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吻到地老天荒2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什么海子哥。”阎欢去拽顾紧抱着他的双手,可顾死死抓着就不松开,阎欢怕拽她疼了,便不再坚持,任由她抱着。
“我不会认错人,为何你听到我讲与海子哥的往事会落泪,为何你不听我弹琵琶,因为我与母亲弹的琵琶一模一样,你听了会受不了,海子哥你看看我手上戴的玉镯,是母亲给儿媳的那一对。”
他低头看她的手腕,泪水溢了出来。
“,你松开手,我被你勒得喘不上气了,我不让你走了还不行么,今晚你就睡这。”
立刻把手松开,阎欢转过了身,她便直接钻到了他的怀里,又环住了他的腰,脸贴到他胸口道:“你跟皇上把婚退了行不行,你娶了别人我怎么办?”
“,你听哥哥,第一,你认错人了,第二,御赐的婚不能退,退了就是杀头的罪,第三,哥哥娶别人也只是辟一处院子养着,不会跟她发生什么,哥哥知道你长大了,想嫁人了,等忙过这段时日,我就帮你挑个好夫婿,给你准备好嫁妆,把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顾头埋在他怀里,抱得他更紧了,:“我不嫁给别人,只要你,御赐的婚不能退便不退了,我不在乎名分,总之让我离开你不可能。”
阎欢身体开始发僵,把她推开。
她见阎欢如此,便慢慢松开了手。
松开手阎欢终于放松了下来。
顾一直看着他,他也看着顾,二人对视着,仿佛对方眸中,有璀璨的星空,有蔚蓝的大海,那么辽阔,无边无际,能够完全包容对方,永永远远那么醉人瑰丽。
顾抓住他腰侧的衣服,踮起脚尖,向他的嘴唇轻轻吻了过去。
他怔在地上,低头看着她,顾便又踮起脚尖向他的唇又吻了一下:“哥哥,我知道你把我迷晕亲过我,还抱着我睡了两夜,是不是?”
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着,像在强烈隐忍着。
“哥哥我的对不对?”
阎欢低下头看着她刚想反驳,顾拽起他腰侧两边衣袍,点起了脚尖。
柔嫩的像蜜糖一般的樱唇便使劲堵住了他的嘴。
思念与期冀像洪水开始阵阵翻滚涌动掀起滔天巨浪。
决了堤……
再没了距离,忘记了顾虑,他用力一拽,顾一下便撞向他结实而宽阔的胸膛,随即被强健的手臂紧紧箍住,不留一丝缝隙的向他紧贴了过去。
顾没想到他竟反应如此强烈,惊呼了一声,刚离开他的嘴唇,还未等反应过来,嘴唇便被俯身而来的炽热嘴唇狠狠含住。
顾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着,都快跳出心口了,虽然上次吻过许久,可那会被那香熏得迷迷糊糊的,早忘记该怎么跟他配合了。
只会傻呆呆的闭着眼,紧抿着唇。
“放松,把嘴张开。”他在她耳边低吟。
她刚放松一点,唇瓣便又被那大了许多的唇瓣堵住,牙齿被撬开侵入进来。
一会后,顾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开始主动。
他好像还不太适应她的主动,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即又重新开始,肆无忌惮的贪婪的愈吮愈深愈狠。
忘了一切,几年刻骨铭心的思念都环绕于唇间,相依相偎,恨不得这一吻到天荒地老,无休无止。
许久后,感到有些窒息,停了下来,透了透气,而他却愈来愈热烈,毫无停下的意思,有些眩晕,全身发软。
阎欢觉出她有些站不稳了,便把她抱进房里。
不舍得多走一步,看到门口有个圆桌,便直接把她放到圆桌上,双臂托起她已经柔软的不像话的身体,继续吻。
吻了唇开始吻她的眼睛,睫毛,耳垂,脸颊,粉颈,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无休无止,贪婪索取。
吻了将半个时辰,他终于停下,松开了些紧钳着她的手臂,终于让她喘口气。
他迫不及待的又开始了,但注意力开始转移,开始拽她的前襟,交领的衣襟很松,很容易便松开。
像蜜蜂在采撷蜂蜜,顾低头看着他,轻抚着他的头发,眸中波光点点,面上一片灼红。
她彻底坐不住了,低头在他耳边娇怯的:“哥哥,我们去床上吧!这里不方便。”
她完这句话,阎欢立刻抬起了头,看着她在烛光下,若春桃般的粉腮,眸中闪闪的春光。
久在深宫,他如何读不出这种神情。
她想......
可他哪里还能做得到......
一个个不堪的回忆画面袭来。
......
深宫如群蚁噬骨的寂寞,会把一个个如鲜花一般的女子逼傻逼疯,变了本性。
他眼看着一朵朵鲜花枯萎凋零,那些嫔妃一辈子等不到皇帝的宠幸,或者得来的宠幸失去时,有的像疯婆子一样暴虐,有的整夜不睡觉,甚至开始自残,把身上划得伤痕累累。
黯夜来临时,尤其那些得过宠幸又失去的嫔妃,甚至哭着求太监给自己安慰。
他看着被自己弄得衣衫凌乱的顾,看着她微启的双唇,期盼的眼神。
她才十七岁,还未经过人事,什么都不懂,连男人那是什么样都没见过。
现在这朵花只是一个花苞,可逐渐会变成一朵盛开的花,会逐渐成熟,会什么都懂。
他想起查抄嫔妃和太监苟且时,那让他厌恶的场面,和那些嫔妃幽怨绝望的眼神,还有一些嫔妃自杀的场景。
如果再逼他,他宁可死在她面前,也不会让他的变成深宫里与太监苟合的嫔妃的模样。
能配上他的的,应该是当年的覃宴海,那个郎朗少年将军,而不是从死人堆和烂泥里爬出来的已经残缺不堪的阎欢。
顿时身体像被数九寒天的冰包裹,开始瑟瑟发抖。
他都做了什么?
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他恨不得马上在对他满是期盼的眼神里死掉。
他立刻退后了几步,与她拉开距离,伸出长长的手臂把顾的衣襟迅速合拢掖整齐。
颤抖而哽咽的:“对不起,我…”
然后就往外走。
顾从桌上下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他转过身紧紧抱住,热滚滚的眼泪滴到额头上,在她额头眼泪上亲吻了一下,道:“,你放过哥哥好不好,你想要的那样,我真的做不到,我....我....真的好难受。”
罢把顾猛地推开,顾差点摔在地上,站稳时他已经出去了。
顾追了出去,她想告诉他,自己知道净身是什么,她真的不在乎。
到了院子,阎欢像躲避瘟神一样躲她远远地,根本不给她话的机会,把满叫了过来,让满送她回去,自己则回到房间拴上了门。
顾使劲拍着门,哭喊着:“海子哥你开门好不好,我们可以不那样,不那样也能做夫妻的,我真的不在乎。”
他后背贴着门,感受着顾砰砰拍门的震动,厉声道:“满,你马上带她走,走啊!”
顾停止了拍门,她不敢再逼他,只得随着满出了院子。
阎欢听到院门砰腾关闭的声音,又追了出去,顾已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箭伤处开始剧烈疼痛,抑或是他根本分不清是箭伤痛还是心痛。
他捂着伤口回到寝房,手颤抖着拿出城外季医师给的护心丹吃了下去,瘫软的躺到榻上,紧抓着榻沿大口喘息着,歇了许久,才慢慢平稳。
顾流着眼泪走在宫道上,身侧的满也不知该什么,干脆什么都不。
…
三日后,顾深传到华宸宫一个消息,顾九姑娘听到父亲要把自己嫁给一个阉人,而且还是杀人如麻的东厂提督,这辈子要守活寡受折磨,接受不了投寰自尽。
御赐之婚,新娘突然投寰,让皇帝和阎欢知道了,顾府彻底得完,顾深求顾婉救救顾府,同意让顾替死了的顾九儿嫁给阎欢。