细听,就能听到了。”

    不安的在他怀中挣扎,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时谂吞吞吐吐:“我,渴,我想喝水了。”

    温泽聿还没来得及表现,弟弟就端着水过来了。

    把温开水送到谂老师里后,温泽亭后脚抬了起来,准备把剩下的酒收起来的时候。

    霎时间嘭一声炸响,水杯跌落地面的声音。

    温泽亭连忙转身看向时谂,原本被时谂拿在里的玻璃水杯已经摔碎在地上,玻璃渣子掉了一地。

    “杯子摔碎了,对不起。”时谂下意识的就要蹲下身去收拾碎片,却被温泽亭拦住了行动。

    温泽亭道:“杯子碎了,是它不识好歹。”

    [卧槽卧槽卧槽???????]

    [这子怎么给我一种秦狗的感觉]

    [楼上完美诠释了我内心的想法!]

    这段话听得时谂脑子晕乎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跳也因为酒精的原因逐渐加速。

    他有些站不稳,身子晃了晃。

    醉意涌上心头,时谂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他在些什么,轻声呢喃道:“哥哥哥。”

    顿时,时谂颤颤的缩了缩肩膀,只觉得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股冷气,是一种浸入骨髓的冷。

    温泽亭神色稍显阴沉。

    他抬眸淡道:“老师在喊谁?”

    然而身旁的酒鬼,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清明的双眸已经彻底被醉意袭的迷蒙,他微微张了张嘴。

    “温温泽聿”

    温泽亭面容逐渐冰冷,抿了抿唇,直接把时谂送进了双胞胎哥哥怀里,“老师找你。”

    被拉得迈开步子跑了了几步,然后时谂就被一把推进了男生的怀里,后者则稳稳的接住。

    跌落到温泽聿胸膛上的时谂茫然无措的看向他。

    温泽亭年纪不大,却比时谂高了一个头,几乎是俯视着时谂,幽深的眼眸让人琢磨不透。

    时谂那双漂亮的眼眸因为无措而微微放大,里面挂着层水雾,一幅随时都要哭得眼角泛红的模样。

    感受到少年灼热的视线停在弟弟身上,温泽聿原本轻轻的搂住腰肢的缓缓用力收紧,哑着嗓子低声问道:“谂老师醉了?嗯?”

    把时谂抱在怀里,轻轻的去摸他的耳朵。

    感受着温泽聿上的动作和压低的嗓音,时谂挂着抹微红的脸更红了,耳朵被摸的微微发痒。

    怎么大家都爱去摸他耳朵啊?

    只觉得指关节隐隐作痛,温泽亭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时谂,沉声道:“你们玩,我先休息了。”

    时谂还想叫住他多些什么,头顶温泽聿的放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再回过神来温泽亭已经离开客厅了。

    时谂反抗着:“不想要抱,好热。”

    眼尾和鼻头发红,望着温泽聿的双眸湿润润的,从沙发边上里摸索出一本书羞涩的盖在脸上。

    温泽聿微微一挑眉,盯着从他怀里逃出来的时谂。

    少年像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湿漉兽,狼狈又可爱。脸蛋红扑扑的,轻抿着唇瓣时不时还会偷看他一眼。

    男生忽然扯开书本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精致到极点的容颜,低沉性感的嗓音蛊惑般响起,“谂老师你在勾引我,嗯?”

    温泽聿本身也陪着输了的时谂喝了不少酒,开口浓郁的酒味便立刻飘散在空气里。

    时谂迷蒙的“啊”了一声。

    僵持间,时谂的衣领突然被对方揪住,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推了一把,身子跌在了沙发上。

    一切只发生在转瞬之间。

    温泽聿压低嗓子:“我可以亲你吗?”

    谂老师睫毛很密,眼睛一眨就会轻轻地颤动,像是连眼睫毛都会勾人那样。

    而此时他没有接话,湿漉漉的眼眸处于迷蒙状态,他望着温泽聿,喃喃道:“你压疼我了。”

    睫毛在眼底扇下一片剪影,尽显委屈。

    瞧着他这模样,男生指头下意识一蜷。

    突生一种不顾一切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咬住他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吮吸,连骨髓也想要品尝一番。

    指尖微动,擦过时谂眼角,将上面的晶莹的泪珠擦掉,顺带将额间的碎发理到耳后。

    时谂不舒服的伸揉了揉眼睛,他声呜咽。

    温泽聿眼睛深邃,面容快速划过一抹笑意,他抽出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时谂细腻的脸颊。

    “谂老师真是个哭包。”

    时谂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失去焦距的眼睛勉强清晰起来。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怯怯的望着温泽聿,委屈地反驳:“明明就是你压疼我了。”

    温泽聿微微俯下身子,单撑在他左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时谂的脸颊上,带来一股浓郁的酒味,“好好好我的错,该睡觉了谂老师。”

    时谂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缩在他怀里,在听他到睡觉的时候,真就听话闭上了眼睛。

    用了很长时间,温泽聿怎样都挪不开眼。

    谂老师的睡颜相当好看,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像只奶猫一样乖巧的躺着,又乖又漂亮。呼吸也是缓慢而有节奏,细细聆听便能听到。

    室内被调成微微暗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细腻的脸上,挂着一层淡淡薄薄的光晕,温泽聿默默地看着谂老师美好的睡颜。

    指控制不住没入时谂乌黑柔软的发丝里,缠绕着发丝揉抓了两下。突然间,他指一顿。

    将指移到了时谂的唇瓣前,指腹轻轻置在两片红润的唇瓣中间,漫不经心地打着转儿。

    弄得时谂有些难受,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

    时谂呜咽着含住温泽聿的指,凶巴巴的咬了一口,睡梦中的他似乎非常讨厌有人乱动他。

    男生一瞬间脊背紧绷。

    接着一言不发的抽出指站起身,朝着客厅的洗间走去。

    留下安安静静的缩在沙发上憩的时谂。

    雪白的脸乖乖地贴着沙发,长长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缓慢地呼吸。

    这只奶猫显然是睡熟了。

    原本上了楼的温泽亭不紧不慢走了下来,昏暗灯光下的影子将沙发上的少年笼罩了一半。

    他微微蹲下身将时谂抱进了怀里,睫毛微垂,胸口处很快满是时谂呼出的湿漉漉气息。

    [温泽聿:此弟不宜久留。]

    [纣王竟是老婆他自己?!]

    [大半夜的我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